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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靳扬先是一愣,然后淡淡的笑起来,捧住她的脸,细细的亲吻:“放心,我昨晚做了措施。这么低级的错误,你老公不会犯的!”
听到他的话,童念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她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把头蒙住:“去吧,不许吵我,我好好睡一觉。”
伸手给她掖好被子,凌靳扬俯下脸,爱恋的亲了亲她的耳垂,见她缩着脖子一个劲躲,他虽然心里痒的要命,可想起昨晚他的餍足,她的惨样,他只好硬生生憋住身体的那把火。
来日方长!凌靳扬如此劝慰自己,他不能因为一时贪欢,把老婆给累坏了。
站起身,凌靳扬离开卧室,并把房门关好。下楼去照顾凌仲,陪着宝贝女儿玩闹去了。
童念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再度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昨晚体力消耗过大,她懒得下床,晚饭也是在床上吃的。
用过晚饭,凌靳扬把兜兜抱来,童念带着女儿在床上玩,这其乐融融的幸福感觉,让她整颗心暖暖的,充满感动。
入夜,兜兜睡熟,童念把她放在身边,不忍心让她可怜巴巴一个人去睡。
凌靳扬拗不过她,也只好默许。他从身后搂着她们母女,冷硬的心房激烈的跳动起来。
半撑起身体,凌靳扬低下头,将唇落在童念的耳后,一下下轻吻,低喃道:“宝宝,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一切!”
在这样静谧安静的夜里,凌靳扬望着他身边最重要的两个人,心头的震颤一波波袭来。他怀抱着她们,如同拥有全世界。
回手圈住他的脖颈,童念将头枕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嘴角的笑意潋滟。
她终于等来,她想要拥有的幸福了吗?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变故,幸福到永远。
……
凌氏集团周年庆典,在聿沣市无人不知。先前凌家的种种风波,终于彻底平息下来。
周六晚上,一家七星级酒店外面,来来往往各种豪车,络绎不绝。
顶层的宴会厅,今晚将要举行凌氏的周年酒会。邀请来的人士,都是商政两边,有头有脸的人物,凌氏的面子,总归是要给的。
晚上八点整,宴会准时开始。作为凌氏集团的总裁,凌靳扬再度回归,可谓是顺应大众民心。不过他重回凌氏支撑公司事务,童念是最大的受益者,她堂而皇之的躲清闲,把这一身重担,全都推给自家老公。
宴会厅中,巨大的水晶吊灯层层叠叠,散发出来的光影迷离。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浮华万千,也不过如此。
全场的宾客们,身边都是成双成对的,都有佳人在侧。唯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孑然一身,引起无数人的侧目,纷纷低声议论着什么。
人群中小小的躁动声,惹来童念的眼光,她挑眉看过去,只见身穿白色晚礼服的权晏拓,面容冷峻,举手投足间那股桀骜不逊的气势,依旧如初,没有分毫减损。
怔忪的瞬间,身边靠近一抹熟悉的气息,凌靳扬走到她的身边,单手将她搂紧怀里,低头覆在她的耳边问道:“尹陌来了吗?”
