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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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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筝说:“可是我爸已经给系里打过电话了。我觉得就没这个必要了。您可以问问教秘老师。”
“对不起,我只看假条,这也是教学规则。” 萧婷笑道,“爸爸?爸爸给请假就行了吗?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姑娘了,还需要爸爸给请假。呵呵,又是个湛家的……又是个父母的千金大小姐啊。”
湛蓝筝想扭头走人了,萧婷道:“坐这里吧,该上课了。请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她指着最前排的空座位道。
湛蓝筝忍着怒气,刚坐下还没几分钟,萧婷就说:“好的,先生们女士们,让你们的老师我,开始进行那令你们肾上腺激素分泌的例行提问吧!怎么样?都做好准备了吗?”
除了湛蓝筝,其他人都笑了,一起道:“做好啦!”
“看到亲爱的诸位如此饱满的精神,人老珠黄的我,真是很——嫉妒啊。”萧婷活泼地走下讲台,快步来到大家中间,竟顺势就坐到了一个男生的课桌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这男同学便笑道:“老师啊,您真真的风韵犹存”。
萧婷笑说:“Mr Qian,这话可不够智慧哦。Mr Chen,帮他润色一下。”
同桌的男生就说:“老师您明明是风华正茂嘛。”
大家都轻松地笑起来,湛蓝筝冷哼了一下。
刷嘴皮子!
萧婷笑道:“好了。我们时间不多,来吧。今天不如就让我们的新同学Miss Zhan和我一起为大家演示一下吧。Miss Zhan,请起立。”
湛蓝筝站起来,萧婷说:“中日学者对唐代府兵制被破坏后的兵制建设有着多种见解,请你举例说明两国学者在这个问题上的论述差异。”
湛蓝筝的脑子嗡了一会儿,给她一张卷子一根笔,趴在桌子上慢慢凑出答案,没问题。但是要求她立刻就回答的话……
“老师,我刚来,不太明白……”争取时间,赶快回忆,呜呜,前几天看过的那本唐史论文集里面好像有个鬼子对兵制的论述是什么来着………………
萧婷道:“我们这个游戏只能我来提问,学生只负责回答。Miss Zhan可以不懂游戏规则,但是不该不懂有问必答吧?不会吗?”
“我想一会儿……”
“思考时间到,如果不能立刻给答案那么将算作不会。” 萧婷笑着说,“好的,请Miss Zhan结合中国近代化过程,来为我诠释一下Paul A。 Cohen笔下的Hong KongShanghai Corridor的内涵及其意义。”
湛蓝筝眼睛都发花,“老师您能再说一遍吗?那个英文部分……”
萧婷说:“Paul A。 Cohen的Hong KongShanghai Corridor。”
“嗯?”湛蓝筝疑惑,香港上海走廊?但是前面那个是谁?
萧婷道:“英语有待提高,回去好好用功吧。接下来,论述一下宋元明清的儒学观与圣人观的重大转变及其内在原因。”
“嗯……这个我知道!”湛蓝筝先送上一颗定心丸,很耳熟的老问题了啊,虽然她好久不碰唐以后的思想史了,但是她还是能说一点的,应该从谁开始呢?朱熹,不行他还得排在后头,那就……
“思考时间到。”萧婷毫不客气地宣布,湛蓝筝张嘴结舌,脑子里十几个人名和观点轰隆隆就是弄不清楚,萧婷已说:“又不会。好,接下来给个简单的,Miss Zhan,你姓什么?”
湛蓝筝下意识道:“湛。”
哄堂大笑。
萧婷也笑道:“还好,总算有一个
会的问题。你坐下吧,回去好好看书,史学素质太差劲了啊。”
湛蓝筝没坐下,她提起了书包,“对不起。”她冷冷道,“您的课我不打算上了。”
笑声戛然而止,萧婷却依然微笑,“Miss Zhan,我要遗憾地宣布,你已经缺勤两次了。而我的课,凡是无故缺勤两次的,总评成绩将扣三十分。你现在只有七十分的成绩,而刚刚的提问占有十分,你糟糕的表现也注定这十分将失去了。所以你现在只有六十分的及格成绩。如果你早退的话,那么你将被扣去十分,你这门学位课的总评必然会是一个不及格。我想Miss Zhan虽然学术功底弱一些,但是总该明白学位课不及格的意义是什么吧?你辛辛苦苦的考研,你三年的时光将换不到一纸学位书。”
湛蓝筝感到眼泪已经在眼框子里打转。
她早就受够了!金壳子海龟!民煮柿油泡烂了大脑袋的老女人!
