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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来。”他对她说,语气柔和却透着坚持,“你好好看看,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阿来。”
她不理会,依旧揪着他的衣摆哭。泪水跟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倾泄而下。
他终究不忍心,回手握了她揪在他衣摆上的手,转身蹲回她身边,柔声问:
“看得清楚吗?嗯?”
他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泪水浸湿他的食指。他的眼睛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听话简慈,你看清楚,认不认识我?嗯?”
“阿……阿来……”女人口齿不灵,语气却笃定无二。
他摇摇头,“不是。再看,再说。”
女人莫名其妙地挑起小眉毛,凑近脸,将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躺倒回去,一只胳膊搭在脑门上,喃喃道:
“就是阿来……阿来……我要抱抱……好难受……”
他咬紧腮帮子,眯眸看着女人,循循善诱道:
“简慈,不是阿来也可以抱着你。但是,你要认清楚,不要喊错人才行。否则不给抱。”
他伸手,捞起她的双肩,让她借着他双手的力道撑起身子,直视着他,他问,一个字一个字:
“我、是、谁?”
她不耐烦,皱着眉摆着脑袋,刚要张口却被他伸出食指抵在唇上,
“想清楚。喊错了不会抱你。”
“阿来!就是阿来!”
她几乎是哭叫出来,挣开他的双手继而朝他的方向用力伸出双手,却失了支撑,重重地躺回沙发里。
“呜呜呜……”她恨自己有心无力,偏偏面前这个死男人还要这样折磨她,他不知道她想他都快想成单眼皮了么?
“哇!”她手脚瘫软地躺在那里,无奈伤心又委屈地大哭起来:“阿来……坏蛋……呜呜呜……唔!”
哭声被堵住,转而成了细碎的呜咽声。
简慈觉得气都快断了,她刚刚一口气才借着大哭呼出来,还没来得及吸气嘴就叫人堵上了。
鼻子也是塞着的,根本没办法正常起作用!
憋、快憋死了……
然而,憋死也愿意……这唇上的味道这样熟悉。
她朝思夜想,这么长时间,无时不刻不在惦记。
……
沈临风脑中一阵气血上冲,理智早就给冲得无影无踪。稍放开她一点,他喘着粗气抵着他的额说:
“……喊错了不抱你,但是要惩罚你。这就是惩罚。”
说着再次飞快地含住香软的唇瓣,重重地(吮)吸起来。
184 正在点火
更新时间:2012919 13:59:42 本章字数:2436
“……啊……?”
简慈模糊地呓语转眼间又被两片火热的唇堵了回去。
昏昏沉沉地,她极力分辨着适才他话语中包含的意思。
惩罚?为什么?
……却发现脑子根本无法正常运转,甚至连缓速运转都不能!
所有的能量与意念都自发地集中在嘴唇上,感受着上面传来的阵阵热力与撩拨愀。
那人的吻好霸道,叫人刻不容缓失了心智……
是因为醉了么?她想。
所以分辨力没有那么敏感,所以这么容易就失去辨识能力?
她闭上眼,单纯地凭心去感受……那结果却依然。
唇上的感觉——竟让她觉得熟悉得想要掉泪。
她混沌地意识无声地低喊崤,
“阿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呵阿来……”
。
沈临风撬开简慈的贝齿,(挑)逗她的丁香小舌,发现她已然没有刚刚开始的本能推拒,只是,现在这反应也太怪了!
这女人面对他如此高超的吻技居然能岿然不动?
这可严重地挫伤了他的自尊心!
他微启俊眸,不动声色地看她,发现她醉眼僵直,脸色略显绛色……
哈?!
双眼精光一现——他发现这女人在憋气!
她接吻的时候居然憋着气?
是给他吻得忘了呼吸么?
有了这个认知,沈临风既觉好笑又觉得无奈,更多的却是觉得这女人越发可爱起来。
他赶紧松开她的小嘴,却又舍不得。立马又贴上去怜爱地轻轻啄了啄她微肿的下唇,这才伸手轻轻拍打她酡红的小脸蛋,柔声哄道:
“乖,别憋着气,要记得呼吸。嗯?”
