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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真魔-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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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这个世界所谓‘天机宗’的东西,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天机宗’的这种绝学流传到了我所在的世界。这些绝学本来就是应该只适用于这个世界,所以流传到了另一个世界后,根本不管用!!”

想到这里,林君玄抬起头来,望着算命老人,问道:“师父,你知不知道,天机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摇了摇头:“那是一宗谜案,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机宗’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上至掌门,下至普通的弟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已经有上千年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宗派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的修道者,别说‘天机宗’,就连‘阵法’是什么都不知道!”

林君玄心中震撼不已,如果老人说的没错的话,那么传说中的‘九宫八卦,奇门阵法’很可能就是真的!

“这卷书你收好,”老人又将《奇门遁甲》递了过去:“好好研习其中的‘阵法绝学’,这很可能是你将来的‘保命绝学’。子时快过,你先回去吧……”

老人说着,神情越来越萎靡,原本明亮的双眸突然变得黯淡起来,一层层黑色的圬垢从四方汇聚而来,凝结在老人的身体表面,他的脸色又开始灰暗起来,一股难闻的臭味从他的腋下散发出来……

“师父,师父……”林君玄心中一惊,霍的站起来,扶住老人的身体。老人的身体软软的,像散了架一般,缓缓的向地上倒去,他的眼中一片黯淡,没有一丝焦聚。就是一眨眼的时间,老人又开始神志迷失,浑浑噩噩了。

林君玄叹息一声,知道老人所说的‘天人五衰’又开始发作了。他抱着老人的身体,慢慢的松手,让老人重新躺在地上。

“啵!”古庙里的‘碧绿色光罩’应声而破,风雪呼啸着又涌了进来。墙角里,熟睡的乞儿们发出一声低低的呓语,似乎就要醒转了。林君玄赶紧收起《奇门遁甲》,回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老人,然后大步走入了风雪之中……

外面风雪交加,林君玄从破庙走出很远,依然不时的回头望望。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如梦幻一般,如果不是怀中确确实实藏着那本‘道法正藏’,林君玄都以为这一切是自已的幻觉。

雪越下越大,已经接近快淹没一半的小腿骨了,但依然没有停止的迹像。林君玄加快了,他必须赶在积雪淹没到膝盖之前,赶回学馆。外面很寒冷,但林君玄却感受不到寒意。熟悉的温暖感从胸前的星形坠链中传来,驱散了遍体冰寒。林君玄这才想起自己忘了询问老人,这坠链的来历了。

“明天再去问师父吧,师父活了近万年,应该知道这星形坠链的来历!”林君玄边想边加快了脚步,身后,散发出微弱火花的破庙早已被密集的风雪掩盖,而前方,学馆已经不远了。

“回来了!”林君玄刚刚踏入学馆中,甘如叶便望了过来。林君玄回来的很晚,甘如叶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更多的是关心。在他的身边,七八个衣着破落的乞儿正围着炭火盆,烤着火。

“嗯,”林君玄低着头应了一声,并没有解释老人为什么没有来。他不想对他撒谎,也不想说出‘老人是个妖怪,不怕冷’这类的话来,到时甘如叶只会以为他疯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还犹在耳边,林君玄哪里还敢跟甘如叶说些神仙、妖怪之类的话。

“外面冷,把雪抖了,进来烤火吧。”甘如叶往林君玄身后瞧了一眼,没有看到老人的身影,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林君玄不说,他便也不再追问。

关上门,林君玄把身上的积雪抖了抖,然后走到了火炭盆旁边,几个乞儿自动往一边让了让,留下一个空位。林君玄在那空位前蹲了下来,一边烤着火,一边默默的想着心事。

屋子里很暖和,和外面就像两个世界。夜已经深了,几个乞儿再也抗不住那股困意,便直接躺在离火盆不远的地方,沉沉睡去。火盆边就剩下几个小乞儿陪着林君玄烤着火。

夜已深,林君玄怀揣着两本古书,毫无睡意,这晚对他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卷 临安城 第十一章 子作孽

学馆里静悄悄的,黑暗中响起阵阵低低的鼾声,火盆里的木炭还在慢慢燃烧,而甘如叶早已上床睡觉去了。已经是晚上申时了,林君玄依然丝毫没有睡意。

“既然睡不着,不如照师父说的,练习那筑基的功夫。”林君玄对着火盆,把膝盘起,慢慢的想像血液流过肚脐眼附近,想慢慢的渗出一滴‘血精’。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肚脐眼附近依然没有‘血精’产生的感觉,但林君玄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摒心静气,慢慢的一遍又一遍做着这枯燥的观想。

时间慢慢的流逝,不知不觉,林君玄睡了过去,等到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天明时分了。肚脐附近有些热烘烘的感觉,但并没有产生‘血精’,坠坠的感觉。

“可能是火烤的!”老人说过,天资好的人也至少需要三天,林君玄只以为那种热烘烘的感觉是因为自已对着火盆的缘故。然而当林君玄站起身,离了火盆,站到窗下的时侯,才发现自已错了,那股热烘烘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犹豫了一下,林君玄将窗户推开,窗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一股冷风卷着几片雪花吹进来。被冷风一吹,林君玄清醒了不少,腹下那股热烘烘的感觉弱了不少,但依然没有消失。

“不对,这股感觉应该不是火烤产生的热感,”林君玄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肚脐眼下,确实还有一些微弱的热烘烘的感觉,虽然并不明显,但确实是存在的。如果是因为对着火盆产生的热感,是不可能持续这么久的。

