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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参与政治首先必须先拥有公民身份,想在国会中拥有席位必须有更多越南籍华人,并且华人要为国家作出过贡献。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何天明不无兴奋地问:“钱先生,顾先生,李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动员会员积极参军扫平军阀,还是为政府募款,帮政府宣传?”
李为民接过话茬,循循善诱地说:“各位同学,华人想争取到应有的权利,积极从政或参军肯定是要的,但不是现在。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归纳起来有五个:一是顾先生刚才说的,加大宣传和动员力度,争取在战火重燃之前解决西堤同胞国籍问题;
二是充分利用开战前的紧张气氛,以及政府即将颁布的一系列涉及到外国人的法令,尽可能动员更多人去各工业村及南部各安置点生活;三是成立战争应急小组,制定人员疏散、救护和避难等应急方案,一旦战争爆发,立即展开疏散、救护等行动;
四是在平川派军队驻地和各郡警察局附近设立观察点,秘密监视其一举一动,工投公司保安队和第五步兵师会抽调经验丰富的军官和报务人员配合,为平叛的政府军提供情报。
最后就是要赶在战火重燃之前,完成五帮帮产的资产重组,并多方筹措资金,为有可能被波及到的同胞提供帮助。毕竟炮弹和子弹不长眼,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有同胞被误伤甚至遇难,政府很困难,这些善后工作必须我们自己做。”
钱新霖开口道:“成立几个小组,接下来的工作围绕这五个方面进行。”
作为理事长,必须要以身作则。
何天明岂能把最危险的工作安排给别人,第一个举手道:“我负责应急小组。”
姜文水反应过来,急忙放下纸笔说:“我负责情报小组,配合**平叛。”
两项最露脸的工作全被他们抢了,副理事长梅永国只能苦笑道:“李先生,钱先生,动员同胞入籍、引导同胞去工业村和南部安置点生活的工作交给我负责吧。”
李为民不了解情况,在具体工作安排上不会轻易发表意见。
钱新霖最熟悉他们,最了解情况,挨个点名道:“永国、达斌、元康、俞元……你们几个不能参加,我们不能只顾眼前不管以后,好不容易通过面试笔试,争取到去美国深造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并且除了学习,你们还要成立留学生联谊会,组织和团结华人和越南留学生。”
同学们留在如此危险的地方,从事那么危险的工作,自己却要去美国留学。梅永国五味杂陈。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嘀咕道:“早知道这样就不参加考试了。”
“分工不同。不要有情绪。”
钱新霖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你们是第一批,等你们学成归来,天明和文水他们再出去深造。每个人都要出去开开眼界,都要在各个岗位上锻炼锻炼。”
随“乞丐团”出国募款的同学这次真开了眼界。
何天明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不禁问道:“文水,怎么没通知有才?”
众人这才注意到苏有才居然不在,李为民干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解释:“小苏有急事去柬埔寨了,好像是亲戚家的事,估计短时间内回不来,走之前跟我说过,请我代他向大家道个歉。”
早没事,晚没事,偏偏这个时候有事。
再说什么事能有平川派即将造反,战火即将波及到几十万堤岸同胞急。热血沸腾的青年学生们不明所以,很直接地认为苏有才没资格继续担任华青会理事。
大事要紧,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几个小组陆续成立,确定完各小组成员。安排好各小组所需经费,刚刚把他们送走,张英贵、苗祥、钟连伯、韩烁、陈润威等侬族将校穿着一身身便装到了。
事有轻重缓急,家族企业会议只能往后推。
将众人迎进会议室,钱新霖再次通报情况,顾长庚用不着分析形势,李为民开门见山地说:“诸位,我估计黎文远很快就会有动作,应该是寻求法军和保大支持,然后拉拢其它教派军阀,万一打起来,法军有可能介入。”
张英贵问:“教派军阀会支持他吗?”
“范公稷,黎光荣、阮度吾他们没一个傻子,能看不清形势?估计会作壁上观,如果平川派占上风,吴廷琰顶不住,就会跳出来分一杯羹;如果吴廷琰占优势,会毫不犹豫跟**一起痛打落水狗。”
李为民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的问题是,军令不仅没统一,而且大多军队要接管或驻防越盟曾占据的地区,别看**十几万,关键时刻吴廷琰真正能调动的不会超过5000人。第五步兵师防区离西贡不远,到时候吴廷琰肯定会调你们回来平叛。”
跟日军打过,跟越盟打过,一打就是十几年。
在苗祥看来平川派虽然16个营,总兵力是第五师的四五倍,但纯属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可刀枪无眼,真要是打起来一样会死人,日内瓦协定公布前就达成共识,侬族子弟用不着给吴廷琰当炮灰。
他掐灭烟头,低声问:“李先生,你说我们打还是不打?”
