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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被动再度被他化开,进而转为主动,凉薄的唇逐渐染上热度,火焰在烈烈燃烧着那般,顾聿森一寸一寸的在宁艨的脸上开始进击,掌,也如烙铁,在将她身上衣衫一点点撕开,再一点点的灼进她的肌理之中,眼看着就要去摸上她那与他亲密接触着的最隐私幽园了,宁艨却突然又炸开了……
“我都这样主动了你还没动静?还在这里亲来亲去的,怎么就是不真进来?难道真的就这样不愿意接受我吗?还是说你看上了悠悠,觉得她比我温柔比我善解人意比我懂事比我漂亮,所以就不想再惹上我了?”
宁艨是真委屈坏了,到底是女孩子家家的嘛,却做到这样一步,换成个别的女子早该觉得没脸见人了,她已然足够坚强,偏偏这混账大叔竟然还按兵不动!
守着那么一杆子大枪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留着去打别的猎物?!
“没动静?”
鼻间很轻微的一声嗤,顾聿森瘫着的面庞上面难得的浮现出了一丝情绪,深深锁住宁艨,他气息格外的重,且急:“早两年前我就想的要命,我一成熟男人,都这年纪了,却还是个雏,你觉得,我是为的谁?”
还不是在等你长大?!
等到你彻底长成,成长到足以接纳我的年纪!
“我若不愿意接受你,你以为,我还能对你硬的起来?”
如斯这般的激动,大冬天的却浑身遍布汗水,她以为,这一番隐忍,是为的什么?
“我……”
“你含着我,是硬还是软,你会不知道?”
说话格外的直接,顾聿森的用词直白异常,或者换成别人嘴里,真就是在调又戈了,但是他,却绝不可能,这一点且看他那严肃又认真的神情就足见一斑……
这人就是在陈述事实,当然,即便是知道这一点,宁艨依旧被激红了脸,浑身发热。
这男人……
怎就这样口无遮拦?
“没什么好遮掩的!”低低哑哑的语息,顾聿森坦荡异常。
心神一个激荡,宁艨倒是突然就不害怕了,再一想到反正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矫揉造作装矜持的?
于是,照着他就是一句:“那你倒是继续呀!我都送上门了你还有什么好等的?”
“你是真不懂?”
“我……”当然不是,只是,正陷在吃醋之中,难免心思难安,连带着说话也口无遮拦了几分,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将他占为己有,卑劣到用清白责任捆绑住他!
心思难安?
“我步步隐忍,爱你至斯,你以为,我这会子是为什么在忍?你以为,在我心里,谁还能比的上你?你又以为,仅凭沈家小姐,就足以撼动我情感,让我弃你于不顾?”
“顾聿森……”
眼睫毛眨眨,宁艨被他这样一连番的话语给直接哄上了天,简直都要飞起来了,偏偏还有残留的眼泪在眼底打着转转,看着格外脆弱。
顾聿森看着这确实显得可怜非常的孩子几秒钟,眸色格外的深谙,低下头,他在她颊边轻轻一吻,随之,突然发出了一声低笑。
那透着野兽狰猛,和隐约疼爱的,低哑深刻的笑容,直接让宁艨浑身的血脉都要倒流了……
这男人在笑!这男人竟然在笑?!
而且,这次不带着任何嘲讽的因素,不不,或许,他以前在偶尔笑的时候,也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因着脸上表情匮乏早已经成为了习惯,人们也都已经看惯了,以至于他偶尔笑那么一下下,就会给人在嘲讽的错觉……
“还不是因为怕你疼……”
格外低的一句,在宁艨耳边刮过,话语之间,薄唇启动,顾聿森照着她就是一口!
