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声,一个妖人现出原形,摔在地上,胸前多了一个透明窟窿,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来,眼见活不成了。
其余四妖也纷纷现出原形,见死了一人,不禁暴怒,齐声吼道:“混沌天成,妖声四起。毁心灭智,全归混沌。”说着,口中叫起听不懂的咒语,声音撕心裂肺,厅中的所有人顿感心血逆流,脑中仿佛有虫子爬咬般,难受至极。
上官天云感到心中十分不舒服,忙运气抵住。又见刀剑双魔仿佛中了魔咒般,不知所措。不由怒吼道:“你们这群臭妖怪,给我去死。”说着,抽出天月剑,暴掠过去,剑光连闪,杀的四妖再无心乱叫了,拼命抵挡着上官天云的狂攻。
刀剑双魔回过神来,见自己竟然一时大意,被这群妖怪给耍了,不由心中狂怒,挺起兵器冲过去。一个上官天云他们已抵挡不住了,何况再加上两个狂怒中的煞神,不消片刻,四妖便魂归西天,与他们的兄弟汇合去了。
齐金见五妖竟然这么容易便被杀死了,不由心中大骇,大叫道:“妈的,鬼一斧你死哪儿去了!再不来,老子就要死了。”上官天云冷笑着慢慢逼近他,道:“不管谁来,你都要死。”齐金慢慢往后退,一直退到了一处墙壁前,忽然冷笑道:“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杀了我吗?”上官天云冷笑道:“我没有怀疑过。”
齐金大笑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无能为力!”上官天云眉头一皱,冷道:“无能为力!你真的办得到吗?”说着,身形暴冲过去,眼看就要将他毙与剑下。
齐金忽然转身,伸手将身后墙壁上的一个凸出的灯台,打了进去。只见这面墙壁顿时露出无数的洞孔,里面射出了数以万计的飞镖,整间房子没有一处可以躲避。剑魔见状,大惊道:“是毒蓝教的五毒毙命镖,沾者无救,云儿快闪开。”
上官天云慌忙运起天月剑,将毒镖挡在身外。但是,屋中的其他人可就遭殃了,纷纷中镖而死。上官天云心中大怒,突然将天月剑插在地上,双掌运起万气凝神功,大喝一声:“万流垄断!”
但见,无数的气劲从上官天云掌中冲出,将遍布屋子的毒镖,全部拦截下来,只见无数的毒镖从空中纷纷掉落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墙壁中的毒镖终于发完。
上官天云收起功力,擦了一下额头因用力过度流出的汗,道:“齐金,你还有别的招吗?”齐金惊恐道:“你是鬼吗?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上官天云笑道:“我并不是鬼,而你却马上就要变成鬼了。”说着,运功在地上吸起十几枚毒镖,猛地射向齐金。齐金因为惊恐,此时竟忘了躲闪,十几枚毒镖,一枚不少的射在他的身上,他连“哼”一声都来不及,便七孔流血而死。
上官天云缓缓调息了一阵儿,才转身来到刀剑双魔的身边,道:“刀伯、剑伯,你们没事吧!”剑魔道:“没事,我们没事。”刀魔看了一下四周道:“我的妈,这毒镖还真是够厉害的,只要沾上就死,连哼一声都来不及。”
上官天云看了一下屋中,见死了大约有一大半的人,活着的已不到三十人,不由道:“这个齐金也真够狠的,竟然藏着这种暗器,而且连自己人都不顾。”剑魔道:“云儿,咱们走吧!”上官天云点点头,道:“好,咱们走。”说着,上官天云来到赌桌旁,将桌上的那一千六百万两银票拿起来,递给剑魔,道:“麻烦剑伯将这些银票收起来,咱们这就去找人,重新建造天神教总坛。”
剑魔接过银票,装入怀中,爽朗一笑,道:“哈哈……天神教复兴,实在是让老头子我太开心了。”刀魔也“哈哈”笑起来,道:“天神教再次复兴,恐怕会让那些伪君子们吓破胆了。”上官天云道:“这一次我不但要让天神教再次复兴,还要让他成为天下第一大教,永远不会毁灭。”
