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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为露出了真室的确去了诠室,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真室的门口,她在门口观察着邹迁,看到他又转回到了衡陵逆文碑阵前,知道一定是对这个有兴趣。孟为露研究这个碑阵有五个月的时间了,一直企图破这个碑阵,掌握一两门关于玄学的秘籍,但苦于自己的纯技不属于玄学根本无法解碑,又不愿意让妹妹来帮忙,只能找个人来当“工具”,前两天她乩到今天下午在逆文碑前遇到的人就是优良的“替代品”,一大中午她就在真室里等着了,没想到遇到的是一无所知的邹迁,早知到他的纯技是咒,完全符合条件,能不能破解碑中的秘密就看天意了。
1。沐的重现试验计划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其歌还没见小迁踪影,就发了个短信,叫他五点半在大厅会合,两人一起回寝室找沐吃饭。
三人吃完饭,其歌回了自己的寝室,邹迁才很神秘地跟沐说起衡陵逆文碑阵的事情。
“你想破逆文碑阵?不是说不行,已经有很多炮灰了,你还上去凑数?”公羊沐觉得破那个碑阵简直就是徒劳。传说毕竟是传说,也许碑上面什么都不是。
“没试过怎么知道,咱们试试吧。”邹迁信心十足,觉得破解碑阵势在必得。
“很多人都试过,结果不是都白搭,咱们试试?你打算找我垫背?我可不想跟你疯,这碑阵到底怎么就这么让你着迷?”
“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就觉得我一定能破解的了。”
“嘿嘿,也许很多人第一看到它的时候都是这么想的。”沐觉得他绝对是自作多情,否则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我用了一个下午,都想好计划了。”小迁胸有成竹,包票打得响当当。
“什么计划,可别太白痴了。”
邹迁手舞足蹈地拉开架势讲,“咱们把碑阵一层层抄下来,然后拿回寝室慢慢研究。”
公羊沐聚精会神地听,“就这些?”没想到所谓地一下午想到的计划就这么一句,沐的思维被闪了个趔趄,“这算什么计划,不用想就知道。”
“不是这么点,有详细的,咱们要把碑在寝室里重现,一模一样的。”刚刚邹迁没好意思说,觉得“重现”简直是强人所难,让沐一嘲笑就把想法全抖搂出来了。
“要一点不差?”沐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或者是迁的智商。
“是的,一点不差,完全重现。”邹迁笃定地点了点头。
“你真决心要做?”
“是地,决心要做。”
“你知道那碑有多重么?”
“不知道,不过咱们可以用泡沫塑料代替,做起来比较容易。”邹迁越说越觉得可行性很强。
“泡沫塑料也太慢,我有个办法可以快速搞定。”沐觉得迁还没入道,竟然想到泡沫塑料这种东西,竟有那么点哭笑不得,“只要用你的咒,还有其歌的符,再找一个纯技是诀的人就能搞定重现的事情。”
“怎么搞定?”邹迁没想到纯技还可以进行复制工作。
公羊沐随手拿出张草稿纸,抽出一只笔,信手画了起来,“你看,先是用石字诀中的拓诀把逆文碑的整个碑形拓出来,之后用咒转移到寝室里并让它现型,第三步再用气字诀中的充诀把这个碑型充满,最后用符把它固定住,这样除了质量和颜色外形状完全一模一样,因为是用气充满的,所以很轻,颜色会淡得透明,因为有形状所以还是能看得到的,到时候用颜料涂一下就可以了。”沐画完随手敲了敲桌子,“怎么样?比你那泡沫塑料好多了吧。”
邹迁虽然并不是完全能听懂,但好像挺神挺方便,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那现在你就得练咒,还要找个纯技是诀的人。”沐倒是没有邹迁那么乐观,因为纯技这东西要一步一步练,如果邹迁悟性不佳,练到移咒和显形咒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呢。
“听说孟为霜的纯技是诀。”邹迁连忙献计献策,好像这个破解计划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公羊沐。
“孟为霜?”公羊沐若有所思,“她,行倒是行,但是孟为露是个麻烦。”
“为什么?我觉得孟为露人不错的,挺热心的,而且逆文碑阵的事情多亏她给我讲解那么多,为霜的纯技是诀也是她告诉我的,不然我能知道啥。”
“她给你讲解逆文碑阵?那更糟糕。”沐若有所思,为露这种人是很少热情到跟外人“讲解”什么事情的而且还说了纯技,这么热情里面必有蹊跷。
“任何人都可以练诀,但做为纯技是很难遇到的,这东西有点像基因突变,很多纯技本该是咒、乩、巫或幻术的人因为一些巧合突变成了诀。纯技是诀的人就是纯技中的贵族,因为纯技诀练到一定程度再练其他的技艺都可以手到擒来,但在纯技诀定型前很容易在练习中转变回普通的纯技,不知道孟为霜的诀练到什么程度。”沐对诀这个问题着实有点头痛,如果为霜愿意帮他们到还好,如果为霜拒绝合作,那大嘴巴再到处散播那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必须想个计划把孟为霜套进来,而且防止她说出去,尤其是透露给她姐。”
“直接问她好了,我相信她听了这么好的计划一定没问题。”邹迁认为如此完美的计划,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什么好计划,咱们现在只是把碑阵复制到寝室里,离破解出来还十万八千里呢,而且你的咒什么时候能搞定还不一定,这么多变数还说好计划,脑袋进水了你?”沐觉得现在事实显示面前这个叫邹迁的人过于乐观,而且摸不到头绪的时候也很乐观,完全进入异想天开的境界,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福是祸。
“这倒是,那这样吧,我自己去练咒,对付女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这么帅,一定没问题,实在不行就勾引她,泡到手就不怕她不从。”邹迁想好脸蛋怎么也要利用利用,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更何况像公羊这种电眼哪个女生能逃得了。
