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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曹旭的修炼计划已经再次被打乱了。
丹田内纠缠在一起的阴阳二气已经脱离了九阳神功的范畴,只有全真大道歌,依然能够起到作用。
今后的修行,以全真大道歌为基础,结合《九阳神功》、《葵花宝典》,还有《紫霞神功》等内功心法,参悟太极拳理,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
曹旭从东方不败手中得来的《太极拳经》,并没有至关重要的内功心法,所以就算是你根据拳经练成了太极拳,和林家以前的辟邪剑法一样,都是纸老虎。
这部张三丰真人手书的拳经最重要的东西,是字里行间的太极拳理,是三丰真人对天道武道、对万物人生的感悟。
曹旭每次拜读,都觉得大有裨益。
这一次能够在关键时刻施展出“日月瞳”这门神通,也是这些日子他参悟太极拳理,调和阴阳的收获。
第二十九章一夜
“有气,还有气。暂时还死不了。”平一指为成不忧把过脉之后说道。
封不平大喜过望,说道:“多谢平大夫,多谢你了。”
“谢我做什么。”平一指毫不客气的说道:“是他自己命大,一股纯阳真气护住了心脉。否则老夫也没有回天之力。”
曹旭闻言,终于放下心来。只要人还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不过成不忧中了左冷禅全力而发的一掌,即便是修炼过几个月的九阳神功,也得落一个重伤的下场。没个一年半载的修养,别想恢复过来,暂时是别指望他再出什么力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进城是不用妄想了。
三个人一商量,只能往回走。记得路上有一个供行人歇脚的亭子,今天晚上也只能在那里过夜了。
入夜,亭子里燃着一堆篝火,曹旭手按着剑柄,静静的坐在火堆旁,脑海中将他从苏醒到今日这一段时间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回想了一遍。
吾日三省吾身。
身是菩提树,心是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前贤的话语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心里边了,仗着先知先觉的优势,获得一次次的成功,这有什么好得意,好骄傲的。”曹旭狠狠的批评着自己,在衡山城和华山连续二次坏了嵩山派的大计后,竟然没有产生半点的防备心理,因为左冷禅在原著中是个失败者,就将他忽视,这是在作死啊。
从洛阳城到黑木崖,从黑木崖到杭州城,左冷禅为什么一直没有下手?
“金刀门王家,任盈盈日月神教圣姑的身份,暗中跟随的向问天。”曹旭心中分析着,这一次能够顺利的南下,原来是这么多的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曹旭调整着呼吸,积蓄着力量,他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下一个跳出来的人。
扫去了心头尘埃的他,心神更加的清晰,灵动。他能够感应得到,暗中还有许多人在潜伏着、窥伺着,等待着发动的时机。
转眼间,大半个晚上就已经过去了。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跳了出来。
脚步声响起,四个人从黑暗之中迈步向亭子走来。
借着跃动的火光,曹旭看清楚为首的是一位面貌奇古的老者,左一旁一位身材魁梧,髯须根根如铁的壮汉,右侧是另一位中年妇人,脸色阴鸠,还有一个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当中。
“干的是乘人之危的勾当,偏偏又一副光明正大的做派,你们这些人的想法,还真是难以理解?”火堆旁的曹旭站起来后说道。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们这些杂鱼的名字,一起上吧。”曹旭掌中的青冥宝剑轻吟,丹田之中的阴阳二气涌动,双目之中隐约有火焰跳动。
话音未落,剑光乍起。
这一剑,恍如大日东升,曹旭与身后的火堆融为一体,带着无量的光明,撕碎了笼罩大地的黑暗。
朝阳一气剑。
将旭日初升之势,化为无穷无尽的剑意。
这是曹旭准备了大半夜的一剑,也是他杀鸡儆猴的一剑。
亭子外还隐藏着多少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几个胆敢出手的人。
有一个,杀一个;有二个,杀一双……杀到没有人敢于出手,杀到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如果不能再第一时间震慑住这群贪狼,那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自从苏醒后就顺风顺水的曹旭,第一次陷入了十面埋伏危局。
出剑、收剑。
四人众为首的老者左手艰难的捂着自己的咽喉,指缝间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渗了出来,右手艰难的朝天空抓握了两下,最后无力地垂落下来。整个“嘭”一声,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身旁,另外三个人早已经倒在了地上。
“鲍长老……。”
“王长老……。”
“桑长老……。”
……
四周隐藏的许多人忍不住高呼出声,这一次行动的首脑人物就这样被曹旭一剑一个杀了个干净,接下来该怎么办?进攻,还是撤退?
