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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坐公交车,后又转车,再走两条人行街道,这一路上,看到赵钦的女人就差恨不得来扑死我了,他太帅,帅得危险。
赵钦的目光却一直没有斜移,他的手,一直紧紧拉着我,从来没有觉得那微凉像现在一样让人如此安心。
我说:“喂,好多女孩子看你,要不你看看,看上眼的,就跟着人家回家,这样我就自由了。”
“是吗?想死了是不是?嗯?”他冷眸很严肃地下睨向我。
“我是为你好,你看,那边那个女孩,她就比我漂亮。”
“再说这样的话,我就在这里吻你向他们宣示主权。”
“……”这里可是市里最热闹休闲广场,好吧我算是怕了他,不过,不知为什么,心里甜滋滋的。
到达警局后,接待我的女警问完话后,顺道问了一句:“他是你的谁?”
我没说话,赵钦说:“我是她未婚夫。”
女警的目光里藏不住的羡慕,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只要是人,都逃不过这种凡俗。
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就故意说:“哎,你不是挺崇拜女警吗,快跟这位姐姐好好聊聊天。”
赵钦一愣,女警都是乐开了花:“坐呀,反正我还有些地方要你未婚妻签字。”
我向他使了个眼色,因为女警的桌子前,正在播放医院里昨天晚上的视频监控,我想看,这就是让他跟女警聊天的原因。
所以有时候,颜值高真的能起到作用,赵钦白了我一眼,愤愤地甩了下修长的手指。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术,那女警突然一下子变得有些木然,站起来说:“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我差点笑起来,却迎上他愠怒的眼睛:“我是你的夫君,怎可往外推给别的女人。”
我吐了下舌头,王爷,你太认真了。
不过来不及管他,而是转身去看监控视频。
不知道为什么,心心念念,就是跟着有雪芳的视频看。的确如她自己所说,除了一直在正常工作忙碌以外,她大约两点多钟下了趟楼,然后进了楼下的公用厕所。
公用厕所里的灯不太亮,而且卫生条件一定没有我们楼上的卫生间好,我搞不明白,为什么雪芳只要舍近求远,去楼下上厕所呢?
我仔细地观察着从厕所里出来的雪芳,只见她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这才转身往住院楼的方向走。
光线那么暗她照什么?
就在这时候,监控视频里的雪芳好像注意到我在看她似的,突然站住,翻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嘴角上露出似有若无的一点诡笑。
我被吓得一下子后退离开屏幕,可是再看时,却又看到雪芳一切正常,正在往住院楼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好像有人突然控制了电视屏幕似的。
赵钦急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完全弄不清楚刚刚那一秒钟,是否真的发生过,就对他说:“把法术解了,我们走吧。”
他这才挥了下手,相信那个去倒茶的女警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我们急匆匆离开了警局。
一路上,我收拾起沉闷的心情,带着赵钦去到了当地的一个博物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最近他浅淡的笑意背后,藏着一丝让人难于捉摸到的伤感。
博物馆里有宋朝时期的铸剑,我想带他进去看看,可以一解忧郁心情。
谁想到他却在一个酒杯前驻足,目光里掠过一丝感怀:“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时候,一杯清醉,美人依傍,人间最美胜事也不过如此。”
他拉着我的手微微一紧,我看着他幽深的眼神,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君王心怀,不由得想,真蠢,不应该带他来,只会给他徒添烦恼。
赵钦蓦地放开我的手往前一步:“诶,这剑柄上,应该有一颗璀璨的蓝宝石才是。”
我诧异的看着他,不会这么巧吧,这是他的剑?