上官天云三人,来到屋门前,打开大铁门,只见外面聚集了无数赌坊的打手,正要攻入屋中。见到上官天云三人走出来,纷纷拿着兵器冲上去。刀魔大怒道:“你们这群找死的玩意,老子今天要把你们全部宰光。”说着,就要提起天裂刀砍过去。
忽听一声“等一下”,自屋中传来,众人扭头看去,见发话者,乃是一名四十余岁,身着华服,浑身肌肉贲发的猛汉。只见他走过来道:“都给我住手,现在齐金死了,这里我说了算。”说着,转向上官天云鞠了一躬道:“在下感谢公子刚才的救命之恩,在下乃是发财赌坊的二当家的,贱名赵木。”
上官天云一拱手道:“赵大哥,我看你还是让兄弟们让开吧!以免造成无畏的伤亡。”赵木向着那群人,大喝道:“你们都给我把兵器收起来。”那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把兵器收了起来。上官天云淡淡一笑道:“这样就皆大欢喜了。”说着,就要跟刀剑双魔离开。
赵木忽然又道:“公子,请留步。”上官天云一愣道:“你还有什么事?”赵木道:“小人想请公子接收发财赌坊,以及赌坊内的所有兄弟。”上官天云一震道:“你说什么?你想让我接收发财赌坊,为什么?你自己当大掌柜的不好吗?”赵木道:“小人天生不是干大事的人,自知无力管好发财掌柜,所以想请公子接收。”
上官天云道:“恐怕这不是你想让我接收就可以接收的,你的这群兄弟们愿意吗?”赵木转向那群打手,只见他们纷纷交头接耳,显然不愿意。赵木大喝道:“你们这群笨蛋,你们还想为齐金卖命吗?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对自己的兄弟们的吗?你们去屋里看看,看看死了的兄弟,他们都是被齐金害死的。”他说完这些话,立即引起了大反应,那群人纷纷涌到屋里去看,只见到满地的毒镖,还有数不清的死人。
赵木又喊道:“要不是这位公子出手,我还有那二十几位弟兄也早就没命了。你们还不反省吗!咱们一直再为一个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人卖命。如果咱们拥立这位武功超凡入圣的公子为尊,以后定可比现在过的好十倍。”
上官天云连忙道:“赵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知道我的身份吗?”赵木道:“刚才在屋内已经听说了,公子是天神教的少教主。”上官天云道:“你知道天神教乃是那群‘名门正派’眼中的针芒,心中的肉刺吗?他们费尽心思要毁灭天神教,你们跟着我,会承担很大的风险的,闹不好便会掉脑袋。”
赵木道:“小的不怕,只要能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小的就是死了,也无怨无悔。请公子收下我吧!”说着,跪倒在上官天云面前。
他一跪,那群打手都互相看了看,也纷纷跪了下来,道:“请公子收下我们吧!”上官天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忙道:“你们真的不怕死吗?”众人齐声道:“不怕。”
上官天云看了一眼中众人,道:“好,既然你们真的想加入天神教,那我就答应你们。我上官天云在这里对天发誓,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证你们以后的安全。”赵木大喜道:“多谢教主。”众人纷纷也喊道:“多谢教主。”
上官天云扶起赵木,又对着众人道:“大家起来吧!”赵木喜道:“教主,那咱们现在要去哪儿?”上官天云想了想,又与刀剑双魔商量了一下,道:“赵大哥,你还是依旧在这里开赌坊,待天神教总坛重新建造完成后,再作打算。”
赵木道:“遵命,至于重建天神教总坛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上官天云高兴道:“有赵大哥帮忙,那是最好不过了。”刀剑双魔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发财赌坊收入囊中,高兴的二人合不拢嘴。