“随便吧!你爱给我多少分就给多少分!这课我不上了!这学位我也不要了!我的确很差劲,但是我要说,你这个老师也很差劲!没有师德的玩意!”
湛蓝筝冷冰冰而带着些哽咽地说。
她提起书包,擦了下将要流泪的眼眶,昂首挺胸,大踏步地走出了教室。她飞快地走着,直到将校门甩在身后,她方停住。
阳光灿烂,泪如雨下。



、第六章 剁洋葱的用意

杀了她!
这是湛蓝筝在委屈完以后,忽然冒出来的念头。
金壳子海龟再三欺辱,而今公然羞辱于我,当以仇怨相赠,百倍回报!
杀之方解心头之恨!杀之方显强者之风!
这念头瞬间就从她的内心深处,轰然腾起,而后飓风过境般冲入了大脑,闸口开泄,恶毒的洪水游走全身,激荡得每个细胞,都开始不安分地弹跳。
湛蓝筝只感到一股子阴暗的毒汁在心口沸腾着,正旋转着,欢乐地叫嚷道:
“快啊,复仇吧,就拿这个老师开刀,开始感受一下将人命玩弄于股掌间的权威吧!”
灿烂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都不足以冲淡这方沉重和黑暗。
她愈发激动起来,只想着这口气无论如何都不能下咽了。湛家掌门纵使身份不为人所知,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拿捏的起。不知者不罪,在我这里不该有市场。拿她祭旗,从此改头换面,以人骨为栋梁,以鲜血为染料,踏上尸体的高台来俯瞰一方众生,顺昌逆亡已不需多废一字,本该是这个道理。
她冷笑着举起了法杖,左手掐诀,冒出的绿光变得清幽而妖冶,变换几个法诀,开始召唤左近所有妖鬼来归。她用流满毒汁的目光欣赏着将施加给他人死亡的光芒,她要借这份怨和恨,去卸了海龟的金壳子,再陈尸太平洋。
幽绿的光芒婀娜盘旋在上方,随着咒法的进行,身体因发泄出怒火而变得更加轻盈,团团的白气仿若仙境的云烟笼罩着她,眼前迷离而看不清周遭,便连意识都飘忽起来,好似入迷而发怔……
“筝儿,不可以。”
她听到了。
清清淡淡的平和,方才还是海那边一道不清的白线,转眼已踏着浪花,从从容容,辗转而来。这股海潮是母亲温软的手,涨涨落落,就抚平了千疮百孔的沙滩,将嘈杂和脏污都带入海洋的最深处,还天地一方清净。
于是嚣张的毒汁被抽走,怒火一点点消散。迷途的旅人一脚失足而坠下了悬崖,落入的不是深渊,而是海的胸怀。摇晃的海面是婴儿时的摇篮,涛声是深沉的歌谣,浪花是母亲的双手,轻轻的拍打中,将爱来传递。她看到红日在海上升起,是浪花为她托起的希望与光明。
湛蓝筝平静地睁开眼睛,手诀已在不知不觉中松开,法杖也垂下。
蓝天如洗,秋高气爽的美丽,不该有鲜血的弥漫。
湛蓝筝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来适应自己方才极端的转变——从自然而然的委屈,到抑制不住的阴暗与残忍,再从恶毒到疯癫的顶点,转回到冷静平稳。
然后她模糊地感到,自己的理智能及时制止住那颗差点失控的内心,是因了那响起在耳边,不,是直接从灵魂深处而来的,那一句令人无比心安的——
筝儿,不可以。
刚才是谁在跟我说话?
刚才是谁把坠崖的我,稳稳接住,卷入了大海的怀抱去安抚?
就好像母亲呵护着女儿一般。
湛蓝筝困惑地摸了摸脸,为何又是泪流满面?
