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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心已给你,再引以为傲的理智,情绪却依旧占据上风,只跟着你摇摆。”
他还说:“更何况,若我真还能运用智慧去操纵情感,若我的理智凌驾于对你的感情之上,这样的男人,你还愿意要吗?”
不,当然不愿意,这句话压根都不用宁艨来说,顾聿森就深刻明了。
她是多么傲气的一个女子,在早年间被那样虐待都不失却半分骨气,这样的女子,是断然不可能允许自己被玷污的,被一份不够纯粹,不够真挚干净的感情所玷污。
而归根结底,顾聿森也不舍得,不忍,更不能,这样去对她!
既然要爱,就全部身心的付出吗,毫无保留;
既然要她,就一定要先把所有的自己,先全部给予她!
他虽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动心,这基本的一点,却也是懂得,这就是他的爱情观,谁人都是无法撼动的……
理智、道理,更不可能!
◆
顾聿森的那张脸,刚俊清寒,若是低压在深邃的长眸上,则是会带着逼人的冷寒,更加的让人不敢正视,这就是在平常时候的他,但是这一刻,他那双足以穿透人骨魂的利眸,却是有簇簇情深在卷裹,看向宁艨的时候,深刻如许,连带着叫她的心底,都有几分浓情,氤氲而生。
宁艨是当真还想再抱怨些什么的,却终究一个字再未吐纳。
他都已用情至此,她此生已无憾,还有什么可多怨念的?
最关键的是,他……回来了!
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了,在一起,才最要紧!
鼓了鼓双颊,在顾聿森的腰腹上轻轻摸了两下,宁艨便主动扑进了顾聿森的怀中,依偎在他胸膛,她用指尖在其上轻轻戳了一戳,撅着嘴低低嘟囔:“坏蛋大叔,你就知道犯规,明知道我最无法承受你的柔情攻势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这一招;也明明你嘴巴那么笨,说起甜言蜜语来,竟然也这样溜?”、
“只是心中所想。”
只不过是经由他这张嘴说出来罢了,别无其他。
所以他一直都不喜多言,原因也是在此,人的嘴,只存在传递言语的功能而已,真正的情感表达,还是行动,做出来了,实现了,才最为关键。
但是或者,有的时候他还是太冷漠了,有些话,或者,还是必须说的!
“这两年的具体经过,回头我一定详细说明,现在,先顾好你。”
“我很好,没事的,你现在……阿嚏,你现在……”
“听话!”湿漉漉的小兔儿一只,都已经冻到瑟瑟发抖,唇瓣都要紫青了,竟然还敢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两年没揍过了,屁股就又痒痒了是吧?
“可我是真的……阿嚏……”
“恩?”
“可我真的……好想你……”扁嘴,宁艨委屈不已。
“我懂。”
点头,顾聿森三两下之间就把自己的军裤给扒了,扔远在一边,然后很自信的擦了擦,将彼此身上的水都擦干,他便倾身而去,双臂展着将宁艨抱了起来,按她在腿上。
“我懂。”他再次说,开口之间将薄薄的唇贴向她耳尖,轻轻吻了一下,低语若轻喃:“因为我也想你。”
所以所谓相思,最是当事者才深懂!
顾聿森的眼神过于炽热,依偎在他怀间,宁艨整具身躯都是冰冷,身前却如火在熨烧一般的烫……
方才连他衣服都敢脱的勇气瞬间泯灭,她缩着靠紧他,双臂,正在一点一点的将他,抱紧!
顾聿森同样将她抱紧,伸出舌尖舔去他面颊边的水珠,舔着舔着,就舔到耳朵那里去了,沿着耳廓,顾聿森正在轻轻的画着圈,好似缓慢,实则火热异常,乃至于还透着一股子的小……情 色!
火热的眼神配上如此这般逗挑的动作,说有多煽情就有多煽情,煽的彼此之间的那一把火,瞬间腾烧,于他一寸寸逼近的唇舌之间,簇簇高涨,直到最后,彻底包围了彼此,火烧火燎了!
