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敏全身戒备,当那人进入门内的第一时刻,她出手如电,却被那人轻松避开,并未得手,那人似乎早已经知道她的位置和她的身份。他压低声音说道:“苏敏,我是帮你的人!”闪身而入,并关上了门。
、非人待遇
“你是谁?”苏敏警觉的问道。她这次冒着生命威胁,深入虎穴,救她的女儿,除了为她提供消息的老战友,并无他人知道。这人显然不是她的老战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带你去关押洛雪和雷小黑的地牢。”那人淡淡的说道。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信不信随你。但我不是帮你,我帮的是雷小黑。”那人说道。苏敏惊奇的发现,那人说了这几句话,可是面部肌肉竟然几乎没有变化过,她恍然,这是一个不想露出真实身份和脸孔的人,他戴了面具。
“好!我信你!现在我们赶紧去地牢吧?”苏敏果断地说道。
“嗯,”那人应了一声,却不往外走,而是奔着那张兽皮大床走去,苏敏微略迟疑,紧跟在他身后。
只见他熟练的走到兽皮大床前,在那个毛茸茸的枕头下面,一按,“砰”的轻微响动,兽皮大床竟然向左偏移,露出一个洞来……
苏敏惊喜的跟着这人往洞内走去,很陡峭的台阶,几乎是直角的,若非她是练家子,进这洞口都很吃力。
“给你,把这戴上!”那人没回头,从他怀中拿出一个薄薄的东西……
“果然是人皮面具!”苏敏心里暗叹,赶紧接过戴在自己脸上,那人如同变魔术一般,又从他怀中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礼服,“换上它!快!”苏敏看到那件衣服,大惊,那件衣服的领口有一个披着黑发的骷髅头,正娇滴滴的怪笑着。她不由得脱口而出:“血骷髅!你是她们的人!”
“哼——”那人冷哼一声,未置可否。苏敏依言接过那件衣服,边往下攀岩,边从脖颈处套下那件衣裙,好在她之前的裙子也极为简洁,短小,这般换衣服并不吃力。
戴上面具,换上黑色裙子,苏敏俨然是一个妖艳,肃杀的杀手。
那人微侧目,心里暗赞:“不错。”两人一前一后的往腹深之地走去,很快到了一间水牢。
前面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苏敏暗自戒备,但那些人一看到那人和她,赶紧立正行礼:“上校!”
“上校?”苏敏暗想,这人想必是假扮K左联盟的二号人物史密斯上校,而史密斯上校身边长期会跟着一个穿黑裙的女杀手,那女杀手是地下暗杀组织,血骷髅的人。这人对K左联盟似乎很熟悉,难道?
“把他们带出来,我要把人质转移!”那人冷冷的说道。
“遵命!”士兵领命,“请出示第二把钥匙。”
这个牢房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其中之一正是苏敏之前从蓝狮那里得到的那把。
那人看了看苏敏。苏敏会意,赶紧淡定地将钥匙递到那士兵手里。
牢门开了,士兵进去把奄奄一息的洛雪拖了出来,另外一名士兵,呼喝着把雷小黑架了出来。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里?”雷小黑断断续续的问道。他脸色惨白,已经毫无血色。在这地牢的这段日子,每日里不停地遭受毒打,还要忍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每天都要当着他的面,蹂躏洛雪多次,他每次看到都揪心不已,却毫无办法,到了最后,几乎丧失了求生的信念。
、惊喜
“啪——”那人抬手就给了雷小黑一个大嘴巴,鲜血自他惨白的唇角流下。
“带走!”那人冷冽的说道。两名士兵押着洛雪和雷小黑走出牢房,顺着一条狭长的甬道,向另一个出口走去。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临近出口的时候,被唤作上校的人命令道。
“是!上校!”那两名士兵扭头返回。那人看那两名士兵走远,赶紧扶住雷小黑,苏敏抱起洛雪,两人急速往前走。
而此时,蓝狮房间外,独眼已经消遣完毕,正返回。他走到门口时,没看到刚才接替他执勤的那个士兵,心里暗呼“糟糕!”赶紧冲进房间,却见蓝狮已死去多时,身体僵硬,皮肤发青。
“来人!”随着独眼的呼喊,士兵先后进入。独眼知道兽皮大床的秘密,按下按钮,露出地牢入口,一行人冲进去,沿途搜捕……
“你要带我们去哪?”苏敏越走越觉得不对劲。那人扶着雷小黑,左拐右拐,越来越深入,并未顺着明亮的甬道继续前行。
“想活命,就别废话!”那人冷声道。
四人到了一处宽阔的石壁前,那人驻足。一辆小潜水艇竟然在那里停放,看来他的计划很周密。
只是这四面墙壁,该如何使用这潜水艇呢?苏敏愣神的时候,那人喊道,“快进去!”
