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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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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酉站在我身后:他的徒弟不是都像他。

我笑了,说:王子想留下阗狄的命,是因为阗狄这样迂腐的老臣能平衡朝中百官的势力。

肆酉问:你不是说不能吗?为何又要告诉我。

我边走边说:因为你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走到大厅前,转身看着肆酉,肆酉站在那一动未动,忽然间笑了,抬头看着我说:你真的越来越像贾掬了……

我抬脚走进大厅,我知道自己不是贾掬,自己也成为不了贾掬,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尽全力保住肆酉和我的性命,当然如果有必要,我宁愿自己去死。

我和阗狄不一样,阗狄这样的老臣,或者是朝中百官,在他人面前,都需要一样相同的东西——脸面。

脸面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能用真金白银来衡量,但大多数时候比真金白银还要重要,因为有了真金白银不一定能拥有脸面,但在有了脸面的前提下,你一定能很快地拥有真金白银。

如果让阗狄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给我下跪,这对他来说比一刀捅死他还要难受,即便是刚刚我救下他一命,当朝皇上下令让他跪谢我的大恩,这个救命之恩在他下跪之后便会转化成为无穷无尽地怨恨,随后阗狄在心中便会指天发誓以后与我势不两立。

脸面和权势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权势是常人所能看见,听见,害怕的一种无形的外衣,而脸面却是一种虚无,但对那些拥有权势和部分百姓来说,那是一种凌驾于权势之上,必须拥有,永远不能抛弃的隐形盔甲。

我没有实际的权势,更没有所谓的面具,因为那张面具已经是我最美丽的外衣和最强的盔甲……

第二十八回

当北陆王子从那匹丝绸中抽出所包裹着的宝剑时,我身子微微一动,向旁边一侧。

北陆王子见状忙将宝剑收回,说:不要害怕,这是北陆一把雪剑,所以必须用上等的丝绸包裹,以此来抑制剑气,否则的话剑气四溢,是会伤人的。

我有些不解,看着那把宝剑,问:殿下这是……?

北陆王子将宝剑收好后,双手捧着那批丝绸道:这是一位挚友所托之物,让我特地到府上交予谋臣。

我双手接过布匹,仔细地看着,并没有看出什么怪异,刚要开口,肆酉竟然不合时宜地问:敢问殿下,这是何人所托?

北陆王子眉头凸起,我见状立刻喝斥道:轮到你这个下人说话了吗?还不快滚下去

肆酉忙跪下,给北陆王子磕头赔罪,随后立刻退下,退下前,还不忘盯着那匹丝绸又看了一眼。

肆酉退下之后,我忙道:我在家中一向随便,故下人也如此,还望殿下恕罪。

北陆王子道:这位挚友告诉我,将东西交予你就可,另外……

北陆王子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我拿起茶壶,北陆王子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道:谋臣可听说“天下乱,银鱼当”这一……这一……这一妖言?

天下乱,银鱼当?

我摇头:并未听说,殿下为何有此一问?

北陆王子笑了笑,说: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本王除了替挚友托送此物给谋臣,另还有一事相求。

我心想,北陆王子所托无非还是那三名女子之事,便说:殿下请讲。

北陆王子挥手让站在我和他周围的四名贴身侍卫退下,待厅门窗都关闭之后,这才开口道:北陆飞鹰信使所带的礼物想必谋臣已经收到?

我点头:当然,我正要当面感谢殿下。

北陆王子微笑着说:本王只是一直仰慕谋臣,谋臣智倾天下,两次于大殿之上救了当朝阗国老,阗国老不便出面,我只是替他略表新意而已。

我看着北陆王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什么,这是北陆王子又说:阗国老是本王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谋臣救阗国老就等于救了本王。

我点头:举手之劳,只是不想皇上失去这样一名良臣,将来王子登基之后还必须让阗国老尽力辅佐。

北陆王子笑了笑,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开始喝起了茶,还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两个月之后,便是大哥的生日,同时也是今年的最后一次殿试,我听闻阗国老提起过,想推举你为这次殿试的主考官,还望谋臣不要推辞。

我很是吃惊,忙问:殿试的主考官应该是皇上,为何要推举我?

北陆王子压低声音:今年殿试与往年不同……

我问:有何不同?

北陆王子说:民间有才华之庶民,在经过州城试后可不参加科考司的考试便可直接参加殿试,而父皇近年来身体大不同往年,故需要宫中推选出一位德高望重,又才华横溢,智倾天下之人。

我摇头:可我并不是那个德高望重,才华横溢,智倾天下之人。

北陆王子笑道:我和老师说你是,你便是,所以……

我问:所以?

北陆王子说:所以本王所求之事便是今年殿试前三名,我需要其中两名。

我问: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北陆王子笑道:殿试第一名,头筹我作为弟弟,就留给大哥,毕竟你是大哥的贴身谋臣,但二三名还请谋臣务必留给本王的人。

我看着北陆王子放在桌子上的那匹丝绸,说:既然你知道我是王子身边的贴身谋臣,为何还让我留下二三名。

北陆王子嘴角上扬,说:我曾经有过一匹很漂亮的雪马,也一直认为这匹马会对我忠心不二,但后来有一个人从我身边将这匹雪马夺走,我本以为雪马会从此不从,甚至绝食而死,却没想到这匹雪马在五日之后便认了它的新主人……世事无常,待到物是人非那天,从前的一切都只是虚影,因为它只是一匹马,马生下来便是给人骑的,谁骑不是骑呢?谋臣,你说呢?

