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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改,你帮哪边的?”为露笑嘻嘻地问,“你也想上梁山?”
“什么梁山?”陶改不知她指的是什么,“我哪儿也不帮,只听指挥。”
“没意思,不过你肯定跟兵家走咯。”为露笑嘻嘻地站起身,掏出一方印递给陶改,“四律的匡印,给!”
“给我干什么?”陶改一听是匡印连接都没敢接,这东西是发布四律令的“律印”,印上只一个字,“匚”中间一个“正”,形似“匡”字,因此起名叫匡印,这个没人给过读法,大家也就顺势叫了个“四律匡”,这东西一般人也猜不到会放哪里,就算猜到了也没能耐偷出来,“怎么在你这儿?”
“在四律堂憋了这么多日子,也不是白憋的。”为露硬是把匡印塞到陶改手上,“这个交给你保管,别告诉任何人,四律这次不会放过图门清和荀因健的啦。”
“四律本来就跟三法门势不两立,也没什么放得过放不过的。”陶改掂量着匡印,巴掌大小的印竟然这么轻,“你不如老老实实跟荀因健回去,免得事情变得更麻烦。”
“别晃了,印里面是空心的,不然起码重上个三四倍。”为露前后左右瞅瞅。突然一指脑顶的天,“朱云取要回来了。”为露一动不动等了半分钟,“OK,他铁定是没捉到雷被,否则时空就错开了。匡印你收好,等着四律和三法门换位置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陶改不太明白她所说的“换位置”是什么意思,“算了,你别说。我也不掺合,落得清闲。”
陶改亲眼看着为露去找荀因健,当为露回头望地一瞬间,他看到的是孟为霜的模样,没有戏谑的神态,眼神变得柔缓许多,右眼中隐隐闪烁着金光。孟为露到底要干什么,她又知道什么?陶改看着手里的匡印。半天也没缓过神来。直到他去贝家“偷”邹迁出来时,才彻底明白,孟为露所说的“换位置”原来真的是换了位置。四律为了地位和面子集体扯谎捉人,三法门反倒为了事实保护真相。
“你说什么?四律为什么要追杀荀因健和孟为露?”邹迁为了避免贝家再有什么暗地的举动,这阵一直以研究汉前史为借口彻夜呆在书房。看书地效果平平,但的确发现了不少图书馆里也找不到的稀罕货,其中包括在中原大陆上一闪而过正史里提也没提的小宗教小家派的著作。系统的理论,完备的学说。但却没有承传延续下来,消失彻底得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不是追杀,是捕令。”陶改心里明白,生死不计的捕令跟追杀没什么区别,“现在还是四律内捕令,百家里只是有点儿风声,学堂里绝大多数当是空穴来风。”只是下了捕令,关于匡印地事情。四律方面只字未提,这东西在自己手上跟定时炸弹无异。
“多数?”邹迁预感这事情未必能压得住,“我跟你回去,是不是要跟负少支会一声?”
