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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云等人注视着他们两人离开后,便返回自己的座位去了。上官天云对着冷水雾道:“水雾,刚才那个人就是五雷堂的大总管吗?”冷水雾点点头道:“是的,那宋维在五雷堂地位极高,仅次于堂主雷炎。而那个女子应该就是雷炎的唯一女儿,雷倩儿了。”
上官天云思索了一下道:“我听那宋维说,他的大小姐受了巨大的刺激,你知道是什么刺激吗?”冷水雾笑道:“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听说,雷倩儿生性非常活泼,平日里总是开开心心的,现在她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我估计,雷倩儿这次受的刺激绝对不小。”
上官天云笑道:“那还用说,只看她那痛恨的表情就知道了。究竟受了什么的刺激,可以让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冷水雾淡然道:“那谁知道?可能是失去了好朋友,或者失恋了吧!”
上官天云闻言,不由笑道:“失恋?失恋至于这样吗?我记得当初我失恋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啊!”冷水雾闻言,不由瞄眼看着他道:“你失恋?你什么时候失过恋啊?”
上官天云心知说错话了,忙打哈哈道:“我说着玩的,我怎么会失恋呢!菜都凉了,快吃菜,快吃菜。”说着,埋头大吃起来。而四女则以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办过坏事的小孩子。
上官天云埋头大吃,不敢看四女的那种眼神,因为那种眼神实在是太特殊了,让人无地自容。
忽然,上官天云转眼看到一边的鬼猴灵,一脸傻样的拿着筷子在菜里面挑过来挑过去,根本没有一点食欲。上官天云不由道:“猴灵,你在干什么呢?”鬼猴灵恍似未闻般,依旧呆呆的在那里挑菜。
上官天云不由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鬼猴灵吓了一跳,扭过头看着上官天云,道:“天云哥,有什么事吗?”上官天云无奈笑道:“这句话该我问你,你有什么事吗?怎么拿着筷子在菜里挑来挑去,不吃呢!”鬼猴灵看了一下筷子,尴尬笑道:“我忘了,不好意思。”说着,用筷子夹了一块青菜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上官天云见状,不由放下筷子道:“猴灵,你还在想刚才那个五雷堂的大小姐吗?”鬼猴灵闻言脸不由一红,道:“天云哥,你别瞎说,谁想了。”上官天云看着他的样子,不由摇头苦笑道:“看来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她了,不过,猴灵你也看到了,那个雷倩儿脑袋有点不正常了,你如果真要追她的话,你必须考虑好日后要怎样生活。”
鬼猴灵淡然一笑道:“天云哥,你别说了,我根本没有那种想法。”上官天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那就好了,快吃吧!吃完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呢!”鬼猴灵淡淡一笑道:“知道了,天云哥。”
一夜无事。
翌日,清晨。
上官天云等人起床后,先洗漱了一番,然后随便吃了点早点,接着便又踏上了路途。
上官天云等人在路上奔驰着,只觉往自己这方走的人越来越多,并且都是些武林中人,不由对着冷水雾道:“水雾,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往苗疆赶去?”冷水雾看了看路上的人,摇头道:“不知道,可能有事要发生吧!”上官天云淡淡道:“会是什么事啊!竟然能够吸引这么多的武林中人。”
说话间,忽听背后传来“哎呦”一声,上官天云忙扭头看去,只见鬼猴灵竟然从马上掉了下来,正趴在地上不住疼叫。
上官天云忙牵住黑龙驹,翻身下马,掠到鬼猴灵身边,急切道:“猴灵,你怎么了?怎么会从马上掉下来?”鬼猴灵尴尬笑道:“一个不留神竟然被马给颠下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上官天云扶起他来,不由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心道:猴灵现在竟然心绪不宁到这种地步了,看来他对那个雷倩儿是动了真情了。
这时,一旁的彩雅从马上灿笑道:“小猴子竟然也能从马上掉下来,真是不可思议,呵呵……”上官天云将鬼猴灵扶到一旁坐了下来,为他查看摔伤的地方,一边又冲着彩雅笑道:“还敢笑别人,小心你也从马上掉下来。”彩雅灿笑道:“我才没有那么笨呢!”