北陆王子的话让我想起了,在那一年王子生日,他所骑着的一匹高大的,浑身雪白的北陆马从宫中招摇而过的场景,阳光照射在那匹马的身上,反射出的光芒都让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都黯然失色……也是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北陆王子,当日所有王子都有自己的坐骑,而唯独他没有,今日想起他脸上的那种笑容竟是无奈的苦笑。

兄弟之间,尚且如此,更何况君臣?

北陆王子自顾自地将那个故事说完之后,起身向到道别,走到门口,竟又向我施礼,让我千万不要推辞,他和阗狄的一片心,不仅仅是为了朝廷,更是为了天下。

北陆王子离开后,肆酉竟从里屋走出,为我倒上一杯茶后说:大王子之位,岌岌可危了。

我摇头:想不到阗狄也参与其中,竟怀有二心,不想辅佐大王子登基……

肆酉说:朝中谁的人多,谁便是最后的胜利者,所以北陆王子想要二三名都是他的人。

我说:那第一名呢?未拔得头筹有什么意义。

肆酉摇头:双拳难敌四手,头筹未必就是胜者,有可能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头衔。

我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肆酉看着我问:你为何不问北陆王子,这匹丝绸是哪位挚友所送?

我问肆酉:今天是什么日子?

肆酉回答:月末最后一日。

我点头,走出大厅,看着正午的太阳。

肆酉走到我的身边,抬头也看着天上的太阳,似乎在自语:天下乱,银鱼当……

我问:你明白什么意思?

肆酉没有回答,只是说:我再去厨房,让他们准备一份茶点,一桌酒席和少许的夜宵。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盯着桌子上那匹丝绸,那匹曾经包裹着北陆王子那把宝剑的丝绸。

肆酉离开前说:大人还是休息一刻,今天看来还有三位客人。

三位客人?三位王子吧……

第二十九回

那份茶点好做好,纳昆王子便出现在了谋臣府前,身穿铜甲,脚下跨着一批黑色骏马,腰间横挂一把黑皮刀鞘,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托着一只朱漆脱落的木盒。

北陆王子离去之时,我就吩咐肆酉不要关闭大门,而我一直坐在大厅之外,正院之中,摆上一张圆桌,桌子放着那份刚刚上桌的茶点,还有那把贾掬所赠的白纸扇。

肆酉站在我的身边,我向他点头示意去迎接纳昆王子,却看到纳昆王子起身在马背上一踩,左手放开缰绳,托着木盒纵身一跃,从走向他的肆酉头上跃过,稳稳地落在院内,双手抱拳对我说:谋臣大人安好

我起身,拱手道:殿下千岁

纳昆王子面无表情,质问我道:谋臣为何见到本王不跪?

我放下手:先前北陆王来时,我并未行此礼,为何要跪纳昆王?再说这谋臣府大门敞开,被人看见,这不是让人传话给北陆王,我对他不敬吗?

纳昆王子听完哈哈大笑,单手托起盒子,径直走到桌旁,将木盒稳稳放好后,坐下说:谋臣果然如传说中一样,看来我的试探果然是多余的。

肆酉在旁边微微一笑……

我向肆酉偷偷点头,因为刚才那些话是半个时辰前肆酉告诉我的,何来传说?谋臣没有传说,传说只是他人缔造,所有人都在缔造一个谋臣的传说,为的只是能让自己埋深于人海之中,隐藏起来。

大王子一样,肆酉又何尝不是?我喉咙有些发苦,忙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纳昆王子将木盒四面打开,一盏老旧的青铜油灯出现在我的眼前,油灯外表脱落,能看出只有外表一层才是薄薄的青铜,已看不清上面的花纹,油灯灯盏内还积有一层厚厚的油脂,只是那根挂落在灯盏旁边的灯芯还有些本朝的气息……

我看着那盏油灯问:这是?

纳昆王子说:这是一位挚友所托,让我交予谋臣……这是一盏前朝宫中流落民间的青铜油灯。

我点点头:挚友,明白了。

纳昆王子问:谋臣知道挚友是谁?

我看着他:也许知道。

纳昆王子问:为何知道?

我说:我说的是也许,有也许就是猜测。

纳昆王子点头,坐正:既然知道,本王就不便多说,因为此人身份实在不方便从我口中说出。

我拱手道:谢殿下。

纳昆王子摆手:谋臣客气,本王也是顺道带此物而来。

我想了想问:殿下所送红木牌匾我已收到,今次又受挚友所托送此物而来,感鸡不尽。

纳昆王子笑道:小事而已,谋臣太客气了。

我又说:殿下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上次殿下所托之事,我一定尽力而为,虽不能保证,但一定竭尽全力。

纳昆王子点头:我固守边疆几年,受麾下文官武将的辅佐,大小战役百余次,几乎都是全胜而归,能活到今天,也算上天恩赐,除了想要一位好妻子之外,别所他求。

我点头:竭尽全力。

纳昆王子起身:感鸡不尽,我得去拜见父皇……

纳昆王子说完之后,大步走出谋臣府,翻身上马,随后策马而去。

肆酉站在我身后问:一介武夫?

我摇头:不知。

肆酉摇头:他也算是五位王子当中最无玉无求的一个,不求皇位,不求权势,竟只需要一位好妻子,并且带刀之人,竟也只挂刀鞘。

我沉默了一阵,说:每个男人其实都一样,想要一位貌美如花,持家有方的妻子,但往往这只是一个梦,即便要一个两全的梦,只能靠只是运气和上天的安排。

肆酉走上前:每个女人也都一样,想要一位外表俊朗、颇具才气的丈夫,同样也只能靠运气和上天安排……但往往都会被眼前的假想所迷惑,成为夫妻多年之后,发现每日与自己同床共寝之人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位。其实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总会有腻烦的那一天,不管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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