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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却笑了,看向蓝诗诗说:“我姑姑的演技真的很好吧!口口声声说爱上了你叔叔,可是最终你叔叔还是死在了她的手中。”
“林瀚,你不要胡说。”沈素之气愤的瞪向白猫吼道。
白猫却一把拉过沈素之的头发,用力一拉,让她抬头看向他,阴狠低语道:“不要以为你是我姑姑我就不会杀了你,你居然敢背叛白猫帮,只有死路一条,至于到现在不杀了,是希望用你引蓝诗诗可穆雷上钩。”说完奸诈一笑,看向蓝诗诗道:“宝贝,想不想救你婶婶?如果想,就让穆雷把手中的枪扔过来,让他带着人滚蛋,否则——我就杀了她。”白猫拿出手枪对准沈素之的太阳穴。
虽然不能接受婶婶的身份,但是婶婶对自己从小的疼爱和养育一幕幕的在眼前闪现,而且表姐也是因为自己才死的,所以蓝诗诗还是觉得亏欠婶婶的,况且穆雷之前也有告诉过蓝诗诗,端掉白猫的实验室是婶婶告诉他的,那次穆雷去精神病医院,沈素之故意装犯病去拍打墙壁,让穆雷听出了墙壁是空的,才想到那墙壁之后有猫腻,才找到了白猫的实验室,所以婶婶或许和叔叔在一起的这几年,已经改变了。
“白猫,你不要胡来。”蓝诗诗看向白猫吼道。
蓝诗诗的紧张和关心,让沈素之的嘴角勾起了笑容,看向蓝诗诗,给了她一记温柔的笑,然后,快速的抓过白猫手中的枪,夺了过来,对准白猫。
“砰!”就在沈素之少做犹豫的一秒钟,身后突然有人对她开了一枪,是白猫帮的人,只见沈素之手中的枪滑落,沈素之倒在了地上。
“婶婶——”蓝诗诗想要跑过去,穆雷却拉住了她。
沈素之看向蓝诗诗嘴角勾着笑容道:“诗诗,对不起!当初我用绣花针射到你叔叔身上,是希望他能中迷药昏倒,不去执行危险的任务,谁知道我下的药太少,当时没有起效,还是让他去了,可是在执行任务时,药效发挥了,才让他神情迷糊,死在了黑鼠人的枪下,他在执行任务时,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他,可是却还是没能救的了他,其实你叔叔早就知道我是老白猫的妹妹,可是他却一直都没问,没说,和他接触的这几年,我真的很爱他,他是我最不愿伤害的人,可是最终还是死在了我的手下。我真的很对不起他。
还有穆雷的母亲,也是我杀的,是我用剧毒绣花针射了她。对不起!”
当听到这些,蓝诗诗惊讶的看向穆雷。
而穆雷的脸上却很平静,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这几年,我活的真的生不如死,我假装疯了来骗你,看到你担心的眼神,我真的好想告诉你实情,可是为了你的安全,我又不敢说,只能呆在精神病院帮白猫管理实验室,好在穆雷那次去了,我找到了机会告诉他实验室的事,也让我的内心好受些,如今,我——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我可以去见你叔叔了,诗诗,好好——好好保重。”沈素之闭上了眼睛。
看着婶婶离去,蓝诗诗伤心的流下了眼泪,回头想想,婶婶这一生活的真的很累,她的身份她无法选择,爱上的人也无法挽留,自己的人生更无法掌控,她活着真的很累,如今离去,或许真的解脱了,但是这份仇,她一定要报,要杀了白猫来报。
白猫看了眼已经没了气息的姑姑,眼里没有一丝的伤心,相反有的是怨恨,怨恨姑姑一再的坏他的好事。
“黑鼠,白猫,你们今天跑不掉了,赶紧放了乘客束手就擒。”言少俊冷冷命令道。
