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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恩,“慧也要这么浓的妆吗?”她得到肯定答复,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泰哥注意到永恩和阿彼的长靴跟都很高,计较,“不是说孕妇不能化浓妆穿高跟鞋吗?”
“只是偶尔一次化妆,影响不大。至于鞋子,那是因为她俩比我姐矮一点的关系,慧的长靴和她俩的同款,跟没那么高。”琛不惜爆阿文的料,“放心,鞋子阿文选的,他急着当爸爸,这方面非常注意,我没他细心。”
倒把泰哥逗乐了,阿文阿彼窘的不知如何是好,踹琛。阿光浅笑,分热饮,点心给阿彼和永恩。小零食永远对永恩的心思,可新的问题又来了,“天啊,我一直没学会吃东西的时候怎样才不把唇膏一起吃下去。”
阿彼哀叫,“我也是,怎么办?蛋糕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啊。”
阿文拿叉子把蛋糕分成一小块一小块,近乎幽怨了,“小姐们啊,就算是吃披萨也可以切碎的,没有逼得你们非得把蛋糕当象牙排骨啃嘛。”喂阿彼一口顺带也喂永恩,“张嘴张嘴,麻溜的给我快点。”
永恩故意的,“可是吃东西的话,没办法用舌头舔嘴唇或吧唧嘴,也不够圆满。”她看方逸文,意思说大哥你不如顺便把这个问题也解决一下。
没什么耐性的文哥暴躁,“季永恩你有完没完?”鄙夷,“舌头舔嘴唇还吧唧嘴?你以为你玛丽莲梦露还是舒淇?”
永恩惊愕,“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光噗嗤笑出来,他坐驾驶位,趴方向盘上,乐不可支,连带泰哥都跟着笑。永恩不笑,吸自己那杯热红茶,反正那破烂光的笑点一直很奇怪,她永远跟不上。不过,红茶很好喝,蜜柚味儿淡淡的,与茶香相得益彰,永恩觉得,可以原谅南极冰一点了。更何况,那厮笑得总那么好看。
芸涓短信,说快到酒店,大家各自就位。酒店里的相关人等早被阿文买通,永恩进去洗手间隔间等人。洗手间不远是清洁工人的杂物室,泰哥,阿文,和阿彼在这一处守护,按照计划,等永恩跟芸涓上楼,他们就会带着慧从工作人员通道出去。酒店大堂正中围着几处散座,这里供应中式清茶,光于此处接应。
永恩和阿彼为求与慧相似,都穿着纯黑色,皮绒纱绡层层叠叠,拼接设计的大摆及膝蓬蓬裙,上身搭着铁锈红高领灯笼袖修身羊绒衫,松松系了条黑色纯牛皮宽腰带,更显得小腰纤纤一握,为了以假乱真程度,永恩架了款茶色墨镜,阿彼特别把她那一头飘逸顺滑,优质到足以为任何洗发水做广告的长发也烫的微微卷曲。至于几位男士,清一色V领线衫,白色,绞花棒针,领口袖口下摆织了几条黑边。
对于这件行头,泰哥一直说,“太清新了,不适合我这种大叔。”
阿文向来不讲究这个。
阿琛则结论,“这件衣服最合阿光,只有他穿在身上才叫玉树临风,永恩你就没诚心给我们买礼物啊。”
永恩心虚下只能回敬,“确实不是礼物啊,这个是我们组织行动时候的制服嘛。”
现在,永恩只期望演的这出“制服诱惑”有效果。话说亏着每个人的外衣都不一样,不然他们这几个男女猛然一起出现,绝对吓人,永恩玩笑,“邪教出动。”
永恩在洗手间隔间里呆的紧张又不耐,隔间外专门照顾如厕女士的那位保洁大婶迎来送往好一阵子了,终于,听到慧的声音,“永恩?”