这样摄魂夺魄的剑法,他还能使出几次,这同样是无数人的疑问。
曹旭静坐在火堆旁,时不时的添一根柴火。亭子里边积存的干柴并不多,就像他丹田中的真气一样,必须省着点用。
曹旭那一剑让许多蠢蠢欲动的人沉寂了下来,他们隐藏在黑暗中相互打量着,等待着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冲出去试试。
大家都是聪明人。
“用暗青子招呼。”有人提议到。
下一刻,“嗖嗖”的声音传来,曹旭站起身来,手中的长剑挥动,带起了一阵旋风。
旋动之间,长剑仿若带着磁性,将所有的暗器吸引了过来。
随后,曹旭长剑一指,身旁环绕的暗器纷纷向着先前说话的方向飞去。
“啊……。”一声惨叫传来。
一时间,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天际渐渐露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大家一起上,不信他能杀得掉我们这么多人。”一个声音从东边传来。
“好,我等同时呐喊,一起冲杀出去。”西边立刻有人回应道。
“杀……。”震天的呼喊声响起,然后,无论是发起会话的东边,还是做出回应的西边,都没有人冲杀出来。
“你们这是在开玩笑吗?”打起了全部精神的曹旭很想问上一句,他自然不会知道,就在刚才,对方这次行动的首脑人物已经全部被他干掉了。剩下的人各不统属,谁也不想拿自己属下的命去给别人铺路。
“哈哈哈……。”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大笑声传来。
曹旭十分无语,为什么每个厉害点人物出场,总喜欢大笑几声,好像这样更加威风似得。
“林公子好剑法,好手段。”笑声传来的时候,人还在数十丈外,等到话音落下,人已经来到了亭子外边。
天色依旧朦胧,曹旭功聚双目,看清楚这是一名身材高大、面貌清癯的老者。
“向问天!”
“天王老子向问天!”
……
这时,亭子周围立刻就有人惊呼出声。
“既然认得是老子,就都给我滚吧。”向问天大声说道。
“向问天,我等可是奉了东方教主的命令……。”话音未落,就见向问天飞身而起,向着话音传来的地方扑去。
“啊!”一声惨叫传来,向问天手中提着一颗头颅走到了亭子外的官道上,举起手中的头颅大声说道:“杨莲亭拿着鸡毛当令箭,也就你们这些杂鱼听他的指挥,都快点给老子滚,不然,休怪老子翻脸,将你们都留在这里。”
亭外的人纷纷散去,曹旭笑着说道:“向天王好威风,好煞气。”
向问天走到亭子近处,看到曹旭依旧手按剑柄,丝毫没有松懈之意,当即停下了脚步。
“圣姑发现嵩山派和日月神教都有异动,特地请我来助林公子一臂之力,没想到终归来迟一步。”向问天说道。
“任姑娘有心了。”曹旭淡淡的说道。
“此间事了。林公子保重,我等有缘再会。”向问天看到曹旭不冷不热的表现,说了句场面话之后,就此离去。
看到向问天离去后,曹旭冷冷一笑,这“天王老子”看似义气了得,实为背信弃义之人。为人心机深沉,不折手段,与岳不群并称为笑傲两大影帝。
向问天冒出来后解围施恩,杀人谈笑间,好一派豪侠风范。但是曹旭深知向问天的为人,此人定然早已经到了亭外,甚至曹旭和嵩山派的争斗,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直在等待最佳的机会罢了。
“向问天啊,如果在嵩山派围攻之前,你能给我报信,我对你的感激会有十分;如果在嵩山派围攻的时候,你能替我解围,我对你的感激会有八分;但是现在,我需要你解围吗?”曹旭轻抚着手中的宝剑,看着逐渐泛白的天际,感受着那即将东升的大日所带来的天势,心中无悲无喜。
锦上添花何如雪中送炭?或者,向问天你是在有意试探,试探我的武功够不够资格被你骗去梅庄地牢吗?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向问天对任我行来说,是最忠诚的属下。但对曹旭来说,却是一个不怀好意,假意接近,阴谋陷害的恶人。
第三十章前路
东方已经露白,官道之上渐渐的也有了行人。
一行十数人骑着马从福州城内的福威镖局总局冲出,向着城北而去。
打马走在最前方的林震南心急如焚,儿子在福州城外被人伏击,他这个福州城的地头蛇竟然没能提前得到一丝的消息。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悔恨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灵。
人总是健忘的,回到了福州后的林震南,有意无意将之前的事情遗忘,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今天,就是他为自己得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
“平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林震南在心中祈求上苍,有什么罪与罚,就让他一个人来承担,不要再让自己的儿子来替父受过。
一路赶到官道旁的凉亭,看到安然无恙的曹旭之后,林震南大喜过望,当即派人回城里报信。
“爹,你这是怎么了。”曹旭颇有些不解的说道,“我不是让人去给你们报信了吗,说我们遭遇了伏击,但是没有出什么事情,让你们不用太担心,派人出来接应一下就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林震南将这句话翻来覆去的说着。
“爹,我是不会有事的,我可是被祖宗庇佑的人。你就放心好吧。倒是我成师叔中了左冷禅一掌,需要立刻回福州城治疗,我们快点出发吧。”曹旭说道。
“好。”回过神来的林震南立刻安排了起来。
就地取材,很快就做好了一副担架,众人将抬着成不忧的二个人围在中间,启程向福州城内行去。
这个时候,曹旭才问清楚。原来他从路边雇佣的传递消息的那几个普通人,被一路上的死人吓得魂不守舍,来到福威镖局后,一人说几句,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说完后,林震南夫妇就只知道儿子被伏击了,生死不知。
回到福威镖局见到王夫人后,又是一阵忙乱。好不容易等诸事都安定下来。曹旭才获得了喘息的时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从他离开已经有将近五个月了,但是房间内没有半点灰尘,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
感受着浓浓的温情,曹旭的思绪不禁飞回到了前世,那个时候的家同样也是这般温暖,只是自己却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后追悔莫及,却只能对着黄土发呆。
当至亲被黄土掩埋的那一刻,看到自己最美好的记忆,最珍视的感情随黄土而去,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那种生死离别带来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