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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馨没有等他说完,推开道:“多谢相助,但我茶花宫再不需要任何帮派、任何人的怜悯。”
阿格谦道:“二姐,胡阴使也是好意啊。。。。”未说完见到李晓馨狠狠暼了她一眼,便咽了下去。
氏先三人似乎看出了胡绝的心事,无奈含笑摇头,皆不敢对视对视胡绝,怕他难堪。
胡绝迟延了少许,又拿着药瓶上前说道:“姑娘,我……我……”连说两个我,本想说什么道歉的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李晓馨看也不看他,继续前行。阿格接过胡绝的药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似乎在暗示他不必太忧心。胡绝会意,嘴角开容一笑,呕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众人又行几步,看到前面十几匹马站立路旁。李晓馨五人自然不知是何缘故,心中还忧虑是不是有恶人埋伏,停下脚步。
胡绝奔上去牵来五匹好马,说道:“方才路过看到各位没有坐骑,这便想去寻马。却不知附近尽无村落,竟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了村落,买了马返回,却不知出了这般事故,真是对不住。”
李晓馨五人听他这般说,心里一股暖流划过,修容露出笑容来。阿格本还以为胡绝四人不顾她们远去,这才发现自己误解,心生几分愧意。本想说感谢之话,却被李晓馨拉着前行了去。阿沉四人见李晓馨不理会胡绝,也不敢多言,心中却是闷闷不乐。
胡绝见李晓馨不理会自己心中很是痛闷,又牵来了自己用的一匹,拉着另五匹马默默跟在后面,寻思着该如何向李晓馨道歉。
氏先、余杰、李江玄三人看到这般境况,皆想到堂堂乾坤教胡阴使却落地这般难堪困境,为人牵马,还不被人领情。但都同情他的处境,皆有几分忧心。氏先走过去,说道:“胡阴使,还是属下帮你牵马吧?”
胡绝摇了摇头,脸色暗淡无光,眼神更是愁情旋绕。
李晓馨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小气,停下脚步,转身对胡绝说道:“胡阴使,多谢你今日相救,就此别过了吧,不用再护卫我们了,没事的。”
胡绝温馨地看着她,微笑说道:“姑娘,今天是我不对,言语中未多加思索,还请姑娘多多谅解。”
第28章:情缘
李晓馨道:“我也并非枯木无情之人,心中感激胡阴使相救,如今无以为报,只有怠慢了。我等现也已脱离险境,就不必劳烦胡阴使护送了。”
胡绝环视一周,觉李晓馨五人皆伤得不轻,不放心她们独自赶路,说道:“这帮恶人颇有计谋,第一次埋伏不果,又来第二次埋伏,指不定还有第三次。五位姑娘皆已受了重伤,还是让我们一路随行吧。”见李晓馨背上沉重的背包,说道:“姑娘,你背着什么东西,不如我来帮你背吧?”
李晓馨一怔,避了开去,想道:“若是传出这小姑娘在我这里,那两个怪人必定来抢。他们的武功太高,不宜再添变数。”说道:“没什么,都是些姑娘们用的衣服和些胭脂,不碍事的。”阿格四人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但也不敢说破,静静默认了。
胡绝想到是姑娘们用的东西,不敢再抢背,微笑道:“原来如此,那还是请上马吧。”
李晓馨从怀中掏出了一小袋银两递给胡绝,道:“就当是我们向你买马吧。”
胡绝急忙缩手,道:“这是我专门为你们买的,不需要银两的。”
李晓馨将小银袋塞给胡绝,道:“你若不收下,我们甘愿徒步,我们茶花宫从来不欠别人东西。”
胡绝无奈收下银两,道:“既然姑娘这么说,在下却之不恭,诸位请上马吧。”
李晓馨五人上了马,往前赶去。
胡绝四人也上了马跟了上去,胡绝摸着李晓馨那个精致的小银袋,还能感觉到一丝丝温度,心里一阵温暖,喜悦之色涌上脸庞。
氏先三人看到胡绝如此痴情,皆是无奈,又是暗自偷笑。
阿格问道:“胡阴使,我们要去滇沅,你们要去哪里啊?”
