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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对于他而言发生了什么,他一直都那么镇定从容的,从未有过半分失态的模样,可方才明明看见他的眼角有泪。
她真的不想看见他这个样子,心口会很痛很痛,又不知道如何宽慰他,只能故作坚强的说:“我就说你是无所不能的,我刚才做梦你叫我回来,你看我就真的又回来了。”
隔了片刻,他终于笑了笑,依然十指教缠,听见他低声说:“对,我是无所不能的。现在起*洗漱,然后吃一起早餐。”
“嗯。”夏海宁努力的点点头。
然而她还是违背了跟他的约定,在他转身那一刻,她实在没力气睁着眼皮了,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薛衍之同她讲话的声音,也许他并没有停歇,可是听在她耳里就有些低微,并且断断续续,最后很努力的听见了完整的一句话:“昨天,我在院子里又种了一棵皂角树,名字想好了,叫薛衍之之树,还打电话给陈特助,要是我们都不回去了,就叫他把夏海宁之树运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夏海宁很想点一下头,或者回答一句‘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他继续缓缓的说下去,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有些费力的意味:“伯母给你熬了鸡汤,晚上的时候会送过来,宁宁,你要在那个时候之前醒过来。”顿了顿,又缓缓低沉的说:“宁宁,我请求你,就像今天早晨一样,朝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笑。”然后不断的重复:“我请求你,醒过来。”
夏海宁好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他此刻的模样,或者伸手抱住他,告诉他‘我其实很好,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然而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静静的听他说下去:“宁宁,你还可以醒过来对不对?早上你睡着的时候,答应过我的,你一直是个信守诺言的女孩,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你平时乖巧懂事,漂亮又可爱,你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对不对?所以,宁宁,你总是可以醒过来的。”
夏海宁很想哭,感觉他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和脸颊,每一寸都轻得仿佛蝴蝶振翅一般,听到他接着自言自语:“父母的坟头好多枯黄的杂草,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给他们打理扫墓,感谢他们的庇佑,这一次要好好的感谢,然后我们回家,你说好不好?”他说到后面,声音开始不稳,已经不能压制情绪。
夏海宁觉得心脏就像是被豁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一样,痛苦的不能自己。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没有一时冲动不问清楚流产的原因就跑去美国,她喜欢的这个人,如此的深爱着她,他手心的温暖是正好的温度,不管遇到什么事,他唇边的笑容依然好看得一塌糊涂,他这么完美,却把这么珍贵的深爱给了这么不完美的她。
她真的不想看他费尽心神到这个地步,真的不想,她突然间明白,他为什么要提前和她过生日和春节了。他了解她身体的状况远远超过她自己对自己的了解。
后面的意识渐渐变得不清晰,耳边依然有断断续续沙哑的声音跟她说话,她唯一的意识知晓这是最后的一滴性命了,或者死去,或者发生那微乎其微的奇迹。整个身体都被束缚着,几乎窒息的难受,夹杂着隐隐被抽离的疼痛,她很努力地想要活着,很努力地在挣扎,协调所有可以听从的器官,她不想现在死去,她有太多舍不下的人。
像是过了地老天荒那样久的时间,眼前的白光一点点消失,身体渐渐有些疲惫的感觉,带着清晰可辨的胃部疼痛,最后是意识的缓慢回笼,声音渐渐从遥远到邻近,以及窗外清脆欢快的鸟鸣声。
被单下的手被攥得很紧,紧到有些发疼,却同时可以让人确认,这一次不是梦。
又过了很久,终于积攒出一些力气,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双熟悉的眉眼,有深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睛,眼神沉静温柔,唇角带着一点笑容。
夏海宁动了动唇,努力挂出一丝浅笑:“衍之哥哥,听说醒过来会有鸡汤喝的,是不是啊?”
薛衍之平静的“嗯”了声,声音有些颤抖,眼睛不移开分毫,在木凳上端起热了无数次的鸡汤,舀起一勺喂到她唇边。
他喂多少,她便吃了多少,除了胃部有些疼痛感,索性并没有呕吐的反应,这次应该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因为有他,她笃信不疑。
他曾经是她名义上的兄长,她的导师,以及,现在是她的丈夫。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既定不变的,任何规则都可以打破,爱情亦然。
———————————————本文完结————————————————
趣味小剧场。
下面是薛夏氏夫妻趣味问答,由幕色主持,谢谢大家的支持。
幕色摸着下巴(笑盈盈):好了,为了协助警察同志维护和谐社和,不宣瑟情传播,本人良心发作,觉得有点小小的遗憾,主持这次夫妻趣味问答,废话不多说了,我们开始,第一问,请告知你们的名字。
某女翻了个白眼:夏海宁
幕色:这次怎么不是薛夏氏了?
夏海宁:……
薛衍之:别理他。
幕色有些无趣的摸摸鼻子:二位报一下年龄。
薛衍之凉凉的语气: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
幕色硬着头皮状:怎么?三十三岁的老男人面对差十二岁的老少配,不敢说话了么?
薛衍之眉峰一挑,几分妖状:难道你想尝尝萧瑞的下场?
幕色头顶冒出豆大的汗珠:………
夏海宁:萧瑞怎么了?
