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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有的是从别的部队来的,所以也很容易,就算是新入伍的兵,在来之前也做了一番功课,也是像模像样的把床铺收拾整齐了,只有蓝诗诗,被穆雷硬拉来的,之前根本就没有做过一点准备,而在她心中,也不认为床铺有什么难收拾的,所以像是在学校和家里一样,随便的收拾一下就完事了。
关爱爱见状,忍不住讥讽:“蓝诗诗,你这是收拾的床铺还是狗窝呀!”
蓝诗诗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反问:“你见过狗有自己收拾窝的吗?”
“你——”关爱爱也懒得和她斗嘴,冷冷道:“你最好按照我们收拾的重新收拾你的床铺,你这样根本就过不了关。”
“哼!你又不是指导员,你怎么知道我过不了关?”蓝诗诗不屑的挑挑眉。
“因为我是一名军人,我受过严格的军事基本素质训练,我知道你这不合格。”关爱爱不以为然道。她这个军官学校可不是白上的。
“就算过不了关,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蓝诗诗朝关爱爱飞了个大白眼。
“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呀!我是怕你连累我们和你一起受罚。”关爱爱鄙视道。
蓝诗诗却一副懒得理她的表情。
“指导员来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有人低声提醒道。
蓝诗诗和关爱爱立刻停止争吵。
尉蓝再次踏进宿舍。认真的检查每个人的床铺,还都算过关。
当检查到蓝诗诗的时候,尉蓝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冷冷问道:“这是谁的床铺?”
“报告,是我的。”蓝诗诗立刻大方的承认。
尉蓝不悦的指着蓝诗诗叠的被子质问:“你这是叠的被子吗?重叠,看看其他队友是怎么叠的。还有这床单,皱皱巴巴的,像什么样子,你以为这是你家里吗?你看看人家关爱爱的床铺,按照她的规格做。”
“回指导员,关爱爱以前就是军人,所以会叠,我是新兵。”蓝诗诗提醒。
尉蓝冷冷一笑,质问:“你忘记我说的话了是不是?在这里,你们都市新兵,做的不好就是不好,不要找借口。”
“指导员,我们是来当兵的,不是来当服务员的,被子叠的整齐有什么用,能上战场杀敌呀?军人做事不是讲究速度的吗?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蓝诗诗不服气的质问。
尉蓝冷哼一声,严厉训斥:“身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就要保持部队内务的整齐划一,不但美观,更能体现一个军人的素质,培养军人一丝不苟的战斗作风,体现部队的纪律性。长期保持,更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毅志力。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进了部队,就要按照部队的规矩来。
把被子叠成整齐的豆腐块,在打背包时,便于减小背包面积,你这样皱皱巴巴一大团,能装进背包吗?如果真是在战场上,大家还要都等着你塞被子吗?重新叠,叠不好,不要参见训练。现在关爱爱就是你们宿舍的班长,不会的可以问她。我一会再来检查。”
“你是故意的。”蓝诗诗气愤的吼道。
“蓝诗诗,你不要太过分了,请主意你的言行。”尉蓝美眸微眯,迸射出危险的气息。
“你——”
“诗诗!”邵云和楚文文拉住了她。
尉蓝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你们干吗拉着我?”蓝诗诗不悦的瞪向邵云和楚文文。
“诗诗,这里是部队,我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楚文文劝说。
“哼!我就不服她。明知道我和关爱爱不和,还故意让我跟关爱爱学,就是故意整我。”蓝诗诗气愤的埋怨。
关爱爱不屑的冷哼一声,来都她面前冷冷道:“你学不学?不学我还懒得教你呢!”
“哼!我才不要跟你学呢!”蓝诗诗傲慢的扬高了下巴。
关爱爱点点头:“好,有骨气,那你自己叠吧!我才懒得教你呢!”
