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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长吻,她几乎缺痒,他伏在她耳边喘息:
“我们一起去看看,是天堂还是地狱!”
208 宝贝别哭
更新时间:2012104 1:11:05 本章字数:2335
他那句话说得很慢,一字一句镶进她的耳朵里。接着他一把扯掉自己身下的浴巾。
她的手紧紧掾着床单,手心里是紧张出的汗,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吐完身子就“嗖”地缩了起来,眼睛也随之紧紧闭上。
——他的手突然进入她的身体,跳过所有前戏。
她太久未经情事,身体敏感之极,他浅浅一下已经让她感觉够呛。
……
他的指尖刚触到她下面的时候就愣住了,然而因惊讶产生的停顿不足一秒就顺利地探了进去。她躬身闭眼的那一刻,他脸部紧绷的肌肉忽然柔和起来。
身体不说谎,她已经那么湿润——无论他是沈临风还是沈卿来,这女人的身体渴望的就是面前的他。
“是我不好……别怕,”
他有些后悔自己适才有些报复意味的直接,幸而她已够好,所以没有伤着她惬。
松开捏着她***的那只手,雪白的娇软上叫他捏出一道显眼的红痕,他有些心疼地亲了亲,手抚到她额上,拂开她额前微潮的发丝,唇又覆上去,亲她轻颤的眼皮,
“睁开眼睛……我们慢慢来,嗯?”
她怔忪,却是依他所言缓慢地打开眼睛。面前这人刚刚一副要呈凶的模样,这时候神态和语气却温柔的能滴出水。
他是的。
——她给自己打气,眼眶有些灼热。
“乖,你看,你已经准备得这么好……锥”
他戏谑地说这话的时候,她身体里的异物感突然抽离。他抬手,将刚刚搅动一泓春水的手指递到她眼前,那里盈泽光润,是她动情的证据。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让她看自己的液体,羞臊得太阳穴一跳,猛然再次闭上眼,紧皱的小脸惹得他喉间滚出一串低笑。
“你要的是我……”
他的手抚上她光溜溜的肩,缓缓往下,游走过她胳膊的每寸皮肤。目光凝在她脸上,分秒不移——他要看清楚她每个表情,听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她不说话,轻轻咬住唇,手仍旧死死地捏着身侧的床单,紧张得犹如(初)夜的少女。
他看了怜惜,俯下嘴唇含住她的,像之前告诉过她的那样——“提醒她不要咬唇”。
轻轻地舔弄,稍加用力地抵,如此有耐心地三番探试……她终是禁不住这半诱半哄的触碰,牙关失守,他得逞地溜了进去。大掌抚过她腰侧时,破碎的低吟从她齿间溢出,不隐忍也不夸张,予他来说犹如一剂催情圣品。
他额上青筋暴出,深深沉了一口气,压抑住想将她狠狠吞入腹中的念头——他还不满意。
分开她因羞涩而收紧的双腿,一个手掌贴上她柔嫩的花心,缓缓地划圈抚摩,她一个激颤,他趁机含住她胸前一颗新鲜的红莓果,
“……你要的是我。”
他声音哑透了,透出隐忍的急迫,却轻得不可思议。手上的动作仍旧不急不徐,他要她说话。
她的身体已溃不成军,双手攀上他遒劲的双臂,捏得用力,指头陷入他皮肤,睁开的双眼水光盈盈,几分嗔怪几分期许。
他不肯给她个痛快!这该是多么讨厌呢!