胡绝道:“真是碰巧,我们也是去滇沅。”
阿格来回打量了胡绝和李晓馨一怔,呵呵笑了起来。
胡绝紧跟在李晓馨身旁,望着她秀美的容颜和随风飘逸的秀发陶醉得很,不觉中已将至滇沅。
阿格偶然见胡绝盯着李晓馨看了那么长时间,对李晓馨轻声道:“二姐,胡阴使好像有话要跟你说哦!”
李晓馨转头望向胡绝,见胡绝正含情默默地盯着自己,眼光一触,急忙垂下头去,红润一片。
胡绝也害赧一阵,垂下头去。
氏先轻声道:“胡阴使,咱们有要事在身,不能这么耽误吧?”
胡绝猛然一怔,道:“对!”向李晓馨行礼道:“姑娘,已经快到滇沅了,应该不会在有恶人埋伏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李晓馨微笑问道:“敢问胡阴使有何要事?”
胡绝道:“我们……”
氏先急忙拉了一下胡绝的衣角,暗示他不可明言。胡绝会意,道:“无教主指令,在下不敢明言,还请姑娘莫怪!”
李晓馨微微一笑道:“告辞!”
胡绝四人加快策马飞奔离去,霎时间便消失在远处。
阿格道:“二姐,我看着胡阴使对你真够痴情的!”
李晓馨脸红一片,道:“别胡说,小心被人听了去,叫我如何自在?”阿沉四人也暗自偷笑起来。
阿格道:“若不是说他们有要事,我看这胡阴使真没想过要离开咱们。”李晓馨羞涩一阵,不理会阿格。
阿沉道:“是呀,我看他依依不舍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有什么事情能比陪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还要重要呢?”四人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李晓馨羞涩得气愤起来,道:“别再说了啊,我可要生气了。”心里却是暖暖的美意。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夜幕降下,五人进了滇沅城,随意找了一个客栈。李晓馨将柳婷婷安置到床上为她把了手脉,依然是极其微弱的脉相,却又没有要去世的迹象。不禁想道:“真是奇怪了,毒性已经遍布全身五脏六腑,内伤又极重,但脉相依然不变。若换成是寻常人早就死去多时了,她究竟是仙是人?”想着给自身的外伤上了些药,坐到客桌前回想起胡绝的每一个动作,嘴角笑意茸茸。
不一会儿阿格四人进了她的客房,坐在客桌前闲聊,话题最多的就是关于胡绝的事。阿沉说道:“胡绝可是乾坤教的乾阴使,我怎么觉得他傻傻的,那么老实芭蕉的人,武功却这么高,真是奇了。”
阿丽微笑道:“五妹,这你可就不知了,再聪明的人一旦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变得那么傻傻的。”阿丽极少说话,但她每说出一句,总是让人觉得深奥。
阿沉问道:“四姐,你说的是遇到什么事会变傻呀?”阿丽不再回答她,垂头暗笑着。
阿格笑道:“你呀,以后等你变傻的时候就会明白是什么事了。”
阿沉哑言道:“啊!”
阿朵笑道:“二姐的武功在我们之中算是最高的了,却伤得比咱们都重些,是不是变傻啦?”
李晓馨一怔,气道:“你……”阿格四人呵呵笑了起来。
阿沉觉得阿朵说的很有道理,点头同意道:“也对啊,我此前都没发觉,现在越来越觉得像是那么回事。”李晓馨知道现在变成她们的话题了,虽不想让她们胡说,但心里却是喜悦的,也懒得理会她们。
阿沉道:“胡绝英俊潇洒,人品不错,武功又好,跟二姐还真是般配,就是不知二姐是怎么想的?”
李晓馨气愤道:“再别胡说了啊,不然我真生气了!”阿沉四人见她神情很严肃,不敢在这个话题了。
阿格换了个话题,问道:“二姐,这小姑娘这么样?”
