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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情人,她只想要个家,有个疼爱她的男人,这样就足够了
爱过又怎么样,跃仓夕幸福的让她嫉妒,让她羡慕,而她的幸福,谁来给?
陈酒昔一推他,他也没动,再推,他也没动,再用力,跃仓夕抓住她的手
“我就是最好的”他喘着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宠你,爱你,给你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忘了尤若琳,也忘了孩子,我们不要孩子,也可以好好的生活”
“是做情人吗?”陈酒昔边哭边笑“你总是那么自私”
跃仓夕扶住她的腰,她感觉是那么用力,忽然,她感觉重心失调,整个人都被抱起来,然后,重重的被压在床上
“不要……”陈酒昔哭着“不要再强迫我”
跃仓夕吻过她的脖子,听见他说这样的话,身体疼痛,咬着牙,还是没有继续做下去,只是压着她,看着她,帮她抹掉眼泪。
然后,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按下空放,陈酒昔一看,声音都提到了嗓子,电话那头,尤欣异常兴奋,她喂了好多声,但跃仓夕都没有说话,陈酒昔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他下面要做什么
“喂……喂……仓夕,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呵”跃仓夕感觉到陈酒昔的温暖,他不想再让她离开“尤欣”
“嗯?”
“我们离婚”
“什么?”
尤欣感觉晴天霹雳,跃仓夕说完这句话,就挂掉了电话,他重新看着陈酒昔,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目光。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跃仓夕轻声说“我只要,抱抱你”
跃仓夕,要跟尤欣离婚,陈酒昔听到这句话,心中未经波澜的心,又有了一次巨大的颤动。
而他,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跃仓夕抱了她很久,但没有过分的举动,过了将近1个小时,跃仓夕才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说
“我们不要孩子”他继续说“我只要你”
从成都出发到峨眉山,只需要两个小时的距离,但要爬山峨眉山,就需要3天的行程,陈酒昔跟跃仓夕都慢慢的从那次争吵中走出了一边,现在,她已经累得不行,在地图上面看了半天,又用手比划了半天,算着比例,认为离下一站寺庙还太远,有些泄气
“怎么了”
“我好累”陈酒昔喘着气,其实跃仓夕也很累,他们还好没有太多的东西,期间有很多次,挑夫从那里经过,跃仓夕都想给钱让她把他抬到峨眉山顶,但陈酒昔以锻炼身体为理由,拒绝了。
又走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路程,陈酒昔感觉晕忽忽,刚上了几步台阶,差点就要倒,跃仓夕见状,立刻把她扶起来,摸了摸额头,感觉出汗有些不正常
“低血糖?”
“呼!不是”陈酒昔晃了晃脑袋,看了看周围的风景,云雾缭绕,美的不成样子“你看,这里很漂亮啊”说着,陈酒昔便要照相,刚走到另一边,差点摔下去,跃仓夕有些慌,赶紧抱住她
“下去吧,别爬了”
“没事,你看”陈酒昔拿出地图“还有两天,两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到达雷洞坪,然后就可以做缆车上去看佛光了”
跃仓夕喝了一口从山涧接过来的泉水,又用嘴喂了她一口,弄得她呜呜的叫,还是咽下了。
“在山下的时候,地方人就说,有直接到达雷洞坪的车,只需要……1个半小时”说着,跃仓夕淘气的笑起来“多浪费时间?”
说话间,那双手明显有些不老实
“死开!种猪!你答应我只要我不愿意就不碰我。”
“我怕你摔下去”
“你死开!”陈酒昔推了他一下,有些生气,继续向上爬,但爬了几步,确实体力不支,跃仓夕体力也不是很好,就在陈酒昔爬了几步的时候,忽然感觉脚离地面了,她啊了一声,才发现是跃仓夕把她扛在了肩上,像是,山大王
“别动”跃仓夕边上楼梯边说“要不然我们一起滚下去”
跃仓夕舔了舔自己的唇裂,感觉上面的味道,非常好。他要表现,要更多的奖励。
一个人一气呵成,终于爬到了中间落脚点洪椿坪,此时,已经是接近晚上,寺院里的僧人出来,行礼,他们也虔诚的回敬,之后,那人问
“你们,是要单间?标间,还是集体?”
