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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乐乐望着不断向上攀升的楼层数字，考虑着该不该问他有关女朋友的话题，这么一思索间，电梯已经到达十九楼。
她跟在男人身后，等着他开锁进门，只是没想到，才一踏进大门，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梁乐乐很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
不是因为他家富丽堂皇得让人张口结舌，而是……眼前的景物让她有种好熟悉的感觉，熟悉得让她又想掉眼泪。
她想起他们当初勾画的未来，耳边似乎还听见自己无忧无虑的梦想──
「以后我一定要买一间大房子，一间一开门就能看见夜景的大房子。」
「还有呢？除了夜景之外，妳还想要什么？」
「我要一个简单的客厅，客厅里只要有一张看起来很好躺的沙发，一台大电视，还有一幅几米的画挂在墙上。」
「嗯，听起来还不错。还有呢？」
「我还要一个宽敞的大阳台，阳台上要铺着木板，还要摆上一张咖啡桌，让我们可以边喝咖啡边看夜景……」
梁乐乐望着眼前的落地玻璃窗，望着从十九楼看出去的夜景，望着仍然下着大雨的台北……她的心口盈满好多复杂的情绪，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当初设计师问我喜欢的样子，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齐子诺来到梁乐乐身后，陪她看着哭泣的台北市区，也看着泪流不止的她。
「别哭了，我刚开始也有好一阵子不愿意回来这里，宁愿窝在之前租的房子，也不愿意过来面对回忆……」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她，拥紧她颤抖的双肩。「我一直希望能让妳看看这片夜景，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达成心愿。」
「为什么？」终于有勇气转过身面对他，梁乐乐眨了眨泪湿的美眸，喃喃地问道：「为什么你这几年从没找过我？」
「妳也没找过我。」齐子诺望着她的眸，平静地回应。
「我们当初到底为了什么而分手？」
「因为我们都要面临联考。」
「就因为这样？」梁乐乐记得他当初分别得十分决绝，不可能只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呢？」
「那……我会选择恨你，从分离五年后的现在开始。」
「如果我告诉妳，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你爸拿了一笔钱给我妈，要我从今以后离妳远远的呢？」他淡淡地开口，脸上的表情好漠然，看不出喜怒。
梁乐乐很震惊，她从没想过会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她记得当初老爸一直反对他们来往，导致她几乎闹出家庭革命。
只是，她真的不敢相信老爸会做出这么伤人的决定……
她深吸一口气，认真迎向他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如果真是因为这样，那我会选择继续爱你，从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开始。」
第二章
「妳是认真的？」
齐子诺望着梁乐乐，漠然的眸色渐渐染上情感，但还是看不出心思。
「只要你说是真的，那我就是认真的。」梁乐乐执着地望着他，只想知道真相。
她还是不敢相信老爸会这么做，虽然老爸一向有很深的门户之见，虽然齐伯伯当年身为老爸工厂里的小领班，虽然老爸一直希望她能出国深造，接管他的公司……
但她仍希望这只是齐子诺随口说出的玩笑话──即便它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我只是故意骗妳的呢？」
「那我会马上掉头就走。」梁乐乐认真地看着他，不想再玩这种猜测的游戏。「请你告诉我真相，我有权知道真相。」
她美丽的脸上有着让人心疼的倔强，齐子诺望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其实这问题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事情都已过去五年，我们也分别了五年，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就连我，可能也不是当初的我了。」
「我也不是当初的我。」梁乐乐倔强地抬起下颚，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只想弄清楚当初分离的事实，因为这样她才有抉择未来的勇气。
「当年我们都太小，不懂得怎样去爱，更不懂得怎样去捍卫我们的爱。」齐子诺只能这么说。
「捍卫？」她挑眉。
「妳爸爸拿我爸的工作威胁我妈，还拿了一笔钱拜托我妈，要她说服我相信自己会阻碍妳的幸福，说服我相信自己根本配不上妳，说服我相信小姐和长工的儿子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
他顿了顿，那平淡的口气让梁乐乐听得好心疼。
「于是，我被成功地说服了；于是，我选择和妳分手；于是，我把所有的心力放在课业上，我只想成功，证明我自己。」
「为什么当初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齐子诺从口袋中掏出香烟，轻轻地哼了声。「说了又有什么用？」
他把玩着打火机，从头到尾一径的平静，这些对他来说都已是往事，一段无法再伤害他的往事。
「所以，你才从来都不曾找过我？」
「我在等妳找我。」他瞥着她，眸中有抹藏不住的感情。「即使我搬了好几次家，但我给妳的那支手机号码，从来都不曾关机过。」
说着，齐子诺点了火，燃起叼在嘴边的香烟，顺手推开落地窗，把满口的烟雾朝外吐成一圈又一圈。
「只要妳愿意，妳随时都可以找到我，这里永远为妳留一个空位。」他比了比自己的心窝，那咬着香烟的不羁模样，让梁乐乐揪紧了衣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隔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开口，「在我们分手的隔年，我听说你有女朋友了……又经过一年之后，朋友告诉我，你身边还是同一个女孩，感情好得让人嫉妒。」