宁艨瞬间热了起来,冰凉的手脚都像是有火焰在燃烧,这热度来的实在是太快,叫前一秒都还冰冷颤抖的她,格外的难以承受。
所谓——冰火,两重天。
当如是!!!
浑身的毛细孔都要扩张开来,尤其当顾聿森那湿湿热热的舌,正在模仿着某男女之间亘古不变的永恒动作往她的耳洞里面钻的时候,她更是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狠狠的一下!
这一抖,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瞬时之间,有一股麻酥的电之流,由她的背脊底处往上窜来,来的是那般的汹涌,竟于顷刻,就冲击到她的全身,将她的所有器官都席卷。
膝盖发软,双月退无力,胳膊绵软,浑身打颤,如斯难过兼销云鬼的境况之下,她竟然还想……主动的……蹭上去?!
这份感觉,宛如猫遇到了木天蓼,饿狼遇见了鲜肉,抵挡不了,绝对的性吸引力,想不发情也难。
而顾聿森,又何尝不是一样?
不,甚至说他应该更加激动才对,男人在谷欠这一方面,生来就会比女子要更加热衷一些,又是如此深爱之人,一恋就是多年,这叫他这个隐忍了多年,等待了多年的绝对成熟男人,如何可能不激动?
简直就像狂流冲击了堤坝,再强悍的力量,都是……溃不成军!
他顾聿森,亦然!
向来沉静的眸子里显出某种让人陌生到都要畏惧的炽热,猛一用力,将宁艨提起,顾聿森扯开她的脚踝就要去……
“叩叩”!
是有人在敲打车窗,混杂着雨珠子砸下来的声音,显得越发响亮。
该死!
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猛地将宁艨重又放了回去,死死按她在腿上,顾聿森扯过放在一旁早就准备好了的大衣,飞速将彼此裹住,尤其宁艨,几乎整个全部被包在了里面,只留下一丁点的发旋,在他胸怀之间,隐隐若现……、
彼此,相互依偎,亲密教缠。
◆
确保一切无误,顾聿森这才摇下车窗户,只那么一点点缝隙,他的眸顺着其直直甩向窗外,利如刃,锋如刀!
冷冷一个字——“说。”
“额……”
活脱脱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车窗外的人就连眼睛都不敢乱瞟一下,低眉顺眼的说:“报告顾少,人已全部到位,刚刚检测了一下,技术人员说是地面泼了油的关系,想来,该是有人故意纵火了。”
“查!”
“查到了呢?”
“有案底的,杀!”
最后一个字,顾聿森说的干脆利落,丝毫不带情绪,说到底,他早已是个在生死之间走过无数遭的人,早年的狙击手经验,也早已锻造了他这等冷血无情的性子,对于胆敢触及他底线的人,没第二个下场!
窗外之人也是个懂规矩的,二话没有就点了头:“这点倒是好办,若是对方本身有见不得人的案底,随意一个手段就能把他弄进去了,在监狱里面,整死一个人还是很轻松的,就只怕,若是没案底……”
“留着,我亲自解决。”
眯了眯眼睛,顾聿森的脸上,突然迸出一丝锐光,冷鸷无比,眸,更是暗沉沉,危险至极……
饶是窗外那么个硬汉子都有些被镇住了,张了张嘴,他迟迟才应了下来:“遵命!”
“那这房子……”
“连夜整修,你盯着,抓紧时日修补好,一切,务必回归到原来!”
“工人倒是已经都在路上了,就是……”
“装修图纸明日我给你。”
“如此就再好不过了,顾少还请放心,这些事情我一定办妥!”
“恩。”
轻轻点头,顾聿森最后扔下句:“通知沈家,明日筵席我会出席”,便重新摇上了车窗,将一切喧扰都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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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内安静如斯,某人的宁小艨正紧紧抱着他缩成一团,浑身都在开始打哆嗦,若说方才还是因为他的挑 逗亲吻,这一刻,真就是冷的了!