“单间多少?”跃仓夕随口问了一句
“就要集体”
陈酒昔赶忙回答,跃仓夕看了她一眼,陈酒昔也回敬他,她知道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当然不可能,不过,陈酒昔发现,跃仓夕的脸色不太好。
因为不是旅游高峰期,整个山也看不见几个人,除了两三个节约钱的学生住集体宿舍外,就再无其他的人,那几个学生看见陈酒昔跟那个男人,一度认为是哪里来度假的明星,虽然不认识,但一个是高大帅气的男人,一个是柔柔的美娇娘,一时间也来了劲,拍照留念,有好几个女生,还要求跟跃仓夕单独合影
“……”跃仓夕笑得还算温柔,陈酒昔在一旁帮他们拍照,但就是感觉,跃仓夕脸色不太好
夜深入睡,跃仓夕辗转难眠,陈酒昔跟那群学生睡在对面,他咬着牙,慢慢爬起来,然后哐啷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声够大,睡觉的人立刻都醒来,打开灯,陈酒昔大叫起来赶忙去扶,他肚子上有大片大片的血,似乎是,以前的伤口裂开了。
他们拿出了登山时必备的消炎药跟创口贴,还有酒精,几个人忙乎起来,陈酒昔这时候才有了下山的建议,不过被跃仓夕挡下来
“还有一天的路”跃仓夕坏坏的笑起来“到了山顶,要给我登山奖励啊”
“你!”
忽然,跃仓夕握住陈酒昔的手,是那么的用力
“我早该,对你那么好”
他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你笑起来,真好看”
“……”
周围同学一片羡慕,有的还说干脆上演一段含情脉脉的吻,发上微博,一定大赚眼球,说不定他门还能火,陈酒昔笑他们,大哥哥喜欢低调,不喜欢那么热烈的吻
“谁说的?”
“你能安心睡觉吗?”
听见陈酒昔要吻他,体力不支的跃仓夕还是又有点兴奋
“我喜欢热烈的”陈酒昔把被子给他盖上“或者,轻轻点一下也好”
又是一床被子
在洪椿坪休息了三天,跃仓夕体力算是恢复过来,那几个随行的小同学先告别,此时,上山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跃仓夕有些安奈不住,看见陈酒昔在收拾东西,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此时,他还躺在床上,陈酒昔心里哆嗦了一下,知道他禁欲太久此时脑子里都是那些淫口乱的东西,没理,继续收拾,跃仓夕见状,穿着鞋子悄悄走过来把他抱住
“佛门清静之地,你尊重点”
“佛门没说不能用手”跃仓夕调侃了一句,大手慢慢的下滑
“你!”陈酒昔推开他“你说过,除非我愿意,否则不会做!”
“我没说要做”跃仓夕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但,我都血流成河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不,可,以”
好吧
跃仓夕败下来,她不做就不做,总有一天,她会做
就在这时,跃仓夕的电话响起来,是lily打的
“跃总,尤小姐不肯离婚,虽然离婚协议已经送过去,但她要跟你面谈,这……”
“没关系”跃仓夕又恢复了运筹帷幄的样子“我有办法让她离婚,你把离婚协议放过去就好”
挂掉电话,陈酒昔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你怎么了?”跃仓夕问的风轻云淡
“你真的打算跟我结婚?”陈酒昔问“我不能生孩子”
跃仓夕走过去,抱住她
“我说过,我不要孩子”跃仓夕柔柔的摸着她的长发“只要你”
说话时,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
“种猪!走开点!”
“噗!”
