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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了?以前可不是这样,便是洪水猛兽,也没见你怂到这地步!”贾文静喝多了,声音大了起来,湛蓝筝凑过来问:“又怎么了?”
“没事!”众人异口同声。
湛蓝筝心中起疑,“是不是在讨论那极品?”
“没!”
“真的没?”
“真的没!”
湛蓝筝不信,“看程澄的小样儿,也就极品能把她给吓成这德性,还敢说你们没背后讨论极品?!”
“湛蓝……”江宜月要劝,却听到一女声惊喜,“……是……湛蓝?”
抬头,湛蓝筝擦擦眼睛,定睛。
一片灯红酒绿,人影绰绰下,立了一个可爱女子,看着乖巧斯文,和这闹腾的酒吧格格不入,很是拘谨。
“莞尔?!”无良女丢下酒瓶子跳起。
“真的是湛蓝!!”那女子亦抱了上来。
相见欢后,湛蓝拉着那女子对众人笑道:“这是赫莞尔,咱高中时代最好的姐妹,莞尔,这是我的几个朋友,江宜月,程澄,贾文静,方丹霓,罗敬开。”
大家互相点头致意,握手问候,随意聊些寻常,江宜月便偷偷向贾文静递眼色,贾文静说:“湛蓝,我有事得走了,你和这妹子许久不见,不如多聊聊,我就不陪了。”
湛蓝筝拉着老朋友的手,早就乐开了花,嗯嗯点头,江宜月便说自己和程澄要搭老姐的车子回家,也告辞了。这两人一左一右,架起了欲哭无泪的程澄,绑架般给抬走。湛蓝筝本就喝多了,又一个劲儿兴奋,自是没看出端倪。
不过片刻,罗敬开也要告辞,说是顺道送方丹霓回家,方丹霓优雅起身,给湛蓝筝一个飞吻,“再见了亲爱的。”
湛蓝筝晕乎乎地回了一个飞吻,愣是忘记了方丹霓和罗敬开的家,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怎么走也不可能“顺道”。
“太久没见了。”湛蓝筝与赫莞尔干了一杯,“最近好吗?”
“嗯,还可以吧。”赫莞尔笑说,“湛蓝,我没告诉你呢吧?我有男朋友了。”
湛蓝筝大笑,“早就劝过你,现在才想通,就该这样,找一个比当年甩你那厮更好的,人呢,让我过过目。”
赫莞尔四处张望道:“他去卫生间了,也该回……哎,这里!”
小姑娘挥手几下,酒吧的另一头便稳稳当当地走过来一高个男子。
灯光太闪,湛蓝筝醉意上涌,也未看清,只起身,待听了莞尔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湛蓝筝”的时候,便晕乎乎握住对方的手。
指头交叉之际,被一个冷冰冰的金属硌了一下,那感觉很不舒服,好像是让噩梦魇镇了般。
湛蓝筝蓦然酒醒,定睛看去,原是这男子右手食指上的一枚银质戒指,尚未分辨出款式,耳中却听得莞尔笑着说:“湛蓝,这就是我的男友,钟锦。”
、第八章 程澄被极品男绑架了
贾文静打头阵,罗敬开殿后,呼啦啦一群人冲了上来,早就听见动静的凤晓白把门打开,“老姐?哎?你们怎么都来了?”
探探头,“湛蓝呢?”
完了,不会又惹出什么祸了吧?
这么多人来报信?
小一点的,我能解决。
中等一点的,我硬着头皮能解决。
大一点的,我豁出命也得给解决。
如果闹得很大了……湛蓝,我只好对不起你,让你家里人出面了……
问题是——你家大门朝哪边开呢?
“湛蓝和老同学喝酒呢,极品男呢?”贾文静气势汹汹。
凤晓白一面让大家进来,一面惊诧道:“你们找他干吗?”
“秋后算账!”江宜月说。
凤晓白关门苦笑,“好了吧,月亮,现在还没到夏天呢。”
“我说晓白,兄弟,虽然同为男人,但我今天也得批评你一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罗敬开很仗义地拍拍凤晓白的肩头,“戴翔是个孬种,程澄让人欺负了他也不敢出头,可你凤晓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啊,怎么也护不住自己女朋友了?”