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来人乃是个满脸胡须,肌肉贲发的中年人,手持两柄大铁斧,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见到赵木,便问道:“赵木,我恩人呢?”赵木指着上官天云道:“齐金已死,现在赌坊完全归这位公子所有。”
中年人冲着上官天云,大吼道:“是你杀了我恩人。”上官天云道:“齐金是你恩人?”那人道:“没错。我恩人是你杀的吗?”上官天云道:“是我杀的。”中年人大吼道:“那我就杀了你。”说着,手提板斧便砍了过来。
刀魔见状,大吼道:“你找死。”手持天裂刀,迎了上去。没想到中年人武功竟然不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竟然还有细腻的防守。
赵木对上官天云道:“这个人叫鬼一斧,号称‘斧劈华山’,力大无穷。多年前流落街头,差点饿死,幸被齐金所救,从那以后,他就称齐金为自己的恩人,为了齐金他可以把命豁上。”上官天云点点头道:“倒真是个有情有意的好汉。”
此时,场中两人已拼了有五十多招,竟然未分胜负。两件重兵器不断撞击,发出刺耳的响声。终于,鬼一斧的那两柄平凡的铁斧,再也承受不住天裂刀的劈砍,“啪啪”两声,断成四块。刀魔乘胜追击,天裂刀斜劈过去,鬼一斧见兵器已断,无获胜希望,便闭目等死。
上官天云急道:“刀伯,快停手。”然而,刀魔出刀太猛,想收住已是来不及,眼看鬼一斧就要被天裂刀给劈成两半。上官天云电也似的冲过去,一把将天裂刀抓住,然而刀魔功力实在太猛,再加上天裂刀的刀面上满是裂缝,以至于将上官天云的手擦下了一大块皮。
刀魔见上官天云的右手已哗哗流出鲜血,忙扔下天裂刀,凑过来道:“云儿,你怎么样?”上官天云笑道:“没事,只是擦了一块皮。”刀魔忙从身上撕下一块衣衫,给上官天云包住道:“都怪我,竟然让你受伤了。”
上官天云忙道:“没关系,这不怪您,只不过是收不住了而已。”说着,又转向鬼一斧道:“你走吧!我敬你是条好汉,不想杀你。如果你还想为齐金报仇,就再回去多练两年,然后再来吧!”鬼一斧望着上官天云不断向外流血的手,忽然跪地道:“在下刚才已经为他报过仇了,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未能如愿,现在我与齐金的恩情已经了断了,而刚才你又救了我的命,所以我鬼一斧欠你一条命。我愿一生一世为您效命。”
上官天云笑道:“没那么严重,我只是不想杀你这个重情重意的汉子,你不用为我效命。”鬼一斧正色道:“不行,我鬼一斧从来不欠人家的帐,我说欠您一条命,那就是欠您一条命。从今往后,我鬼一斧就是您的人了,您想让我干什么都行。”上官天云道:“你说真的?”
鬼一斧道:“若有半句虚言,定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上官天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鬼一斧道:“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我鬼一斧欠您一条命,就是您的人了。”上官天云走上前把他扶起来道:“哈哈……我上官天云能结交你这位兄弟,实在不枉此生了。赵大哥。”赵木立即走过来道:“教主有什么吩咐?”上官天云兴奋道:“今天晚上我想喝酒,你安排一下,我今晚要与所有的兄弟们一醉方休。哈哈……”
当夜,发财赌坊内笑声不断,一坛坛的美酒被喝得底朝天,刀魔这次可碰上对手了,鬼一斧的武功不但与他不相伯仲,而且就连饮酒也是不遑多让。所有的人全部都喝醉了,今晚是他们最开心的一晚,能够交到这么多义气朋友,值得开心。能够找到一个对兄弟肝胆相照的教主,更是值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