“不好吧?你回去肯定是帮助孟为露、孟为霜这边,负少怎么说也是会偏向学堂的。”陶改一时间有点儿拿不定主意,听说负少跟图门清的关系也不错,这样事情就变得很微妙了。贝家到底站在那一方?“还是收拾一下,开溜吧。”
“我去拿剑!”小迁趁着夜色直奔正厅。还没等伸手取剑。就见一束银光跃窗而入,落定在他面前即是手拿妙古翠灵芝的贝家赛。月光下,一袭浅色旗袍,头插桃木叠云钗,歪着头瞅着邹迁,“我也跟你去。”
“什么?”邹迁听她这么说,头顶一阵麻,“不用了吧,这事情最好别牵扯到贝家,不然我更过意不去了。”
“不,我要去,不然我就马上告诉负哥。”赛执拗地扣住节隐剑不放,“这个坎九二的擒险爪,我解得了,否则你是拿不走这把剑地。”
邹迁心想她若是跟自己进了学堂,小渊那边说什么也解释不清了,但是这回他必须去,陶改夜潜贝家是得了续恒越的指示,足以说明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更何况跟四律斗免不了与墨家为敌,论能力和战斗力贝家赛确实更胜小渊一筹。虽说荀因健跟他们几人一直敌友不明,但这次单就为了图门和为霜,顾不了那么多儿女情长了,“好吧,去就去吧,不过需要你帮忙,别添乱。”寻思着等事情过去后再跟小渊解释,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一丝挽回的余地。
“没问题!”赛眨眨眼,食指中指一卡擒险爪,环扣的地方突然一簇火苗,继而擒险爪化成流沙顺着剑刃滑落在地。小迁收剑入体,感觉与以往不大一样,周身轻了许多,剑地微凉上贯神庭下穿涌泉沁醒非常,剑体化魂的舒畅感受得一清二楚。
跟着陶改,二人出封策镇进学堂直奔三法门,到三法门后,由其歌接手,带他们去暂定的根据地钦谷。钦谷之内,众人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贝家赛,赛也第一次知道孟为露的存在,一个对她得到凤珊娘位置的巨大威胁。赛想通过邹迁得到三法门、李其歌、沐和兵家的协助,根据估算,这个跳板本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但这个孟为露又是从何而来呢?
贝家赛走到为露面前,仔细端详着她,面呈死相,弱命无助,顿时轻松了许多,温柔地拍拍为露地肩膀,冲她甜甜地笑了笑,“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为露见贝家赛笑得会心,想必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贝家赛笑起来果然很漂亮啊。”
“什么?你为什么对她笑?”姜时第一个跳起来,“难道他真的要死了么?不可以啊,她可是有大用处的!”
“命中注定也没办法的,尽量能救则救吧。”朱云聆这次是受老姐朱云耶所托帮助沐和白雎,多少有点不情愿,他懒得理这些纷争,可往往又身不由己。
“唉,可惜这漂亮脸蛋了。”韩攸摇摇头,感慨着咂咂嘴,“可惜了可惜。”
这时,在场的也就图门清、荀因健、沐、其歌、邹迁、左钦钦、白雎几人心知肚明,贝家赛看到的只是早已没了性命的孟为露而已。死不死对为露来说无关紧要,她想要得到地东西远远超过了生命之于她地价值。
这个身体的另一脸,孟为露是绝对不会让不贝家赛看到地,为霜是她的宝贝,更是决胜的杀手锏。
24。都没错的与都有错的
24。都没错的与都有错的
学堂早早开始了秋理,目的是为了转移大家的视线,多数人忙着比赛没时间管旁人是非。续密为了保护四律,特地破例在很多项目中加入了图书馆的部分收藏,平时连看一看都要受限的东西,这次为了吸引眼球干脆就放出来争,而学堂的部分知情的老师多数也站到了四律一方,在他们看来,四律的动摇会直接影响到学堂的根基,不论遇到什么状况,学堂的稳定是摆在最首要位置的。
“你站在哪边?”续恒越弹弹烟灰瞅着淳于纶,到前天晚上,才有确报保姆纶躲在关知格娘家避难,连楚洛水都不知道。续恒越二话没说,找了左执做保镖,直接杀到关家,把保姆纶堵个正着。
“我哪边都不站行不行?”淳于纶的位置颇为尴尬,他是真心想帮助续恒越他们的,也是真心想保护四律,他既不像其他四律那么可以编个谎言骗骗自己再面不改色一致对外,也不像楚洛水那么轻松越过四律的指责大大方方站在三法门那边。这种非此即彼的时候,他自己拿不定个注意,只能找个方便的地儿藏一下,“我请假,你们闹完了,我再打扫战场。”