凤晓白莫名其妙,“湛蓝能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谁欺负她了?”
一排白眼。
凤晓白恍然大悟,失笑道:“误会了,阿桥没欺负湛蓝。”
“湛蓝的脚是谁给弄肿的?还有后脑勺鼓起来的包,她梦游的时候自己磕到的吗?”江宜月质问。
凤晓白笑道:“湛蓝的脾气,大家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虽说不清楚,但绝非阿桥一个人的责任。阿桥的性子是冷了些,但不去理会,也就罢了。一个屋檐下,又何必闹得太僵呢?回头我还是劝劝湛蓝吧。”
贾文静听得火冒三丈,窜起来指着凤晓白的鼻子道:“真是气死我了,又蹦出来一个孬种,你老姐我也不和你废话,只问你,那极品男在哪里?!让他出来受死!”
凤晓白还未及劝阻,只听得里面房门一响,一道人影便已晃了出来,还穿着睡衣,扣子系得很紧,一头长发散乱,分明是一脸睡意,一对深黑眸子却是寒意四射,冰冷刺骨。
“我说过,我讨厌别人打扰我睡觉。”孙桥说。
“恐怕你以后再也睡不了觉。”贾文静冷道,又扭头从江宜月身后拉出躲躲藏藏的程澄,“别他妈藏了,过来认认清,是这人吗?”
这还带验明正身的吗?
程澄哭丧脸,“……嗯……”
孙桥的目光落到程澄身上,“是你这个女人啊,怎么,带人寻仇来了?”
“……没啊……”程澄两腿发软,江宜月一把架住了她,“有点骨气!”
孙桥轻笑,“你也就这点本事,贱人。”
晴天霹雳!
火上浇油!
于是。
众人愤怒了!
罗敬开为了展现自己的男性风采,抢在贾文静之前冲过来,挥舞拳头,“辱骂女人算什么男人?!向程澄道歉!”
孙桥慢悠悠地抓住了罗敬开袭过来的拳头,唇角一翘,稍稍用力。
“啊啊啊!痛啊!!”罗敬开的右手软绵绵地耷拉下来,他很没男子气概地当众泪奔,迅速撤退。
“真不是个男人!”贾文静毫不同情地啐了罗敬开一口,风风火火冲了过去,“你就是欺负了湛蓝和程澄的极品男吗?”
孙桥没搭理她。
贾文静大怒,飞起一腿,横扫极品男下盘。
砰!
嗯?
怎么像踢到了树干一样?如此坚硬?
贾文静心凉,用力十成!再扫!
砰!
孙桥纹丝不动,双腿仿如生根。
手腕用力,双手撑地,两腿齐齐发力,再扫!
砰!
孙桥犹如大松树,风吹不倒,四季常青。
没见过下盘功夫如此扎实的人!
贾文静还在犯傻,孙桥已经动了,一腿过去,贾文静痛呼一声,擦着地面好似溜冰,直接溜到大门口,身子重重撞倒了衣服架,哗啦啦一通乱响,程澄叫唤着扑了过去,“老姐!老姐!”
江宜月大惊,“你?!你这个极品男,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
孙桥冷笑,“我早就和那个姓湛的女人说过,我不是什么君子,无所谓打女人。”
江宜月血气上涌,本想抄起一瓶子丢过去,拿到手里才想起来这些都是湛蓝的钱买来的,摔不得啊。
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孙桥已经转身欲走,江宜月哪里肯让,追将过去,“站住!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你来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
她边说边走,说到“规矩”的时候已经近了孙桥的身,右手伸出欲抓住孙桥的后襟,凤晓白那一声“不要”已经叫晚了!
孙桥猛地旋身,一掌排开推来,顷刻间江宜月只感到似有滚滚巨浪泼天袭来,一阵掌风便令自己胸口发闷,眼看着那凝着内力的手掌拍了过来,脑子嗡嗡什么都没来得及思索的时刻,只听凤晓白一声“留情!”随即人影一闪,厅内众人听得手掌相对发出的一声闷响,再定睛看去,只见江宜月面色惨白,被抱在凤晓白的左臂弯里,二人似是受了反弹之力,踉跄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子,而孙桥亦是向后急退数步,重又扎住了下盘。
砰!啪!哗啦啦!
