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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你终于来了。”进去之后,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女性便迎了上来,满脸的焦急。
“文院长,我婶婶怎么了?是不是她又犯病了?她的病这段时间不是有好转吗?”蓝诗诗焦急的询问。
文院长叹口气道:“诗诗,你先别着急,先听我说。你婶婶的病这段时间真的控制的不错,发病的时间真的减少了很多,但是这几日突然就又有些想犯病了,今天中午病人吃过饭我们便安排他们午休,你婶婶很快便睡着了,所以护士便先离开了,可是她却是装睡,在护士离开后,便偷偷的跑了出去,结果门口的保安没拦住,便冲出了医院,保安和护士人员便去追,后来她跑进了后山的树林,人就不见了,大家就开始找。
可是林子太大了,到现在也没找到。所以我们只能打电话通知你,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婶婶之前有没有最想去的地方?”
“她一个病人,哪有什么最想去的地方,你们怎么能让她跑出去呢!她是病人,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蓝诗诗焦急的直跳脚。
“诗诗,你别着急。你想想,在你婶婶精神没有出现问题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或是——想去什么地方而没有去成的。”院长继续耐心的安慰,询问。
蓝诗诗现在真的很担心婶婶,在这个世上,婶婶就是她最亲的人了,虽然她有病,每次犯病都需要大量的医疗费,但是蓝诗诗却非常在乎这个婶婶,只要婶婶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她就会很开心,即便负担再重,她也不会觉得苦,因为至少她还有亲人,最最疼爱她的亲人。
平时她扣,她爱财,她节俭,她趁着寒暑假去打工,都是为了挣钱,省钱给婶婶看病,如今婶婶丢了,她怎么能不着急,怎么能静下心来想事情。
蓝诗诗的心情很乱,脑子很乱,所有不好的事情在脑海中像放电影似的闪动,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伤心的蹲到了地上,抱着头直摇头:“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
突然,一只大掌轻轻的抚摸向她的后脑勺,很温柔,带着宠溺,瞬间给了蓝诗诗很大的安全感。
而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三年前。蓝诗诗立刻惊讶的抬头去看,惊得张圆了小嘴:“大,大叔,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婶婶的事?”穆雷宠溺的责备了声,眸中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蓝诗诗摇摇头:“这是我的责任。”
“你只是个孩子。”穆雷拉起蓝诗诗,让她看着他,认真说:“我答应过你叔叔,会好好的照顾你。”
“你已经很好的照顾我了,所以我婶婶的事情不是你的责任。”蓝诗诗继续耸拉着脑袋摇头,她无法想象婶婶如果出事了,她要怎么向叔叔交代。
“你的责任就是我的责任。”原来战友的妻子还尚在人世,当初听说蓝国强的女儿去世了,他的妻子因为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跑上大街去寻找女儿,结果出了车祸,去世了。
没想到事实却不是这样的,看来是战友隐瞒了实情,为的就是不想给部队添麻烦,如果部队知道他们家是这种情况,一定会给他优待,把他调回到帝都来。唉!也是他这个做首长的忽略了。
不管是出于对战友的友情,还是对蓝诗诗的义务,他都应该帮她照顾婶婶。
穆雷的话让蓝诗诗很感动,让无助的她一下子觉有个可靠的靠山可以让她依靠,扑进穆雷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大叔,呜呜,婶婶丢了,我要到哪里去找她?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穆雷轻拍她的后背温声安慰:“别怕,有大叔在,一定会帮你把婶婶找回来的。”