“你的意思就是谁也不帮?”续恒越哼了一声,“算了,你就这副德行,没救。”说着捻熄了烟,“我们人手可能不够,最多等你到封山。”
“哦。”淳于纶没拒绝也没答应,距离封山还有半个月,希望这半个月自己能想清楚,或者有勇气胡乱做个决定。
“还有,知道关姐在哪儿不?如果跟四律作对,我们也需要医生做后勤救援。”从关知格在四律堂护走圣手后,续恒越和楚洛水就在找她。电话打不通,家里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楚洛水倒不是担心她的安危,以关知格的能力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但人到底在哪儿,见不到总也不放心不下。
“别找了,关姐好像怀孕了,现在跟潘心楚和章寒冰在一起,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反正安全就是了。”淳于纶是章寒冰带过来避难的。交代了一下就走了人,据说公羊品也跟他们几个凑在一块,打算做什么寒冰也没说。
“楚况呢?”续恒越知道关知格安全也就放心了,回去转达给楚洛水,也算没白走一趟,“这小子从公羊家那事儿就再没出现过,打电话都说忙,忙个鸟啊。”
“这我就不清楚了。”淳于纶觉得楚况跟自己的情况又不一样。他既不是四律的人,也不是兵家啥大人物,没什么躲地必要,“你问问慎度或者朱云聆吧,他们几个不是挺要好的。”
“朱老二不说。慎度抓不到。”续恒越撇撇嘴,心里也犯嘀咕。
这次巡山,四律为了削弱三法门的力量,特地列了张内部的剿令。名单上并没有图门清和沐的名字,他们不想因铲除三法门而被百家责骂执正不公,剿令首位的是荀因健和孟为露,接下来便是韩攸、姜时、程玉和左扏、陶天天,三法门之外的还有李其歌、邹迁,最后在“不得已”一项足足列了近二十个人的名字续恒越、楚洛水、关知格、左钦钦、楚况、慎度、朱云聆、宗峭、陶改、萧羡、左执、陶夭夭、邹迈、管承鸥、欥相、欧阳沾、沈天任……
当欥相、欧阳沾、沈天任这三个名字出现在剿令上地时候,四律中不少人提出异议,但得知欥相和沈天任跟荀因健、姜时他们比较要好。斩草除根的情绪一下子蔓延起来。而其中被牵连的欧阳沾只不过是跟另两个是从小就一起胡闹,一起入学堂的发小,三个被寄予厚望的孩子就这么被定位为了危险分子。一方面是因为在这种对峙时期他们的潜在实力太强,另一方面四律中的确存在想除掉他们的人。
“他们只是孩子,还未成年,你们这么做难道不觉得太残忍么?”
“这只是不得已之内地,没说非要杀。”
“不得已?万一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呢?他们应该是受到保护的,这简直是敌友不分!”
“他们站在三法门的一方。你就不觉得有很大威胁?”
“说实话我觉得咱们对他们的威胁性更大。”
“我是医家地。我不做任何评论,到时候有人受伤我只管医人。”
“难道三法门的人受伤你也治?有点立场好不好?”
“我的立场就是救死扶伤!”
“我们四律现在需要团结。咱们这次是要保住四律和三法门,学堂的安定至关重要,凡事总要有牺牲,当然,没有必要地牺牲我们也不会做的!”
“算了,我随大流。”
“嗯,这次为了四律,我就不计较了。”
剿令未出之时,欧阳沾就算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连夜跑到沈家找天任,卜算的结果跟沈天心核了一下,咬咬牙决定兵来将挡,跟着三法门入叠山。听说其他三个小子都定了要巡山,没入学堂的贝家贶兴致高昂,以监视贝家赛为由,溜进了学堂,正好逮到沈天任和欧阳沾进山。四个活宝凑在一起,很多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些人看到了别人的影子。影子遮掩住的背面是欲望还是梦想,记不得也分不清了。
“你们几个年纪谁大?”韩攸很是好信儿,论长相,欧阳沾最招人喜欢,欥相则仅仅只是清秀,天任底子不错,但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让人看了就很想扁他,而贶又有点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