他们四人进了潜水艇后,那人抬起手挽,看了看他的手表,默念着:“4,3,2,1,”砰的巨响,地动山摇,潜水艇前方石壁突然爆裂,海水汹涌而入,他启动潜水艇,激流而上……
三日后,新闻,头版头条。
【K左同盟内讧,史密斯上校策反,和神秘势力联手,一举摧毁K左联盟基地】
……一千余恐怖分子死亡,雷氏雷小黑大难不死,携挚爱洛雪返回……
风少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我已经在待产室。
那天是我的预产期,凌晨四点,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疼,总是想尿尿,却无尿不出来。半小时后,私密处有清亮液体流出,我知道那是破水。赶紧喊醒了在隔壁房间熟睡的风少,他慌忙穿上衣服,开车送我去了妇产医院。
医生查体后说道:“宫口刚开了四个,需要再等等。不过你生过孩子,这次应该很快。”
我在待产室内,怀着紧张激动的心情,和在为人母的喜悦等待着我的孩子的降生。风少去医院外的早点铺买了紫米粥和油条。他兴冲冲付钱的时候,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风少!你看新闻了吗?”是上官急切的声音。
“没有啊!依依住院了,我早饭还没吃呢。”风少打了个哈欠答道。
“哎呀,你小子!赶紧看!黑子大难不死,回来了!哦,不!是马上就要回来了!”上官激动的嚷道。
“什么?真的?”风少惊喜交加,内心最深处却有一点点的愣神。好兄弟好朋友死里逃生,这是好事,可同时,黑子回来,意味着他照顾我的特权也就没有了。
朝夕相处那么久,没有爱情也是有感情的。更何况,他不止一次的趴在我肚子上听宝宝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段路太孤独
“呵呵!当然!今晚飞机就到,黑子就回来了。……洛雪,也回来了。”上官说到最后也有些踌躇。我和黑子的事他们都知道,风少照顾我的事,他们也知道。我想,那天他特意给风少打那个电话,就是想让我和风少各自有个心理准备。平和亦或是爆炸,情绪总得得到宣泄,我是女人,黑子的孩子即将降生,而黑子却和别的女人一同归来。那个人还是他不管不顾放下一切去追寻的初恋情人。
上官他们都很担心我的反应。而后发生的事,也证明他们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嗯,行了。我知道了。依依要生了,你们俩过来不?”风少指的是上官和洛三。
“过去!肯定得过去!不过今天不行,得明天了,手头有些事得处理一下。对了,风少,谁照顾依依呢?”上官问道。
“我啊——”风少不解的问道。
“啊?就你自己?!你脑残了?怎么不雇个月嫂啊?依依她妈妈呢?”上官诧异的问道。
“我不放心月嫂照顾她,依依的弟妹刚生完孩子,依依妈妈在照顾呢,来不了啊。”风少解释道。
“呵呵!行!你真行!风少,你啊,别犯糊涂,依依是黑子的女人,你真当她是你媳妇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可别因这事伤了感情。”上官语重心长地说道。
“行!我知道!不用你说!挂了吧!”风少没好气的挂断电话,心情烦闷异常,拿着早点悻悻的离开,却没直接回待产室外的候诊厅,他在吸烟区燃起一支烟,猛吸了几口,眼中泪花闪闪……
情绪平复之后,风少笑呵呵的回到候诊厅,倚在门边,悄悄叫我:“依依,早点啊,吃不吃?”吃了好有力气生孩子啊!”