李晓馨道:“没什么变化,死是好像不会死,但恐怕也不会好,真是奇怪。”言毕望向柳婷婷,见柳婷婷体内散出一道微弱的紫气旋绕一圈后消失开去,大吃一惊起身走近细细打量一番,却又未见异常,疑惑道:“难道我眼花了?”
阿格不解问道:“二姐,怎么啦?”
李晓馨道:“我刚才好像见到她体内散出一道微弱的紫气,你们见到没有?”
阿格四人皆摇头道:“没有呀。”
李晓馨返回坐下道:“那肯定是我眼花了。”
阿格四人也都不以为然,阿格道:“二姐,这帮恶人敢在普洱境内公然对我们下手,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李晓馨沉思少许,答道:“回宫后再说吧,现在不宜多言。”
此时一个敲门声引得五人警惕起来,阿丽、阿朵两人闪到大门两则,李晓馨闪身拉住被褥将柳婷婷盖住,坐到床前。阿格挡到李晓馨身前,阿沉慢慢走近房门问道:“什么人,要找谁,有什么事?”
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子声音道:“在下胡绝,敢问是今日一行姑娘住在此处吗?”五人顿时放下心来。李晓馨更是一怔,欲起身来,却被阿格压下,拦住她轻声说道:“二姐,你别动!”
阿沉已经开门,微笑说道:“原来是胡阴使,请进!”
胡绝向阿格等人行了个礼,双手抬起一包草药,说道:“不知那位姑娘伤势如何,我命滇沅分坛坛主张冲去了城中最好的医馆抓了些千年雪参来。”说着目光不停找寻着他口中的那个姑娘李晓馨。李晓馨被阿格遮挡住,他自然是看不到。
阿沉接过他手中的药包,说道:“多谢胡阴使劳心了,请坐吧。”她故意不说李晓馨在哪里,想故意逗逗胡绝一般。
胡绝细细地看了看床上,却是被阿格拦住了,什么也看不到,心里有些忧虑和不悦,答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敢打搅了,劳烦诸位照顾好那位姑娘,若有何需要竟管找在下,告辞了。”转走出门。
阿格说道:“胡阴使,难道不你就不想看看我二姐了吗?”说着闪到了一则。
胡绝随声转头看到李晓馨正坐在床边看着他,两人眼光对接一闪,皆含情一笑。李晓馨微微垂头,道:“胡阴使诸多关怀,真是过意不去。”
胡绝微见到李晓馨喜悦不已,一股冲过去搂住她的冲动直蹿头顶,脚步不自然地迈出了两步突觉自己太过失礼,当下停住,傻笑道:“姑娘哪里的话,见到姑娘无大碍,在下高兴得很。在下冒然请问,可否告知芳名?若有唐突之处,望姑娘海涵。”
李晓馨微笑道:“胡阴使哪里的话,姓名有无皆可,并不重要。若往后还有缘分,自会知晓的。今失礼之处,还请胡阴使不要介怀才是。”
胡绝听她不愿告知自己,好生失落,点头道:“姑娘言之有理,既无失礼之处,何来介怀之说。道义说得在理,道法自然,万法随缘,往后定会有相见之日,并不在乎今日或是明日。说来惭愧,在下愚钝至极直到此刻还未能领会道义,惭愧惭愧。那请姑娘好生修养,在下告辞了。”向五人行了辞礼。李晓馨说的意思是随缘,这本是道经之中所说的一切皆随自然之意。然胡绝身为道教弟子,却还未领悟。初听李晓馨不愿说出姓名,心里突感失落,这便是无法领悟道义深意的行为,当下好生自责。
阿格四人还了礼,李晓馨微笑道:“公子一路走好。”
胡绝微微点了点头,退出客房,下了楼去。
李晓馨轻叹一气,看着胡绝带来的药包满脸喜悦。
阿格笑道:“这胡阴使还真是有心,都亲自给二姐送药来了。”
第29章:九甲镇
李晓馨道:“有心无心口难说,朝三暮四谁人知。许多的人和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看得通透。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