「妳相信了，所以就把我排除在记忆之外？」齐子诺简直无法置信，他丢下咬在嘴里的烟，狠狠地踩了几脚。「妳以为在我满心忘不了妳的同时，我还有能力去爱别人吗？」
上天到底是怎么捉弄他们两个的？既然都要捉弄了，又为什么不捉弄得彻底一点，让他们永远没有发现真相的一天？
齐子诺无奈地踏上阳台，望着下着雨的夜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愤怒，原来他们根本是两个相爱的笨蛋。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追上男人孤独的背影，梁乐乐挣扎了一下，最后选择不顾一切地拥着他，就像当年一样。
她用力地收紧双臂，彷佛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了解自己心中的激荡。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地道歉，再度掉下眼泪。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好多；错过了真相，错过了青春，也错过了幸福。
「没有谁对不起谁。」齐子诺低低地叹了口气，她的样子让他好心疼。
梁乐乐感觉到男人反身抱紧了她，将脸庞埋在那熟悉的怀抱里，她几乎泣不成声。
齐子诺抬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泪，吻上她的唇。
她闭上眼回吻着他，两人在泼着雨的阳台上疯狂拥吻，心头那簇闷烧了五年的火苗，终于有机会延烧成大火……
梁乐乐喘息着，男人的火热，彷佛让她的身子也燃烧起来。
他的舌纠缠着她的，亲密的交缠让她的心房不停颤抖，她笨拙地回吻着他，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吻，但那带着浓浓感情的轻啄，却意外地引发一波波汹涌欲潮。
「真的可以吗？」即使墨黑的眼瞳早已氤氲着欲望，齐子诺仍然尊重地望着梁乐乐，等候她亲口答允。
「我……」梁乐乐的眼神早已迷离，她红了脸，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如果妳不愿意，我们可以马上停止……」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乐乐已经吻上他冰凉的薄唇，用最直接的方法回答他的疑惑。
她柔媚的眼眸瞅着他，那双已经动情的瞳眸中写满了无助。在情欲的世界里，她是个甫踏入的新手，只能任心跳加速，跟随着他的引领。
她抬高下颚，迎接齐子诺如雨点般落下的热吻。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当他轻咬她小巧的耳垂，一股陌生的酥麻感立刻窜上脑门，惹得她娇吟出声，扭动身子想逃开这甜蜜的骚扰。
「别跑，妳的耳垂好红、好可爱。」齐子诺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那酥酥麻麻的感受混着他甜蜜的话语，让梁乐乐整个人都醉了，只能全身酥软地依偎在男人胸前。
「乐乐，妳好美……」
梁乐乐睁着迷蒙双眼，娇羞地从他怀中探出头。
男人的眸写满对她的宠爱和欲望，四目相接的瞬间，她怎么也移不开双眼，柔顺地任由男人抱着她坐上露台的咖啡桌。
她的双手往后撑着桌面，那弓起的上半身，还有自然挺出的完美胸线，立刻成了齐子诺的下一个目标。
「看着我，我要妳看着我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像是种魔法，让梁乐乐不由自主地跟着指示照做。
她愣愣地看着齐子诺伸出大手，一颗接着一颗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虽然只是褪去搭配洋装的小外套，但他的动作既缓慢又带了点暧昧，勾起的长指更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胸前的敏感。
梁乐乐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饱满的柔软把洋装绷得紧紧的，让齐子诺看得口干舌燥。
紧绷的裤裆下早有了藏不住的反应，但齐子诺宁愿忍着，也要慢慢地享受这场他期待了五年的飨宴。
他低头看着双颊酡红的小女人，不禁扬起邪佞的轻笑，「别移开视线，我要妳继续看着……」
在梁乐乐的轻呼声中，齐子诺解开她胸衣的钩子，长指隔着洋装布料寻找到她敏感的蓓蕾。几乎是立刻的，他的手才一碰上，她的两朵蓓蕾便挺立起来，看得他不禁轻笑出声。
「妳真敏感。」
他的夸赞很真心，但却让梁乐乐涨红了脸，只想闭上眼逃开这令人羞窘的情境。
「不准闭起眼睛，我要妳看着，看着我怎么爱妳。」
「你只是在欺负我……」她软软的声调略带指责，但听在齐子诺耳里，却更像是诚挚的邀约。
他的笑容漾得更深，大掌更是不客气地罩上她的柔软，轻轻揉弄她挺起的蓓蕾。
「刚刚那样就叫欺负，那现在这样呢？」
他隔着衣服咬囓她的凸起，动作虽然轻柔，但这突来的刺激还是让梁乐乐不禁娇吟出声。
「嗯嗯……」她咬紧下唇，没想到自己会发出如此暧昧的声调。
「别咬着下唇，我喜欢听这样的声音。」齐子诺的上半身欺近她，单手撑着桌面，另一只大掌则是忙碌地揉捏着她的双乳。
为了不让梁乐乐继续虐待自己的下唇，齐子诺吻着她，唇舌相依的同时，更吻去她一声迭一声的轻喘。
他的吻湿湿热热的，顺着颈窝而下，隔着衣服吸吮她挺立的蓓蕾，唾沫在胸前留下两片湿濡。这画面让梁乐乐羞极了，只能扭着腰，感觉下腹传来莫名的骚动。
看着她迷离的双眸，齐子诺知道她的身下一定已泛满春潮，他诱哄似地在她耳边说道：「乖，把双腿打开，让我看看妳湿了没？」
他露骨的话语让梁乐乐很不习惯，她羞赧地望着男人，望着眼前仍然下着雨的台北夜景，即使他们现在位于十九楼，但是……
「我们在外面……不要这样……」她羞怯的嗓音像沾了蜜一样，甜入男人的心坎里。
「放心，没人看得见的。」齐子诺微笑安抚她，伟岸的身躯挡着她的胴体，就连一滴雨水都没能泼到她。「妳那么美，我怎么舍得和别人分享？」
说着，他又吻住梁乐乐的唇，诱惑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我不会在阳台上要了妳，我只是想看看妳湿了没有，想看看刚才的努力得到了多少成果？」
他继续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垂，感觉到她已经渐渐投降，闭起双眸享受这甜蜜的一刻。
齐子诺轻轻扳开梁乐乐并拢的双腿，大掌探进她的裙襬之中，她的底裤早已湿透，冷风随着双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