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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终于开口了,“是又怎样!”她气愤难抑的回道。
“那你想纠缠的对象就只有我吗?”
“废话!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又没惹我。”正因为他欺她太甚,她才会衷心祈祷他终日食不知味、睡不安稳!
“范朱楼呢?他有资格成为被你纠缠的对象吗?”
聂扬澈微哑的嗓音虽没有高低起伏,可她确实感受到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
还想吓唬她?
哈哈!他有所不知,她早就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就算他想对她施以暴力,她也不见得会输他。
“别急,要处罚你的事我待会儿就会彻底执行,保证让你没齿难忘,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聂扬澈笑得格外优雅。楚恋忘了。
适才他问过她什么,她确实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我……你别以为用恐吓的烂招就可以掩盖你的背叛与绝情,我告诉你,我早就看透了——喝!你你你……你想干嘛?”楚恋瞠大眼,被迫挺起上半身,白着脸瞪住那张逼近的噙笑俊庞。
他握住她的脖子是想做什么?
楚恋甚至不敢大力吞咽口水,生怕会被聂扬澈发现她的紧张与胆战。
“恋,你是否搞错了?说到背叛与绝情,你应该是当之无愧。”他赞美她。
扼住她颈项的大掌虽没有使劲,可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你、你别恶人先告告告……状!”
捕捉到他眸中瞬间所闪过的阴沉,楚恋暗惊,双手忙不迭地抓住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狠狠瞪住他。
不会吧,他真的冷酷无情到要杀了她?
不讳言的,聂扬澈确实有动过将她一把掐死的念头。
只可惜他舍不得。
他深深一闭眼,再睁开眼的同时亦缓缓松开她。
他五指一松,她不得已挺直的背脊旋即软瘫下来。
楚恋心有余悸地摸上自己的颈子。
哇……一阵无预警地大哭,教聂扬澈为之一怔,随后眉心紧拢。
“你哭什么?”他根本没真正伤到她。
“呜……为什么做错事的人是你,对我无情无义的人也是你,可是到头来,你居然还想勒死我……你说,我不该哭吗?”也许是悲从中来,再加上她曾经这么努力的想和他一起编织未来。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最后仍走向分手一途,这教她如何不伤心、不难过。
“哼!你倒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问你,范朱楼去找你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等她狂哭到一个段落后,聂扬澈才冷冷迸出话。
楚恋一呆。
“我若想给你难堪,绝不会劳烦任何人,这点你应该清楚才是。”
楚恋哑然瞠目。
“还有,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楚恋啊楚恋,我真要感激你如此看得起我。”
咦?难道不是他!
不、不,在当时的情况下,除了他之外,就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奇怪了,她怎么感觉有股寒气自她的脚底直冲而上?
“放心,我不会扭断你的小脖子。”
听他一说,楚恋才惊觉到自己的双手竟又主动护住自己的脖子,她立刻放手,力持镇定地回道:“不、不是你,那会是谁?”
“先不论是谁,我只问,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一味的认定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争?”聂扬澈厉眸亮起,盯住她。
“我——”
“回答我。”
“可在当时——”
“我可以告诉你,当你来找我时,我就猜到这又是你父亲利用范朱楼的介入来逼你向我开口。”
“你……”
“本来帮未来岳父一点小忙倒也无可厚非,但是,我在乎的是你一再的自以为是。到头来你非但什么事也处理不好,还为了一个刘美黛而气我、怨我。恋,你说吧,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使你不再胡思乱想?”
楚恋整张脸蛋陡地涨红。
“需要我发个毒誓吗?”
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嗯——”他拉长的轻柔尾音,拨动了她心中的罪恶感……
火速罩上一层水雾的瞳眸,像是害怕会喷发出什么而不停眨着,而不断歙动的鼻翼更是某种大动作的前兆。
当然,为了能让他多臭骂她几句,楚恋微颤的雪白贝齿硬是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丝的声响。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勾起绝美的微笑,微讶地问。
楚恋一听,益加羞愧的缩起肩膀。
“喔!我明白了,你是在向我忏悔。”
缓慢且饱含怯意的点头动作,令聂扬澈莞尔。
“这么说起来,你对于你这几天的行为感到相当懊悔罗?”
这会儿,楚恋点头的动作明显大了许多。
“那我再请问,诸如此类的小事往后还会再发生吗?”
细微的哽泣声不小心逸出,楚恋吓得赶紧深吸一口气,再连忙摇头。
“话我全都说完了,接下来是否该轮到你?”聂扬澈沉沉一笑。
楚恋已经无法招架他一连串的逼供,尤其在她彻底了解到这根本就是一场误会后,她就更加觉得自己好愚蠢……
为了几句话,她差点就失去聂大哥!
是她的错、她的不对,她不该在还没向他求证前就先乱发脾气,以为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也难怪他会气到想掐死她,因为连她都觉得自己好该死。
“聂大哥……来吧……你想我怎么死都随便你!”楚恋擦干眼泪鼻涕,一脸誓死如归的抓来他的双手搁在自己的脖子上。
聂扬澈能对她怎样?