他懂。坏坏地挑起唇角一笑,捏揉一下她小巧的耳垂,低头轻咬住,贴着她耳畔说:
“你要的是我。”
这第三次重复过后,掌心划圈的力度重了几分,她汩汩溢出的花蜜热烫柔滑,润泽了他整个掌心。曲起两指毫不费力地进入她,开始缓慢的出入。
她羞赧的娇吟渐渐急促,持续不断且破碎支离,却仍旧不说一字一句。
这丫头,倔成这样!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罢了,败给她也罢了。他气她不起。
手离开她的花心探向自己的勃发,却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骤然拉住手腕,
“别走……”她可怜兮兮喵呜一声,胸膛起伏得用力。
他一愣,看她的眼,那慌乱与渴求不言自明。
他于是对她笑,从眼睛一路延伸到心底,忽然俯下脸狠狠吸住她的唇,被她拉住的手翻腕,将她捉住引往自己渴望的核心,包裹着她将它握紧。
“我不是要走……”他含着她的唇瓣重重地喘息:“……他要你,带他去……”
她默了默,微微动了动脑袋像是在点头。
他紧紧盯着她羞涩得不敢抬起的眼睛,感受着她的指引。
不知过程有多久,他们终于相触,他或她,任何一方稍用力就可以融入彼此……
她却停住,闪了闪睫毛,别开了眼睛。
他感觉到下身的包裹突然一空,咬咬牙,“呼”地出了口气,笑着低骂:
“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却只是如此说了,接下来没有任何动作。
她侧着脸激动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回转脸庞去瞅他。
那人正冲她笑得(销)魂,眉目满满全是促狭与得意。
她气得红唇嘟起。
蓦然间他劲腰一挺,在与她的对视中一举沉入,她嘟起的嘴唇微张,与他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吟。
“别哭……”
他粗粗地喘息,用大拇指揩去她刚刚滑下的两行清泪,
“宝贝……别哭……”
她不说话,摇摇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肩北,双手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来回抚摩。
他闷哼一声,提起一口气,开始缓慢地移动身体,却是每一下都抵达她的最深。
她睁着眼,泪光盈盈,眨一下眼睛都不愿意。
“丫头……”他粗喘着笑一笑,“在……看什么呢?”
她瘫软无力,却不甘示弱,凝着一丝力气告诉他:
“……看你。”
209 与你一起
更新时间:2012105 9:39:10 本章字数:1488
“我……是谁?”
他迟疑了一下,眯着眼眸问。看见她迷离的眼神中带有情动的愉悦与淡淡的挣扎,急急地喘息,她不回答。
他心头不轻不重疼了一下……倒是没空、也不想继续寻思——
她的紧窒要把他给逼疯了!
他记不起上次和女人欢爱是什么时候,似乎很久之前了。但他清楚地知道与她的相识不过是从夏天到秋天,可这时候他在她里面,莫名就觉得陌生中带着久违的熟悉。
她额上和胸口已浮出晶莹细碎的汗粒,她沉醉得更深了些,他知道——他就是能够感受到她索求他的程度,于是身下进出的动作加快了些,一下重过一下撞进她的花心深处憔。
。
她觉得体内那道灼热越来越满,下腹有把火快把她融化了。(呻)吟声越发明显地从喉里溢出,那种入骨(销)魂把她自己都讶了一讶。
她在***上是害羞的。从前,到极致时她都会死咬牙关或是那人的肩,身体的巨大愉悦产生的美妙声音总不能轻易叫他听见。他不止一次地鼓励她说:“醉儿,叫出来……我要听……”
她却每每不能如他所愿。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她该有多矫情多讨厌呐。阿来他,很失望吧……
篓。
她这股心疼陡然间放得巨大,甚至产生了浓烈的后悔之意。她颤抖地抬手,隔着四年的时光与距离抚上面前这个人的脸。这人真是好看,好看到让她也会偶尔产生嫉妒心……那微湿的触感,是来自她手里的还是他的脸上?
他一只手随即覆上她的手背,柔情似水,喘息着轻哄:
“别忍着……宝贝……叫出来……我要听……”
说着又加快加猛了几分抽送的力道。
……过去与现在,再次折叠重合。粉嫩的唇微微张开,答案呼之欲出。
一浪浪的快乐电流划过她全身,划过她体内每一个细胞,她再也忍不住,眼泪与(呻)吟成串迸发出来,那声音于他如若天籁,那眼泪却流进他最柔软的地方。
他艰难地抽离,大手裹在她腰间,瞬间就将她翻了个面,提起她的腰身贴近自己,从后面坚定地推进她的身体。
看不见他这张脸,她会不会就能专心的快乐一些?
