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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子呵呵一乐,说道:“我就说嘛,宋师父肯定不是会让咱们俩陷入绝境的。”说完,小心翼翼地把黄符贴身装在衣兜里。
我本来和川子的想法一样,以为,宋师父给我们的黄符,是驱鬼辟邪用的,想要我和川子能够平安无事。可是时候,我才明白,是我们想多了,准确的是说川子想多了。
出了新叶县,川子车子里的导航就显得力不从心了。从新叶县城到赵家村,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但是基本都是土路,七拐八拐的,导航上面甚至没有办法显示正确的路线。于是我便开始坐在后排,给川子当起了人工导航。
到赵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正值盛夏,有很多村民正在村口的树林席地而坐,端着碗,吃着中午饭。远远地看到我们的车,很多村民都忍不住朝我们望了过来。川子的车子时一辆黑色的SUV,车型很大,看起来也很霸气。
我隐隐看到一些村民在指着我们的车子小声议论。
古朴的村庄,淳朴的乡民,似乎对我们的这个外来人充满着好奇。
我不禁有点疑惑,我上次送赵小敏的尸体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村民这么好奇的张望,不过,我想了一会儿,心里又有些没底,可能使我上次送赵小敏的尸体回来的时候,心里本就有些紧张,而且正下着暴雨,我也没有仔细的好好观察这些村民。
我们在村口,没有停车,而是在我的指引下,直接开到了赵小敏的家门口。
不过,赵小敏家,家门紧锁,无人在家。
这时候,一个村民走到我们车子的旁边时,川子迅速打开车窗,对着那个人喊了一声“老乡”。那人停住脚步,川子赶紧下车。那个人忍不住打量了一番川子,说道:“啥事?”
川子上前递给他一支烟,陪着笑脸问道:“老乡,这一家人去哪了?”
那个村民听到川子问有关赵小敏家的事情,似乎有点紧张,摆摆手,也没有接川子递过去的香烟,佯装不知道地说:“你…;…;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立马疾步跑开了。
这个老乡的举动让我们一下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当川子提到赵小敏这一家的时候,反应会这么大。
川子见那个村民跑开了。一时郁闷,上了车,看了看我和宋师父,说道:“这个村子总感觉有一点怪怪的。高阳,你上次送赵小敏来的时候,这村的村民也这样吗?”
我努力的摇了摇头,回答说:“没。我上次来的时候,这个村民看上去很热心的。那天下着暴雨,我车子陷在了村外的路上,赵叔的儿子还带着几个年轻人过来帮忙。而且赵小敏的葬礼上,很多村民也在这里,没感觉他们有多避讳这一家人啊。”
“那这就怪了。”川子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一旁的宋师父没有说话,只是一只的沉默,面色凝重,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正在这个时候,川子突然大叫了一声,指着车的前方,喊道:“快看…………”
第10章 谈话
我们顺着川子手指的方向,只见远处一大拨人正手持着棍棒叉子铁锨朝我们这边,气势汹汹地过来。
领头的正是刚刚我们见到的那个村民。那个村民旁边还走着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走路的气势,应该大小是个领导级别的人物。
川子惊愕地说:“怎么回事,咱们一没偷二没枪,就是问了几句话而已,他们就这么大的阵仗。这是什么规矩。要不咱们走吧。”川子说着,就赶紧拿钥匙准备打火,宋师父见状,一把把川子手里的钥匙按下,示意他不要开车走人。
川子无奈地看了看宋师父,只见宋师父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虽然不知道宋师父此时欲以何为,但是想想也明白,这都来到了赵家庄,也不能无功而返。于是也跟着打开了车门。这时候,川子竟然从后备箱里拿出两只拐杖,我一脸惊讶地看着川子,这家伙知道我行动不便,竟然提早什么东西都给我备好了,也是够费心的。
我们三个下了车,直接站在了车前。
那一行村民,快步走到我们跟前。刚刚已经和我们打过照面的那个村民对着旁边的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村长,就是他们几个。”
宋师父从那个村民口中听到“村长”二字,立马对着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拱了拱手,说道:“老哥,我们是从洛川市来的,有一点事情想找找这一家人。”宋师父说着指了指赵小敏家的大门。
那个村长微微愣了一下,说道:“你们找他们干吗?”
宋师父微微一笑,说道:“咱们就不藏着掖着说暗话了,我看的出来,贵村村民好像对赵小敏这一家人有所避讳,想必,贵村已经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了。我们就是为此时而来的。”
宋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而起还把“可怕”两个字故意加重语气。
村长一脸惊愕,甚至有点结巴地说:“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赵德全他们家到底什么关系。”
宋师父随即递给村长一张名片,说道:“我叫宋臧天,是一名捉鬼人。”
宋师父话音刚落,那一拨村民中,立即就发出一阵噪杂的声音。
捉鬼人,不用解释,大家都明白和鬼怪打交道,肯定不是一般的职业。又加上可能真如宋师父所说,这赵家村今近日,确发生了可怕的事情,所以,村长没有多想,突然之间换了个脸色说道:“宋师父,那咱们到我家谈吧。”
我和川子都情不自禁地开始在心底暗暗佩服起来宋师父,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一场危机。
村长对着身后的一群人说:“你们都回去吧。我领宋师父他们三个到我家,有什么事情,回头我再通知你们。”
那群村民似乎有点不情愿离开,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也各自散去。
川子打开车门,请村长上车,村长摆摆手,说就几步的路,走着吧。于是宋师父跟村长一起走在前面,川子开车载着我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也不知道村长和宋师父都在聊什么,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村长家门口。
村长家和其他村民家的基本没什么不同,三间红砖瓦房,左右两侧两间东西屋。村长的媳妇看上去非常热情好客,可能因为她并不知我们这次的来意,只把我们当成了村长的朋友。
我们随着村长一起进了屋,村长媳妇就端着几杯茶水放在我们跟前后,便退了出去。
我们几个人都坐定之后,村长开始自我介绍说:“几位,我是这赵家村的村长,也姓赵,在这里也生活了大半辈子,你们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就直接给我说吧。”
我和川子一同看向了宋师父。
宋师父点头说道:“老哥,先不说我们来为了何时,你就给我讲讲你们村这几天都发生了哪些怪事吧?”