穆雷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是帝都警察局局长的电话,简单的说明了情况,立刻派人去寻找。
蓝诗诗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向穆雷喃喃说:“大叔,我也要去找婶婶。”
看到情绪渐渐平复的蓝诗诗,穆雷点点头:“好。”
穆雷陪着蓝诗诗大街小巷的去找。
当在一条马路边上寻找时,蓝诗诗说口渴,穆雷便让她站在原地等着,他去旁边的一个超市去买水。
蓝诗诗点头答应了。
而穆雷刚走不久,蓝诗诗突然撇到了马路对面的一个身影很像自己的婶婶,心中激动万分,高兴的喊了声:“婶婶——”然后便快速的冲了过去,也顾不得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
“嘟嘟嘟——”此时,一辆急速奔驰的跑车远远的开过来,见有人闯上了马路,便猛摁喇叭。
路边的行人纷纷转头去看,立刻为女孩的不幸担心起来。
而冲动的蓝诗诗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处险境,就在她看着朝自己快速驶来的跑车,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时,一个长而有力的长臂把她腾空抱起,快速的拉了回来,跑车与此同时,几乎是擦着蓝诗诗的衣服开过去。
电光火石,生死一线的情况下,一位身着军装的军官,救下了一位女孩子,路过的行人禁不住拍手,为女孩的死里逃生庆幸。
“为什么不听话?”穆雷气恼的质问,幸好他及时的出来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刚才看到她那么危险的一幕,他的心差点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死里逃生的蓝诗诗,立刻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要过马路,指着马路对面说:“我看到婶婶了我看到婶婶了。”
穆雷看了眼对面,然后拉着蓝诗诗的手朝对面走去。车来车往的马路上,一位身着军装的男人牵着一位身着校服的甜美可爱女生,不管别人异样的眼神,直奔马路对面。
蓝诗诗看向被他大掌牵着的小手,心中暖暖的。
来到马路对面,蓝诗诗立刻朝“婶婶”追去。
“婶婶!”追上后拉住了女人的胳膊。
女人回过头。
蓝诗诗的小脸滑过失落:“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女人本是不悦的,但当看到她身边英俊非凡的穆雷时,立刻笑了:“没事,没事。”
“走吧!”穆雷牵着蓝诗诗继续朝前走,不去理会女人看着她的直勾勾的眼神。
担心蓝诗诗再做危险的事情,穆雷的手便一直牵着她,没再放开过。
“妈妈,妈妈,我要去游乐场。”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拽着妈妈的衣角哭闹着路过。
“不行,今天已经很晚了,天就要黑了,明天再去吧!”女孩的母亲温声说。
蓝诗诗突然停住了脚步。
穆雷担心的问:“怎么了?”
“我知道婶婶去那里了,婶婶一定去西山的游乐场了。”明天就是表姐的生日了,十年前,表姐生日的前一天,表姐也说,要去游乐场,当时也是这个时候,婶婶说天晚了明天再去,于是蓝诗诗就和表姐一起到村头去玩了,结果遇到坏人,把表姐绑架了,后来——绑匪撕票了,表姐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也就成了婶婶永远的遗憾,婶婶得知表姐出事后,便懊悔的说,如果她带着我们去游乐场,表姐就不会出事了,明天是表姐的生日,婶婶肯定是又想起了表姐,所以犯病了。
穆雷立刻通知了帮忙寻找的警察,然后带着蓝诗诗也朝西山的游乐场赶去。
西山的游乐场位于精神病院不是很远,穿过精神病院的树林,翻过一个小山便到了。
穆雷和蓝诗诗赶到西山游乐场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了,警察也已经赶到,但是游乐场的人现在还很多,想找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警察们开始分头找人。
“穆军长。”警察局的局长亲自出动,见穆雷来了,立刻上前打招呼。
“肖局长,辛苦了。”穆雷客气道。
肖局长笑了:“穆军长客气了。”
“找到我婶婶没有?”蓝诗诗焦急的询问。
肖局长立刻安慰说:“我的人已经去找了,只要你婶婶在这里,我们一定帮你找到。”