“自己叠就自己叠,我才不会被你们看扁呢!”蓝诗诗的好胜心瞬间就被激发了出来,爬上床,重新叠被子。
一会儿后,尉蓝又进来了,看了眼蓝诗诗的被子,伸手给她扯开了,扔到了地上:“不合格,下来在地上重叠!”这次尉蓝居然站在这里看着她叠。
蓝诗诗气愤的立刻下床再叠,为了争口气,她也不要认输。
可是重叠了十几遍,还是不合格,蓝诗诗彻底的恼了:“到底要怎样才合格,你是故意整我吧!有本事你叠一个我看看呀!”
“我没那么多时间做这样无聊的事情,现在除了蓝诗诗外,所有人去操场集合,训练。蓝诗诗什么时候叠好被子,什么时候过去训练。”尉蓝突然命令道。
“是!”众人立刻有条不紊的朝外走。
楚文文和邵云看了蓝诗诗一眼,无奈的朝外走,她们想帮她,可是指导员在这里看着,她们没有办法帮她呀,而且如果现在帮了她,以后她还是会不合格,所以只能让她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叠,相信凭着蓝诗诗的聪明,很快就会学会的。
众人都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蓝诗诗一个人了,顿时就坐在了床上,强忍着的泪水瞬间就如决堤的洪水般流了下来,为了骄傲和尊严,她不允许自己在讨厌的人面前流泪,可是现在就她一个人了,委屈的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坐在床上低着头哭泣的蓝诗诗,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当来人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在面前投下一个黑影,蓝诗诗才惊讶的抬头望去,这一看不要紧,泪水流的就更凶猛了。
看到哭的如此楚楚可怜的蓝诗诗,穆雷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很痛,走上前,拥住了她,让她依偎进自己怀中。
蓝诗诗却执拗的推开了他:“我不要你的假惺惺。”
“诗诗——”穆雷无奈的唤了声,他的用心,她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都是因为你,才会让我这么丢人,让我进这折磨死人的地方,还让我叠那该死的被子,被尉蓝那样整。”蓝诗诗看向穆雷指控。
“难道你就这样认输了吗?”穆雷突然反问,在他心中,蓝诗诗虽然无厘头,虽然爱玩爱闹,但是她有她的骄傲和骨气,他相信面对艰难,她会勇敢的去跨越,去面对。
“我不是认输,我是不想呆在这里。大叔,你就让我离开这里吧!我真的不适合部队,在这里,总觉得自己和大家格格不入。自己就像只猴一样被尉蓝戏弄。”蓝诗诗哭诉道。
“那是因为你没有把她们当成一个团体。因为你从内心排斥她们,才会觉得自己和她们格格不入,其实你们都是一样的,大家都是一样的,叠被子不是针对你一个人,而是每个军人必须学会的内务之一。”穆雷解释说。
蓝诗诗很惊讶,看向穆雷问:“难道大叔也学过?”在蓝诗诗的心中,他是一个天之骄子,从一出生就注定是管别人的,难道这么基础的东西,他也要学?
穆雷好笑的笑了:“大叔也是从一个兵做起的。”
蓝诗诗心里的不服气瞬间就消了好多,看着地上怎么也叠不好的被子,喃喃道:“可是我真的叠不好,可能是我和部队真的无缘吧!”