永恩开门,慧进来,与她一样的打扮,披肩长卷发和墨镜,抱住永恩,“谢谢你。”
永恩热情满满,“不谢,我们都爱你。”出去,芸涓等在外面,牵住她手,塞给保洁大婶一张票子,默契,无话。洗手间外,等着保镖二人,永恩挺直腰杆,做出慧走路时候那窈窕娇俏却又英姿飒爽的气场,与芸涓一起上楼。芸涓衣着与慧基本一致,不过她没扎腰带,披着黑色披肩,长发挽了起来。芸涓说,真需要分散保镖随扈注意力的时候,她可以很快把头发放下来,真丝披肩扎腰里就是腰带,夜色里应该足够混淆视听。
上二楼咖啡馆,一路上保镖并没有发现什么。到台子前坐下,永恩心内惴惴,她希望与慧相亲的那位先生能~~哇~~永恩压抑住差点从喉咙里呛出来的惊呼,陈柏青?竟然是陈柏青!他那脑袋无政府状态的乱发稍微修剪过,看起来正常多了,嬉皮笑脸,双目闪亮,重点,他也穿着永恩买来当制服用的白色V领棒针衫。
陈柏青见到永恩,初始想是没发现乔姑娘已是季姑娘,非常绅士风度给永恩和芸涓分别拉椅子,自己坐定后,态度殷勤,“这里的点心不错,要不……”终于觉得不对,盯着永恩,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永恩笑,露两排白牙,陈柏青乐出来,一拍巴掌,“哎哟喂,妙啊。”
跟着慧的保安不少,邻桌两个,楼下两个,外边停车场还有几个随扈。本来,跟在咖啡馆的保安哥哥没发现他们保护的对象有异,可是陈柏青有异,他们不得不打量起永恩,哪里经得起细瞧?登时慌乱,对着麦叫支援,“快去洗手间看看乔小姐还在不在?”芸涓亦赶紧联络琛,“人出去没?”她冲永恩颔首示意,泰哥和慧已经脱逃。
保安那边没找到正主儿,脸黑了,对着永恩,“你是谁?”上前就要抓人。
芸涓站起来护住永恩。
陈柏青很快挡在两位女士前面,冲保安嬉皮笑脸,“敬业点嘛,不下去找人,在这儿磨蹭什么啊?”说完,一手拉起永恩,“还不跑?”
对啊,是要跑,可不是随随便便乱跑的。问题是陈柏青力气很大,永恩又想跑到保镖前面达到混淆视听的捣乱局面,不得不跟着陈柏青跑。芸涓在后面跟着喊,“永恩,永恩,喂,潘先生……”芸涓不认识陈柏青,还以为那是跟慧相亲的潘先生。
永恩是不知道为何潘先生变成陈先生,但她相信这事儿里陈柏青搞鬼了,真是胡闹,都没问过他们就擅作主张,她就这么被陈柏青一路死拉硬拽逃出酒店,大堂前见到光从茶座里出来,满脸惊诧,永恩也来不及说句话。酒店外面随扈保镖正乱着,陈柏青拉着永恩朝酒店后面的马路那边走,永恩听到身后有人喊,“那俩不是。”还有人喊,“在那边在那边……”不知是不是大家都按原定计划出动,永恩也管不了许多,只是跟着陈柏青乱跑一阵子,停下来,俩人靠着树干休息。
永恩,“为什么你会出现?”
陈柏青,“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我。”
永恩,“别开玩笑。”
陈柏青神秘兮兮,“你猜。”
猜?这是个敢用刀子捅人的家伙,永恩担忧,“你把姓潘的给打晕了?”
柏青同学不满,“你把我当黑社会了是不是?当然没有,我们这个圈子能有多大?不过是恰巧因为我有个哥儿们姓潘,也要跟一位姓乔的小姐相亲。”
哦,这样,永恩放心。轮到她被陈柏青审,“你呢?咋搞成这样?假发,大浓妆,还墨镜?”
永恩抄他的话,“你猜?”
