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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精神病,主治医生已经下班,快给我开一个房”
“不是!不是!他要强口暴我!救命!救命”
“快点!我老婆发疯的时候会咬人”跃仓夕不耐烦的把流云抱的更紧,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开好了吗?”
“好了”
大门被推开,流云被重重的甩在不大的床上,床不柔软,她的腰被磕的很疼。
“走开!”
“你不是,喜欢你的工作,喜欢你的职业吗?”跃仓夕脱下上衣,卷上床“陪他们上床也是上床,怎么,我这个大金主你反而不喜欢了?”
他生气,非常的生气,刚才在医院一直压抑着怒火没有爆发,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管不了尤欣,管不了尤若琳,这个女人,怎么变得,如此放荡。
“我没有陪床!没有!”流云大喊,见跃仓夕扑上来,自己立刻从床的另一边缩着跑开,她没有陪床,陪床也不会有人要!否则,自己也不会去卖血,可是跃仓夕不听,在他的概念里,小姐就是陪床,就是婊口子,为什么,从遇见他的第一次起,他们的交流永远都是身体!他永远不听她的解释,永远!
“唔!!”没等流云说更多的话,那唇便不客气的咬上去,大掌在身上不断的寻找可以进入皮肤的区域,实在是觉得麻烦,索性双手用力把衣服彻底的撕开,流云见这样的戏码又要上演,连忙用手去推,跃仓夕单手就握住了送来上的礼物,把它固定在流云头顶,吻的更加深
她不陪床,她去做小姐,她宁愿做小姐,都不愿意多用他一分钱,陈酒昔,究竟需要多少年,需要多少,多少个四年,五年!她才能原谅他,无论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她都不听,都不吃!无论他用怎样的态度,她都不接受。
舌头从她的唇卷出,流云依旧挣扎的厉害,跃仓夕不管,就算是强口奸,那也只能他去做,他毫不客气的占有着,挑逗着她的唇,她的肩,她的锁骨,情不自禁的时候就会用牙齿轻咬,就在他吻过她的酥胸,舌头慢慢下滑的时候,一道刺眼的疤,出现在他眼前。原本还霸道的动作被这一道长疤弄的一瞬间丢盔弃甲,流云哭着,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立刻用脚去揣,他也不防备,一下子揣到了他的胸腔,跃仓夕感觉不到疼,而是,震惊
“这是什么?”
“。。。。。。”
“我问你这是什么?”
流云卷着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没有说话,嘴唇不停的颤抖
跃仓夕这次真的怒了,真的生气了!她竟然。。。哈!难怪他不接受他的钱,难怪她愿意一直呆在理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去做小姐?陈酒昔!你真是贱啊!
跃仓夕扯过她的被子,一字一句的问
“我。问。你。这是什么!”
“。。。。。。”
“你不说是吧?”见陈酒昔依旧没有反应,跃仓夕觉得那些什么多余调情的动作都不需要了,他用力的拽住女人的腰,把她整个人翻过去。
“放。。啊!”