她蓦然瞠眼。
他的眼却已陶醉地闭上。
火热的唇再次欺上来。
随着逐渐加深的力道,她缓慢地阖上眼帘,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至嘴角。
他们吻得太激烈,那滴咸苦瞬间就埋没在灭顶的甜蜜与快感里。
……
沈临风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被简慈呼吸中的酒气熏醉了。
这个吻的最初,他本带些小小的惩戒意味,也有几分顽笑之心——
谁让她老是在不清不楚的时候招惹他?
谁让她既然惹了他又把他当作是沈卿来?
好吧。
他承认他是在借题发挥。
可是这一刻……
这吻竟是充满了炽热的温存,真实得让人觉得怀疑了它的纯粹便是一种亵渎。也让他将那些堂而皇之的“因素”通通抛诸脑后。
……无法自拔。
四瓣相接、两舌相绕的时候,他想起这四个字。
嘴里吸着的这个女人是半醉的,那他,也权当自己同样是半醉的吧。
两个醉酒的人一起疯。一半随兴,一半随心。
不要太多,就这一刻就好。
这暧昧与这心照不宣,都刚刚好。
她的胳膊,水蛇一般地缠上来,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再次绕上他的脖颈。当她宣告似的将他用力搂向自己时,他随着她倾身过去。她的背,低上沙发的靠背。
他予她,是某种给予的姿势。
有力的双臂自她的双腋下穿过,紧紧将她纤瘦的身子圈进自己的范围里。
一只大掌,纤长的指穿过她顺滑的黑发垫在她的后脑,另一只大手感概般地一下又一下重抚着她额前至头顶的发。
不满足。他的手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想仅仅抚摸她的头发,却不敢进犯她任何一寸不该由他触碰的芳土。
而她予他,是某种索取的姿势。
她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挂在他的身上,支点便是两条细瘦的胳膊和那条纤巧却放肆得近乎猖獗的香舌。
她紧闭双眼,集中精力在他口里翻找。不肯落下一处,她洗礼他的整个口腔。
他微愕。
为这女人从未展露过的主动与惑人的风情,惊艳又兴奋。
旋即,起了一丝逗弄之心——
他轻轻一笑,鼻息喷打在一脸沉醉的女人鼻尖。女人豁然半睁眼眸,黑眼珠子流转得缓慢,却是用尽专注分辨他此刻的表情。
他们的嘴还相互逗弄着。
他又是轻轻一笑,唇边梨涡乍现,叫女人瞬间呆滞。
“斗鸡眼。”
他含着她的下唇,暖味而宠溺的轻笑声溢满她的两片耳膜。
趁着她缓慢反应的当儿,他忽然收回舌头,叫她的心满意足顿时落了空。
“唔……呃?!”
她气恼而委屈的轻轻哼叹一声,那声音与语气却因为酒精作用显得缓慢和娇羞四溢,听在他的耳里,更像是一种邀请。
他眼眸暗沉。
瞬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竟有些后悔主动挑起了这场不是游戏的游戏。
……
思考间,她的唇突然疾速贴上来。,毫不设防,她轻易就了得逞。
舌尖一麻,他再次被她吸咬在两排皓齿之间,撩拨他舌尖的,是她的舌尖。
一双星眸逐渐涌出飓风待起时的暗沉,始作俑者却义无反顾地奋勇前进。
“丫头……”
他轻轻扯开她不安份的小脑袋,两人的脸隔着一点点距离。他的额低着她的,唇贴着她的不肯离开。
他声音沙哑,语气有些危险,
“你知不知道你正在点火?”
她皱着眉,脑袋摇晃着想要挣开他的掌握,眼睛却一直盯在他好看的嘴唇上,觊觎之色表露无遗。
如此几秒钟后,她咂咂嘴,吃吃一笑说:
“没关系……我……来灭……”
他微愣间,她的下巴往前一伸,嘴唇顺势而去,再次贴上了他的。
185 说得轻巧
更新时间:2012919 14:23:27 本章字数:1226
她来灭?
