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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虽然好奇,但也曾注意过这房间是锁着的,于是就更加好奇,但自从上一次他说过,这房间与单萦没有任何关系后,她这悬在心头的疑问和疙瘩也就没有了。
她走到那门边,想了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拿起抹布便轻轻的擦了下去。
谁知,在门把手那里的缝隙上刚刚擦了一下时,发现里边有一块不太好擦的地方,便用力擦了擦,结果门的把手就这样轻轻一转,门开了。
门开了,门开了?
季莘瑶愣了一下,呆呆的握着抹布,站在门前,看着微微敞开了一条缝的黑暗的小房间。
就在她孤疑的想着这门怎么没有锁的时候,忽然屋子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她回过神,放下抹布赶快走过去接起电话,电话是琴姐打来的。
“喂,少夫人,我昨上跟你请假的时候,走的匆忙,我记得前几有打扫过楼梯下的那个小房间,备用钥匙在我这里,但是我忘记锁门了,我记得顾市长说过,那房间里的东西很重要的,但是因为我平时也不识字,所以他准许我偶尔进去打扫,但是我房子锁门了,少夫人,你记得帮我锁上门,不然我怕会被骂的。”
莘瑶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放心,南希不会随便骂人的,行,我知道了,我帮你锁上。”
“谢谢少夫人!”琴姐笑着:“那我先挂电话了,我家这边的老人病的很严重,马上要手术。”
“好,你也别再操劳,注意身体。”
莘瑶轻声说完,便放下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发了许久的呆,才转过头,看向楼梯下那个微敞的小房间。
虽然说答应过不会随便进那个小房间,但是他们已经是共患难的夫妻,不是当初刚结婚时那个认识才几相很陌生的有名无实的夫妻,既然与单萦无关,那为什么她不能看?
琴姐说自己不识字,所以顾南希允许琴姐进去打扫,难道里边是什么数据或者很重要的东西?
按理说,政府的一些机密文件,顾南希就算是市长,也不允许随便私自带入家那肯定这些东西与政府的文件无关,那又是什么?
强大的好奇心让季莘瑶站起身走过去,站在门前看着微敞的房门犹豫了好一会儿,一直在做着心里斗争,究竟要不要进去看,如果真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又该怎么办?
明知不应该,可还是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将门轻轻一推,日暮里的房间格局,每一个小房间灯的开关都在右手边,莘瑶抬起手摸索了一下,就在墙边找到开关,打开灯时,放眼一看,眼前是个六七平大小的小暗间,两边都摆着,只能站得下一个人,而这两边的和旁边的电脑桌上摆满了文件档案和资料,有一些已经落了灰,看起来有些陈旧,像是被琴姐擦过几次,所以在档案袋的上边有些擦过的痕迹。
莘瑶将本来又拿进来的抹布挂在门把手上,然后走进去,抬头看了看两边的,见许多都是很厚的很厚的卷宗,有点类型政府的一些特殊机敏档案,但是她知道,这里不可以放政府的机密档案,毕竟政府的有些事情都是国家的,而不是顾南希私人的,就算他是国家。主席也没权利拿到自己家。
那这些,又是什么?
又为什么不能让人看见?
季莘瑶走到最里面,其实就这样闯进顾南希并未同意她接触的空间,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总觉得自己做的并不对,可现下看看这一切,她心下更是觉得不安。
总觉得顾南希的世界虽然有她,但她的世界里却没有完完全全的他,一种对自己最亲密的人的好奇,驱使着她伸手拿起上的一本卷宗。
一九八X几年申城军事设备制造厂贪污案。
卷宗上的这一行记录的小字,封面的尾下有顾南希的落款,这落款不是名字,而似乎像是一个标记,意思是这本资料已经是他看过的。
莘瑶顿了顿,这是二十几年前的那起著名的贪污案。
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几年,早已经过了追溯期,但是现在稍微接触一些政治军事的人都知道二十几年前的这一起著名的贪污案,听说这案子没有真正侦破,始终没查到幕后真正的操控者是谁,最后上边为了敷衍,而抓走了一位姓石的制造厂负责人,在其家里找到一些贪污受贿的证据,而将其以法律的方式严惩。
这个姓石的负责人季莘瑶知道,就是石芳的父亲。
石芳,顾家,单晓欧,季家,这其竟有什么联系?
莘瑶借着这小屋子里还算明亮的灯光,直接翻开卷宗,认真的逐行翻看。
不过这间屋子里的资料这么多,也许这一本不能看得完全,她看了一眼时间,才是下午,便干脆转身坐在电脑桌旁,一瞥见桌上的电脑,她一顿,忽然觉得这台电脑有些眼熟,似乎是上次顾南希放在的那一台。
她随手打开,这台电脑的密码她知道,进去后,果然再度在硬盘里找到上次那些有关二十几年前巴西送进的那几样水晶首饰的图片,那时候里边只有一些模拟照片,现在却有还原版。
看了一会儿后,莘瑶放下手卷宗,起身便要去拿其他的翻看一下,结果忽然,她在一叠文件里发现了一个眼熟的牛皮纸档案袋。
她眼神一颤,这个档案袋……
不是当初她还在丰娱媒体公司上班的时候,她有一班,偶然在办公桌上发现的吗?
直接将之从了出来,在里边翻看了一下,拿出一叠照片。
果然,都是她母亲当年跳楼自杀后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
当初顾南希将这档案袋拿走,告诉她,一切有他,让她别再看这些东西。
那他把这些照片留在这里干什么?
还和这些与二十几年前那起贪污案有关的卷宗放在一起?
就在莘瑶拿着这些照片发呆时,手机忽然响了,她忙转身出去接起电话:“喂?……南希?”