然后,没再给这小炸毛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甚至是连他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消失掉,顾聿森就凑过去,堵住了她那那软柔清甜,却也总是不肯屈服的嘴……
亲吻从彼此之间唇舌的缠交开始,然后一点点向下挪移,越过她的脖颈、锁骨……却在到达月匈前那璎红之上突然离开。
宁艨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在这种时候,简直就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叫人听入耳中格外有揣测余地。
勾着薄唇,顾聿森自上而下看着他,然后突然抓过后车厢内备着的水,随意拧开,往掌心里面一倒,他再直接奔到彼此的衔接处,沾染了一番。
虽说不顶什么多大的用处,可到底也可以打湿几分,更加方便他。
而且说到底,他真忍不住了,本来就亟待炸裂,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去亲吻她抚着她让她适应适应,她倒是好,一被摸的舒服了就又开始不安分了,扭啊扭的,再没知觉的死人都该被搓出火了,更何况是爱她若命的他?!
“忍住。”
沉沉两个字甩下来,猝然掐准宁艨的腰,顾聿森压根不给她任何可适应的余地,猛地往上就是一挺!
“啊!!!”
惊声尖叫,宁艨差一点直接晕过去了……
这一回是真进彻底了,宁艨再清楚不过,因为好痛,是真的好痛!!!
原来,方才都只不过是小意思罢了,她所谓的主动,也只不过是开了个头而已,就连皮毛都还没体会到呢,这会子,他只此一下,就叫她彻底感受到,那所谓的真正的男人力量,是何等的强大粗悍!
死男人臭男人大混蛋,为什么长的这么大?
“痛痛痛……痛,大叔我痛……”
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惨白着一张小脸蛋,嗔瞪着顾聿森,在他的肩膀上面咬来啃去的,宁艨怪他怪的倒是真理直气壮,那神色,就好似从头至尾她都是持反对意见,而他却硬要强上那般。
低低一声闷笑从喉咙口溢出,咬着宁艨的唇,顾聿森狠狠戳穿她:“你自找的!”
这是大实话,不过好在她脸皮比较厚,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哼一声,宁艨假借嗔怨去转移娇羞,再度去瞪一眼顾聿森,她便猛地扑进了他怀里,抵死不肯再抬头。
额上汗珠直往下滴,血管都要爆裂了,顾聿森却还是强按住狂肆进击的冲动,将掌心往下探,摸到了黏腻的血,还有那铁锈般的血腥味钻入鼻中,他脸上万般冷寒,瞬间化作了深情……
从来没有哪一刻,会让他觉得血,是这般的暖人。
“虽然地点时机都不对,非我心中设想,但。”用另一只手将宁艨的下巴托起,鼻子抵住她的,顾聿森看着她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但,宁艨,此生,你是我的人了,只能是我的。”
“而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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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卷 099。让爱,无处可逃
“而我,也是你的。”
所以,你不用害怕,更不要再时刻担心着我会丢下你不管,要知道,我从来都未曾丢弃过你,自从把你领回到身边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命运。
“顾聿森……”
“我会等,等你一到年纪,我们就结婚。”
我会宠你爱你,我会用尽我毕生的一切去给你最好的,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我……”
柔唇微微启阖,宁艨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也确实好急着去说出些什么的,然而,却终究一字未曾再发出。
说到底,在这种时刻,任何的言词都是多余的,她只要他对她有感情,这就足够了,这就足以支撑起她全部的世界了!
伸手过去,摸摸宁艨的脑袋,用指腹去往她的额头角上轻轻擦拭了番,顾聿森不无满意的道:“这样想就对了。”
“哼!”
再这样想也不能抹杀你去相亲的事实!
还、竟然还敢瞒着她?!
“你确定现在是要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
薄唇浅浅一勾,如斯一句,一半是质问一半是宣告,一语毕,顾聿森便握住了宁艨,一个用力,另一只掌心扣在她背后,在将她往自己怀中拽拉的同时,他猛地向上一挺:“先做!我要全部进去!”
“你敢!!!”
