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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知道我停下来,怎么你又没停下呢?”
“我……控制不住。”
“哦……”他状若恍然大悟的样子长“哦”一声,旋即勾起一边的嘴角:“原来你对我这么渴望啊!”
“……”
几千斤的重锤向花安素砸下来,丫的,她说的每一句话死男人都能掰到其他地方去。
既然这样,花安素干脆紧紧闭上嘴不说话了,改以打量起屋里的装修。屋里很大很空旷,主要是分三部分。一为大厅,二为餐厅,三为健身房。现在,他们站的地方正是大厅,没有多余的设计,就只有满眼的黑白灰三色,显露出主人喜欢简单的性格。在厅中的一角,一架大钢琴静静地摆放在那里,给简单的大厅增添了一些艺术感。
花安素眨了眨黑眸,转头询问聂少皇:“聂少皇,你会弹琴?”
“当然!”聂少皇眉头不挑的回答。
“哇!”花安素拍手,“聂少皇,你可真多才多艺呢!”
聂少皇嘴角一抽:姑娘,这是褒还是贬啊!
可是花安素已经不搭理他了,已经跑着去愉快的去摸钢琴,手指在琴键上愉快的跳跃着,弹奏轻快的音调。
“我好久都没摸钢琴了呢!”花安素笑嘻嘻的说。
聂少皇双臂环胸站在那里,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缝纫机摸多了么?”
花安素喜欢自己动手做衣服,举凡她的新设计,第一件成品都是她亲手做的!这点,住在星光酒店的时候,聂少皇就了解了,不过可恨的是,她给聂宇轩小朋友亲手做过好几件,就是没给他做过,连设计都没!这点,聂少皇怄死,很不厚道的开始吃儿子的飞醋!
“是啊是啊!”花安素对着聂少皇笑,笑得眉毛弯弯,眼眸变成了一轮新月。
弄得聂少皇也忍不住的笑了,“好像谁苛刻你,不让你摸钢琴似的!”他记得,星光酒店的那个别墅里,可是有钢琴的。
“哎呀,这不是没时间么,前段时间就忙着时装秀的事情了!”怎么说,她的只要职业还是时装设计师嘛!
这时,欧阳燕和小可爱也进屋了。
聂少皇赶紧揽住了花安素,“走,咱们上楼洗个澡!”
花安素还没反应过来,忽地,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聂少皇,你干什么?”
“带你去洗澡!”
他没理会其他人在场听着这话是多么的不好意思,抱着人就拾步往楼上走去。
花安素尴尬地挣扎起来:“你把我放下来,我有脚,可以自己走!”刚才走上楼梯时,她都看到了那欧阳燕和小可爱爆凸的眼睛了,呜呜,这一下她的名誉全没了。
“你连走个路都能撞到人,你确定你不会从楼梯滚下去?”他凉凉地问,压根就没有要放下她的意思。
“我才没那么笨呢。”花安素气呼呼地瞪着他。
“嗯哼?真的?”他怀疑地睨着她。忽然,邪恶一笑:“那我可放手了,你站好!”话一落,手猛地一放。
花安素没料到他还真的放手,心一惊忙伸出双手去揽住他的脖子。
顿时,两人滚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花安素侧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已身处一个装饰简单的房间中,色彩布置跟大厅有点相象,估计就是死男人的房间。还没回过神时,上衣里忽然就探进了一只手。
她快速地伸出手去握住那只大掌,“聂少皇,你干什么?”
“嗯哼?”他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拿开,连同另一边也抓在手里高扯过头顶放在大床上,邪笑:“你不觉得你问这个问题很多余么?”
花安素眼眸瞠大,心跳加速起来。
“你,你说要洗澡的!”
“我现在发现有一件事比洗澡更重要。”他说完,头俯下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也跟着从腰间蔓延而上。
花安素被吻得意乱情迷,娇丨喘连连。
她娘咧,这男人整个就是一妖孽。
不过一个吻而已,她整个人都像冒了火一样全身发热。
不行,不行,她得拖延着心理准备一下,“聂少皇,你死开,我要洗澡!”
“你真要洗澡?”他目光暗带**,低哑地问。
“嗯!”花安素重重地点一下头,“全身都是汗,我不洗不行。”
“那好!”
他一个翻身,抱着她就走进浴室。
脚往后一踢,把浴室门关得紧紧,接着把她放进可以容纳好几个人的大浴池,按下一个开关,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刚好我又想洗,我们一起会比较节省时间。”
四面八方的小孔源源不断地冒出温热的水,花安素坐在大浴池里,双眼发直。片刻后,头一抬,瞳孔瞠大地看着浴袍脱掉,只剩一件小裤裤的聂少皇跨进来,顿吓得往后缩去。
身躯抵上冰凉强硬的池壁时,整个人又被大手给捞了回来。
“女人,你全身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你还在害羞些什么?”他低低地吃笑起来,笑得眼儿又弯成漂亮的月牙型。
死男人,竟然还出动美男计了。
花安素把头瞥到一旁,坚决不去看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弯月眼,同时地,手手脚脚也不忘垂死挣扎一番。
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可能拼得过身强力壮的聂少皇。
不消一会,她身上的衣服便在挣扎中被扯了下来,湿漉漉地被扔出浴池外。接着,耳珠被含住,低淡兼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们在一起睡了那么久,还没一起洗过澡,今天我们就来个鸳鸯戏水。”
花安素倒抽一口气,身躯僵住。
鸳鸯浴!?
死男人,丫的也太猛了吧?
一回来就玩这个。
……
……
“来,开始吧!”