穆雷拍了拍蓝诗诗的肩安慰:“不要着急,会找到的。”
“这位是——穆军长的女朋友?”年轻的肖局长好奇的问。
未等穆雷回答,蓝诗诗先替穆雷回答了:“他是我大叔,局长大叔,你误会了。”
肖局长点点头笑了,以他过来人的身份看,俩人绝对不是简单的叔侄关系。
“你这个疯女人,滚开。”就在蓝诗诗焦急的在人群中搜寻婶婶的身影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锐吼声。
蓝诗诗回头去看,只见很多人围在那里,好像还有小女孩的哭声。
蓝诗诗立刻跑了过去,穆雷见状,立刻跟了过去。
“呜呜,晓晓,我的晓晓——”人群中,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女人坐在地上,看着面前偎进母亲怀中的小女孩伤心的哭诉。
女孩的母亲狠狠的瞪着女人讥嘲:“你这个疯女人,你也配有女儿,就你这样的人,让人上,都没人要你,再敢抢我女儿,我打死你。”
“晓晓,你还我的晓晓。”地上的中年女人哭着立刻爬起来朝女孩冲去。
女孩的母亲见状,立刻把女儿护在身后,然后拼命的去推打中年女人。
蓝诗诗扒开人群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吼道:“住手。”然后冲上前去,帮中年女人推打年轻的女人。
随后跟过来的穆雷和肖局长立刻上前拉开了她们。
“诗诗,你冷静点。”穆雷拉开了蓝诗诗。
“这个臭女人竟敢欺负我婶婶,我打死她。”说着蓝诗诗努力的伸出脚踢向女人。
“你这个疯丫头,找死吧!”年轻女人也朝蓝诗诗挥舞双手。
幸好穆雷拉着蓝诗诗,肖局长拉着女人,才没有让她们再次爆发打斗的场面。
“呜呜——”中年女人再次坐到地上悲伤的哭了,她便是蓝诗诗的婶婶,沈素之。
蓝诗诗立刻推开穆雷,蹲下来去安慰婶婶:“婶婶,你不要伤心,是不是这个女人欺负你了?诗诗会帮你出气的。”
沈素之立刻抬起脏兮兮的脸,一把拉住了蓝诗诗的双手,哭的梨花带雨道:“诗诗,她抢了我的女儿,她不要我和晓晓玩。”
“疯女人,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的女儿。哼!你个疯子,你也配有女儿,脱光都没男人要的贱人。”年轻女人口无遮拦的骂道。
“闭嘴!”在蓝诗诗站起来准备冲向女人好好教训她一番时,穆雷先她一步厉声喝止女人。
吵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一身军装的穆雷出现,已经惹起众人的围观和猜测了,而这一个怒斥,更是让围观人的好奇心吊了起来。
年轻女人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却壮着胆子不屑的说:“怎么,首长大人这是要仗势欺人吗?”
“你刚才的言行已经构成了侮辱罪,伤害罪,我们可以告你。”穆雷冷冷道,冰冷威严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女人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却强装不畏惧道:“首长大人,你以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不懂法律任你糊弄是不是?实话告诉你,我老公可是律师,法律我也懂的。”
“首长没有吓唬你,他说的是真的。”一身便装的肖局长出声了。
女人不屑的白了眼肖局长,冷冷问:“你是谁?”
肖局长立刻拿出了工作证:“我是帝都的局长。”
女人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青了红,红了白的,尴尬的苦笑道:“嘿嘿,你们和这个疯子是什么关系,居然都帮着她说话。”
“你才是疯子呢!你们全家都是疯子。”蓝诗诗气愤的吼道。
“不是疯子她干嘛抢我的女儿?我是怕她伤害我的女儿,才打她的,我这是正当防卫。”女人不悦的回击。
“既然知道她并非正常人,你却用侮辱和伤害的行为对她,你这不是故意欺负和伤害她嘛!”肖局长质问。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欺负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真是过分。”
“我看这位女士就是想和她的女儿玩,并没有要伤害她女儿的意思,她居然这样对人家,真是太过分了。”围观的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