陈柏青靠永恩边儿上,“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惊喜。”
这人皮厚起来也很够瞧的,永恩,“少臭美了,我只是想帮我师母。”瞄眼陈柏青身上的衣服,“你道具备的还挺齐全嘛。”又埋怨,“再说你既然知道你哥儿们是我师母的相亲对象,你倒是跟我说一声啊。”
柏青讨好,“我说了要帮你,不会食言。上次在G—STATR看到你买好几件同样的衣服,我就有留心了。”不过柏青说明,“我哥儿们要去相亲,我也是和你今早喝完早茶后才知道的,可你又说不方便再联络,我就想,不如我真的帮到你,你那几个朋友愿意信任我之后再谈其他,就来凑个热闹啰。”
看陈柏青多尽力啊,永恩叹气,小懊恼,“都怪那几个家伙,早答应你加入根本不用这么复杂搞出这么多事儿。”
柏青更挨近永恩一点,蛊惑,“所以说坚持自己多重要啊,你就应该跟他们抗争到底的。”
永恩摇头,抱住双臂,“阿光那个人很固执的,他的想法不容易被人左右。”她被陈柏青拉出来也没穿大衣,刚刚跑出来的一身细汗这会儿被风一吹,浑身冰凉。
陈柏青也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好歹比永恩扛冻点,把自己当热水袋,揽住永恩,笑眯眯,“这样好点没?”
永恩吓一跳,挣开他,“我冷我自己处理,你冷你自己处理,这个得AA制。”
陈柏青有少许失落,“季永恩,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阿光?”
“才没有,就是哥儿们。”永恩欲盖弥彰拼命掩饰,“阿光最讨厌了,怎么可能喜欢他?有空还不如想想谢韶光死因一百条,就象什么订婚的时候太兴奋笑死,玩烟火被炸死,吃饭不小心被噎死,睡觉睡太多晕死,一直不说话憋死……”
有个冷淡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帮永恩补充,“被人在背后诅咒死。”
永恩咒的很顺直接接上,“对啊,也有可能。”目光调向声音来处,倒抽口冷气,天,阿光?永恩傻住,他都听到了?包括她说她不喜欢他?顿时,无边落木萧萧下。
阿光看都没看陈柏青,凉凉损永恩:“你现在吃住在我家,不知感恩还不遗余力在我背后诅咒我,倒是一点都不怕我英年早逝。”损归损,却动作随意,撑开永恩的纯白色长羽绒大衣,等季姑娘讪讪,自投罗网,穿好冬衣,这才转向陈柏青,音色俱冷,“这次谢谢你帮忙,不过可以的话离我们远点。”牵永恩手,欲带她走。
陈柏青拦住,“喂,你没限制她与谁做朋友的权利。”
光淡漠,“你捅她一刀的时候可没问权利这种事。”
陈柏青笑,讥诮,“谁能比谁清白?别以为我不知道,捅人这种事你们几个没做过吗?”
光,“所以我们从来不敢再去招惹受害者,就是怕让受害者和他们的家人担心,更怕他们以后对人性和这个世界都感到担心。”带永恩再走,陈柏青想拦住,光毫无预兆,电光火石间一拳打出去,陈柏青倒地,不待永恩惊呼出声,拉着她跑。
这还真是~~永恩追着光的脚步,她的手,紧紧牵在他手里,她忍不住更紧地握住,逐渐,肋下象托了风,似乎,可以这样随他跑到任何地方去。
光和永恩是穿过一栋高级公寓建筑,往酒店另侧的河边跑一小段路后,停下来,靠着花坛休息,永恩问,“我师父和慧走掉没?”
“听阿文说是走掉了。”光答复,话音刚落,花坛后有人争执,隐约是慧的声音,两人探头细瞧,花坛后真的是慧和泰哥,为何还在这里?不怕被找到吗?哪怕躲在车里都好啊,永恩觉得天都快塌了,质问光,“怎么回事?你刚不是说已经走了吗?”
光茫然,“我不也不知道,我跟着你后面追出来的。”
永恩想说你管我干吗?忙一晚上不就为这对痴男怨女?没等抱怨,就见泰哥气急败坏,“我几时说我只在乎孩子不在乎你?”
慧凶巴巴,“好,江启泰,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我没有怀孕,你来不来找我?”泰哥迟疑一秒,慧已气得不轻,挥粉拳捶泰哥,“江启泰,你混蛋,你敢这么欺侮我,你信不信,我马上去嫁别人,让你孩子不姓江……”
叹为观止,这什么时候啊,还有空吵架?永恩扶额,拽兀自发呆一脸面瘫的阿光,“还愣着,劝架去啊,好把这俩有闲心的祖宗送走。”没等上前,泰哥竟做了个大胆的动作,是在外国呆久了的关系吗?他搂紧慧,堂皇路灯下,吻得不可开交,永恩愕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