“刚才说过,法国人可能会干涉,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一点利用起来,先跟郑明世换防,接管防区之后以肃清越盟分子为名把部队撒出去,这么一来集结就需要时间。如果法军封锁通往西贡和堤岸的公路,你们就积极回防;如果法军坐视不理,那就以集结部队为名尽可能拖延。”
张英贵沉吟道:“李先生,避免伤亡符合我们利益,要是吴廷琰顶不住呢?如果他被推翻甚至被杀,换个人上台,对待华人说不准还不如他,何况你和他的关系尽人皆知。”
他的担心确实有一定道理。
李为民权衡了一番,抬头道:“那我们就做两手打算,像上次抓捕行动一样,先调集一部分兵力秘密进城,先静观其变。要是他真顶不住,就打黎文远一个措手不及,为他争取一点时间;要是他占上风能顶住,就不声不响撤回去。”
“我们呢?”韩烁问道。
“外国人警察大队躲不掉,关键时刻只能上,不过怎么行动可以做做文章。黎文远一动手,你们立即增援独立宫,在独立宫外设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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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不患贫而患不均
老百姓要过年,士兵要过年,地…痞…流…氓同样要过年。
黎文远受辱后没傻乎乎地立即发动政变,而是与法国远征军司令部高官及各教派军阀频频联系。
兰斯代尔好心办成错事,黎文远认为被美国佬耍了。
声称兰斯代尔是个骗子,扬言要悬赏捉拿,要开膛破肚,要把泥巴塞进他肚子里,让他的尸体在西贡河里漂流。
李为民被拉去参加过谈判,一样被惦记上了。
由于“民先生”在人们尤其北越天主教徒中的名声太好,好到连越盟都不知道该怎么指责,黎文远只能拿身份说事。说他是“唐山佬”,没资格出任越南红十字会主席及难民委员会和外国人管理委员会委员,没能享受到与兰斯代尔“开膛破肚”、“漂尸西贡河”的同等待遇。
平川派军阀名声太坏、民愤极大,他闹得越凶,人民对他的看法越差,政府的支持率就会越高。
吴廷琰没像对付阮文馨时一样跟他打“口水仗”,而是以举行盛大的郑明世部接受整编阅兵式进行回击。
2月13日上午10点,过去几天一直忙于安排准备工作的李为民,第一次在南越政治舞台上公开露面,同政府部长们一起坐在观礼台上检阅郑明世的“联盟军队”。
这是吴廷琰自出任越南国总理以来,南越政府举行的第一次大型活动。
政府各部门官员,总参谋部高级军官,各国驻越南国外交官。法国远征军司令部将领。美**事顾问团军官。各党派代表,各社会团体代表……除了黎文远之外,西贡有头有脸的人几乎全来了。
士兵们穿着无领上衣和带松紧带的黑色裤子,戴着原法军的丛林帽(这算是他们唯一的制式“装备”),有鞋的走在方队外面,没鞋的在方队中间。正因为大多人没鞋,走起来路很轻快,没声音。再加上衣服全是黑色的,像一支幽灵部队。
但他们士气高昂,擦得铮亮的步枪在肩上闪闪发光,从进城到广场的马路两侧,挤满看热闹的市民,人们用好奇的目光看这支全由农民组成、装备简陋却骁勇善战,让法国人一直寝食难安的军队。
郑明世雄赳赳气昂昂走在方队最前面,国防部长黎玉振不动声色地说:“民先生知道这三天他都干了些什么吗?”
“哪个他?”
李为民很直接地以为黎文远,黎玉振瞄了一眼左侧的几个和好教军官,把手放在嘴边道:“我说的是郑明世。昨天下午,他亲自率部突袭和好教总部。黎光荣受伤了,不知道有没有死。”
难怪那几个军官两眼冒火呢。
这哥们不是一点两点狠,生怕接受整编之后黎光荣也跟着倒向政府,到时候没借口报复,竟然在接受整编前一天来了个“斩首行动”。
牛人,李为民彻底服了。
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观礼台右侧传来一片嘲讽声。
西方外交官交头接耳评价士兵们的衣着,对郑明世恨之入骨的一个法**官,生怕美**事顾问听不见一般,讥笑道:“看看兰斯代尔找来的这帮士兵,去城外找一帮难民都比他们强。”
吴廷琰脸色很难看,显然对他的嘲讽非常不满,事实上他对法国人一直不满。
尽管在黎文远的事情上,他把兰斯代尔搞得灰头土脸两面不是人,但现在必须站在同一立场上,兰斯代尔大声回应道:“先生们,这些是久经战阵的勇敢士兵,打败过越盟,打败过装备精良的外**队,不是经常参加阅兵的花瓶。”
连司令官都死在人家手上,你有资格嘲讽吗,美**事顾问团的军官们顿时哄笑起来。
郑明世的军队在总参谋部军官引导下在广场中央列队,排得整整齐齐。
吴廷琰走到广场上,亲自主持宣誓仪式,宣布授予郑明世越南**准将军衔,给他戴上一顶将军的帽子。
紧接着,他们一起走上观礼台。
郑明世看见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兰斯代尔,一时没控制住竟跑过去相互敬礼,兰斯代尔等美**官一一向他表示祝贺,落在后面的吴廷琰一脸困惑,不知道郑明世跑哪儿去了。
当看到郑明世跟美**官一起时,他脸上露出一丝很勉强的笑容。
到底是接受政府整编还是接受美**事顾问团整编?
到底是政府的军队还是美国的军队?
许多人没在意,但李为民知道吴廷琰很不高兴,因为他属于哪种既想要援助又不想当傀儡的人,不喜欢包括美国在内的他国政府干涉越南内政。
总共才两千多士兵,并且全是步兵没机械化装备,阅兵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郑明世的军队被安排到西贡北边的新军营,他摇身一变为陆军准将,他的部下从现在开始由国防部提供军饷,在其他军阀中造成极大影响。
阅兵式一结束,刚同李为民一起把郑明世送走的兰斯代尔,就被一帮和好教军官团团围住。
领头的是阮度吾,他年龄较大,许多话不好意思开口。
年轻军官没那么多顾忌,直言不讳地说:“上校先生,我们想做一笔交易,你提供钱和武器,我们接受政府整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