没想到,她已经如此的湿,从后面进入,不费吹灰之力,那需要跟多少个男人上床才能练就这样的功夫?流云抓着枕头,忽然的酥麻感觉让她措手不及,她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去回避,但跃仓夕把她向下一拽,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唔唔!”流云咬住枕头,拼命的摇头
“舒服么?”跃仓夕抬起她的胸,大掌用力的揉搓,而身下的动作也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好像要把她撞飞了一般,流云边哭边摇头,边摇头边呻口吟,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都是如此的了解,她哪里敏感他也知道,每一次力道都刚好挤进她最酸麻的那一处,然后再进去一点,就要碰到她的禁区,不停的重复,不停的重复,他把她疼爱的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在几番的软摩强攻之后,流云终于体力不支,小抽着昏死在床上
他们还可以有更多的动作,但跃仓夕只想重复这一个动作,因为他不想看她的前面,那样,太刺眼。
女人已经睡去,男人也累得不行,跃仓夕爱干净的洁癖一直都有,但一旦碰上这个女人,他就完全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两个人做口爱前的步骤,只想占有,那种想把她侵蚀骨头的占有。
雨越下越大,玻璃被拍打的哒哒作响,女人虚脱在床上,微微的喘气,她也太累了,几年来没有过任何的性口爱经历,一下子就跟这个男人翻云覆雨那么久,昏昏欲睡的扭动着腰,感觉背凉,跃仓夕把慢慢把被子盖在她身上,虽然累,但依旧还不想睡,他只想看,在欢爱过后,他的脑子变得清醒了许多。那腹部的伤疤跟全身大大小小的划伤说明她这几天过的一点也不好。
心疼的用手把遮挡在她脸颊的长发虑在耳边,她还是如此的精致,如此的漂亮。
轻轻吻过她的额头,自己也慢慢的卷在她身边,抱着她,舒服的睡去
她身体的味道,欢爱后的味道,他都是如此的熟悉,抱着这个女人,想着多年前的事,恍如昨天一般。
(五十四)滚回城阳
陈酒昔,你怎么能这样的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去当小姐?
跃仓夕看着床上睡熟昏死过去的女人,心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想要给她的,她不要,自己,还去这寸草不生的地方做了小姐,还告诉他,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放在指尖的烟已经燃到只剩烟蒂,跃仓夕将它灭到了烟灰缸里,这是他醒来后的第八只烟,看着女人睡得乖巧又安静,原本想叫醒她问清楚这些年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但一看见她的样子这些话就咽回了肚子,一边闷着声,一边想着尤若琳的事情。
而在另一边,张凯已经拉了八次肚子,直到尤欣再也没精力去问他任何的话,他才虚脱的躺在床上,这次他又学会了一样东西,就是,当跃仓夕跟尤欣在一起的时候,跃仓夕最大,要察言观色,不要嘴巴贱。
心里默着今儿晚的苦,终于睡在了柔软的床上,呼啦的舒缓了一口气,才准备享受浅眠,肚子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怎么又要拉了
正准备去厕所,一个号码就闪过了他的手机界面,最开始还没注意,想上完厕所再回过去,结果晃了一眼,厕所也不上了,立刻接起电话,表现出自己忠心耿耿的一面
“尤总,您可担心死我了!我可是一夜没睡啊,哎,尤总,您终于醒了!”
“昨天谁来过?”看着桌子上剥好的橘子,尤若琳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陈酒昔
“昨天?”张凯肚子疼的要死“哦!跃总跟尤姐都来了!”
想着,张凯便开始说着尤欣的好话
“尤姐见你躺在床上,那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真是太关心你了!她已经安排了城阳的医院,今天晚上八点就接您回去”
“什么!”原本还在把玩着橘子,一听见跃仓夕的名字,橘子掉在了地上“跃仓夕来过?”
“嗯?来了啊?”说着,张凯就开始大到苦水,他坚信,自己跟尤若琳的关系还是非常好,于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那姑娘真是狐狸精变的,跃总才见她第一面,差点就跟尤姐吵起来了,尤总,我劝你还是。。。”
“你说跃仓夕已经见过陈酒昔?”
“陈酒昔是谁?”张凯琢磨着想了想,一拍脑袋“哦,就是您让我查的那姑娘吧,对啊,见过,就像老鹰护小鸡一样的护在身后,深怕尤姐做什么”
尤若琳这下脑袋就清醒了,那橘子应该是陈酒昔剥的,他姐姐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而跃仓夕不会给他剥橘子,昨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
“跃仓夕呢?”
“跃总?”张凯更纳闷,一下想起来,跃仓夕不是说自己要探房吗?怎么听尤若琳的口气好像是压根没见过他“他。。。”张凯小心的琢磨着“不是跟您在一起吗?”
