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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针对我的!”聂少皇说。
“啊!?”
“有人想对付我,但是没找到什么机会出手,这次,因为那个叫亚俊的臭小子,把你带离了我的身边,所以他们对付不了我,就转而对付你!”聂少皇简单化的说道。
“是这样么?”花安素有点儿不信。
“嗯!”聂少皇陈恳的点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那么愤怒的揍了那小子一顿!”
花安素咧嘴,“人家都进加护病房了好不好,聂少皇,你下手真重!”
“喂,女人,你得搞清楚,要不是这小子带着你在开罗城里乱逛,以至于我那么晚才赶到,险些让你出问题,这样的惩罚,不算严重了好不好!”现在想来聂少皇都觉得有些的后怕,他要是晚到了一步,他面对的就是她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了。
想到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聂少皇就嫌当初踢得轻了。
花安素:……
好吧,被聂少皇这么护着,她是觉得很窝心没错。所以,亚俊啊,对不起了啊!大不了等你去国内留学的时候,好好的补偿下你了!谁叫你这个倒霉蛋正好遇上我了呢!
截至目前为止,花安素对这一天的事情算是释然了,也不闹别扭,不犯小矫情了。
不过
聂少皇的帐还没来得及算呢!。
“花安素!!!”聂少皇吼。
花安素立即行了一个军礼,“有!”
聂少皇:“你扔下老公跟着随便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跑,知不知罪?”
花安素低头,“这事,不是翻篇了么?怎么还问哇!”
聂少皇瞪她,“没完!回答!”
“哼,你惹我生气在前,我本来只是想出来走走,透透气的!谁知正好遇上了亚俊,我好久没骑过机车了,就想着出来兜下风也不错!这都不行么?”花安素虎着脸看着聂少皇,扮小清新,“昨夜,看见你跟那个女演员在一起,人家都哭了呢!聂少皇,我可是多少年都没哭了,你居然惹我哭……”
聂少皇:……
好吧,这事儿,翻篇。然后继续第二件,“你把你亲亲老公送进警察局,这件事情又怎么算呢?”
“我哪有!你不是正好要进警察局去调查事情么?我有错么?”对这件事,花安素又有话要说了。
聂少皇却邪魅一笑,再次的搂住了花安素的腰,把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小腹贴着小腹,不留一丝缝隙,“可是,老婆,你很明显的见死不救,还对着那警察鬼话连篇,别告诉我,这事不是你干的!”说着,还刮了刮花安素的小鼻子。
花安素嗅了嗅鼻子,嘟嘴,“那是因为你暴力对待亚俊,人家生气好不好!生气之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的好不好!”说着,张嘴,想要咬聂少皇的手指。
聂少皇边躲边说,“你还当着我的面,说亚俊是你的男朋友,这更该死!”
“哼,都说了,我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花安素又‘嗷’了一声,终于咬到了聂少皇的手指了,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了两个牙印,刚想松口,聂少皇的手指却在她的嘴巴里开始与她的舌嬉戏起来。
花安素立即扭头,想躲避。她才不想在这样的公共场所跟聂少皇做这么暧昧的事情呢。
这次,聂少皇非常好说话,立即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继续与花安素算账,“还有,我派克迪去接你,你不止不上克迪的车,还胡乱上别的男人的车,这件事,你要怎么说?”
“这跟上个问题的答案一样好不好,虽然知道你进警察局,一定会好端端的出来的,但是,毕竟我胡乱对警方说了一通对你不好的言论,还是挺内疚的,可是克迪告诉我,你在警察局有事要忙!我就觉得,你又利用我,你应该本来就想进去的!”花安素非常老实的说。
“哼!”聂少皇哼,“就算我本来要进去,我也不想被带着手铐那么没形象的进去!”
“喂,你都当街开枪了,你以为警方会恭请你进去啊!”花安素吼。
聂少皇不搭理她,只说:“对为夫的见死不救的女人,在古代应该要受什么样的刑罚呢?”
花安素:“聂少皇,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么?”
聂少皇:……
这个女人,一定得教训了!!!
花安素:“聂少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某个笨女人,把她的包留在了露天广场!然后我拿到了这个包,接到了包里面克莱尔打来的十几通电话,她告诉我,你一定不想错过白天鹅剧团在这里的演出!让我代替你来拿票!”
“哇!!!!”花安素激动,“聂少皇,你拿到票了?”
聂少皇举起一直下垂的手,扬了扬手中的票。
“哇!!!!”花安素直接跳到了聂少皇的身上,想要抢票,无奈力道身高均不及聂少皇,没抢到。
“聂少皇,给我啦!”花安素看着那两张票流口水啊。
“你要叫我什么?”
“老公~~~~”
“好听点!”
“好老公~~~~”
“再来亲一口!”
“么~~~~啊!”
“不够热情,要法式的!”
“聂少皇!!!你不要得寸进尺!!!”聂少皇成功的惹怒花安素。
可是他却偏偏的扬了扬手中的票,“你不想要进去看了?我可听说,这票很难得到的呢!”
“哼!”花安素冷哼,“你不给,有的人是陪本姑娘看!”
还有don呢!don那还有票呢,还是贵宾席的票呢!不过,不管怎么说,她要跟一个人一起看舞台剧。don和聂少皇比较起来,她当然毫不疑迟就会选择聂少皇的,虽然,那什么很对不起don的说。
对了,don呢?她见到聂少皇之后,太激动了,忘记了他了。
所以,花安素推开了聂少皇,在人群中,四处的寻找着don,只是,再无他的身影了。
而陪着她身边的聂少皇神色若有所思的问:“你在找什么?”
“don!”
“don是谁?”
