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临,你晚上宿在高级宾馆里的时候,有没有接到温柔的女人打电话问你“要不要服务”?你怎么说?
阿临,你没有工作的时候最常做的是什么事?会去你出差的城市逛街么?是一个人么?
阿临,你是不是每天都会想到我?每天想多长时间呢?想到我哪些事?
……
诸如此类的问题与答案,在热恋中的情人耳里听来,多少次的重复都不会厌烦。沈临风最享受他的小女人一口一个“阿临”贴在他耳边柔柔地叫,他亦知道她——无论她的问题多么五花八门,但凡问到最后,那问题一定是相同的。
他每每给她的答案也大抵相同——
“我每天都会想你,除了工作和睡着的时间之外,都在想你。有时候梦里也有你。嗯,我会梦到你换衣服、洗澡的样子……会想着你在我身下哼哼叽叽的声音……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哎,别动手呀你……好吧,今晚上又不想睡了是不是?”
这种讨论到最后,答案是否属实已不重要,最终必是一室旖旎方为圆满。
可喜的是,时至今日,他们每次讨论的结果都很圆满。
***
郝仁回美国之后换了手机号码,却是没有告诉简慈,与她的交流仅限于电子邮件或MSN。然而这两样网络交流方式郝仁用得也都很少:MSN长期处于不在线状态;电邮里大多以问好为主,从不多说什么。简慈觉得他客套得像陌生人,所以相反更是觉得他的突然离开没那么简单。只是,即使她再无法释怀也无能为力,她的精力终究还是在寻找“阿来”这件事上倾注了大半。
说起来她还是挺满足的。
复岗以后,方方面面算是顺利。
在感情上自是不用说,她与沈临风的热乎劲儿似乎并不比四年前“沈醉与沈卿来”时期来得弱,除却他不记得她这件事之外,几乎堪称完美。
在工作方面,她前期自以为不在状态的情况下设计的一个文案,居然拿了个业内“新秀奖”,参与提案的某个项目为青瓷集团拿了个“团体创新奖”;在网络写作方面,黑框姐不计前嫌地继续在她身上下注,花了大把精力与资本去推她、捧她,她争气,经得住宠,两个月下来人气直速回升,她收获颇丰的同时,黑框姐也捞得盆锅皆满……所以就算有那么些不叫她省心的人与事儿与这比起来,也可视作鸡毛蒜皮了。
比如说,穆芳菲。
————————————
本月最后一天了,谢谢各位有头像没头像的哥们姐们儿献花啊!爱你们!
248 井河不犯
更新时间:2012111 8:58:42 本章字数:2148
简慈并不知“酒店内衣失窃事件”是穆芳菲闹出来的,而穆芳菲却因此被穆静再三警告而安分守己地过了一段日子。
安分守己的具体行为表现为:
上班时间不随意串岗;
MSN上不随意拖人开集体网络会议泯;
午饭时间没有“挑是拨非”的行为嫌疑;
午饭之后不借着“消食”为由上串下跳于青瓷大厦的几个楼层间;
下班以后不主动向同事发出约酒或约K的邀请……
然而,她的工作成绩并未因着这些分散精力的行为减少而表现得更好一点。
穆芳菲在青瓷广告创意二部业绩与口碑都普通,做出的几个成形文案从未得到过上司的点名认可或同事们的推荐。年终各种个人奖项自然与她无关,团队奖项她偶尔能沾边,也仅是属于“等等”范围里的一员。
倒是在文学网站上的人气还是像从前那样居高不下。时近年关,书迷们自发帮各自拥戴的“大大”冲刺各类榜单,“盛若芳菲大大”(简称“盛大”)已雄居好几个单项排行前三甲达数月之久锶。