白猫却笑了,看了眼身后的飞机冷冷道:“这飞机上已经被我安装了炸药,只要你们赶动手,我就立刻引爆飞机,到时三百多条人命就”砰!“尸骨无存了。”
“只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岳飞扬和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从飞机里走下来。
白猫回头看去,眉头微皱,冷冷道:“岳天,表妹,你们怎么在飞机上?”心里感觉事情不妙。
岳飞扬举起手中拆下来的炸弹清冷道:“我的名字不叫岳天。而她,虽然是你的表妹,也是我的表妹,可是却和你有着杀父杀母之仇,所以——我们是你的敌人。”
白猫怒不可遏:“难怪我白猫帮这几年的计划总是暴露,原来是你们,表妹,你隐瞒的好深呀!你不要忘了,当初如果我不救你,你早就在大海里喂鲨鱼了。”
女孩却冷冷的笑了:“当初你和黑鼠帮的人联合绑架了我,想从姑姑和姑父的手中得到秘密资料,可是却没想到黑鼠帮的人帮错了人,所以气愤之下撕票了,我落入大海,虽然是你救了我,但是不是你们我怎么会和自己的亲人分离。”
“原来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都是装的,你的失忆是装的。”白猫恶狠狠的瞪向女孩。
女孩讥嘲的笑了:“刚开始我的确失忆了,但是七年前我便恢复了记忆,当时我很恨你,我要报仇,为我爸爸和奶奶报仇,要留在你身边干掉你们这个伤天害理的黑帮,所以我联系了表哥,在暗中和他里应外合,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干掉你们。”
白猫听后突然仰天大笑了:“哈哈哈,好一个有头脑的表妹呀!你以为这样就能干掉我吗?这里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就玩完了。”话落,白猫手一挥。
白猫和黑鼠帮的人立刻朝军方的人开枪。
枪声响起,很激烈。
而身为军方的人,一边要对付敌人,一边还要保护飞机上的三百多名乘客,所以他们要敢在黑鼠和白猫的人之前登上飞机。
好在飞机上有岳飞扬的人,所以早就把飞机里白猫的人干掉了,才能让里面的乘客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关爱爱一边击毙着黑鼠白猫的人,一边朝飞机上冲,希望尽快登上飞机,而就在关爱爱来到飞机旋梯时,有白猫的人暗中瞄准了她,准备偷袭她。
言少俊见状,心中一慌,立刻朝关爱爱扑过去:“小心。”把关爱爱扑倒在身下,夺过了飞过来的子弹,然后立刻回头,击毙了暗中偷袭的人。
关爱爱看了言少俊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立刻朝飞机蹬去。
枪战是激烈的,穆雷派了两个人护送蓝诗诗离开这里,然后自己参加到了行动中。
蓝诗诗怎么肯离去,拿过地上的枪,参加到了行动中。
黑鼠看着身处枪林弹雨中的蓝诗诗,很担心,本可以站在一旁观战的他,立刻拿着枪朝蓝诗诗冲过去,希望可以保护她。
而警方和军方的人见黑鼠参加进来,立刻把手中的枪瞄准向他,黑鼠一边躲闪,一边回击,一边朝蓝诗诗靠近。
而就在快接近蓝诗诗时,暗中的狙击手把枪瞄向了他,而一直躲在暗中的邵云,看到这一幕立刻朝黑鼠跑了过去,在狙击手开枪前,来到了黑鼠面前,帮他挡住了致命的子弹。
“邵云!”邵云倒在了黑鼠的怀中,黑鼠大声呼唤。
听到黑鼠的呼唤,蓝诗诗立刻回过头来,看到身中子弹的邵云,立刻跑了过去:“邵云——”六年了,他们六年没有见了,他们都还活着,可是这一面,难道竟是永别吗?