看到她投去的目光,凌靳扬情不自禁随着看过去,见到权晏拓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他深邃的双眸暗了暗,薄唇紧抿。
童念收敛心神,掩去黯然的目光,“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随后她走到宴会厅的角落,忙着给尹陌打电话,筹备今晚的重头节目。
身边间或有人经过寒暄讨好,凌靳扬淡然的微笑,逐一应付过去。他挑眉看着前方权晏拓冷然的背影,暗暗摇了摇头,并没有上前打扰他。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有时候,难与易之间,相差毫厘。但对有些人来说,这看似毫厘之间,却足够我们用一生来走过。
凌靳扬端起一杯红酒,手腕摇曳,心头微微有些感慨。阿拓,很多事情,需要你花透心思,用尽心力,才能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童念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短信,总算把尹陌给叫过来。虽然她来的不情不愿,可总算还是露面了。
见到她来,童念终于松了口气,与凌靳扬对了个眼色,两人显然在筹谋着什么。
九点钟,酒会进行到下半段。童念拉着尹陌站在人群最前沿,她刻意拉紧身边的人,生怕她临时走掉,错过最重要的一幕。
倏然间,全场的镁光灯灭掉,随后亮起一束灯光,射向会场的正中央。
随着灯光的移动,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款款走来。童念见到走来的人,轻轻松开拉着尹陌的手,悄悄往后退开点距离。
牧惟晗缓缓走到尹陌面前,他温柔的眉眼一片暖意,在众人惊诧的目光,单膝跪下,打开手中的红色丝绒盒子,大声道:“尹陌,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突来的一幕,霎时让尹陌感觉震惊,她愣愣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眼眶渐渐泛红,有泪水滑出眼眶,她紧咬着唇,一时间五味杂陈。
“尹陌,你愿意嫁给我吗?”
牧惟晗嘴角含笑,在她呆傻的目光中,再度轻问一遍。
眼见好友还没反应,童念撇撇嘴,忍不住上前推推她,凑过脸在她耳边道:“陌陌,说话啊!”
听到童念的声音,尹陌才算回过神来,她流着眼泪拉住身边的男人,哽咽道:“我……愿意!”
全场一片哗然,掌声不断。
宴会厅的灯光重新点亮,牧惟晗把钻戒取出来,温柔的套进尹陌的无名指,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内敛的双眸闪过深深的笑意。
童念距离他们最近,所以能够清楚的听到牧惟晗抱紧尹陌的那一刻,在她耳边溢出的低喃,“傻瓜,我爱的是你。”
多年的夙愿,此时终于尘埃落定。
怀揣着满心的祝福,童念看向身边的好友,眼底的笑意真挚。
回首,她望向对面的高台,见到凌靳扬眼底的精光后,整颗心狠狠悸动起来。无乱何时何地,能够让她心动的人,永远都只有他一个。
突然而至的求婚节目,让众人难辨真假,但是这并不影响当事人的心情。尹陌靠在牧惟晗的怀里,眼角流出的泪水,泛起的是幸福的晶莹。
童念转身正要走开,却不想人群中发生小小的惊呼声,她挑眉看过去,只见一位身着紫色晚礼服的夫人,脸色焦急,急声呼唤道:“我的珍珠项链不见了。”
童念认识她,康氏珠宝的夫人,康家经营珠宝生意,他们家最出名的就是珍珠。听说自康氏出产的珍珠,颗颗名贵。
听到她的惊呼声,立刻有人走上来,七手八脚的帮着寻找。大家都以为是刚才黑灯,也许项链掉在附近。可是一番找寻,并没有发觉项链的踪影。
童念撇撇嘴,心想今晚来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若真有人拾到项链也不会藏私。不过今晚凌家是主人,有客人丢了东西,她总要出面去看看。
抬脚正要走上前,童念眼角的余光见到沈沛敖快步走出去,他脸上的神色古怪,让她感觉有些奇怪,便本能的随着他走出去。
童念跟着他出去,却不敢跟的太近,只站在不被发现的范围。
走廊角落,沈沛敖高大的身形压住怀里的人,他低沉的嗓音魅惑,“拿出来!”
“什么?”被他扣在怀里的人,穿着一件青花色的旗袍,她微微仰起头,那张小脸的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黑黑的眼睛,透亮的犹如上好的宝石。
“欧七七,你还敢问我什么?”沈沛敖脸色渐沉,不过眼底并没有什么怒气,他捏住她的下颚,沉声道:“家里东西不够你偷,还敢出来给我惹事,嗯?”
七七一脸厉色,抵死不承认,“沈沛敖,说话要有证据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切!”
沈沛敖盯着她的脸,忽然低下头,在她惊慌的眼神中,他邪恶的笑了笑,薄唇擦过她的唇瓣,故意伸出舌头轻舔了下。
他修长的手指伸到她的脑后,轻轻一勾,那盘起的长发倏然松散开,顺着黑色的发丝滑落出来的,还有一串珍珠项链。
沈沛敖稳稳的接在掌心里,单指吊到她的眼前,似笑非笑道:“还敢嘴硬?!”