跃仓夕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八岁,或者更小,跟自己的初恋在一起,过着想过的生活,看着叠嶂的山脉,忽然,他也不想回城阳了,奋斗了那么久,除了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件东西是他想要的。
终于,在奋斗了1天之后,两个人来到了雷洞坪,跃仓夕觉得这下面的旅馆太脏,示意山上有干净的旅馆,但缆车已经关门,只有走上去,看着他伤势未好,陈酒昔说,明天去吧,反正也要去看佛光
两个人开了两个单间房,五楼,人不算多,相对而住,就跟在成都一样。
吃饭,偶尔聊天,陈酒昔还会开一点玩笑,这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毫不防备的展现全部在另一个人面前
或者,她根本没爱过jane,也没有爱过尤若琳,只是想寻求一种保护,她想了很多,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喂”陈酒昔要关门,跃仓夕叫了她一声
“嗯?”
“我的伤,还没好”跃仓夕假装痛苦了一下“要不,你来照顾我?”
“我听说这个地方已经有小姐了,要不,你打个电话试试?”陈酒昔回了他一句,把门关上
跃仓夕被她说的晕乎乎
咚咚咚
咚咚咚
陈酒昔知道,又是不安分的跃仓夕,她没有开门
“陈醋”跃仓夕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虚弱“开……开门”
“怎么了?”陈酒昔把零食放在一边,隔着门问
“我……好难受,伤口,裂开了”
什么!?
陈酒昔赶忙开门,见跃仓夕站在门口,面色惨白,连忙把他扶进屋,让他躺下,看着那衣服上大片的红色,陈酒昔一纳闷,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裂开了
他帮她解开扣子,就在看见他伤口的一瞬间,她忽然想跑,还没转过去,就被跃仓夕从前面抱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你……”
“陈醋,你今天,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奖励了?”笑的好看,陈酒昔看的有些慌,以前一直觉得跃仓夕的笑容是伪装,但,现在,他退掉了所有的伪装,跟她一样,不含一点杂质
“你……你要做什么?”陈酒昔小心的挪动了一点,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在身后
“佛门清净之地已经过了,现在这是猴子的世界,我想,猴子应该不会介意我们做点什么吧?”说着,更加用力的压下去,陈酒昔啊了一声
“我不愿意”陈酒昔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不,愿,意,唔!!”
三个字说完,跃仓夕重重的吻下去,陈酒昔用手去抓他的背,把刚才已经解开的衬衣抓下了一大半,结实的胸肌跟干净的背部挂着一点布料,看起来丝丝性感,跃仓夕趁着她慌乱至于,慢慢的将手摸进她的胸部,那酥软的一团被压的有些变形,陈酒昔啊的一声叫出来,好听的不得了
跃仓夕顺着手掌的力度慢慢下压,摸住那圆鼓一团的中间微微用力,用些许的指甲去刮,苏苏麻麻的感觉让陈酒昔有些招架不住,正挪了个空隙大口喘气,又瞬间被跃仓夕的嘴堵上,整个房间,只听见嘤嘤的声音,那喉咙的液体顺着跃仓夕的舌头送进她的口腔,陈酒昔感觉全身好像都有了感觉,以前只是只做不爱,没有感受过两个人互相喜欢是怎样的感觉,身体的贴合也无限的完美,陈酒昔原本还在反抗,最后,也软下来,两只手从侧面换抱住他的脖子,有些主动,跃仓夕心情好极了,他吻的更深,也更重,慢慢的用牙齿去咬她的舌头,她也不避讳。
两个人交织在一起,足足吻了十分钟,陈酒昔脸颊很红,衣服也被脱的七零八落,看起来极其诱人,跃仓夕从她的唇开始亲,之后是脖子,最后,含住她的酥胸,慢慢的用舌尖打转,陈酒昔嘤嘤的叫起来,有些受不了,让他快点做完
就在她已经被亲的全身没力气时,那根舌头又慢慢的向下转移,一点一点,慢慢转到腿根
“不要……呼!”陈酒昔立刻夹紧“我,我还没有洗澡”
跃仓夕分开她的腿,她明显有些反抗,跃仓夕再用力,她也就妥协了,整个人软在床上,被攻击,被挑衅,他转着她的腿根,慢慢朝更里面含下去,酸酸的感觉让陈酒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