“就是,我拒绝克迪之后,上了那个男人的车!”花安素回答,“他知道我要来看这个舞台剧,还给我来抢票了呢!还带我去美食街吃了非常正宗有特色的埃及美食呢!”
花安素眸光又转悠了一圈,“咦,刚刚明明跟我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了呢?”
“你除了知道他叫don之外,还知道他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花安素摇头,“只知道他是地道的东方人!我有问过他中文名字,不过他可能是不愿意说。不然怎么可能有人把自己的名字给忘记呢!”想了想,花安素又多加了一句,“不过那男人,长得非常好呢!聂少皇,不比你逊色哟!”
聂少皇脸色一抽,环住了她的肩膀,“走吧!也许人家见你跟我会和了,就离开了!你看,这人多识时务!”
花安素:……
聂少皇,你这还是在隐射亚俊不识时务是不是?你个小气的男人!
嘟嘴,“他还给我买了玫瑰花呢!一百五十英镑呢,都没留给我就走了!真小气!”
聂少皇:“那男人一看就是二世祖!”
“为什么?”
“二世祖钱多啊,不然怎么可以给你买玫瑰花,你顶多一颗水草的价格!”看在暗去。
“聂少皇!!!!!”某人气得咬牙启齿。
“我在呢!”
“我要咬死你!”
“好!你也只有现在能嚣张了!”
“什么意思?”
“你撇下亲夫的帐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等下进了包间,我跟你好好的算!”
“啊……”某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非常不想跟某男一起去看舞台剧了。
可是某男一把搂住某女,就往剧院走去。
顺便,非常恶劣的笑着,只是笑容的背后有着隐隐的担忧。那个叫don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聂少皇回忆起他站在剧院门口看见花安素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而且,之前花安素上don的车,克迪就有就着那车的车牌调查过车主的身份背景,可是一无所获。他们在埃及的人,也没追查到他们的。
聂少皇来开罗大剧院,说白了是守株待兔来的!
don!!!
那个男人,千万不要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才好啊!!!
……
开罗大剧院外的露天停车场中,一辆豪车停在此列。
驾驶座上,“哥,你不会跟聂少皇一样,对那个女人又起了好感了吧!”
副驾驶座上,一刻钟之前还跟花安素在一起的don微笑着摆弄着手中花高价买来的玫瑰花,“小诗啊!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怎么还没让你身上的冲动给磨掉啊!”
“哥……”
don,也就是当年的袁扉,他唇角一勾,“你下午根本就不应该这么冲动的派出那个大胡子去对付花安素!那个大胡子的特征太明显了,一下子,就让聂少皇知道了那大胡子是谁的手下。要是我快一步,先去了监狱解决了劳伦斯!要是让聂少皇见到劳伦斯,劳伦斯一定会向他透露你我的事情的!”
劳伦斯是多年前道上出名的杀手,这几年,因故秘密在开罗第十监狱服役。
而下午开枪射杀花安素的人,就是劳伦斯手下一个不成器的徒弟。劳伦斯的开枪手法是非常独特的。而他的徒弟也继承了他的那一特点。而聂少皇就抓住了这点,想要去询问劳伦斯一些事情。只是他虽然知道劳伦斯在开罗的监狱,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虽然可以透过聂门的人调查,但是,在埃及的事情,他又不想让白虎他们知道,所以,当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进入警察局,直接调查出劳伦斯的所在,而后探访劳伦斯。可是,聂少皇到底是去晚了,他抵达的时候,劳伦斯已经被袁扉做掉了。
劳伦斯前几年一直为袁扉办事,袁氏兄妹的很多事情劳伦斯都知道,袁扉自然是不能留着聂少皇见到劳伦斯的。
在袁扉的计划中,现在他还不想与聂少皇面对面。
“哥,咱们迟早要与聂少皇面对面的,一雪十年前的耻辱,不是么?”女子声音冷酷,“这一次,不为别的,就只为你,我,小悠!”
“真的可以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么?”袁扉看着袁诗的侧脸,又道:“小诗你为什么要对那个女演员下手?”
“我杀人,一向没理由的,不是么?”
“是吗?”袁扉又是勾唇一笑,“我以为,你是为了聂门那个叫白虎的男子!”
如果袁扉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演员前几个月前与聂门白虎的绯闻是闹得沸沸扬扬,一度被传为要结婚,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袁扉:“你难道不是因为想见他一面,所以才会明目张胆的赏金要她的命么?你知道,只要有人赏金要那个女演员的命,白虎就不会不管,一定会出现!”
“不是……”
“不是?”袁扉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你可以欺骗很多人,却永远欺骗不了我!你原本就没打算要那女演员的命,可是后来你发现,白虎根本没到场,来的人是聂少皇!你迁怒了,才会开枪的!”
袁诗:……
“其实,你想见他,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见!”袁扉说。
“不!”袁诗决绝的说,“让他再活几天吧!正式见面的那一天,当年他给了我机枪,我一定要还给他!!!”
袁诗看着袁扉,神情无比的冷冽,认真。
可是,比起袁扉的精致绝伦来,袁诗现在的这张脸,早就不复十年前的完美,这张脸,甚至连漂亮都说不上,但是,却非常有特色,让人过目难忘!
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袁扉仍旧是不习惯她这张脸……
袁诗也看着后视镜中,自己的脸。她说:“聂门给予我的伤害,我永生难忘,哥……这份仇恨,已经不单单只是干爹继承给我们的了!现在,还包括了我自己的恨!小悠的命!!!”
“我知道!”袁扉说。
他知道,他都知道,只是,这十年来所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觉得有一些秘密,他必须要先去探寻了,才能跟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