“算你狠!”七七脸色一沉,推开他想要走远,却被他一把扣在怀里。男人猝不及防的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红润的双唇。
童念静静的看着,转身不着痕迹的走开。
须臾,沈沛敖迈步走进宴会厅,径自走到那位贵妇身边,嘴角的笑容温柔:“康太太,您要找的珍珠项链是这个吗?”
康太太见到他手里的项链,立刻眼底发亮,惊喜道:“是啊,沈少怎么找到的?”
笑着耸耸肩,沈沛敖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语气拿捏得当:“我碰巧在洗手间外面捡到的。”
说话间,他走到康太太的身后,动作优雅的帮她配戴好,称赞道:“这条项链,很适合您。”
“真的吗?”康太太满眼都是笑意,抬手摸了摸脖颈中的项链,被他几句好话哄得合不拢嘴,哪里还顾得上深究什么。
对面的自助餐桌前,穿着青色旗袍的女子,手里托着餐盘,嘴角的线条紧绷。她插起一块蛋糕,负气的咬了口,恨声道:“沈沛敖,咬死你咬死你!”
童念不露声色的看着这一幕,潋滟红唇勾起的笑容别有深意,直到腰间缠上一双大手,走来的男人见到她满脸笑意,不禁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靠在凌靳扬的怀里,童念侧过脸,在他耳边低声道:“也许很快又有好戏看了哦!”
凌靳扬不解的挑了挑眉,想要追问,却被她一笑了之,并没有多加解释。不过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觉真的很准,果然在不久的日子里,聿沣市再度掀起一场轰动全城的好戏!
……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
转眼间,兜兜已经三岁。这鬼灵精怪的小丫头,清早起来在庭院里,手里拿着飞盘,不时的丢来丢去,可怜瑞拉这大半天都在和飞盘较劲。
兜兜远远地扔出去,瑞拉立刻用嘴巴叼回来。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几个来回下来,瑞拉已经累的倒地不起,吐出长长的舌头,喘着粗气。
眼见瑞拉如此,兜兜立刻丢下手里的飞盘,迈着两条小胖腿,蹬蹬蹬的跑上楼,直接冲到父母的卧室,一路喊道:“妈妈,妈妈,瑞拉好热,它需要吃冰淇淋降温!”
大衣柜前,童念正在整理衣服,她扶着腰站起身,转头瞪着女儿一脸的汗,冷冷笑道:“是你想吃冰淇淋吧?”
“妈妈,反正都是一样的,吃了冰激凌就不热了哦!”兜兜对着手指,小脸的笑得一脸无害。
童念撇了撇嘴,正要耐心的教导她,却听走进来的男人,笑道:“去吃吧,但是不能吃多!”
“哇!”兜兜一下子抱住走来的男人,眼底闪闪发亮:“爸爸,我最爱你了。”
当然了,她的爱,只停留在有冰激淋的前提下。
望着心急火燎跑远的女儿,童念脸色一沉,怒声道:“你又惯着她?!”
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箱子,凌靳扬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语气不悦道:“这种事情怎么不叫我?要是不小心摔倒怎么办?”
童念抬手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腹部,眼底都是笑意:“我想把兜兜小时后穿过的衣服找出来,这几天天气好,我要洗好晒干。留给这个小家伙穿!”
无声的叹了口气,凌靳扬盯着她圆鼓鼓的肚子,神情并不是很高兴。因为上次生兜兜的惨痛经历,他本心是不想让她再生的,可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才一不留神被她偷了种子。
“这些事情,我来做吧。”凌靳扬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眼睛滑过她鼓起的肚子,心疼道:“是不是很累?”
“不会。”童念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眼底的神情透着一股天生的母性:“这次的宝贝很乖,和兜兜那时候不一样的。”
听到这话,凌靳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