孙桥和凤晓白刚刚交手的地方,有只一人高的花瓶,此时碎了一地。
高手对掌,内力相拼,真功夫!
大厅内静了下来,一直坐在窗台上静静观战的方丹霓拍拍手,“精彩。”
孙桥未吱声,凤晓白放下江宜月,程澄把贾文静扶起来后又赶过来搂住她,“你没事吧?刚才是怎地了?好快……”
江宜月手心冰凉,只神志恍惚,一时间不知身在何方。让程澄暖暖地抱住,才渐渐有了知觉,她是所有人里面和湛蓝筝交往最久,关系最亲密的,自然也耳濡目染了不少玄术武学之道,心下一片雪亮,只说:“若不是晓白,明年此时,你怕是得给我烧纸钱了。”
一句话说得程澄眼圈泛红,耳中听得凤晓白冷冷道:“孙桥,习武之人出手自该有分寸,你这回太过分了。”
孙桥冷笑:“我杀人从没有理由和规矩,只看心情。”
程澄尖叫道:“孙桥,你太卑鄙了!”
孙桥戏谑道:“贱女人,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吗?”
“向我道歉!”程澄向着孙桥走了好几步,凤晓白要拦,程澄却立起一只手掌阻了晓白的动作,“我要他向我道歉!”
孙桥冷哼,返身就走,程澄呼地扑了过去,竟一把抱住了孙桥,“向我道歉!”
孙桥眸子一闪,身子一动便甩下了程澄,右手将程澄从地上揪起来,左手一挥就是一耳光。
程澄哇了一声,半边脸飞红肿胀,凤晓白的一双肉掌已对了上来,孙桥笑道:“嗯?是要来救她么?”
说着将程澄换到左手捏住,只用右掌和凤晓白交战。
孙桥双掌得空,和凤晓白也是伯仲之间,若是一掌对敌,自是没有多少胜算,但凤晓白投鼠忌器,到底顾忌程澄,生怕孙桥再行卑鄙手段,是以彼此过招已有百余,却是一记杀招都没敢使出,便是内力都撤去一半,生怕误伤程澄。
二人各有弱点,你来我往间已对战半个小时,时针分针一起指向了“12”,坐在窗台的方丹霓优雅地打了个呵欠的时候,孙桥也觉得累了,右手掐住了程澄的脖子往前一推,“我要睡觉了。”
凤晓白的手掌生生停住,“孙桥,你要拿一个无辜弱质女子当挡箭牌吗?!”
孙桥眯眼,“我早就说过,我不是君子,不在乎这么做,再卑鄙下流的事情,我也都做过,而且是做尽了呢。”
说着他一面掐着程澄的脖子,一面向后退去,凤晓白步步紧跟,到了孙桥的房间门口,孙桥一脚踢开了门,半个身子探了进去,凤晓白伸手欲接程澄,却不料孙桥身子一转,竟是带着程澄一起进了屋子,随后大门一关,哗啦一声,从里面撂了锁。
众人面面相觑。
完了!程澄被极品男绑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更得很勤快,呵呵,因为每章字数少啊,其实和以前每日的更新字数也差不多。而且第一卷不涉及鬼怪,也并未进入主题,只是让大家先轻松一下哦。
、第九章 和极品男共度
湛蓝筝气急败坏地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倒下的衣服架,碎掉的花瓶,揉着后背的贾文静,捧着右手的罗敬开,面色如土的江宜月,神情凝重的凤晓白,以及……
一脸悠闲正看电视的方丹霓。
“怎么回事?!”她撞上门。一路打车回来,脑子里头轰轰轰只有江宜月在电话里说得那一句话:
“湛蓝,不好了,程澄让极品男抓进屋了。”
凤晓白起身帮她脱外套,“程澄让阿桥给带进屋子里。”
“废话,我知道!”湛蓝筝将外套兜头甩到凤晓白身上,“我是问怎么发生的?!你,你,你,还有你,怎么都跑我家来了?”
江宜月愧疚道:“湛蓝,对不住了,事情是这样的……”
她复述完过程,湛蓝筝已是晕头转向,觉得强压下去的酒意又涌了上来,眼前一片昏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