“你在干什么?”一个乞儿从地上撑起身,睡眼惺松的看着林君玄,他是被冷风吹醒的。

“没什么。”林君玄赶紧把窗户合上,再回过身时,那名被冷风冻醒的乞儿又沉沉的睡觉去了。

看着火盆里火红的木炭,林君玄心中若有所悟:“老师说,筑基就是从血液中提取血精的过程。昨夜我观想时,肚脐正对着火盆。火盆里的炭火能促使肚脐附近的血液加快,流过肚脐附近血液更多,如此一来,本来需好几天才能完成的筑基过程,便大大缩短。”

林君玄越想,越觉有道理。四周望了下,还没有人醒来,林君玄便推开学馆的大门走了出去。

外面白茫茫一片,整个临安城都化为一股冰雪的世界,一栋栋屋宇上,大窜晶莹的冰梭的从屋檐上垂了下来。这个时侯,外面很冷,时侯也还早,临安街上空寂无人。

“运动能加快血液循环,现在正是冬天,在下雪的时侯锻炼,血液循环要远比其他时侯快的多,”这般想着,林君玄解下了脖子上‘星形’坠链,坠链刚离体,外面那汹涌澎湃的寒意立刻从全身涌了上来。林君玄牙齿都冻得打颤,全身更是起了一颗颗细小的肉粒。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不吃点苦,又怎么能有所收获。”这般想着,那寒风也不那么剌骨了。呼出一口寒气,林君玄甩开脚,冰天雪地的狂奔起来。厚厚的积雪差不多没到膝盖了,但林君玄浑然不顾,只是疯一般在大雪中跑起来。

最开始的时侯,林君玄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窖,手脚似乎都要冻掉了,但跑着跑着,便觉的一股热气从腹部涌上来,扩散到全身,继续往前跑,身体渐渐变得热烘烘了,一股股白色的热气从林君玄全身窍孔中涌了出来。

“就是这个时侯!”寻了一处风吹不到的角落,林君玄扫开一片积雪,然后迅速把星形坠链挂在脖子上,盘膝坐下,又随后从附近抓了一把白雪,塞进嘴里,然后才开始观想。

肚脐附近热烘烘的,血液就像滚烫的沸水一般流过肚脐眼,林君玄不停的观想着这些血液在肚脐附近形成旋涡形,一遍遍的循环,然后再流到身体的其他部分。

外面温度降得很快,等到林君玄又感到剌骨的寒意时,他便又站起身来,如此重复。从城东跑到城西,又从城西跑到城东,每次感到全身热烘烘的,像浸在沸水时,就马上找个没风的角落,塞团雪,然后马上观想,,肚脐附近的热感越来越明显。林君玄也不知疲倦,整个上午都是这样度过的。

冬天人很少,就算是看到了林君玄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在冰天雪地里狂奔,也没多人在意。

“快到吃饭的时间了,该回去了,”辨认了一下方向,林君玄快步跑向了学馆。

“师父,”推开学馆的大门,林君玄却发现学馆里静悄悄的,不止是那些乞儿,连带甘如叶在内都不见了踪影。学馆里虽然没人,但讲桌上却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用三文铜钱压着。

林君玄拿起铜钱下的纸条,只见上面用毛笔字写着:

‘字示君玄:

我出门拜访临安同窗,大约晚上会回来。桌上有三文铜钱,若是饿了,便自已去买吃的吧。

林君玄这才想起昨夜去城隍庙之前,老师曾经说过有位同窗来拜访过他,而他今天要去回访。学馆里的乞儿都不见了,林君玄估计甘如叶大约是给了些铜钱,又或者再加上些炭火和火石,将他们打发走了,毕竟,以甘如叶的能力,也不可能供养七八个孩子吃上一个冬天。

林君玄很早就出去了,甘如叶没发现他,却也毫不着急。林君玄虽然才四岁,但甘如叶总是忽略了他的年纪,不自觉得把他当成了一个成年人。

买了两个馒头,就着咸菜和辣酱,林君玄一吃完,便马上向城隍庙走去……

临安城深处,一座庞大的府第屹立在风雪之中,朱漆的大门,门前两蹲大石狮,看起来颇是威武。大门前,一块朱漆牌匾上写着三个笔势极为雄浑的大字‘巡天府’!

‘巡天府’乃是取‘代天巡狩’的意思,从字面上也不难看出,乃是一个代替皇帝监督百官的机构。

巡天府内屋宇楼台鳞次栉比,各种假山,花池,楼榭,遍布其中,尽管整个临安城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巡天府内却是片尘不染,所有的积雪全被清扫一空。

“老爷,你不能死啊!你怎能就这样丢下我们母子不管呢?”此时巡天府西北厢房内,一片嚎哭声,所有的下人都被召到这里,全身披麻带孝,跪伏在寒风之中。厢房之中,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极尽华丽的妇人带着几个小妾和丫环跪伏在地上,哭天抢地的悲嚎。

厢房的床塌上,一个年约四十多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死者正是巡天府的府尹。

“爹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一定是有人害他!”那妇人身边,一名年约二十蓝袍玉面公子望着男子的尸体,冷声道:“若让我查出来,我定灭他满门。”

“公子节哀顺便,老爷去了,以后府中还得靠公子主持,”厢房中,一个穿着青衣,颔下留着三缕黑须的老者低声道。老者是巡天府的管家公冶愚。

“哼,一定是以前那些被父亲治罪下狱的罪臣遗孤干的,”玉面公子手臂上青筋暴起,五指握紧,发出一阵噼啪的脆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深,我早劝过爹的!”

“轩儿,你爹走了,娘以后就只能靠你了,你一定要替你爹报仇,要不然你爹死不瞑目啊!”那妇人回过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玉面公子。

“娘,你放心吧。”玉面公子脸上掠过一抹阴狠之色,一甩袖,大步走出了厢房。玉面公子刚刚走出厢房,那老管家便大步追了上来。

“公子,我有一事,不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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