待产室和候诊厅仅一墙之隔。这样的设计是为了方便家属照顾孕妇。
“不行啊!风少,我吃不下!肚子疼!”我委屈的都要哭了。肚子越来越疼,呼吸都要窒息,医生在风少离开的那会儿,又给我做了检查,宫口居然还是四个大,没在继续开。
“依依,很疼吧?坚强点!坚强点!”风少说着走了进来,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把早点放在床头桌上。他熟练的给我倒了杯水,很自然的递到我唇边,“依依,先喝口水?”
我轻浅的呷了一口,已是眼泪汪汪。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总是希望自己的老公,孩子的爸爸在身边的。可是,黑子不再,朝夕陪伴我的却是他的好友。
“唉,想哭就哭吧?只是,别太难过,情绪激动对孩子不好。”风少叹息一声,把水杯子放下,手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脑门,像是一个疼爱我的长辈。
“不哭!我不想哭的!……风少,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如果没有你,这段路,我走的实在太孤独……”我低低的说着,挤出一个笑容。
“……呵,依依,别担心!如果你需要,这条路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风少温柔的笑笑说道。
“嗯……你真好!谢谢!”我强忍住泪花,不让它们飞溅,风少见状,转移了话题:“依依,上官和洛三那俩个家伙明天也会过来的。到时候,让我的干儿子好好的尿他们!”
、贫嘴
“呵呵呵……”我忍不住笑道。他总是有本事逗我开心。这个风少!生命之中,能遇到他这个蓝颜知己,也的确是我的幸运。
“笑了?笑了就好了。依依,你笑的时候真好看,比那些模特、明星好看多了!”风少眸中不经意的浮现一抹连他自己都未觉察的柔波,却毫无遗漏的拂过我的心田。寒冬腊月的雪便没有那么折磨人了。
“贫嘴!真不知将来你娶个什么样女人?!不过,我相信,不管那个女人的性情如何,都会深爱上你的。”我笑笑说道。
风少和我聊着,注意力转移了,肚子也就没那么疼了。可饭,终究是没有吃的。我不知道能不能自己生产,万一剖腹,需要麻醉,吃的太多是不好的。
他见我很坚定的不吃饭,又明白了我的顾虑,也就不强求了。他吃完饭后,又跑出去一趟,买了红糖,巧克力等物品。
基本生活用物,来之前,我就已经打包收好了。他看到同病室的孕妇家属全都准备红糖什么的,就赶紧去准备。
我说:“风少,你不用准备的,我不喜欢喝。”
“那怎么行?!活血祛瘀的,你看看你,还当过护士,这都没准备。自己身体不重要吗?!”他嗔怪着,终是出去了。
看着他忙忙碌碌的,我心里暖暖的。但那道鸿沟依然横在那里,——他是黑子的好朋友,我是黑子的女人。
上午九点左右,我的肚子出现有规律的疼痛,每次间歇期还想排便,这让我很为难。毕竟,风少不是我的丈夫。我一直强忍着,十点的时候,腹痛变得很厉害,我的脸色已经惨白,疼得直冒汗。
“依依,怎么样?是不是要生了?”风少手足无措的问道。
他不仅是门外汉,还是个大男孩,对女人生产这种事期待中带着恐慌。
“还……还早呢……”我说话断续,疼得要晕过去了。“风少,去叫医生,我受不了了。让他们给我用止痛剂。”
“哎,马上就去!你坚持下!”他急匆匆的跑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