“这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要泡你怎么不上。你要是这样弄,我就不帮你了。”公羊一听要牺牲色相,顿时颜色大变,异常坚定地回绝了。其实不是不想帮邹迁,公羊沐虽说张了一张好脸,但遇到这种事情他就彻底没辙,跟女生说话,每次超不过三句,在女生眼里他就一花瓶帅哥,只能看不能用。这毛病是从小落下的,公羊沐他自己也没办法。
“那我去说吧,我就不信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说不动她一小姑娘。”邹迁想只要能破解碑阵啥都无所谓,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得了吧你,你还是专心练你的咒,快点学,让其歌去说,他就算说得不中听,或是说错什么,孟为霜也不会跟个这种小毛孩计较,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做。”沐认为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还需要一个人帮忙,找这个人也非得他出马不可。“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完课你就去泡图书馆去。”
“唉,从泡妞落到泡图书馆,真是待遇不同啊,就便宜其歌那小子吧。”邹迁虽嘴上有点丧气,但对于练咒倒是蠢蠢欲动,期待着明天下午快快到。
2。五人计(上)
学了这么多天,到今天邹迁终于“听懂”两堂了,这听懂只限于听懂老师念的是中文而已,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迷迷糊糊的,上午一堂《名家辩学》讲公孙龙,“白马非马”和“离坚白”早就听说过,但当正题讲还是头一次,高中时候“白马非马”是唯物辩证法中的典型反面教材,可名家老师竟然说这是正确的,而且解释得头头是道,“离坚白”更是夸张,干脆认为物质的特征是完全脱离物质而存在的,还说什么“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如果这种唯心主义是正确的,那唯物是不是就错了,可这老师又说其实无所谓对无所谓错,怪事处处有,这里特别多。
第二堂是《道家基础》,一个叫钱延昶的老头花白头发花白胡子,坐在讲台上就开始念《道德经》,一篇念十多遍,任凭台下的同学做什么说什么,他纹丝不动就是自念自的,大约念了四篇就快下课了,临走时留下一道作业题――《愚民之愚》,天啊!他说什么了?就是念书嘛,这《道德经》他上初中就《》得晕头转向,今天除了听到这钱老头摇头摆尾念书本,啥都不知道。这题怎么写啊?邹迁凑到公羊哪儿小声问,“他也没讲这个题目,我怎么写啊?”
“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会写就写,不会写就不写,我也没有非要你写,呵呵,够罗嗦吧,这句是钱大白的原话。”公羊沐笑笑,“我今天有点事儿,你忙你的吧,记得去图书馆学咒文。”
邹迁看着他匆匆走了,自己还是全无答案,问其歌,其歌竟然说:“书读百遍其意自现。”
“我的天,这次考试别想过了。”邹迁只能硬着头皮收拾书本往外走,边走边想怎么应付这篇论文,“愚民,不就是愚民么?百姓越蠢越好,还有什么可论的,这钱老头不是老糊涂了。”
到了图书馆,邹迁才想起来忘记告诉其歌让他劝降孟为霜的事情,于是连忙打手机给他,没想到电话一通,小迁只说了一句,“其歌,我是邹迁。”另一端的其歌大叫了句,“为霜搞定了,你好好练咒吧,拜拜。”就把电话撂了。弄得小迁看着手机愣了一阵才回过神,不停在想其歌到底是怎么搞定孟为霜的?他紧跟慢跟总是跟不上他俩的步伐,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早上,李其歌就收到公羊沐的纸条,上面写着他们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的计划,其中还有其歌要说服孟为霜的任务。其歌想都没想第一堂下课就把这个纸条直接交给了孟为霜,说:“为霜姐,这事儿答应不答应下课给我个答复。”第二堂上了一半,其歌收到孟为霜同意加入的回执,详细情况晚上到沐的寝室商量。
其歌就是用这么白痴的方法简单而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他知道孟家这两姐妹早就虎视眈眈着那逆文碑阵了,如果孟为霜加入破解碑阵,那孟为露一定会被严严实实地蒙在鼓里,更何况这计划看起来还挺可行的,如果真的解成了,他们也能威风一把,俗话说,出名趁早嘛。
孟为霜收到其歌的纸条,看到他们想破解逆文碑阵,心里暗喜,她早就知道为露想破碑阵,昨天她还看到为露去了真室,自从进了礼学堂,为露就为这块碑着迷,经常看到她拿着抄来的碑文彻夜研究还常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次他们破碑阵找到她孟为霜加盟简直就是天降大运,可以跟为露再一比高下。为霜仔细看了看沐写的计划,发现自己的水平还有待提高,水、气、木、石、火、金六字基本诀中气字诀是刚刚学完的,但石字诀还没摸到边呢,不知道他们的准备到什么程度了,晚上仔细听听他们的意见。孟为霜越想越乐,心里暗暗寻思破解这衡陵逆文碑阵不成没什么,一旦成功了绝对出彩。
邹迁在鉴室里泡了整整一个下午,背了二十个咒,能用的只有最初背的那么五个,记住的五个咒,除了第一次从公羊哪儿学到的瞬起咒外,还有平移咒、牵带咒、固定咒和变色咒,而且这第五个变色咒还时灵时不灵的。自己坐在鉴室的长凳上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越急脑子转得越慢,脑子转得越慢就学得越不利索,结果背的这二十多个咒其中十几个已经混成一片,不仅咒的用途没记准,连咒文都经常互相乱窜。变形咒、延时咒、开眼咒等等几乎彻底忘个干净,指着书本念了句“噌零齐嗒”想让书自动翻页,结果书竟然自燃起来,要不是图书管理员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