他滚烫的大手抚上她的身躯,唇滑到她的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手,也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啊开始?。
花安素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手脚颤抖,压根就害羞得不知放哪里。
聂少皇低叹一声,伸出长手来池边的瓶瓶罐罐里按下一些沐浴乳,两手抓着她的手一起摩擦,揉到起泡后复又放回两人的躯体上,道:“不是说洗澡吗?来啊!”
花安素瞪着他,两手根本就不敢放上去。
他睨着她,故意讽刺:“女人,你根本就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
话还没说完,一双小手经受不住激将法猛地朝前一推,他猝及不防,身躯倒往后,接着,花安素整个人如发了怒的小猫扑了上来。
“谁说我有贼心没贼胆啊?”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手愤怒地对着强壮的身躯就是一阵乱摸以洗雪耻:“不就是洗澡。”哼,就当是刚出生的小孩便是了。
聂少皇忍住嘴边快要扬起的笑容,“对,不就是洗澡而已,哪里难得到你花安素。”然后,手一扯,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拉下来重新压回池壁。
“现在,换我了。”
话落,她的唇便被他给密密地封住。
#已屏蔽#池水,散发出阵阵热气,萦绕在两人的身侧。
渐渐地,渐渐地,迷蒙了视线。
但,两颗心在这样的氛围里如两人的身躯一样紧紧地贴合。
然后,然后就是
糗大了,丢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餐桌边,花安素身套宽大的深蓝色的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脑后,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叉子,样子既狼狈又极为的暧昧。特别是,在听着旁边偷偷笑着乐的一大一小一对二货,她更恨不得拿着手中的刀叉就往自己的喉咙插去。
她为什么会有这反应呢?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小时前,某男人用美色兼武力逼着她洗鸳鸯浴,办事正办得兴起,两人就非常自然地从浴室过渡到大床上。谁知,在踏出浴室的那一刹那,房间的门口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爹地,妈咪,小宝贝儿要饿死了,要饿死了,要饿死了……”
两人一看,聂宇轩小可爱正目瞪口呆地傻站在门口,小脸上一阵发红。
花安素见状,差点就吓昏了过去。
拜托,她的腿正缠在死男人的腰上,她的手也正揽着他的脖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没穿衣服啊,而且……而且他还在她身体里。
……
(未完待续)
063 一家三口的时光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小时前,某男人用美色兼武力逼着她洗鸳鸯浴,办事正办得兴起,两人就非常自然地从浴室过渡到大床上。谁知,在踏出浴室的那一刹那,房间的门口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爹地,妈咪,小宝贝儿要饿死了,要饿死了,要饿死了……”
两人一看,聂宇轩小可爱正目瞪口呆地傻站在门口,小脸上一阵发红。
花安素见状,差点就吓昏了过去。
拜托,她的腿正缠在死男人的腰上,她的手也正揽着他的脖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没穿衣服啊,而且……而且他还在她身体里。
聂少皇算是反应快,脸色既然变都没变就抱着人滚落在床上快速地拉过被子就盖住两人赤裸裸的身躯。
小可爱这才反应过来,窘迫地小声道:“爹地妈咪,对不起,人家看到门没关,所以……”
聂少皇吼:“臭小子,你给老子滚下去喝自然水去!”
花安素缩在被子里,虽然很为宝贝儿子辩解些什么,但是整张粉脸都已经变得通红了,哪里还敢冒头啊。
她囧啊,囧啊!
简直是囧死人了。
感觉像是偷情被人抓个正着,尴尬得她都想把床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更令人佩服的是,身旁的死男人竟然可以做到死不要脸的吼小宝贝儿。
小宝贝儿好无辜的,嘟着嘴,郁闷加忧伤的关门走人了。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花安素那口憋着的口终于松了下来。然而,下一秒,高昂强壮的身躯又压了上来,她忙伸出手去抵住。
“等等等……”
“嗯?”他两手撑在她的头侧,俯头疑惑地看着她。
“呃……吃饭,我肚子饿了。”花安素干笑地指着门口。她怕两人再这样在床上纠缠下去,恐怕饭都不用吃了。
老实说,她的肚子在经过经过刚才的激烈运动,还真的饿了。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他探究地伸出手就往平坦的小腹摸去。
花安素的肚子倒也合作,他这一摸,她立即就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惹得她窘迫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哭笑不得。
聂少皇一楞,随即低笑起来:“你的肚子还真是诚实啊!”
这一闹,事情是肯定无法下去的了。
既然花安素都说肚子饿,聂少皇自然是不舍得她继续饿着肚子,也只好把愤张的**给强压下来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穿回身上,打开衣橱拿了一件睡袍就向床上的花安素抛了过去:“把这个穿上。”
花安素抱着被子拿起睡袍一看,脸上立刻浮现奇怪的神色:“你觉得……我能穿得了你这件东西?”
他站在床边,微微一笑:“还有一个选择的。”
“什么选择?”花安素抛开对她来说实在太大的睡袍,急急问。
“穿这个。”他贼兮兮地从身后拿出一件东西。
花安素一看,嘴角抽了一抽。
那是一件白衬衫,就是很简单很大牌的那种,同时……也很男式很大的一件。
“这件……”花安素压抑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算了,我还是穿睡袍吧!”这东西她要是穿起来,估计也只能当裙子,她才不要在小可爱的面前穿得这么暧昧。
而且……
穿男式衬衫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性诱惑的暗示。君不见,电影里每次男女主人公在完事后,女主就是穿着男衬衫在屋里荡来荡去,然后当男主醒来看着那么一副模样,接下来又是一次天雷地火。
想想这男式衬衫,女人穿起来的确有几分不明的意味。
听到她说要穿睡袍,聂少皇像是有些失望,耸了耸肩也只好作罢。
花安素把睡袍拿回来,看着他环抱着胸站在床边没有要移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