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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因为她也是其中一人,她更不愿让他将她归类于,那种为他迷醉的女人之一,所以她只能更加冷淡的面对他,心口却一天紧上一天。
一直到刚才,她亲耳听到了左克伦所说的话,他说……卓翊一点儿也不在乎她是谁的女朋友。是呀!她早知道他不在乎,但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里疼的难受?
迎向她的目光,是他因怒气而发亮的黑眸。
他不笨,他知道她正下着逐客令,他大可以转身就走,没必要受这种屈辱,但是他脑子里回荡的是……这两个礼拜,她纵使冷淡,也不曾表示出不欢迎的神情,而现在她的拒绝……是为了左克伦吗?
“看样子,你是真的很喜欢他。”他冷冷的下了定论。
喜欢左克伦的女人有一堆,他从不觉得讶异,但是此时,他却觉得胸口有把火在烧,几乎要将他脸上的无动于衷给烧熔。
“你今天摆明是来谈我的私事?”陶净遥不喜欢他笃定的态度,责备的眼神像是在指责她什么。卓翊皱起眉,黑眸也跟着眯起来,更加彰显他的怒气。
是的!他在生气。气她说话的语气,更气他自己,竟然整个心绕来绕去,还是在她跟左克伦的情事上。
情事?他不屑的从鼻端喷出气来,莫名的厌恶这两个字。
“你说,展览的事都已经处理好了?”卓翊撒过头,不想再看着她,仿佛这么做,他就能真的不再将她的身影放在眼里。
“没错!该做的事,我都做了,你只要等着后天出现在会场,等着验收成果就可以了。”陶净遥不想再多说什么。
“这样最好,三天后见。”卓翊随即站起身,逼着自己离开工作室。
不该发生的,就是不该发生!
就算有了开始,还是可以就此打住!
不是吗?
07
答案是否定的!
很多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无法装做未曾发生过,感情这两个字,更是其中最无法让人掌握的事。
愈不想在乎,就愈在心头挂念,愈想遗忘,却总在脑中盘旋,就算已经努力做到视若无睹,但是心口上的怒火却烧的更炽。
展览办的非常成功,不但吸引了许多国内厂商到场,也吸引了许多外商注意,无论是公司的知名度、或是主打的商品,都已经得到肯定,连续三天的展览会场,总是人来人往,在财经版面上留下许多正面的评价,股价连涨了数天。
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大成功,不但卓荣明笑开了脸,连带的也对陶净遥的能力有了某种肯定,破天荒的办了庆祝会,邀请了许多的厂商与记者参加,准备划下一个完美的展览句点。
令人拍掌叫好的场合,却有一个人的脸色很难看,不是别人,就是卓翊。
他的目光直盯着不远处的陶净遥,眼中有着无法解释的情绪。
她穿着白色女性衬衫,加上裙长过膝的黑色窄裙,合宜的剪栽,将她完美的身段全衬托出来,裙边有一道刻意开叉的裙缝,总住她轻移莲步时,露出约十公分的修长美腿,性感又迷人。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她了。
展览的三天里,他忙的昏头转向,应付来自各地的厂商与客户,纵使如此,他仍在人群中找寻她的影子,他曾以为她没有出现,但是秘书却面露讶异,直说她整天都在会场里,他怎么会没遇到她。真是奇怪的情形。
他们一开始相遇时,是他极不愿见到她,她却总在他的面前出现,不下一次的撞进他怀里;当他想见她的时候,不到百坪的场地,他却怎么也遇不着她?