“啪”的一声,尤若琳关掉电话,太阳穴疼的厉害,跃仓夕跟陈酒昔见面了,他们见面了?!跃仓夕又会对她做什么?他没有跟尤欣回去,一定。他也没有来探房,这说明,他跟陈酒昔在一起
尤若琳第一次有了慌张的感觉,他立刻拿起电话,按下了一个并没有储存在电话薄里的号码
“喂”
“在哪?”
“你醒了?”
“我问你在哪”尤若琳语气冰冷
“若琳,才苏醒,这么大的火气可不好”跃仓夕窝在自己的床里,抽了第十只烟“我在睡觉”
“跟谁?”
“。。。。。。”电话那头,跃仓夕并没有回应
“是跟陈酒昔吗?”尤若琳想要见没有回答,更加确定他跟陈酒昔在一起,以前自己并没有出现,是空气,但并不表示,他的存在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在两年前,跃仓夕跟尤欣结婚之前,他就通过jane跟楚子傲还有他的公关经理李红了解了他们的所有事情,他尤若琳不是jane,并不是每一个人,跃仓夕都可以把他骑在头上,只手遮天。
至少他,尤若琳
并不吃这一套
“你什么意思”跃仓夕的口气明显变得冰冷起来
“听着”尤若琳拿好电话,慢慢坐起来“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呢?”
“然后带着尤欣滚回城阳”
“噗!”跃仓夕一笑“若琳,这不是你该跟姐夫说话用的语气,况且,再纠正你一下,你不应该说尤欣,而是,你姐姐”
“你既然知道你是我姐夫,那么,你就应该做一点身为一个姐夫该做的事情,跃仓夕,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跟陈酒昔做了什么,这是我给你的警告”
“警告?”跃仓夕更好奇,看了一眼身边的陈酒昔,她还真是跟尤若琳有点什么啊,跃仓夕心想,无论走到哪里,多金的男人总是会找到漂亮的美女。
重新点燃一支烟,慢慢抽上
“凭什么凭什么给我警告?”
“跃仓夕,你忘记了吧”尤若琳依旧冷淡“我说过,如果没有姐姐当年的阻挠,我早就,一枪把你毙了”说着,尤若琳补充了一句“我给你红牌,是让你,知难而退”
跃仓夕听完最后一句话,慢慢的按下了通话结束键,他尤若琳,为了一个曾经只在网上出现过,把他从忧郁症,恐惧症自闭症中一点点拉出来的姑娘,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
叮叮,叮叮
短信飞过来,跃仓夕垂下眼,慢慢查阅
今天,回城阳。你,跟尤欣
跃仓夕知道,这是尤若琳给他的最后通牒,他在顾忌,顾忌自己的姐姐生活是否会美好,所以,他只是给他所谓的警告,并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
跃仓夕起身,把多余的被子盖在了陈酒昔身上,自己去浴室洗澡,梳理,整理好一切之后刚想出门,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包里把仅有的现金放在了茶几上,昨天晚上翻过她的包,记下了号码,并且看见了她钱包里,真是少的可怜。
圣德离这里并不远,走路,也不过两分钟,跃仓夕进医院的时候,尤若琳正在望着窗外,见他来,才慢慢的回过头。他们之间,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那是关于爱,关于责任,早在法国的时候,尤若琳就提醒过尤欣,让她自己建立一个金融公司或者贷款公司,把自己在皇英应有的股份通过投资的方式转入这个新建的公司名下,以防跃仓夕通过各种手段把她在皇英的股份占为己有,可是尤欣不听,她太相信跃仓夕这个人,太相信他在城阳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沾花惹草,也就是这种相信,导致就算尤欣知道了陈酒昔的事情之后也给自己找借口,说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罢了。
“起来的很早”跃仓夕走过去,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下
“你回去”尤若琳淡淡的说,太阳逐渐有了探出了头的迹象,早上空气很好,朦朦的光把尤若琳衬托的更加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