邵云伸手拉向蓝诗诗的小手,喃喃道:“诗诗,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会进入到黑鼠帮,现在我想告诉你,因为——因为我喜欢上了他。他很少让人看到他的真面貌,可是我却有幸见到了,只一眼,我就深深的爱上他不能自拔。”视线转移到了黑鼠身上,苦涩一笑继续道:“可是他却喜欢你,所以我有时真的很嫉妒你,但是更多的却是羡慕,诗诗,对不起,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
蓝诗诗伤心的哭了:“邵云,你好傻。”
黑鼠抚摸向了邵云的小脸,温声道:“如果有来生,我会爱上你。”
邵云看着他,嘴角勾起了满足的笑容,哪怕是来生的一个承诺,她便已知足,可见他对黑鼠的爱有多深。
邵云的手从蓝诗诗的手中话落,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邵云!”蓝诗诗伤心的哭了。
黑鼠见状,伸手想帮蓝诗诗擦去眼角的泪水。
蓝诗诗却愤怒的一把拍开了他的手,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黑鼠的额头。
黑鼠看向她的眼睛。
想想叔叔和姐姐的死,蓝诗诗恨死面前的这个男人了,可是当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时,手中的枪却怎么也无法扣动。
“诗诗,我知道你恨我,既然这么恨我,就开枪吧!”看着她,温声说。
蓝诗诗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小心!”而就在蓝诗诗走神之际,黑鼠突然松开怀中的邵云,朝蓝诗诗扑去。
只听三声沉闷的枪声在身上响起。
蓝诗诗一惊,看向身上的黑鼠。
黑鼠勾唇一笑,费力的起身,离开她的身上,身子却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原来黑鼠帮的人见蓝诗诗要杀黑鼠,纷纷把枪瞄向了蓝诗诗,黑鼠见状,立刻扑向了蓝诗诗,帮她挡去了危险。
蓝诗诗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黑鼠明明是她的仇人,怎么会救她呢!
黑鼠却看向她,气若游丝道:“你叔叔和姐姐的命,我——还了。”嘴角勾着温和的笑容,深情的看着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笑容熟悉又陌生,让蓝诗诗的心很乱很害怕,伸出细长的手朝黑鼠脸上的银色面具伸去,手越接近越颤抖。
而另一边,见大事不妙的白猫想要逃跑,却被穆雷亲手击毙了。
黑鼠和白猫的死,让这场激烈的枪战慢慢的停下来,黑鼠和白猫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都被捕了。
军方和警方的人也有伤的,但好在没有死人,而干掉了两个一直以来让军方和警方头痛的黑帮,是他们最大的收获。
任务一结束,穆雷立刻来到了蓝诗诗的身边。
当蓝诗诗揭掉黑鼠脸上的面具,看到那种认识了二十多年最最熟悉的脸,蓝诗诗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跌坐在了地上。
黑鼠居然是尹哥哥,这让蓝诗诗无法接受,她最信任的大哥哥,居然是她的仇人,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穆雷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入怀中。
蓝诗诗紧紧的回抱住穆雷,眼神茫然道:“怎么会是尹哥哥?大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让我远离他。”
穆雷轻抚她的头温声说:“有时我们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的,他不是尹昊。”
蓝诗诗已经,不解的瞪向穆雷:“大叔什么意思?我和尹哥哥从小一起长大,难道我还会弄错不成。”
穆雷淡淡的笑了:“这件事回去后我会向你解释,现在还有件事要让你知道。”
“还有?”蓝诗诗脸上出现怕怕的表情,今天已经发生太多让人难过的事情了,还有她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受的住。
穆雷自然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担心,轻揉了下她的头发说:“放心,这次是好事。”
牵着蓝诗诗的手朝沈素之的身体旁走去。
只见有个女孩蹲在沈素之的尸体旁。
岳飞扬看向地上蹲着的女孩说:“简。”
名叫简的女孩起身,看向蓝诗诗,忧伤的眸子变的温柔,好听的声音响起:“诗诗,不认识我了吗?”
蓝诗诗眉头微皱,她的印象中没有这个女孩子,虽然在白猫身边潜伏了一些日子,但是都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只听说过白猫有个表妹,很受白猫的疼爱,却无缘见过,而老哥刚才也说她是老哥的表妹,老哥什么时候多了个表妹她怎么不知道。
“诗诗,她是晓晓,你不认识了?”岳飞扬提醒道。
蓝晓晓伸出自己的手腕,指着上面的一块小疤痕说:“还记得这个疤痕吗?小时候我们一起荡秋千,从上面掉下来磕的。”
蓝诗诗早就泪流满面,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她以为十六年前就去世的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