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那个小东西还没死。”张佳丽终于拉下了脸,语气也变的冷淡无比,终于没有了最后一丝耐心。
她说的是糯宝!
我猛然抬头看向她,急急问道:“糯宝还没有死?对了,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死?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你把她给抓走了?”
张佳丽这么大张旗鼓来告诉我糯宝没有死,我知道她肯定不怀好意。
张佳丽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反而歪着头对我说。“你看看我的皮肤,又没有比之前的好很多?”
我愣了愣,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么毫不相干的问题。
看我发愣,张佳丽脸上又露出之前那种自信满满的笑容来,爱怜用手弹了弹自己的皮肤,“之前我就听说过,阴胎的血液。可以永葆青春,我到现在才信了,你看看我这皮肤,啧啧,我当姑娘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嫩滑过。”
脑海中有一个可怕的念头轰隆隆划过。
我忽然明白张佳丽为什么忽然问我她的皮肤怎么样了。
“你,你用了糯宝的血……”说出这句话后,我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腾然挺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看向张佳丽。
张佳丽停止敲打皮肤的手,点头微笑,“你还挺聪明嘛,一点就透,我跟你说。那阴胎的血确实……”
“阴胎的血”这四个字刺激了我,我想也没想,直接挥起拳头,照着眼前那张笑容满满的脸,狠狠一拳揍了过去。
张佳丽没有想到我会忽然发难,竟然忘记了躲避,被我一拳头狠狠揍在了脸上,嫩白的脸蛋上瞬间就泛起了一个红印。
我听到她说用糯宝的血,我就恨不得扑过去,死死咬住她,从她身上咬出几块肉来才算解恨。
可想到她血肉模糊的模样,还有这一层指不定是从哪个受害女孩子身上剥下来的皮,我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恨的睚眦欲裂!
高岩拉住了我,低低说道:“先看看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别激动,她应该是来谈条件的。”
我知道高岩说的有道理,张佳丽这么大张旗鼓来找我,自然是要谈条件,但我也可以想到她提出的条件是什么,无非就是让高岩跟着她回去之类的,这个我自然不会答应。
张佳丽被我狠狠揍了一拳之后,眼中有一闪而过的阴狠,但随即消失不见,笑笑说道:“高岩说的没错,我是来谈条件的。”
我立刻回绝,“如果是让高岩回去这样的条件,你趁早不用说了,我不会答应,高岩也不会回去!”
没想到张佳丽竟然摇了摇头。
“高岩就算现在跟我回去,他的心还是在你身上,回去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我有的是时间,总会等到他回心转意的。”我没想到张佳丽居然摇了摇头,转而说道:“我要你杀死汪磊,用汪磊的尸体换糯宝,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张佳丽提出的这个条件,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居然要我杀死汪磊!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张佳丽笑笑说道:“必须要你亲手杀死才行,高岩帮你的话,那就不要怪我说话不算数了。”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他不是你的人吗?”我反问。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不太喜欢问东问西的人,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问这么多干什么?”张佳丽将脸一板,严肃说道:“我要杀死他的原因,自然是让他代替高岩去死,难道你不想让高岩光明正大活着?”
高岩逼视着张佳丽问,“依照你现在的社会地位,你随便含糊说一下就搪塞过去了,没有必要非要说的这么清楚。你早就想要汪磊死了,所以刚才是故意在记者跟前那么说的对不对?你要的,只是想让汪磊死而已……让我想想,汪磊得罪了你,没有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事,导致你起了杀心?”
这一番话,高岩丝毫都没有给张佳丽留情面。
我点点头,张佳丽刚才那一番话,分明就是宣告汪磊其实已经死了,本以为她会找人杀死汪磊,没想到她会找的人,居然是我!
“你说的对又怎么样?”张佳丽不以为然笑了笑,四处环顾了一下,似乎想找个地方坐,但终究还是露出嫌恶的神色来,站着对高岩说道:“我是在跟她讲条件,她可以不答应,是不是?反正我养着那阴胎,日日都有了美容圣品,连皮都不用换的那么频繁了,岂不是更好?你们真以为,汪磊的死对我有那么重要?”
我的心猛然一紧,似乎能看到她残忍从糯宝身上取血的情景,忍不住硬邦邦甩过去一句话,“好,我答应你,什么时间交换?”
不管如何,我还是先答应了再说。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这三天内,你能拿着汪磊的尸体来见我,我就把那小东西还给你。如果三天后你做不到,那很抱歉,小东西我就留着了。”张佳丽傲然问我,“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我死死盯着她,恨不得用目光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她居然用糯宝来威胁我!土鸟团号。
“我答应你就是了!”看了张佳丽半晌,我终于甩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张佳丽直接将我的愤怒忽略,满意点点头,“好,那咱们就说定了,三天后见!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我死死攥住了拳头,狠狠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张佳丽依旧凹凸有致的身影款款朝病房门口走去。
高岩紧紧握住我的拳头,也冷冷目送张佳丽的身影走到了门口。
眼看着张佳丽拉开了房门要出去,我终于忍不住叫住了她,“等等……”
张佳丽蓦然顿住了脚步,高岩诧异看向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叫住了张佳丽。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张佳丽从高岩握住我的手上掠过,眼里闪过一丝火焰,但随即就消失不见。
“请你……”这句话,我说的异常艰难,“不要再对她下手……她,她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就好了。”
我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屈辱又愤恨。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得哀求张佳丽,让她不要打糯宝的主意,她还是个孩子,她会害怕……
张佳丽沉沉看着我,像是要看穿我整个人似的。
我屈辱而隐忍等待她点头,迎着她审视的目光。
“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你一见到就不喜欢。”张佳丽看了我许久,终于开口了,“不好意思,在我眼里,你恰好就是那种人!我觉得,你现在还是该想想用什么办法引汪磊出来,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我身子晃了晃,入坠冰窖。
在张佳丽开门走出病房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床上,我去什么地方找汪磊出来?