她用纸巾擦干,再抬头的时候,感到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心灵平和,又被赶走了——被眼前这一位不知啥时候跑来的家伙给破坏了。
“你来干嘛?”湛蓝筝没好气地说,“不会也是要为我上周缺席,来找我算帐的吧?”
但是无涯上仙仅仅是安静地注视着她,微微怅惘。
湛蓝筝说:“黑乌鸦,你傻啦?!”
靠!一个老师刚刚精得可恨,另一个老师目前痴呆到可笑。今天是啥个日子啊?
无涯嗯了一下,似是回神。
“没事了?”他打量着湛蓝筝,“你方才……情绪太过激动化,体内的力量被黑暗左右,有点失控,甚至有魔化的危险。为师感应到了,过来看看你……还好,已经无碍了。你握着法杖,是湛家掌门,若是控制不住力量,结果将会很惨烈。”他沉沉道。
“哦呦。您的感应力量好强哦。”湛蓝筝讥笑,“把这本事用到斩妖除魔上好吗?别老赶在那最后一刻跑来逞英雄,哄谁玩啊?”
她背起书包,无涯道:“跟你的导师闹翻了?”
“其实我也很想和你闹翻啊。”只是你不给我这机会。湛蓝筝在心底补充。
无涯说:“书是要读下去的。老师也还是你的老师。”
“不给她个教训,难解我心头之恨!”湛蓝筝宣布。
“嗯?”无涯微微一笑道,“准备去找校长?找院长?副院长?还是要用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从匿名信到披马甲上网发帖骂人?或者给人家打骚扰电话写恐吓信?再拧个气门芯,往办公室大门口贴小人?”
湛蓝筝鄙视道:“口胡!那是我年幼无知的时候用的招数。其实是劳心劳力还解决不了问题。这回……”
想了想,“私下刁难就算了,她是老师我是学生,我给她逞威风的权利。但是她当众羞辱我,我绝对不能忍了。我是学生,奈何不得她,但是她还真当全天底下都没人能奈何她了吗?我也不要她命,不伤她身,不毁她名誉,给我学分,再把她赶走就好了。”
无涯抬抬眼皮,“打算怎么做?”
“和你无关!你回去煮开水玩吧。”湛蓝筝扭身就走。
无涯轻轻摇头,这个孩子,知道尊重学校的老师,却从不尊重我这个师父,真是天然抵触呢?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当年的一切……
他扯出一个苦笑,又望着湛蓝筝远去的背影。
你心心念念的宝贝,刚刚差点,就走上了我们都不希望看到的,那条杀戮之路了。
如果不是……
可我来了,却还是赶不上。
红尘无际,不易的缘分,就要如此执着地错过吗?
碧光一闪,无涯也隐去了身影。
一个小时后——
湛明儒正在书房专心批阅着文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骚乱,然后感应到门前法阵被粗鲁践踏,他立刻戒备起来捏了杀诀,见得大门被猛烈推开——
湛蓝筝大步进来,咣当又关了门,还撂上锁了,她绷着脸,一对眼圈红通通的,好像让洋葱呛到了般,开始闪着晶莹。
湛明儒松开了杀诀,又怒道:“湛蓝筝!你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病刚好就开始原形毕露,是不是又忘了挨打的滋味了?!你欠家里不止一顿打了,想今天都一次尝完吗?”
他说话间,手已伸向了放着藤条的抽屉,却没料到湛蓝筝揉了揉眼睛,肩膀抖上几抖,再抬头的时候,刚刚那张还绷紧的小脸,转瞬就已扭到一起去。
“爸……”她又抹抹眼睛,用少有的,软软弱弱的声音娇娇道,“爸……”
泪水很配合地涌出来,眼圈通红,楚楚可怜。
“爸……”眼泪哗啦啦,控制不住地涌出来,她哽咽地,不住地去抹眼泪,“爸爸,我……我让人给欺负了……有人欺负你女儿,有人敢欺负你女儿了!”
湛明儒也罕有地怔住了,准备拿藤条打人的手,便伸给了女儿。他不觉放低了声音道:“筝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来,给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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