正说话间,突然从前方冲过来一批白色骏马,马上的人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长得玉面朱唇,非常的秀美。只见书生手中挥舞着一条赤色长鞭,不停的叱喝着:“快让开,快让开……”
路上的人见那白马冲势极快,慌忙纷纷闪避开来。上官天云等人的马占了大半个路,而上官天云正扶着鬼猴灵在一边看伤,两人的马匹都自由自在的在路上来回走动,这更加缩小了路的空间。
那白色骏马上的女子见冷水雾等人挡在路中间,不由斥道:“竟敢不让开,找茬啊!”说着,猛夹了一下马腹,白色骏马登时速度再次加快,笔直的冲向四女。
四女见状,忙纷纷闪避,但是路就这么大,想闪避也无从闪起,只见那书生驾马直接就撞向了彩雅的那匹马。彩雅忙飞身掠起,闪往一边。彩雅的那匹马被那书生的马一撞,顿时给顶飞出去,摔在一边。而那匹白色骏马竟然毫发无伤,依旧冲势极快,实在是让人惊叹。
那书生冲着彩雅猛挥了一鞭,斥道:“这就是找茬的后果。”彩雅由于刚从马上跳下来,身形还未站稳,再加上那鞭子来势极快,被硬生生的抽在了左臂上,疼的彩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冷水雾及冰影见状,不由心中大怒,刚要出手拦住那书生,但那书生已骑着白马飞快奔远了,去势之快,非寻常骏马可以追赶。
上官天云慌忙掠到彩雅的旁边,捋起她的袖子,只见在她那嫩白的手臂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红色的鞭痕,上官天云看着彩雅那痛苦的表情,心中怒火狂升,对着冷水雾道:“快给她上点药。”说着,一个纵身,跳上了黑龙驹,大喝一声“驾”,黑龙驹飞也般的追向了那个书生。
上官天云骑着黑龙驹追了半柱香的时间,非但没有迫近那个书生,反而越拉越远了。上官天云不由心中大讶,他自从得到黑龙驹后,还没有见过比黑龙驹跑得更快的马,现在可是亲眼见着了。
那白马上的书生回头见上官天云正追赶着他,不由大笑道:“你能追上我,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哈哈……”上官天云闻言,心中怒火大增,突然一个飞身,冲下黑龙驹,运起全身功力,将万流浮云步发挥至极限,身若疾雷的往那书生追去。
那书生转头见上官天云竟然以轻功来追赶他,不由笑道:“你当自己是谁啊!用轻功就想追上我的小白龙,简直做梦。”但是,渐渐的,那书生的眼中开始露出惊愕之色了,因为他发现,上官天云与自己的距离正在越拉越近。
十丈,九丈,八丈,七丈……终于,上官天云与那书生的距离已经不及一丈了。上官天云大吼一声:“给我下来。”飞身猛冲过去,一把将那白马的一只后蹄抓住,猛一用力将马掀翻过来,白马失去平衡,顿时摔在了地上。马上的那个书生也摔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个滚。
上官天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下那因为用功太过剧烈,而导致的心跳加速。上官天云缓缓的走向那书生,眼中尽是冷厉之色。那书生惊恐的看着上官天云,坐在地上,用脚蹬着地,往后退去,嘴里不停的惊恐道:“你不是人,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看来他已被上官天云的超绝轻功给吓傻了。上官天云细细的打量着这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只觉他脸容俊秀,散发出一种优雅的气质,根本不像是一个动不动就挥鞭打人的人,但是,他确实挥鞭打了彩雅,这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上官天云缓缓抽出天月剑,冷冷得看着他道:“你在我的彩雅的手臂上打了一鞭,我现在要在你的脸上划一剑,让你记住,以后做人不要太嚣张。”那书生见上官天云竟然抽出了剑,吓得他大叫道:“不要,我不要你划我的脸。”
上官天云厉声道:“你不要!那你打我的彩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要不要!”书生闻言,慌忙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上官天云冷笑道:“太晚了,这一鞭之仇非报不可。”说着,举起天月剑,猛挥过去。
那书生见天月剑劈来,慌忙跳起身来,甩出长鞭,打向天月剑。“刷”的一声,书生的长鞭将上官天云的天月剑给缠住了。上官天云见状,冷冷一笑,道:“找死。”说着,猛一用力,那书生只觉一股雄浑之气自鞭子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如针刺般,疼痛无比,慌忙撒开了鞭子。
上官天云将鞭子从天月剑上取下来,仔细一看,只觉这鞭子触手柔软,但却非常的坚硬,通体呈金黄色,不过其中略带有几丝淡青之色,看起来非常的别扭。
上官天云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握着天月剑,缓缓迫近那书生,冷笑道:“我先在你的脸上划两剑,然后再在你的身上抽个百八十鞭的,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书生惊恐的向后退去,眼中充满了绝望之色,突然,只见那书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下可把上官天云看傻了,他没想到堂堂的一个男子汉,竟然会被吓哭。上官天云冷斥道:“你可真给男人长脸,这样就给吓哭了,你是不是男人?”那书生边哭边叫道:“我就不是男人,我就哭,你能把我怎么样?”
上官天云闻言,不由道:“哎呀哈!你的嘴还挺硬的,我现在就把你嘴里的牙都给抠出来,看你还敢不敢嚣张!”说着,上官天云猛冲上前,一脚将他踹在地上,伸出手把他的嘴捏住,猛一用力,那书生的嘴顿时被上官天云给捏开了,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上官天云看着他的牙齿,不由笑道:“我觉得你娘真是把你给生错了,你如果是个女人,必定丑不了。”那书生伸出两只手,掰在上官天云的胳膊上,拼命的挣扎着。但是他又怎么挣得开上官天云的神力。
上官天云的另一只手,举起天月剑,缓缓刺向她的那两排牙齿。那书生在挣扎了两下之后,缓缓放下了手,眼睛慢慢闭上,从眼角处划出两行泪水,似乎已经认命了。
上官天云忽然感到有些不忍心了,他看着书生那绝望的脸容,心中产生出一种罪恶感,就像是自己在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般。上官天云一把推开那书生,缓缓将天月剑收回鞘中。
那书生睁开眼,见上官天云将天月剑收起来了,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是他的那口气还没有吐出来,便见到一条鞭影猛挥过来,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疼得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而这只是开始,上官天云挥动着鞭子,连抽了十余下才停下来。
那书生疼得“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叫道:“你欺负人,你欺负人……”上官天云扔掉鞭子,厉声道:“我欺负人,你欺负人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书生闻言,不由停止了叫声,低着头,不停的抽泣着。
这时,上官天云的黑龙驹也已经奔了过来,来到上官天云身边后,它看了上官天云一眼,那个大脑袋随即低了下来,显然是在为刚才追不上那匹白马而感到不好意思。上官天云轻抚了抚它的脑袋,笑道:“不用介意了,马哪有不失蹄的时候啊!”说着,上官天云又看向那匹白马,此时那匹白马也正以一种敌意的眼神看着上官天云。
上官天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