她似乎能体恤他温柔的用心,果真就在他忘情地撞击中渐渐止住了泪,他的爱带来的快乐一波强过一波,她几乎是失声地迭声喊叫……
男人望着她动情的模样,轻轻笑着咬她的耳脊,气息暧昧,身下的动作不停,
“舒服么……小妖精?小生可是快要死在你身上了……”
她终于在这场欢爱中笑了出来,娇嗔、羞涩、俏皮,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在她身后看得腹下一阵颤栗,闷哼了一声,差点缴了枪……她有所察觉,别过头来可怜兮兮地咬着唇看他。
他看她低眉顺眼的小模样,垂在小脸两侧的发丝因他的撞击一抖一抖……爱极,亦读懂了她眼里的信息。
迅速将她翻过身来与自己相对,捞起腿弯将她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他轻笑着问她:
“是要这个体位,对不对?”
她秀目陡瞠,娇哼了一声,羞得伸出双手去遮他(赤)裸裸的目光。
他嘴角一挑,蓦地一举沉入,她低呼一声,双手不自觉放开……
他在她一脸绯靡之色里狠狠地摆动劲腰,那灭顶愉悦来临之际,两个人都忘情地喊出声……
天堂地狱又何妨?只要与你一起。
——她在巅峰时想到这句话,白光闪过时,昏了过去。
210 又在装睡
更新时间:2012106 9:27:00 本章字数:1426
天堂地狱又何妨?只要与你一起。
——她在巅峰时想到这句话,白光闪过时,昏了过去。
**********
这种事情过后,通常都是男方抱着女方去清洗干净,然后拥着香喷喷的女方酣然入睡继而一夜好眠;通常女方在整个被清洗的过程中都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因为累极陷入半昏厥也好,因为全然放松直接入眠也好……
简慈却不是。
她因为一场灭顶的快乐暂时、短促地失去意识,却因潜意识里高度专注的那些未完成的事情而无法就此坦然昏睡下去。
青溪的水阁生活设施相对简单,浴室里并没有浴缸。
沈临风将水温调得合适,端着盛满水的塑胶盆来到床边。毛巾浸透,拧得半干,摊成适合的大小,轻轻落在简慈的额头、脸颊、肩颈、胸腹、腿间、四肢……简慈就是在这过程中清醒过来的,只是,眼睛才启了一条缝就又闭紧了——即便是如此亲密,她仍旧无法抑制赤诚相对的害羞,这样继续装睡可以避免四目相接带给她的“煎熬”…悛…
他打水拧毛巾的行动很轻,擦拭她身体的力道柔和,很明显的不想打扰她此时“沉睡”的状态。她能感受他此刻的情绪——认真又温柔,精耕细制得近乎膜拜……
她闭着眼睛想,如果有个浴缸该多好。
从前,阿来会在每次激情过后抱着她一起进入浴缸,两人半坐半躺,她靠在他胸前。有时候她是真的累得睡过去,大多数时候只是闭着眼睛沉默在激情过后的幸福余韵里……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阿来会将她从头到脚洗个干净。而她,全程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事实上又享受又得瑟。闭着眼,嘴边却总也抑不住流露出得意洋洋的小笑纹。阿来发现了,便会好笑地凑过去含着她的唇问:“又在装睡?”
……如果有个浴缸,现在面前的这个人会怎么做?
擦洗持续了三个来回,最后他将薄被搭在她的身上,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她感觉他依旧注视着她的脸,所以没有睁开眼睛。
良久,他的呼吸仍旧轻浅的浮在她五官附近,却没有其他动静。她忍不住了——本来也一直处于情绪激动的状态,本来就没有耐心镡。
她仗着睫毛又密又长,自以为那道丝般狭细的眼缝开启得令人毫无察觉,谁知还没来得及清晰视物就听见他笑了,她心尖一跳。他在她鼻尖一寸远的地方问:
“又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