现在,她出现了,他的心情却没有转好,远远的看着她,在左克伦的陪伴下,一杯一杯的把香槟往红唇边送,白皙的颊呈现醉人的粉,水亮的眸在微醺下,迷魅的散发风情。
陶净遥又接过侍者送来的香槟,不文雅的一口喝尽,脚步有些踉跄,左克伦连忙扶住她。
“小陶子,你还要帮我演场戏,可别喝醉了。”左克伦提醒似的在她的耳旁低语,眼尾则梭巡着他今晚戏里的重要观众,也就是那个着迷于他的女孩,夏敏。
“我就是想喝嘛,你的戏我不会搞砸的……你们这些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人家女孩子喜欢你,你反而把她当瘟疫。”陶净遥半倚在他身上,把心底的话全说出来,食指指着他的鼻头,眼里有着不认同的神采。
一见她这模样,左克伦暗叫不好。
“小陶子,你醉了啦!这下完了,戏演不下去了。”左克伦摇头,为了不在大厅里出糗,他索性把她扶到花园中。
虽然说自己的问题挺严重的,但是一看陶净遥失神的模样,左克伦也只好先把自己的问题摆到一旁,关心的问道:“你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铆起来喝?”
一听他这么问,她强撑许久的坚强,开始有了裂缝,扬起迷蒙的眸,朝着这个好友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很没男人缘,对吧?要不然,你怎么老把我当哥儿们,从来没把我当女人看?”陶净遥低声问道,小手拍着自己的脸自嘲。
“小陶子?”左克伦皱起眉,当他的目光发现,不远处卓翊冷然的身影时,讶然的发现她今晚失神的原因。
“你喜欢卓翊呀?”左克伦压低声音问着,状似亲昵。
她的身子微微一僵,沉闷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决定把压在心中许久的心情说出来,或许,说出来之后,就会好此?,她可以不再这么难过。
“我控制不了,怎么办?我知道不该喜欢他,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她伏在他的胸口,低声的哭起来。
左克伦见她哭了,一下子慌了手脚,拍拍她的背,赶忙安慰:“有我在、有我在,你别哭了……”
突然,旁边的树后传来声响,吸引了左克伦的注意,他一转头,竟然发现有个纤细的身影立在树前。
“原来,你真的有要好的女朋友了。”她柔柔的说,把双手背在身后,红唇紧咬,盼望唇上的疼痛,能转移她心痛的程度。
“夏敏……”左克伦的眉头皱了一下,看出她脸上强忍的泪意。
这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能让她认清他不可能为她停留,可是当他见到她脸上的神情时,他却有着不舍。
“我要先走了,再见……”夏敏硬挤出微笑,快步的离开现场,要是再晚个一步,她担心她会当场哭出来。
“夏敏!”左克伦急叫着。
而这突来的发展,也让陶净遥当场傻眼,一见左克伦仍待在原地没有反应,急忙擦干泪痕,推了他一下。
“她好像很喜欢你,如果不想造成伤害,你还是去看看好了。”陶净遥心里正为情所苦,不想见到另一个女人也为情神伤。
左克伦先是迟疑,而后迫于无奈的站起身,快步追了上去。
而在左克伦离开之后,陶净遥用手捂住了脸,一阵晕眩感袭来,她发现,她真的醉了,真的喝多了。
“你不是左克伦的女朋友吗?为什么让他去追另一个女人?”卓翊冷淡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她讶然转身,惊见他立在身后,刚才未竟的泪水,竟然在倏忽间,模糊她的双眼。
该是最后一次见他吧……从今而后,她不会再出现,她会小心的避开,任何与他见面的机会。
在不经意的时候,她的心陷落在他黑亮而冷淡的眸中,知道他对自己的排斥,她没有勇气追求自己没有把握的爱情,所以她会选择放弃。
转开眼吧!离开他的身旁!他不是你能冀望的人啊……
无数的想法,从她的脑中飞过,但是她无法移动脚步,过多的酒精侵蚀她的矜持,她只想再好好的看他一眼,明日……就当她醉了吧。
泪水滑落她的颊,染湿她白皙的面容,被酒气染红的脸,有一丝明显的伤悲,究竟……是为了谁?
