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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习惯在别人的面前……净身……」微微垂下头,月魂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红晕,以十分为难的声音轻声开口。
「那么你最好现在开始习惯。」狄绕扯动嘴角,锐利的目光瞇;起,以略带讥讽的口吻说道。「洗干净以后就过来,这不是你「第一次」被当做礼物送人对吧?那么就好好尽一个礼物应有的职责。」 从狄烧充满嘲弄的语气中,月魂明白了自己的立场。他不过是玉赵王赏给狄绕的娈童,自己唯一的职责,就是服侍对方,当一个舒解欲望的玩具……
「是。」月魂木然地从床上起身,脸上虽然有一抹悲凉难堪的情绪,但动作依然十分优雅。
狄骁瞇;起眼,将月魂宽衣、举足踏入木盆的动作都观人眼底:这少年看似自然不经意的举动,实则充满了挑逗之情,想必是受过专人训练得来的技巧吧: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四肢、特殊美丽的月牙色皮肤,丝毫不亚于绝色美人的容貌,几乎汇集了一切美好的少年月魂,却是用来毁灭他狄骁的武器,这是玉魍王乐此不疲的游戏,也是他用来控制对手的方法。
狄骁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那么,自己明知道这是圈套,却依然往下跳,更显得愚蠢。就算这个叫月魂的少年有几分神似记忆中的「他」,却不可能是他,但自己却因为一时的冲动带走了少年,主动参与了玉魍王的游戏。
「啪」的一声水声,打断了狄骁的思绪,他看到赤裸的月魂从木盆中起身,湿漉漉的黑发垂在胸前,透明的水滴停留在光裸的月牙色肌肤上,更增添几抹魅惑的色彩,或许是热水洗去了身体内的不安与羞涩,此刻的月魂不再像个无邪少年,漆黑的眼瞳漾起湿润的波光,艳红的嘴唇微敌,浑身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他踏出木盆,像猫一样踩着无声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狄骁走去……
即使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受过训练所呈现的诱惑,但是当月魂充满热气的身躯贴近自己的时候,狄骁依旧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被动地望着月魂伸手取走他手中的酒杯,跟着少年举起两只温热的手包住他空出的手掌,而后缓缓低下头,将依旧泛着热气的脸颊贴上他的手掌,像是猫咪般开始摩娑着,轨在狄骁想抽手的同时,牠;的指尖突然传来了湿润的热感,低下头,他看到了月魂将牠;的指头含入口中吸吮,灵巧炙热的舌尖卷动,化成一波波致命又销魂的热浪直袭胸口。
一感应到对方的呼吸起了变化,月魂漆黑的眼瞳闪过一丝情绪,跟着转移了目标,柔软的唇松开狄骁的指头,转而贴上狄骁的胸前,丝毫不在意中间有衣服的阻隔,探出舌尖,以嬉戏的方式在胸膛最敏感的位置打转、诱惑着,有些得意地感受到狄骁胸膛的肌肤,因为自己的举动一点一滴添加了失控的热度。
「您肯收留我,月魂很高兴……」清亮的少年嗓音低喃着开口,无视于狄骁紧绷的面孔与情绪,他缓缓跪在狄骁的面前,跟着仰起绝色的面孔,以柔和的声音说道。「您刚才不是说,要我这个礼物尽责?那么我现在就让您知道,我这个礼物可以做些什么……」 心中隐约明白这少年打算做些什么,但狄骁却没出声阻止,只是暗地里咬紧牙关,不泄漏任何表情。他低头望着跪坐在双膝之间的月魂,以熟练的手法解开裤头,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他感觉到月魂温热的掌心握住自己的分身,熟练的揉搓、诱惑着,这或许是全天下男性共同的悲哀吧:即便自负有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狄骁只觉得自己的牙龈都咬得发疼了,但胯下的欲望却彻底违背意志地被唤起了。