“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去学。”穆雷给她总结。
“可是我有用心叠呀!结果真的不行。难道是我的被子有问题吗?”蓝诗诗无奈的苦着一张小脸。
穆雷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蹲下来,拿过被子说:“有大叔在,你什么都行。”然后开始亲自教蓝诗诗叠被子。
“先开始如果不把被子叠平,就用凳子反过来压,把被子压平了再叠,就会容易很多。”每张床的下面都有两个凳子,穆雷拿出一个,边说边做实验。
很快,在穆雷的手下,那床蓝诗诗认为有问题的被子就这样被整整齐齐的叠成了豆腐块。
蓝诗诗很惊讶:“大叔,你真的会叠被子呀!这叠的太棒了。”
“你试试。”穆雷把被子打开,把板凳给蓝诗诗。
蓝诗诗按照穆雷教的办法学着做,很快被子便叠好了,可是和穆雷叠的相比,却查了好多。
穆雷帮她打开,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她,有时会亲手教。
在穆雷细心又耐心的教她和实验下,蓝诗诗终于叠出了满意的被子,看着被自己叠的整整齐齐,和其他队友一样的句子,蓝诗诗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和满足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部队非要要求军人叠“豆腐块”被子了,真的就像尉蓝说的,可以锻炼军人的毅志力,和耐心。
“大叔,我成功了,我叠成功了。”蓝诗诗高兴的手舞足蹈。
看到她开心的笑容,穆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如果让她当兵真的得不到一点点快乐,那他的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
“你很棒。”穆雷不吝啬的夸赞道。
蓝誓死却臭屁的扬起了下巴:“那是!不过——就算是大叔教我叠的被子,但我也不会感激大叔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大叔造成的,本来我是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暑假时光的,是大叔把我拉来这里的,所以我不会原谅大叔的。”
穆雷轻抚她的头淡淡的笑了,当抚摸到她帽子下的短发时,眉头微皱。
蓝诗诗看出了愿意,摸了摸短发笑着说:“反正我也不会扎头发,以后在部队也没人帮我扎头发了,还是剪掉省事。”
穆雷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很可惜,那么好的长发就这样剪掉了,太可惜了。
见穆雷沉默了,蓝诗诗突然凑过去笑着问:“大叔是不是喜欢长发的我呀?如果大叔喜欢,那就把我带离部队吧!我就可以重新为大叔留长发了。”
“在部队一样可以。”穆雷淡定的说,其实只是想让她跟着训练几个月,学些军人的基本素质和防身本领,然后便调她当文职,长发完全不受影响,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把长发剪了。
蓝诗诗却冷哼了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看样子让穆雷放她离开部队的可能性很小,还是她自己努力吧!
“多练习几遍,把被子叠熟练了。”穆雷淡淡的说。
蓝诗诗朝他噘了噘小嘴,叹口气,却听话的照做了。
掌握住了技巧的蓝诗诗,每次都成功的把被子叠的很好,穆雷很满意。
蓝诗诗也很自豪。
就在蓝诗诗准备再练一遍时,穆雷突然把被子拿起来放到了床上。
蓝诗诗开心的问:“首长,我是不是合格了?”
她这样的称呼让穆雷很不喜欢,一把拉过她,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冷冷的命令:“以后再敢这样叫,我打烂你的屁股。”
蓝诗诗却毫不畏惧的瞪向他问:“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哼!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因为你才进的部队呢!就算我不想呆在部队,但是呆在这一天,我也不想让人说我搞特殊。”
“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准这样叫。”穆雷捏了捏她的下巴命令。
蓝诗诗就不衬他的心思,故意叫道:“我就叫,首长,首长,穆首——唔!”
穆雷突然吻住了蓝诗诗的唇,这让蓝诗诗没有想到,惊讶的眼睛瞪得溜圆。
穆雷却趁机长驱直入,享受着她的甘甜。
这些天,因为闹别扭都没能好好抱抱她,亲亲她,此刻的接触,穆雷怎么甘愿只简单的吻她一下呢!所以这个吻很快便变得激烈,狂野,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
虽然现在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但是此刻身处的地方让穆雷不得不克制住自己。
而蓝诗诗也被他此刻的狂野吓住了,待她回过神来后,便伸出双手抵在了她的胸膛,去阻止他的行为。
她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再被人看到她和穆雷这样的关系,那她要怎么去面对那些队友呀!他是首长当然什么都不怕,可她只是一个新兵,光是流言蜚语只怕都会把她淹死。
在穆雷的极力克制和蓝诗诗的拒绝下,穆雷依依不舍的自她唇上离开,瞪着她低沉沙哑的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