卓翊的脚步往前,瞧见她脸颊上的泪,突然来的冲动,捧起她的脸,心疼地抚去她的泪。
“是为了左克伦吗?你的泪……是为了他吗?”卓翊低下头,望进她被泪水染亮的眸,深沉的语调中,有一丝明显的痛楚,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陶净遥只是摇摇头,让一串接着一串的泪花落下,占湿他的手心,扰乱他的心口,纠缠成无解的结。
她能说什么?
无话可说!就这么着吧,别连最后的自尊都保不住。
“我不曾看你哭……”卓翊的眉头起了明显的结,心底的痛楚愈发明显。
女人的泪从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她梨花带雨的面容,却揪住他的心弦。
他不想……不想看到她哭泣,那会让他的心……好疼。
他的唇,落在她的眼际,吻去她落下伤心的痕迹,闻到一丝心痛的气息。
是他的心?
还是她的?
“我想吻你……”他就着她的唇,轻声说着,酒精催化他的占有欲,掩不下他想要她的感觉。
他没醉,但是他却不想再反抗自己的欲望,从一开始,他就发现她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不断的吸引着他。
他抗拒着这种想法,只因为他不相信有人可以影响他,但日疋今夜,他发现想要她的想法叫嚣着,或许,他该顺着自己的想法走才是。
她迷蒙的眸微张,还没适应他温热的唇停在她的类,但他又说了什么――
他想吻她?
她一定是醉了,她淡淡的扯了扯笑容,确定她醉了。
既然醉了……就可以先把矜持这两个字忘了,是吧?
她微微踮起脚,缓缓的送上她的唇……
当那温润的香槟甜气灌入口中时,卓翊先是一怔,而后便紧紧的拥住她。
他的唇与她契合得恰到好处,收紧的双臂让她不能躲、不能逃,他像等候已久的恋人般,需要释放胸腔里翻滚的渴望。
她只觉一阵昏眩,整个世界都为此停顿。
她真的喝多了,醉到站都站不住,只能紧倚着他,承接着他突来的渴望。
庞大的温暖和刺激笼罩她全身,浓稠沉密的气息一直缠绕,而她无意识的轻靠似是一种鼓励,勾引他更想吻进她飘着幽香的唇里,一探她的芳香。
“告诉我,你不是左克伦的女朋友。”他命令似的低语,抵着她的额,望进她的眸底,催眠似的说着。
朋友妻,不可戏。
他在激动之余,已经几乎忘了这句话,他必须在他无法控制之前问清楚,纵使他不知,他是否能控制的住自己。
“我不是左克伦的女朋友……”她唇上的余热未散,就像他贴紧的身子,如此地炙热燎烧,而他徐缓拂来的气息,更像是一种蛊惑,她无助的顺从自己的渴望,催眠般的迎向他的眼。
他蓦地扯出淡淡的笑痕,有抹他不知道的如释重负,将唇埋在她的发间,细问她发间的淡香。
“告诉找……你也要我。”他低沉着声音,又一次地催眠着她。
她脸上火烫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怦怦的心跳声有如擂鼓,似她的心就快要跳出心房……
不!她说不出口,纵使神志已然迷醉,但是,她还是说不出口。
“你知道吗?这是个专门办喜宴的场地,在你的身后,有间专门让新娘换礼服的更衣室……”他徐缓的声音穿过脑波,慢慢地进入她的耳膜,但是,她还是不懂他的话,究竟用意何在。
“我想在那里要了你!”像是知道她的疑问,他随即将答案告诉她,换来她全身一僵。
她扬起眼看着地,喉间像火焚般难受。
这是性骚扰!她该马上推开他,她该赏他一个大巴掌,她该……她该做的事情很多,但是她却什么也不做,只是怔然的望着地。
卓翊倾下身来,在她的唇上再印上一吻,望着她仍旧愕然的眼,淡淡地露出笑意,却什么也不说。
他向来说到做到,压抑对她的渴望,是他却从未做过的事,至今,他既然已经决定要了她,自当不会有任何迟疑。
于是,他握住她的手,缓缓的往更衣室走去。
这是一间简单的房间,除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