就在月魂俯下身,温润的唇即将要触碰到分身顶端的瞬间,狄骁霍地伸出手扣住月魂的下巴,阻止他接下来的挑逗,低沈的声音从紧绷的牙关中蹦出,说道:「先是以柔弱可怜的面孔争取同情,再以绝对诱惑的姿态挑逗感官,从来没人拒绝得了,对不对?」 月魂闻言一愣,狄骁则是把握住他错愣的一瞬间,伸手推开月魂起身的同时一张俊脸已经恢复原本淡漠的神态。
「月魂不明白……妳;不希望我这么服侍你吗?」墨黑的眼瞳有着全然的迷惘,美丽脸庞上的无辜看起来浑然天成,完全看不出演戏的痕迹。
「还想继续扮演小可怜的角色吗?那就过来吧:」狄骁望着他无辜表情,重新回木椅上,俊脸扬起冷笑,朝月魂傲慢地勾手,指向自己尚未得到宣泄的欲望冰冷的命令道:「过来,继续妳;的服务……」 接下来发生的,和月魂过去所熟知的一切完全相同,又似乎有一些不同:男人的欲望在自己熟练的技巧下被唤起,变得炙热而硬挺,而最后,在自己口中迸射出一切就算这个叫狄骁的男人看似冰冷刚强,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月魂漫不经心地这么想着。口中,依旧充斥着属于他的浓烈体液,但他不以为意,缓缓抬起头,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这个傲慢男人历经高潮、脸上稍纵即逝的脆弱表情。
月魂并没有在狄骁的黑瞳里见到任何满足后虚脱的表情,更没有他期望中,那种被撩拨到了顶点转为疯狂的情欲,在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瞳中,自己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狄骁丝毫不打算隐藏的「嘲讽」!
「这就是玉魍王最宝贝的玩具所具有的「能耐」吗?若是这样,不管是我自己动手,或是勾栏院里随便一个妓女都能做到。」狄骁的唇讥讽的扬起,毫不客气地吐出冰冷的羞辱字眼。
月魂墨黑的眼闪过一丝羞愤的情绪,但他随即将情绪隐藏,美丽的脸上重新涌现脆弱的神情,十分不安地开口:「月魂很抱歉,让主人失望了。」「省下你口是心非的抱歉。」狄骁扬眉,将原本跪坐在双膝间的月魂拉起、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再次捏住月魂细致的下巴,淡淡问道:「这不是你和玉魍王打的如意算盘吗?那么你就应该使出浑身解数,好让我沈醉其中,像张大人、李大人,还有其它不知道名字的大人们一样,对你的肉体着迷沈溺,最后成为一颗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 根据他调查的结果,玉魍王已经用这个法子除去了无数的对手:这个明月魂的少年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他就像是戏子一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时而纯真、时而脆弱,却又充满了诱惑,在不知不觉中引导着猎物掉入陷阱里头,最后只能听任玉魍王摆布。
始终半垂着双眼的月魂重新抬眼,眼中原有的无辜与纯真全数褪去,换成了一种融合了狡诈与魅惑的波光,红唇微扬,语带轻佻地说道:「什么嘛!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像是剧终落幕的戏子般,月魂打了个呵欠、慵懒地举直双臂伸懒腰,而后将一张美丽的脸凑到狄骁的面前,无比轻佻地呵气道:「就算你看出我是演戏又如何?人生苦短,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尽情享受、顺从自己的欲望?我可以让你得到很多快乐喔……」
「穿好衣服回云罗别苑去告诉玉赵王,如果他还需要我这个杀手,就派人送名单过来吧!」 约莫两个时辰后,狄绕返回客栈,当他推开客房门,见到应该已离去躺在床上睡得很沈的月魂时,疑惑地挑高一道眉。
关上房门,他踩着无声的脚步来到床前,凝望着沈睡中的月魂,姣好美丽的五官,在睡梦中看起来更为年轻纯真,几乎,轨和一般的少年无异。
来!勾勾手,我们来发誓,谁也不能忘记谁!
我走了以后,姊姊就交给你了,因为你是我世上唯一相信的人!
狄大哥!你不要忘记我!绝对不要忘记我!一定要来找我!
