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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跟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今晚的事我就会当做没有发生过吗?”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有怒火在流窜,握掌成拳的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要不是他现在还存着一些理智早就把她给撕了,竟敢背着他跟别的男人约会,而约会的居然又是他从小到大的哥们。
方琪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司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也没有在说话,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之后整个室内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过了好一会,方琪蒙在被子里憋的受不了了,才小心的拉开被子,露出脑袋来,大口的呼吸。明亮的灯光刺她的眼生疼,她条件反射的眯起眼睛,用手背去挡,等到眼睛适应了光明之后,才把手放下来。
“终于舍得出来了?”一道声音从阳台上传来,司洛站在阳台上,微凉的晚风吹了他的头发,几缕发丝桀骜翘了起来。一支烟夹在他修长的双指之间,冒着淡淡的青烟,他并不吸,只是看着它一点点的燃尽。
方琪转头看到站在阳台的司洛,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猛地用被子蒙住头。
司洛弹掉烟头,用脚狠狠的一拧,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把被子掀开,“还躲?”她的脸庞因为刚刚缺少氧气而被憋的通红,乌黑的眼珠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美丽如同最好的黑钻石,司洛的喉咙一紧,察觉到自己忽然苏醒的欲望,忍不住低咒一声。
“我没躲。”方琪没有发现司洛的异样,拥着被子直接坐起来,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
司洛很想说你刚刚是做什么,不过他只是望着方琪,只不过说出来的却是,“很好,今晚在宴会上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方琪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我解释你就会信吗?”
司洛眯了眼,“那要看你编出的理由,我不满意了。”
“漫漫约我逛街的事,是我骗你的。”方琪抬起眼帘,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司洛,说道,“但是我跟林伊南是无意中认识的,至于今晚的事纯属是一个意外,我跟他只是普通的朋友。”
“你他妈的意外!”司洛爆喝一声,在宴会上林伊南看她的视线就是傻子也能感觉中其中的不同。到了这会还拿意外两个字来搪塞他!
方琪被吓了一跳,她抿了抿唇,“我说的是真的。”
司洛的怒气上涌,想到那天卓明跟她在员工餐厅里吃饭时温馨而和谐的场面,耳边伯母兴致勃勃的跟他说,她是南的女朋友,刚刚压抑在心底的火气这会都蹭蹭的冒了出来,“是不是等你们都上床了,你还要跑过来告诉我这是一个意外!”
方琪垂下眼睫毛,收回视线,用双臂努力的抱紧的自己的腿,“既然你打从一开始就认定我在骗你,那又何必跑来问我呢。”
“你倒是还有理了!”司洛猛地扑过来,粹不及防之下,方琪的背直接撞在实木制床头上,骤然来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她双膝曲起顶在司洛的胸口处,用没有受伤的手推搡着司总的胸膛。
司洛被她的挣扎惹的心烦,黑着脸道,“不许动,给你了几天好脸色,就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吗?”
方琪的呼吸一顿,心中刺痛,挣扎也变得微不可查,因前几天那一场雨产生的温情不翼而飞,她望着挂在头顶的巨大水晶灯,感受着在自己身上忙碌的男人说道,“若是我的存在让司总感到不悦的话何不让我离的远远的呢。”
正忙着脱她礼服的司洛,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一手撑在她的耳边,眯起的眼里有狂狷在翻涌,他轻声的问道,“你想走?”
方琪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对,我想走。”
司洛怒吼一声,“想都不要想!”
司洛被方琪的态度激怒了,对,她怎么会不想走呢,她跟着他就是因为她躺在医院的那个植物人,现在有了更好的靠山了,自然是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只不过上了他司洛的床,是走是留是他说的算。
“为什么?相信以司总的身份地位多的是女人愿意爬上你的床,又何必留着我看着心烦呢。”
“哪有那么多问什么?”司洛的表情阴沉,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要情趣没情趣,要温柔不温柔,品味只是比乡下的土妞好一点,脾气倔强不说,还特别爱招蜂引蝶,除了那一张算的上美丽的脸庞和尚可的身材之外,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
而以他的今时今日的地位见过的美女何其之多,往常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百里挑一的,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她强。照理说他早就该把她换掉了,可是只要每次想到再也见不到她时,他的心中就会无端生出一股烦闷之感,他想了很久都搞不明白是为什么。不过既然搞不明白索性就不管了,反正以他的财力多养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就算我烦了,厌了,也会找个房子养着你。”
司洛的话让方琪遍体生寒,她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司洛挥开她的手,“方琪你应该明白只要我不放手你就走不了。”他的顿了一下,语调放柔,像是诱哄般道,“你跟着我不好吗?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不要!司洛你知道的,我有丈夫。”眼泪自她的眼角滑下,他定然不知道,每次跟他欢爱过后,她有多么的难受,她总觉得郑浩在一旁看着她,她不敢想象有一天他醒了,她该如何去面对他。
“闭嘴!”司洛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他知道她有丈夫,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只知道他还没有玩腻,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扔到床的正中央,然后随着压上去。
他放在礼服领口部位的双一用力,轻薄的礼服料子在他的手中变成碎片,灵巧的掰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置于她的双腿之间,大掌向下探直接把她的底裤四成两半。
方琪拼命的挣扎,放在一旁的枕头被她甩了下去,砸在床头的台灯上,复古的琉璃台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发出巨大的响声,她尖叫出声,“司洛你就会用强吗?”