青瓷集团里的某些与穆芳菲有过频繁工作接触同事们,大多不像她刚进入青瓷时那般看好她——非但不看好,甚至对她评价得有些刻薄。他们质疑穆芳菲的业务水平与专业精神,送她一日范儿十足的名号叫“不务正业子”,指她因为在网站写作分散了精力,导致本职工作表现强差人意。
同为网络写手出身的简慈倒有些不以为然。
都说有术有专攻——穆芳菲本来就是网络新言情写手出身,不能因为做文案创意成绩平平,就得连带被否认在网络写作方面的天份。简慈客观地认为单说穆芳菲“不务正业”委实不公平,或许她只是在文案创意方面天份不足、对这个岗位力不从心罢了。如果她专职从事网络写作,以目前的成绩也就不会被人指“不务正业”了。
所以,简慈觉得穆芳菲进入青瓷创意部多少有些失策,却也由此愈发相信了坊间的传闻,即:穆芳菲纯粹是靠其姐穆静的帮衬才能得以进入青瓷广告创意部工作,而穆静靠的是谁来撑腰就不言自明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小家子气的不悦。
今时不同往日,她与沈临风目前的关系与感情来说,即便穆静只是外界传说中“沈临风的正牌女友”这个说法都会叫她醋意暗涌。
她曾想就此对沈临风撒撒娇,每要付诸行动前念头就会被搁浅,因为接踵而至的“顾书凝”三个字是真叫她不安。这几个字比“穆静”的份量重多了,沈临风从不主动对她提及,但她直觉那是个地雷——不能轻易触及,否则有可能伤人伤己。
再说穆芳菲。
自从简慈复岗以后,穆芳菲与她几乎是零交流状态。
一来两人业务互不打搅,二来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若说之穆芳菲还想藉着她去跟郝仁套近乎的话——目前连这唯一的媒界也没有了。
穆芳菲对郝仁的心思青瓷广告的同事有目共睹,所以有关郝仁辞职,穆芳菲却从来没有问过她一句——这让她多少有点出乎意料。
……
穆芳菲不来“打搅”她的这些日子以来,她也觉得穆芳菲也没那么讨厌。如果穆芳菲没有因为“一不小心”用鸡尾酒泼了她一头一脸的话——她真想与此人井河不犯,一直到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
那是圣诞节前的一个周末,青瓷广告创意一、二部并员加班,两个部门的人一块儿使力,“人多好办事”的优点立马就显现出来了——这个集体项目的加班时长,比往常至少提前了两个小时完工。
大伙儿挺高兴的,因是个周末,有人临时提议一块儿去吃火锅。
一行十几个人坐在百年辣汤老店里,一顿热火朝天的火锅吃下来,都被撑得找不着北。
简慈是典型吃饱就晕饭的吃货型选手,在火锅店里就有些昏昏欲眠了。走出火锅店,迎面的寒风刮得她脸生疼,她刚要扬手招呼计程车,就被部门经理拦住了。
经理说刚刚大家合计过,火锅之后再加去泡个吧,精神上也放松一下,这才不枉这个提前结束的加班。
简慈向来对集体泡吧活动没有半分兴趣,更何况,他们同事提议的那个酒吧是个纯粹闹腾腾的嗨吧,她一听那名字就不觉轻皱起眉头。部门经理素来喜欢简慈在工作中恬然沉稳的性子,知她工作努力,常常义务加班,所以这类工作外的事情也不愿去勉强她,见她一张脸上不愿意的情绪明显,也就笑呵呵地给了她个台阶下,
“你如果有事不去也行,反正放松的目的就是调整状态,你回家休息着调整也是一样的。”
简慈刚想呼“万岁”,许久未跟她有交集的穆芳菲冷不丁斜地里穿出来,抱上她的手臂,用一贯的娇声媚语游说:
“去热闹一下嘛简慈,我们好久没像从前那样一起聊天了!平日里大家都忙,今天难得放松,择日不如撞日啊,咱姐俩一块儿坐坐呗!”