又是一声惊叫,宁艨这次是真的喊出来了,声音里面甚至都还带上了哭腔,这般的可怜楚楚,竟就好像刚才的勇猛无敌、主动豪放都不复存在了,她一转眼就变成了娇羞矜持的小女人,任何主动套牢他的想法都不存在了,就只有无限大的痛感在她的骨子里面蔓延……
痛,痛到她全身都颤抖起来,猛地摇着头,宁艨拼命想往后退,却发现身后就是前车座,抵挡着她,叫她俨然已经无路可逃。
而最大的掌控力,自然是来自于身前,身前这一位俨然彻底苏醒了的雄狮悍狼!
确实,顾聿森是彻底苏醒了,体内蛰伏了多年的谷欠望狂肆涌出,再是不可抑制,理智都在摇摆,眼看着都要崩盘了,偏偏又顾念着她是头一回,且又是在这般糟糕的环境之下,他再是雏,可身为男人再怎么样都应该多怜惜一些,多隐忍几分的,可是……
一转眼,这孩子都已经十八了,照顾她太久,让他简直都快要忘记了,她十八了,不再是个孩子,而是个成年女子了,女人的底蕴她一样不缺,甚至更丰富,讠秀人到了极致!
瞧,她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掀起眼眸子看向自己的那么一瞥,眼底都带着几分委屈,眨巴眨巴的,正在悄无声息的控诉着他,还裹挟着些许的水汽,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竟然似含着一汪春儿泉,就连眼睫毛上都带着细密的水珠子,含羞带怯,似怒似蹙,真真是美丽不可方物的……
如斯美人在怀中,怕是死人都该重又活过来恢复生机,底下那男人力量绝对的生龙活虎,蠢蠢谷欠动着要去进攻,再进攻!
他又这样深爱着她,于是,就那么一眼,顾聿森只觉得积压了多年的火,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于是,再是不可能抑制了;
于是,扯开宁艨,他一个狠,就是疯狂的进攻,俨如狂风骤雨。
“啊!顾聿……呜啊!”
“很疼?”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伴随着啄吻在耳根缭绕,是男人史无前例的温柔,还有那粗粗喘气声,直叫女人心都要跟跟着碎了,宁艨却是疼到压根就不想回答。
麻蛋啊啊!!!
早知道这事儿会是这等的折磨人,那撕痛的裂感,俨如撕心裂肺,她才不要做!
可是怎么办,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他,她就没有办法不幸福了。
只要是他,再痛都是甜,她都愿意。
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宁艨努力再努力的去适应,让自己放松下来,迷蒙的水汽模糊了视野,她劲的闭了下眼睛!
就在这时,一滴水啪的落在她月匈口上,眼睫毛颤抖着猛然睁开,宁艨正好看到顾聿森下巴上凝着另外一颗汗珠,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每一寸肌理都泛着水光,肌肉纹理那般清晰,将他的隐忍勃发彻底暴露于她,太过性感,她脑袋都要被震麻了!
“犯规,你犯规!”
性感成这样,还让不让她活了啊?啊?!
撅着嘴儿嘟嘟囔囔着,宁艨的呼吸轻轻拂向顾聿森,一脸的不甘心,偏又粘的厉害,她最终还是抱紧了他,用面颊去蹭着他的。
罢了罢了,疼就疼吧,谁叫她就乐意给他折腾?谁叫自己就是乐意跟他,再痛都甘心?
喉头低低一声笑,顾聿森难得的情绪外露,真真是男人尊严得到了满足,得意至极,他在宁艨身上又啃又咬着,着实毫无章法,声色嘶哑着在喘着粗气,同时进击更加狂猛。
“呃……”
咬着嘴唇,压抑着难耐之极的复杂感觉,宁艨浑身一个哆嗦,竟是几欲崩溃。
简直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的感觉,当然是痛的,头一次嘛,他又这样不管不顾的,哪个女人真天赋异禀,可以彻底排除痛感?
不过,即便她痛到浑身都活像是被车碾过去一般,顾聿森显然距离发慈悲饶过她,依旧还差得很远呢。
不不,甚至可以说,他才不过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