今晚跟晓月一起住的阿敏因有事回家了,洗过藻之后她穿着粉色的浴泡从浴室走了,她坐在床沿,一边用一条大的白色毛巾擦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胡乱的翻着桌子上摊开的书表情十分的嫌恶要不是曾经无意间听到阿敏说过,她长的不比少爷身旁的女人差,就是缺少一点气质的话,她才不会委屈自己看这些无聊的东西。想到刚刚少爷杠着方琪上楼的画面,晓月的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
方琪这是什么意思?炫耀吗?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告诉她,少爷是多么的宠她。
上次她假惺惺的劝少爷留下她,恐怕也是做戏给大家看的。
忽然楼上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了,晓月赶紧扔下手中的毛巾,来到房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禀住呼吸。过了好一会之后,仍然没有什么动静,晓月直起身子,思考了片刻,走到挨着墙边的衣柜边,拉开柜门,指尖从为数不多的衣服上,一遍遍的滑过,一咬牙,伸手摘下一件衣服向浴室走去。
司洛的动作一顿,理智重新回到脑海中,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她发丝凌乱,巴掌大小的脸上布满泪痕,手上的白色绷带上也染满血,身体里沸腾的欲望一下平息了。司洛从方琪的身上翻了下来,留下一句,“想要他好好的,你就乖乖留在这里,否则别怪我了!”
然后方琪听着甩门离开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说出要离开,却没有想到得到这样的答案,她侧过身躬起身子一片狼藉中努力的蜷缩起双腿,双臂紧紧的环住自己的肩膀,就如同胎儿在母体害怕被伤害的姿势。
司洛从房间里走出来,把方琪隐忍的哭泣声关在身后,他十分烦躁的拔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扯了扯衬衣的领子,大步下楼。晓月房间的门微微敞开着,屋里的柔和的桔色风光,从里面透了出来,给昏暗的客厅里带来些许的亮光。
司洛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视线从那处亮光处一扫而过,准备离开时,房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缓缓的从里面一点点的拉开。只见晓月穿着一一袭黑色的吊带睡裙站在门口。
第五十五章 勾引
五十五章勾引
那条睡衣的是蕾丝花边款式的,领口开的很低,一眼过去就可以看到大片的皮肤跟诱人的乳沟。
两条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之中,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平日里被厚重工作所遮住的身材。她的姿色算的上中上,要是搁在大学里也能算的上班花,系花那个级别的。这样也就比较容易理解晓月心里的不平衡,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必方琪差,就是少点运气而已。
司洛停下脚步,一手伏在栏杆,侧过身,视线紧锁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在司洛的目光下,晓月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一颗心‘砰砰’的剧烈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了冲出来,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向楼梯处,她害怕方琪忽然从楼下走下来,上次的事肯定多多少少的让她的心里有些结缔,这次要是被方琪知道她现在正在做的事恐怕不会让她在留下了,所以她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司洛察觉到她的紧张邪魅一笑,迈动着长腿走到她的身边,一条手臂撑在她的耳边。他微微俯下头,凑近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
晓月的肩膀忍不住一缩,她的鼻翼间充满了司洛身上古龙香水混合着烟草清香的独特味道。
司洛的眼中一片黑暗,晓月涂着红色口红的唇微微的嘟起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一头略带湿意大卷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司洛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红唇,方琪从来不会这样,她永远都是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除了偶尔会在唇上涂一层透明的唇膏之外,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样子。
他浑身炙热的气息如同一张巨大的网一样,把她困于其中,牢不可破,她双眼迷离,忍不住轻轻唤道,“少爷……”
司洛的像是忽然失力一般,手臂猛然从墙壁上滑下压在她的肩膀上。
晓月被吓得差点惊叫出声,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颜在她的眼中无限放大,“你是准备要勾引我?”
晓月被司洛这么直白的一问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所有的话憋在嗓子里一句都吐不出来。
司洛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眼里浮现出掩饰不住的鄙夷,“怎么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吗?”
晓月强自镇定下心神,“少爷,我比她差很多吗?”
“你和她没差多少……”司洛知道她的意思,后退一步,双手环胸,视线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最后落在她的一双大腿上,“双腿也算的上纤细笔直,长的也过的去,身材也马马虎虎……”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就像是在地摊上挑选最廉价的商品,晓月被他盯的十分不自在,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烧的她的脸火辣辣的。
“我记得琪琪对你不错,上次要不是因为她求情,你现在已经离开了吧。”
晓月闻言,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凭良心来讲,方琪对她能算的不错,可是她不敢这么屈居于人下。
若是今天她站在方琪的位置,她也会对每一个人十分的和善,也会在她们犯错的时候放她们一马,而不是惴惴不安的等待别人偶尔的怜悯和善心。
“少爷,我不够好,不够听话吗?”
司洛的脚尖一下下的点地,在空旷的客厅里出去‘哒哒’的声音。
平日里,他对她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她丝毫不怀疑要不是她现在站在他的面前,这个男人连她的脸时什么样子的都记不起来,她知道她现在无疑是飞蛾扑火,只是她害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