“莘瑶,最近因为刚回国,忙了几连续几家都很晚,今于把积攒的要处理的事情都清空了,我现在开车回去,你有什么要吃的?我顺路买一些?”顾南希温柔带笑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第220章 【5000字】
季莘瑶手里还握着那些照片,胳膊下还夹着那只档案袋,电话里顾南希的声音温柔而带着满满的耐心,仿佛如果她说她想吃的月亮,他都能想方设法的给她弄来。
她顿了顿,拿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张了张嘴,才看了一眼时间:“你现在就回来?这才下午三点。丫”
“忙了好几今得清空了堆积的工作,想早点回去陪你。”顾南希笑着说。
莘瑶看了一眼手东西,犹豫了一下:“不用了,你才回来,工作的事情那么多,不用一直想着陪我。”
似是听出她的一些不对,顾南希仍平稳的开着车子,随口问道:“莘瑶?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媲”
顾南希温和的声音着关怀,隔着电话说出的疑问让季莘瑶心头一热,她其实只是想尽快把这一切事情搞清楚,但是她相信顾南希隐瞒她一定是有原因的,她可以理解,但是她现在只想搞清楚这一切的始末。
但如果他现在回来,这房间也许就只能锁上了。
可那般睿智又洞察力强大如顾南希,如果自己忽然抗拒他早点回家,他又怎么可能不会多心?
莘瑶曲起手指,放在嘴边咬了一下,才说:“没有,就是不想耽误你工作。”
“想吃桃子还是香蕉?我看你前几个月吃苹果快要吃腻了,买些其他的回去,嗯?”顾南希不疑有它,笑着轻声问。
“随便,什么都行。”
“那好,你乖乖在家,等我回去陪你。”
“好,慢些开车,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莘瑶便匆匆回到小房间,将手照片放回档案袋里,再又将档案袋放回到上,关上电脑,将屋子一切恢复到原位。
因为刚刚顾南希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听见在电话那边传来他附近的一些响声,有点像是在日暮里附近那条街的一处建造工地的打桩声,恐怕他也已经快回来了。
收拾好一切后,她才迅速关上门,却是看着手下的门把手,不知道要不要锁上。
就这样锁上的话,她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随便进去,如果不锁,顾南希发现了又该怎么办?琴姐已经打电话回来托她帮忙锁一下,如果她不锁,害得琴姐真的被说的话,反倒是她自己自私了。
想了许久,季莘瑶微微眯起眸子,在犹豫是选择别给琴姐添麻烦,轻轻锁上了门。
就在这时,那边的门边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莘瑶快步走回到沙发边,找了半发现找不到抹布,顾南希走进门,见她在沙发边来来回回的转着,随手慢慢的关上门,笑问:“在找什么?”
“呃,我在擦屋子,找点东西。”
莘瑶忘记自己是不是把抹布忘在那间小屋子里了,在暗骂自己马虎的同时又不能露出太多马脚,便随便的笑了一下:“没事,找不到我再拿其他的。”
说着,她走进浴室再去找其他的抹布出来。
“怎么今你收拾?琴姐没帮你?”见她这里里外外忙活的样子,顾南希将手水果拿进厨房,之后洗了一些水果再切好,端着盘子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感觉到他走过来,在身后温柔的抱住自己,更又抬手接过她手抹布,将她踮起脚都不太容易擦得到的地方擦了一遍,然后继续拿着抹布擦其他地方。
真是个……居家旅行必备的好男人……
季莘瑶不由的感慨了一下才说:“琴姐家里的一个老人重病,急需手术,她回去陪护了,今大扫除就由我来,反正我现在多运动运动也是好的。”
“运动也换一个其他的方式,洗衣服或者是逛街散步随你,这种擦扫的家务有太多灰尘,不适合你现在做。”顾南希一边帮她擦了擦其他的门,一边再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确定干净了,才将抹布还给她。
莘瑶接过抹布,草草的“哦”了一声,就转身回了浴室。
“洗完后就来吃水果,刚买回来的,还很新鲜,别又不舍得吃,都放坏了,听话~”
顾南希的声音很柔和,莘瑶却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关上浴室的门,小声说:“我身上都是灰,先洗个澡。”
平日里顾南希下班回家后,莘瑶都是第一个笑着迎上来又是接衣服又是喊着做好了饭叫他快点吃,今什么都没做,不过也是因为他今来的早一些,希望他不会多想什么。
莘瑶拧开浴室的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那些母亲自杀后的新闻照片。
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顾南希便拿起沙发上的报纸,看了一眼,之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再转头看了一眼楼梯下那个小房间的门。
想起上次似乎是把电脑放在了里面还没有拿出来,他便放下报纸,走过去,打开门,轻轻一推便进去了,正要随手拿起桌上的电脑,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见里边那一侧的门把手上一块抹布。
他一顿,伸手将那块抹布拿了下来,握在手里,这抹布,还是湿的。
***
莘瑶洗了澡出来后,见顾南希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的衬衫领口随意的解开了两个扣子,头发也不似平日在省市级重要会议上时弄的那么规规矩矩,只是那么柔软而微微蓬松着的,看起来像是被洗过几千几百回那样的干净。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过去,俯下身拿起一块他剥好皮又切好的猕猴桃放进嘴里,结果酸的直接眯起眼睛,打了个颤。
“啊,怎么这么酸!”
见她酸成了这样,顾南希不免放下报纸,好笑的看着她:“你前几个月一直在四处找酸的东西吃,我这特意在一堆熟透的猕猴桃里找比较酸的买回来,结果你倒是酸到了?”
“那我现在不是已经过了吃酸的阶段了嘛……”季莘瑶嘴角抽搐了一下,再又吃了一块,放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