赵村长轻轻吸了一口气,反问道:“你们是从哪听说的我们村发生了怪事?”
“呵,我已经给你说过我是捉鬼人。”宋师父说着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川子,“这个叫高阳,这个叫川子。高阳这小伙子就是那天送赵小敏的尸体回来的司机。”
赵村长盯了我好一会儿,忍不住唏嘘道:“我说这个年轻人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宋师父接着说:“高阳那天把赵小敏的尸体送回来之后,就一直被她的阴魂纠缠着,你看看把高阳这孩子害成什么样了。想必,这段时间,你们村子也被祸害的鸡犬不宁吧。而且,从你们刚刚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模样,我也猜得出来,你们已经认定这些怪事和刚刚下葬不久的赵小敏有关。”
赵村长听着宋师父的解释,看着我身上的纱布和腿上的石膏,喉咙抖动了一下,又闷头喝了口茶,说道:“我们村的确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也都是发生在赵小敏下葬之后。赵小敏呢,是赵德全唯一的女儿,排行老小,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她这两个哥哥呢,常年在洛川市,好像把家都落户在那了,很少回家,听说,在那里混的还不错。小敏出生那年,她妈妈就难产去世了。”
“什么?她妈妈在她出生那年就去世了?”我忍不住插话道。
赵村长点点头,“对,这还能说瞎话吗。”
“可是,那天我把赵小敏的尸体送回家后,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赵小敏的棺材突然倒了,尸体从棺材里摔了出来,有一个中年妇女趴在赵小敏的尸体上,一声声哭喊着我的女儿啊,我那可怜的女儿,难道她不是赵小敏的妈妈吗?”我仔细回想着赵小敏棺材倒地之后,那个女人哭喊的画面,说道。
“这不可能。”赵村长立马否定,“小敏的棺材倒了这事,我是知道的,当时我就站在跟前,自始至终都没有中年妇女趴在她的尸体上哭喊。”
听赵村长这么肯定的说,我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感觉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赵村长说完,也突然愣了一会儿,声音甚至有些颤抖地说:“小敏她妈妈的鬼魂,那天晚上也回来了?”
这时候宋师父轻笑一声,说道:“呵,这下有意思了。”
“有什么意思啊,我光听你们说,吓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川子一张苦瓜脸看着我们。
宋师父瞪了川子一眼,转头又对赵村长说:“老哥,你接着说。”
赵村长接着刚刚被我打断的话,接着说:“赵德全对这一个宝贝女儿特别溺爱。可是小敏这孩子一点也不求上进,学习一塌糊涂,两年前,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到市里找他哥哥去了。没想到,这一去,回来竟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那现在赵德全去哪了,他们家大门怎么紧锁着啊?”宋师父问道。
“把小敏埋了之后,赵德全就跟着两个儿子去了市住了。”
宋师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转移话题问道:“老哥,你还没告诉我们,你们村这几天都是发生了那些怪事?”
赵村长无奈地苦笑着说:“说出来,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自从小敏的尸体下葬后,我们村里的一到落黑儿,就变的静悄悄的,这大夏天的,连个知了、蛐蛐叫都没有,甚至连家里养的土狗都老老实实的,一声不吱。等到鸡鸣破晓之后,一切又变的回了正常。当然,这都无所谓,可是,这两天村里的鸡鸭鹅,不知道被谁都快宰杀干净了。每天一亮,这村头街尾,总有几只被放干了血的家禽,被仍的到处都是。”
宋师父听到这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赵小敏干的话,那她一个阴魂,要这些家禽的血干嘛?”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是山里的黄鼠狼,又到村里偷鸡吃了,可是昨天我听一个村民说,不是黄鼠狼干的,是一个人干的。”
“是人干的?逮到那个人了吗?”我和川子异口同声地问。
赵村长摇摇头说:“没有逮到。听那个村民说,那天那天晚上,他起夜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女人,正抓着自己的一只鸡撕咬着。他喊了一声,那个女人立马跳墙跑了出去,速度很快,他开门之后,远远地看到那个女人朝后山跑了过去。”
我看了看村长家的院墙,足足有两米多高,不仅纳闷地问:“那个村民家的院墙和你们的高矮应该和你们家的差不多吧。”
村长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你说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一跳就越过这么高的院墙呢。我当时还以为那个村民是看花眼了,也没有在意,但是村里的家禽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咬断脖子放干了血。刚刚你们提到赵小敏的阴魂,我感觉到,这事情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