顾聿森心疼的紧,摸了摸她的头发,取出另外一块毛巾帮她擦了擦头发……
宁艨昂着个小脑袋,怎么样都不肯低下头去,看着顾聿森就心里舒坦,一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擦拭着,他动作轻柔,擦拭的舒服之间,她甚至还眯了眯眼睛,冻到粹白的小脸蛋上面写满享受,乖巧不已。
浅浅挑眉,顾聿森在她耳边低语:“先凑合下,一会就带你去酒店,在那边住几天。”
“那这边……都不用谁来看着么?”
“不必。”摇摇头,顾聿森面无表情的说:“你刚才也听到了,有人在这里看顾,你安心便是。”
“我听到了,也知道你的人一定会打点的妥妥帖帖的,就是我这心里……”
“我一定把家回归原样。”
所以,别伤心。
你看你看,这个男人就是这,即便是安慰人,话语都少的可怜,可即便是如此,宁艨的心,依旧是……安了。
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重重点了个头,她用鼻腔重重的应道:“嗯!”
唇角不由自主的上翘几分,虽浅淡,却是足以勾魂夺魄的男儿笑意,顾聿森往宁艨的耳尖亲了亲……
并没有言语,可是这举止,已然说明一切,好似在她耳畔哄着她——“乖。”
低低的,温柔的。
小嘴儿抿起一些,宁艨笑了笑,眉眼弯弯……
她最喜欢他勾唇轻笑的样子了,就仿若春月里的阳光,打照在人身,手脚都舒坦,连带着炜的人的心,都是暖洋洋的!
他声音也很好听啊,虽然没不经常说也面瘫的厉害,可是看着她的样子却足见温柔,眼神深刻,透亮,再加上他身上常年有一股男人阳刚之气,那是很温暖的味道,给予人安定,让人直忍不住想要去亲近……
脸儿深埋进顾聿森的颈窝子里面,深深呼吸着,感受着他的肌理正在熨帖着自己,感受着他的气息在往自己的鼻尖上面涌,宁艨忍不住蹭了蹭:“真好。”
“恩。”
点点头,顾聿森神色非常坦然的应和了句,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待到她发丝差不多有见干迹象,这才松开……
转手就要把她松开。
“你干嘛呀!?”
宁艨急了,还以为顾聿森又要把她扔下呢,着急忙慌着就把他抱紧了,紧紧缠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的……
托在她臀上的掌心轻轻收紧一些,顾聿森懒懒的说:“给你穿衣服。”
“诶?”
愣一下,宁艨重又看向了顾聿森,写满疑惑的表情傻乎乎的:“你不跟我爱 爱了?”
简直一句话噎死人!
这小家伙,这口无遮拦,心直口快的毛病,当真是一点都没改!
不过一别两年,倒是这股子奔放劲头,越发热烈了……
还爱爱?
这样软糯可爱的一个词语,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冷硬的面部镌着些许的无奈,顾聿森忍不住拍了拍宁艨的小屁屁:“你倒是真不害臊!”
“不是你的说的么,迟早是要做的!既然迟早都要做,那么我还扭捏什么?害羞就能不用做了嘛?!”
双颊鼓起,气嘟嘟的瞪着顾聿森,宁艨说的很是理直气壮,倒是一点都不扭捏,却是叫顾聿森简直要哑然失笑了……
“做也不是今天。”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高高昂着个脑袋,宁艨一连串的为什么,情绪竟如此激动,好似失却了万分稀罕的宝贝似得,顾聿森:“………”
“干嘛不说话?”
“………”她还追着问,顾聿森额头上面的青筋都跳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他低沉又无奈的一句——“女孩子家,矜持些。”
这种事情也追着问,他暂时不动她自然是为了她的身体考虑,淋了一场大雨,又是寒冬,铁定要发烧!哪里经得住他?!
再说了,消失两年再回来,一出现就是抱着她做,什么解释都还没有,着实太不够尊重,他太喜欢她才愿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