几句话听得简慈眉毛越掀越高,心想这穆芳菲是记忆错位了?她根本不记得曾在哪个“从前”和穆芳菲“聊天”过,更甭提那个叫她浑身发颤的“姐俩”的说法了。
简慈自然没有因为穆芳菲如此游说而改变心意,只到穆芳菲意味深长地附在她耳边抛下一句:
“你难道不想知道郝仁为什么突然辞职吗?”
249 猪油蒙心
更新时间:2012112 0:51:11 本章字数:2171
一度沸点——W市酒吧业内风头正劲的佼佼者,客户群体定位在白领至金领阶层。
此刻酒吧内光影迷离,电子乐与打击乐器交相齐鸣。一个被头发挡住了全部眼睛的年轻DJ神情陶醉地将碟打得天花乱坠。他那种状态如临无人之境,仿佛打碟只为愉悦自己,与在场所有的别人都无关。简慈羡慕那个DJ浑身散发出的超脱气质,觉得颇有大隐于市的从容与淡然。她此刻竟然怀念起在青溪生活的那几年的状态来——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主题与场景。
吧内温度较高,来放松或买醉的人们脱去了身上厚重的外套,身姿倜傥或妖娆,摇摆在各个角落,举杯相酌时,勾唇挤眼;酒绕唇齿时,神色暧昧。大多数人在这种氛围里都会给蒙上一种叫作“绯糜”的气息,这种“绯糜”无伤大雅,因地制宜——简慈不否认它在这种环境下能给人加上正面分数。
比如与她相对而坐在卡座的穆芳菲,此刻正嘟着红唇吸咬一颗才从酒里捞出的话梅,明明是故作姿态的模样,在如此氛围下竟也性感慵懒的恰到好处。她们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已对坐了十五分钟,穆芳菲之前一直在困难地接听一通电话,那通冗长的电话接完以后,就开始咬着话梅看过往各式各样的人,像是完全忘了对面还有个坐等她说话的人。
从她面前频频过往的“高富帅”们也算给面子,给出的回头率颇高。然而,或许她递去的媚眼还缺了那么点儿火候,是以回头的人虽多,过来搭讪的却一个也没有。不过这似乎丝毫不影响她持续保持着媚眼如丝状态的兴趣。
同事们早已四散开去,在这里若是再圈在一起似乎就太不像话了,在适于萎靡与隐匿的氛围里,很多东西都沉默地开始发酵——简慈咬着吸管眯眸辨认了半天,终于敢确认不远处阴暗角落里那两个搂脖抱腰的男女,果真就是创意一部的某男与创意二部的某女。
这平时看不出丝毫干系的两人,居然能亲近到这个程度,这酒精是始作俑者还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简慈猝然收回神思,也是一通仔细辨认后,才确认穆芳菲的确是与自己在说话沱。
“我还真不知道他们除了同事关系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关系。”简慈老实地回答。
穆芳菲一愣,“突”地一声,一颗话梅核被她吐进离她最近的那只烟灰缸里。
“难怪你的网络小说点击率始终不怎么样,”穆芳菲唇边一抹讥诮浮现,“这点眼力也没有,编故事的天份也有限吧。”
且先不去琢磨穆芳菲话里的意思,光是她这幅语气与神情就叫简慈颇感讶异——她这是终于打算撕掉伪装友善的面具了吧?
“你干嘛这么瞪着我?”穆芳菲继续保持着先声夺人的气势,酡红的脸上有浓烈的嘲讽与隐含的怒气,“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事实上一点也不喜欢你!”
简慈怔了一下憬,
“今天以前,我还真不知道你一直认为我以为你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这下该穆芳菲怔了——肯定与否定,她傻傻分不清楚。
简慈看穆芳菲表情,知道自己得逞了,一记淡笑浮在眉眼间。
那丝毫却被穆芳菲收进眼里,她借着酒力喷出的声音颇有些力道,
“你笑什么?!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莫名其妙的笑!好像凡事都在你的掐算之中似的,你得意什么呀你?”
“对于你不懂的东西我也没有告知你的义务。你喜不喜欢我,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懂得这句话就行了。”简慈心平气和地说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