真要掐死她,他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到跟她一样可爱、倔强、多变又浑身长满刺的小女人。
修长白皙的五指,依她所言的轻轻攫住她脆弱的纤颈,他深深凝视她紧闭的红肿双眼、几乎要被她咬出血痕来的下唇,以及快要止不住的鼻水。
聂扬澈一笑,俯身吻住了她。就这样算了,确实太过便宜她。可是,瞧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又教他下不了手。
所以,现在唯一能够惩治她的办法就只有一种。
那就是——
用婚姻的手段将她永远束缚在他身边,好让她别再有机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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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丝颐,你跑去哪玩——”
临时跑来找宋丝颐闲磕牙的楚恋,却恰巧碰到主人不在家。
就在她想打手机联络末丝颐时,却刚好看到她回来。
谁知,就在楚恋兴匆匆地迎上前时,却瞥见好友身后好像还多了个人。
她微诧,抬头一看……
砰的一声!她手上所拎着的礼物,因极度的错愕而掉落在地。
她的眼睛应该没花吧?要不然她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一个不该看到的男人。
宋丝颐微窘,连忙替她捡起纸袋,“恋,范朱楼他……我想我应该不必再替你们二位多作介绍了。”
“丝、丝颐,可是他他他……”楚恋抬起纤白食指指向男人。
“楚恋,我跟宋丝颐在一块有碍着你吗?还是说,你打算跟聂扬澈离婚,重新选择我?”范朱楼面无表情的冷睇着她。
“呸!你少咒我了。”楚恋气恼极了,赶紧将宋丝颐拉到一旁说话,“喂,你是写书写到脑袋秀逗了吗?范朱楼那种人一瞧就知道有某种感情上的缺陷,而你居然还敢跟他走这么近?”
楚恋恨不得马上变出一根铁锤,好把她狠狠敲醒。
“恋,你别紧张,范朱楼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啦!”宋丝颐笑了笑。
“噢,拜托!范朱楼是怎么样的人难道你会比我更清楚?”楚恋低叫着,双手抓住她肩头猛力摇了她好几下。
“恋,其实我也是……”
“宋丝颐,别跟她罗唆。还有,我劝你离她远一点,我可不想让她带坏你。”范朱楼冷冷插话。
厚!范朱楼居然说她会带坏丝颐,真是……气死人!
眼见光火的楚恋就要冲过去揍人,末丝颐连忙架住她,“范朱楼,你先离开好不好?”她请求。
范朱楼哼了声,冷睨楚恋一眼后才离去。
“丝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恋气急败坏地追问好友。
“恋,你先坐下来喝口水。”宋丝颐将她按入沙发上,再递了杯开水给她。
“水我一定会喝,不过你现在就得给我一个解释。”咕噜咕噜一口灌下后,楚恋旋即将杯子重重一放,霸道地说。
“好、好,我说我说,其实我跟他在一起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各取所需喽!”宋丝颐双肩一耸,一副没啥大不了的样子。
“什么叫各取所需?”楚恋眯起眼。
“意思就是说,他急需要找一个不会爱上他的女人来做他的新娘,而我呢,也急需找一个符合我书中男主角性格的男人来作为我写书的范本。所以罗,我们正好一拍即合,谁也不吃亏。”
“什么?你居然在打这种主意!”楚恋不可思议的叫道。
“嗯哼!”宋丝颐点头承认。
楚恋一拍额头,大叹。“喂喂!你又不是生手,干嘛非要去找什么范本不可,况且,范朱楼是要你嫁他耶,你怎么能够说你没吃亏?”婚姻又不是儿戏,就像她与聂扬澈,不知经历过多少风波才得以相守。
“恋,我知道你很担心我,不过我这人向来对感情看得淡,自然也就对婚姻不抱持任何希望,所以,既然他肯让我留在他身边研究,那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又何妨,反正事后再离婚不就得了。”宋丝颐说得云淡风轻。
“你你你……哼!瞧你说得多无所谓。”正因为楚恋多少了解她的性子,所以她才不晓得该如何劝她改变心意。
“别再谈我了,恋,瞧你生气蓬勃的样子,想必跟聂大帅哥过得很幸福美满吧!”宋丝颐摆明不想再谈她与范朱楼的事,于是话锋一转,转而取笑她。
楚恋瞅了她老半天,最后叹了声,没再勉强她。
“喂喂,你们才新婚不久,难道他敌对你不好?”
“那怎么可能!”楚恋马上扬声,一扫方才的忧虑,“想当初他为了博得我开心,非但答应我爸把欧亚财团所下的订单部分交由楚氏来生产。而且,最令我感动的是,在求婚那天,要不是我扶得快,他早就跪下来求我嫁他。所以你说,他哪有对我不好?”她得意极了。
宋丝颐打趣的看着她,“是吗?”哈!楚恋一向被聂少爷克得死死的,说他会跪下来求婚,她才不信。
末丝颐不给面子的偷笑,教楚恋顿时难堪起来,“喂,你牙齿白呀?笑什么笑?”
事实上她是夸张了点没错,为了订单的事,她可是苦苦哀求聂大哥好久,仅差没立下字条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至于求婚那天……呵呵,老实说,差点跪下来的人是她啦!为了尽早脱离楚家,她说什么也要聂大哥赶紧将她娶回家。
“恋,我不得不说,你真的走了狗屎运。”宋丝颐笑笑摇头。
“喂!你什么意思?”楚恋不太爽她的形容。
“要不是你正好摔了个大跤,随手抱住一只大脚,又怎么能够嫁给一个这么疼爱你的男人呢?所以我才说你走了狗屎运。”
楚恋努努微噘的小嘴,想笑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