还有,即便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又怎么忍心下手杀了他?
第128章 偷了她的宝贝
我该怎么找到汪磊?
即便是找到汪磊,我又该怎么下狠心去杀了他?
我想救糯宝不假,可我不想杀人!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我却想的头昏脑涨,纠结不已。
看我这么难受,高岩柔声说道:“然然。要不然我去一趟别墅,探探虚实,如果可能的话,我拼了命也要把糯宝给带回来,怎么样?”
我皱眉摇了摇头,“上次在别墅闹过之后,张佳丽的防范肯定会更为严谨,而且她又何尝不会猜到咱们走投无路之下会去别墅抢糯宝,又怎么会掉以轻心?再说了,上次去别墅闹的时候,已经如龙潭虎穴了,这次必定比上次还要难闯,你一个人去是万万不行的!”
提到上次闹别墅,我忽然想到了糯宝的爹爹。
想到他之后,我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上次糯宝又把吊坠还给了我。应该还是担心我肉体凡胎容易出事。
我记得她说过,只要把我的血滴在吊坠上,她爹爹就会来的,应该不会骗我吧?
我把脖子上的吊坠拿了下来放在病床的小桌子上,将这吊坠的来龙去脉跟高岩讲了一遍,皱眉问,“他走的时候倒是告诉我,如果有万分着急的情况,可以用这个吊坠呼唤他,现在糯宝在张佳丽手里。而且生死不明,对我来说已经够万分紧急了,不如咱们求他怎么样?”
上次糯宝爹爹看到糯宝时,那一脸的疼爱宠溺,绝对可以让他为糯宝做任何事了。
高岩看着小桌子上如水滴一样的吊坠,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个小小的东西。居然能召唤出酆都大帝来?”
我点点头,“或许这是酆都大帝的贴身之物,只要滴上血,他就可以感应到。”
高岩虽然还脸露疑惑,但还是同意了我,看着我皱眉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滴在了吊坠的正中央。我记得跟糯宝一起去拆迁的村庄时,她特别强调要将血滴在吊坠的正中央,我自然不敢出分毫差错。
将血滴在吊坠正中央后,我和高岩一起俯下身,巴巴看着桌子上的吊坠,想看看它会有什么变化。
这一等。足足就等了半个小时之久。
吊坠却没有任何反应,倒是那滴血似滴非滴的停留在吊坠的表面,竟然没有滑下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会不会是你记错办法了?还是酆都大帝现在正在睡觉,没有感应到吊坠的变化?”高岩盯的眼睛发酸,却始终没有看到吊坠有什么变化,他苦笑着开玩笑道。
我也暗暗纳罕,糯宝就是这么叮嘱我的,我都照着她的办法去做的,这吊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这酆都大帝还在封印之中,所以感知没有那么灵敏了?
我和高岩又盯着吊坠看了许久,而且猜测了无数种可能,可那吊坠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和动静。
我们终于失望了。
我更是愁眉不展,“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的话,那就要用杀掉汪磊这个法子了,别说我不肯无缘无故杀掉汪磊,哪怕是我想杀掉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没错,按照你上次所说的情况,有人来拔你的液,汪磊立刻就冲出来救你,恐怕他就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咱们,上次张佳丽来这里看你,他一定也知道了。”高岩叹口气说道:“如果这样的话,就算咱们想要引诱他出来,成功的几率也是非常小的。”
他说的也没错。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糯宝岂不是就没有办法可救了?
我沉思了片刻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高岩,上次汪磊来找我,别的没有多说,但我能肯定,他对王莉的感情非同一般,咱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对王莉的感情作文章?”
汪磊对王莉的感情,我是绝对感觉不错的。或许汪磊早就知道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一直暗中跟着我们。
如果现在还能有一个人将汪磊引出来的话,恐怕就是王莉了!
我把自己想到的办法告诉了高岩,高岩无奈笑笑,“现在恐怕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
我也不知道汪磊会不会上当,但从张佳丽通知我之后,一天时间已经过去了,我还没有任何进展,这么拖下去,糯宝只能越来越危险!
打定主意之后,高岩趁着出去的时候偷偷安排了一下,然后在晚上故意找借口走了出去。
我依旧在打吊水,双眼紧闭,装作入睡的模样。
可我一颗心却紧张的砰砰直跳,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不会达到我要的效果。土鸟他扛。
大概十来分钟之后,病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门发出轻轻的吱呀声,我的心猛然一紧,呼吸也跟着猛然加重,知道事情已经要按照我们的计划实施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之后,一道人影轻轻走到了我的床边,然后将吊瓶那头的针头拔了下来,冷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