沈临风皱眉。
说得多轻巧。她以为就这样接接吻就能灭了她点的这把火?
她是思想太过纯真还是醉得不知分寸?以为亲亲小嘴就能满足男人被撩拨起的(欲)望?
他沈临风向来不是吃素的,只是这方面他即便是需求旺盛也从来不是饥不择食。
和书凝确认情侣关系以后就更是洁身自好。事实上和书凝在一起这么久,他始终没有和她走到那一步。
就在上周他回美国,书凝一直抽空伴在他身边愀。
某个夜里,两人情到浓时,书凝居然一改往日里保守纯净的风格,主动要求给他……他心里大为惊讶,然而更为惊讶的是——最后一刻他居然主动刹车喊了停。
他给书凝的解释是,这样的美好,该等到两人结婚的那一天。他看得出书凝有些受伤,但她向来识大体,没再继续要求他怎么样,只是娇羞地点点头,钻到他怀里,让他抱着睡了一夜。那一夜,他怀里有他爱的人,居然没什么心猿意马的自然反应,一觉好眠到天亮。
现在想来还真可笑,“留在结婚那天”那样的话不是向来应该由女方说出来的么?
……
算来,他禁欲很久了,久到似乎都记不起上次是什么时候。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女人撩起了他的兴趣,他几乎都以为自己有些冷感。
而这个女人不是书凝,更不是“速食”崤。
她果真是醉了。
而他,虽说之前也曾掩耳盗铃纯当自己也是醉的,然而这时候火力升级,他不得不考虑得多一些。
他和她,如果真的杠上,两个人的个性,都不会给对方善罢甘休。
。
沈临风太阳穴上青筋直跳,蓦地伸手将简慈从唇上扯开,迫她与他对视。
他看她的双眼。
因为酒精作用,那两汪桃花潭水慵媚之极。眼睫随着她缓慢地眨眼速度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内心。她粉唇肿胀,已经叫他吸出了最漂亮的颜色,此刻还坠着暧昧的水光,像颗刚刚洗濯过的樱桃诱人去采尝。
她喝了不少酒,却并非辩不清目前是什么状况。只是反应和思维稍迟缓,手足也软得没什么力气。她的性子随着酒精作用的发挥,不再像平常那样刻意收敛甚至是有些压抑,此刻眼波流转,狡媚如猫,是真的动了情、随了心。
——看了这么久,沈临风得出这样的结论。
简慈被沈临风摁住,左右挣脱却不得要领,面对他直钩钩地瞪视许久,眼里已然生腾出氤氲的雾气,求而不得的扁着嘴,又不甘又尴尬的神色在小脸上蔓延开来。
在她的啜泣声就要脱口而出时,才听见对面的他一字一句沉声道:
“你点的火太旺,你继续这么贴着我,光靠你动动嘴巴和我接吻,解决不了问题。”
她听完这话,自然反应地接话道:
“那……你……还要我做什么?”
186 跟我说话
更新时间:2012920 13:56:44 本章字数:1219
已经有多久没有来过我的梦里——那间满室书香的小屋。
阳光从窄小的窗投射进来,在地上形成一面金色的光镜。小女孩儿丰润柔软的手,张开了五指,直直地伸进了那道光柱。阳光透过指缝,在光镜上勾勒出一只小手的剪影……
毫无例外,梦境再次终结于此。
……
躺在自己睡过十几年的大号床上,我意识浑噩,迟迟不愿张开眼睛。
小时候经常出现的那个梦,随着我年龄的增长,造访的次数越来越少,不变的是我愚笨的执着——总是试图以持续的昏睡状态来延续那个梦境的画面。我,那么渴望从这个从小做到大的梦境里了解或者说发现一些什么。
我不迷信。只是这样反复出现且情节几乎一成不变的梦,曾经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有心理疾病。
去W市上大学的第一年,我就瞒着家人和同学去看过心理医生。在接受了一系列测试与检查之后,医生排除了我有心理病的可能愀。
心理医生告诉我,做梦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