幕色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萧瑞被拘留六个月出来后,姓薛的已经成了林建集团的大股东,他成为人家股东没花一分一毫不说,还倒赚了一笔,小丫头,我给你这样说吧,他把人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了自家的东西上,然后他把自家的东西一百块钱卖出去,买别人家同样的东西,只花了十块钱,这中间的差价,啧啧。。。。。。不但成了人家的大股东,还差点挖了人家的老底,这还不是最缺德的,更缺德的是,萧瑞从看守所出来后,准备实行报复,结果,林建集团想要壮大自己的实力以免被姓薛的打压的太厉害,被迫吃了萧瑞的锦瑞集团,薛衍之这招借刀杀人,运用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啊,收了林建集团不说,还让林海平、萧瑞这两搭档,窝里反了,他坐享了其成,还没给人留下话柄。
夏海宁打了个冷颤,很快被人揣进怀里,头顶传来凉飕飕的语气:幕色,话题似乎扯远了。
幕色故作镇定的推了推眼镜,话锋一百八十度转换:二位性别。
夏海宁再次翻白眼:女。
薛衍之呼气:有本事你再问一遍?
幕色:………好了下一个问题,对方的性格是?
夏海宁温柔的笑:强势,温柔,沉稳从容,无所不能,连死神都能被他打败……
幕色头顶一排乌鸦飞过:夏海宁小朋友,说实话你被他骗了你知道吗?他无所不能个狗屁啊,你从美国回来送进抢救室的时候,其实他心里怕得要命?乱散家产做慈善乞求上帝庇佑,这么迷信的做法,也叫沉稳从容?我嘞个去~~
夏海宁:………
薛衍之云淡风轻:从十七岁半就在我身边,一直乖巧懂事,没有做过能让我真正生气的事情。
幕色斜着眼睛,不怀好意:我说薛总,您把她演戏搞*逼迫你离婚那一段自动忽略了是吧?
薛衍之眉目不动,神色依旧:那时候我也没有生气,幼稚园里的小朋友都知道,难过跟生气是两个概念,你一个写破文的,难道不懂?
幕色:……好了,这个问题忽略,二位讲一下对对方的第一印象吧。
夏海宁托着腮,认真的小神色:这二世祖真的很讨厌啊。
幕色激动的接话:小丫头,你这第一印象多正确啊,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呢?难道你得厌食症的那段时间,每天吃他口水中毒了?
夏海宁红着脸翻看自己的手指玩儿:……
薛衍之:小荷尖尖角,出淤泥而不染,酒吧里干净漂亮的芭比娃娃。就是有点太单纯,太傻了。
夏海宁:……
幕色邪恶的勾唇一笑:最喜欢对方身体的那个部位?
夏海宁:……
薛衍之:任何部位都喜欢。
夏海宁声如蚊吟:跟他一样。
幕色(失望至极):下一问,讨厌对方哪里呢?
夏海宁:任何地方都不讨厌。
薛衍之:和她一样。
幕色凉凉的语气:你们的回答真恶心啊,不要有秀恩爱的嫌疑啊,要秀恩爱回家去啊。进入下一问,请问,你们在*上合拍吗?
观众一片欢呼,幕色,你问了一大堆废话,终于问到正题上来了啊。
夏海宁:……
薛衍之眼角眉梢有点笑容:非常合拍。
幕色与观众的反应:……
幕色捂着腮帮子:同志们,我觉得这么死板板的一问一答,我快要主持不下去了。下一问题,觉得自己有什么缺点吗?
夏海宁:我总是让他操心,又帮不上他公司的忙,现在自己又倒腾了个公司,其实都是他在帮忙出谋划策,我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这么折腾。
幕色:那纯粹是姓薛的自己乐意操心。
薛衍之抬手*溺的摸摸夏海宁的头,淡淡的说:也许还是会有很多地方照顾不周,让她失望。
幕色鄙夷的看着二人恩爱的画面,凉凉的语气:姓薛的,也就是夏海宁才能忍得了你,你少自恋了,你其实也就皮相好看这一个优点而已,薛衍之你知道吗?
薛衍之抬手妖娆的滑了下脸:这个问题不是很清楚。
幕色:对方有什么缺点呢?
薛衍之夏海宁异口同声,十分笃定的语气:没有。
幕色再次凉凉的斜视:自古都说*眼里出西施,如今能出到你们这个地步的也不容易啊。下一问,说实话,薛衍之,你难道从来没有觉得十二岁的代购是个问题吗?
薛衍之: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小学生都能拿出来的句子,你一个写破文的,难道不懂?
幕色张大嘴巴无语半天,气呼呼的下一题:二位初次约会是在哪里呢?
薛衍之:我们天天都在约会,你嫉妒吗?嫉妒的话,那真的很抱歉啊。
夏海宁小鸟依人的幸福状:……
幕色额头青筋暴跳:姓薛的,别忘了你是老子造出来的,再这样,老子不问了!给夏海宁写个十个八个的追求者高富帅,老子气死你!
薛衍之平静缓慢的开口:姓幕的,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个公司都是薛爷我控股吗?
幕色受内伤中,咬牙咽黄连:好吧,下一题,二人的初吻和初。夜给了彼此,还是给了初恋?这个问题夏海宁小朋友就不用问了,大家都知道答案,还请薛总务必认真的,诚实的回答问题。
观众一阵欢呼,夏海宁有些忐忑。
薛衍之微微偏着头半眯着眼,神色危险的睨着幕色:初吻、*,千真万确给了夏海宁,因为是独子,十六岁我就被父亲逼着学习如何管理薛氏企业,二十岁完成学业接手分公司,我的一生都被父亲提前规划好了,包括婚姻。我的所有乐趣都被家族事业磨灭殆尽,晓月从小就在我的生活里,很自然的被我定格为,生活中不可缺的一份子,我不会去碰一个我给不了未来的女人,这是我的原则,但是,宁宁不一样,她是我生命中不可缺的一份子,虽然一开始只是为了救薛子彦,后面,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想法,这种想法一直演变成,可以陪她一起结束生命。生活中不可缺的一份子,和生命中不可缺的一份子,这其中的差异,我想不用多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