不可思议的,月魂的脸庞再次与记忆中的人影重迭;那是一个爱哭、爱撒娇的小男孩,总是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他喜欢睁大一双眼睛看天空,黑漆漆的圆眼睛里,充满了纯真与希望……
就在狄骥出神凝望沈睡少年的时候,原本熟睡的月魂突然睁开了眼睛,星子般灿亮眼撞里闪耀的,不是纯真、不是希望,而是一种意图挑逗的暧昧,以及彷佛洞悉一切的讥讽和冷诮。
「你不是很清高吗?为什么用这种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我?」月魂暧昧地低笑,像猫一样佣懒地伸展四肢,很自然地让微敞的衣服滑下肩头,姿态诱人,但从美丽的唇瓣吐出的却是嘲笑的句子。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狄绕蹙眉问道,并不理会牠;的嘲弄。
「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找死路?不到一天就被遣回的礼物,就算我再怎么受宠,失败得这么彻底,也会被主人惩罚的。」自从真面目被揭穿,月魂再无一丝害羞的神态,不管是神情或是语气,都充满了轻桃。「至少让我留在你身边一阵子,看你要将我当宠物或是玩具都可以,什么甜头都没尝到就将我交还回去,你会后悔的呢:」 「妳;不能留在这里。」狄骁直接开口拒绝。除却了早已习惯独来独往之外,这少年满脑子心机算计,放在身边就像多了一条毒蛇般危险。
「为什么?怕管不住自己的欲望,还是怕自己根本不像心里所想的那么清高?」月魂轻笑几声倾身向前,突然伸手抓住狄骁的右臂,贴上自己光裸的胸膛,低叹道。「从来没有人用你刚才那种眼光看着我,看得我的身体都发烫了……」 「不要在我面前演戏。」狄骁出声警告,刻意忽略掌心所接触到的润滑肌肤,以及月魂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我没有在演戏……」月魂将狄骁的手往下扯,直接让他覆上自己开始变化的灼热,双唇贴上狄骁坚硬的下颚,探出舌尖轻舔,低声呢喃道。「你感觉到了吗?
你让我的身体变得好热……好烫……我需要你……」 嘴里不停说着煽情话语,贴上对方坚硬胸膛的身体,也以一种暧昧的方式上下蠕动、摩搓着,温热的唇、炙热的呼吸,少年在月光下幻化成魅惑至极的生物,执意要瓦解狄骁的自制力与抗拒。
「你不是真的想抗拒我吧……」一边轻咬着狄骁的嘴唇,月魂一边低语。「你刚才把我看成谁?是你喜欢的人对吧?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当那个人的替身,只要是你的希望,你希望我是谁,我就可以变成那个人喔:」 月魂无意间的一句话,就像是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让狄骁几乎被情欲燃烧殆尽的理智,再次恢复了过来。
「住手。」狄骁开口,同时毫不温柔地用力一堆,让丝毫没有防备的月魂有些狼狈地跌坐回床边。
「搞什么鬼?」月魂伸手拨开散乱在额前的发,抬起头,以半是埋怨半是责怪的目光望着他,冷嗤一声道。「在这种时候喊停?你确实目二个无趣的家伙。」 「不管你说什么,明天一早」狄骁正要开口和月魂说清楚的时候,突然看到在月魂腰间有一条细小的疤痕,它并不十分明显,先前月魂沐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特别注意,若不是此刻站得近,再加上月魂的衣服早已经褪开半披在身上,他根本不会发现到那道伤痕。 为了要确定他并没有看错,狄骁大步向前,以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按住床上的月魂,另外一只手则是扯开他身上碍事的衣物,一双眼急切地凝视着刚刚最新的发现。
「一下子要、一下子又不要,你这人是不是真的有毛病7」不明所以的月魂冷嗤一声,莫名地望着狄骁变得有些激动的神惰。
捆长的疤痕有些模糊,很明显是一道旧伤痕,它从左侧腰际的位置轻轻划向后方,由于当初缝合的技巧并不高明,这道疤痕就像是一条银色的心蛇般,弯弯曲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