就在这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接话:“这位先生很有见识,这把剑柄上,的确有一枚昴贵的蓝宝石,只不过,这把是防品,真品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放置。”
“防品。”赵钦一脸困惑。
在这个年代不知道防品是啥很丢人知道吗,我急忙对那位白花苍苍的老者说:“啊,原来这剑是假的,你不说,我们还真看不出来。
赵钦眼底掠过了然,随之轻哧一下:“这样一说,那份韵味儿没有了。”
那位老者不亢不卑,伸手跟他握了握,再递过来一张名片:“看来你对古董很有一番见解,有机会我们可以互相切搓一下。”
后来我回到公寓用百度搜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叫陆予聪老爷子,竟然是该市的首富。
晚上我和雪芳去上班的时候,她说自己身体没问题了,只是这一整天,也没有看到她出来吃东西。
到达护士站,大家嘴里说的都是那颗心脏的事情。
说白天院长发火了,警告常喜,如果再守不好太平间,那就滚蛋。
第79章 嘘你听
事关常喜,我看了眼身边的雪芳,可她好像没事人儿似的,自己转身去换工作服去了。
等她换好出来小姐妹们都散了,雪芳就悄声对我说:“明月,我和常喜的事儿,你不要告诉别人,不管怎么说,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不光彩。”
我说:“既然知道不光彩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不是歧视他,只是你们两,真的不太适合。”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而已。”雪芳笑了笑,她戴上口罩的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这眼睛的上眼皮底下,是一片血红色。
就在这时候,休息室外一阵喧闹声响起来。
我和雪芳急忙转身跑了出去,原来是死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此时家属正好赶过来,听到这个噩耗,全家人正在那里哭呢。
主治医生让把病人身上的仪器插管都给拨掉,几个家属呼天抢地的,这种场景对于我来说,就算见过一百次,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
雪芳到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哭什么,死和活着有什么区别。”
我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常喜接到电话,推着单架车来收尸了,只见他从电梯间那头过来,脚步很淡定,不急不忙,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音调就是那首黑色童谣。
我看着他因为吹口哨而翻起那烧得变了形的嘴唇,有种说不上来的恶心,那嘴唇像两条肥大而鲜红的虫子,正在随着音调而微微颤动。
奇怪的是常喜走近我们后,他竟然没有看雪芳一眼,转身就进了病房。
不一会儿,就见他轻轻松松把那个死者给背了出来,往单架车上一放,推着向电梯走去了。
整个过程,他都一直吹着口哨,而且那漠然的神情让我有些诧异,按照常理来说,于他们两的关系,应该是常喜更再意雪芳一些才是,都说这个世界上最藏不住的东西就是爱情,两个热恋中的人,就算你多想掩饰,都多少会露出些端睨,至少,他的反应应该是偷偷看雪芳一眼。
可我却感觉,他们两好像跟本不认识似的,甚至还有点,不想见到对方的感觉。
这想法在我心里打了个结。
过了半个小时查房的时候,我走进自己负责的病房。
只见23号病人今天晚上到是很听话的躺在床上,只不过,他却整个头都蒙在被子里,对于一个做过心脏大手术的人来说,这样做很危险,会导致缺氧之类的。
我不由得叫了他一声:“先生。”
没有动静,沉静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突然将这个病房隔绝开来。
我心里一惊,莫名的看着被子下那凸起的人体,太诡异了,如果真有一个人在被子下面的话,他怎么可能做到连呼吸的颤动都没有,被子像盖在一石头上似的,一点微动的感觉都没有。
“先生?”我的声音有点打颤,但却硬着头皮一步步走过去,如果他真的在里面,又被闷出什么事了呢?
依然没有人答应,心脏全所未有的狂跳,我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猛力一把将被子给掀开。
“嘘……别说话。”被子下的23号瞪着血红的眼睛看向我,他抬起食指放在嘴上,对我说了这样一个字。
我懵了,怒了,心里的各种情绪都冲到了顶点:“你在干什么?没有听到我叫你吗?这样做很危险你知道吗?”
“别说话,你听。”23号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依然很固执的示意我别说话,只见他苍白的脸上一副很焦急很认真的样子,仿佛真的在发生着什么,而他,真的希望我跟他一起听似的。
“别闹了,快点躺好。”我不想跟他多说,就伸手去想帮他把被子拉平。
谁知伸出的手却被他一把给钳住手腕,他的手很冰,而且力道之大,大到可以看到他的指关节泛出青白色,我吓得想缩手却怎么也拉不过他:“你放手。”
“别动,别动,真的,你听。”他很神秘地转动着血红的眼睛,最后,将目光一点点转向了床头柜上:“他就在里面。”
“谁在里面?”我不由得浑身冒了一层冷汗,心想这个该不会是真的疯了吧,可是现在我却脱不了身,这样被他拉着很危险。
我在慌乱之中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余光瞄到自己的护士车上的圆珠子笔,情急之下,也许我能用这只笔自救。
“你打开看看,他真的在里面,我不骗你。”23号依然不依不饶的说,他一边说,一边放开我,而后自己转身光着脚站到了地上,好像很害怕似的,轻轻推了我背上一下:“去呀,去看看。”
我皱了皱眉头,正想转身说他两句,却听到一声隐有似无的,阴沉沉的声音:“杜,明,月。”
我只觉得浑身一颤,心里像被响雷给惊到似的,瞬间四肢一麻,床头柜里面,真的有人在说话,而且,他在叫我的名字。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嘻嘻。”23号很得意地咧开大黄牙朝着我笑,再次推了我背上一下:“去呀,打开看一眼不就知道是谁在叫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战战兢兢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到床头柜前,蹲下身,手指颤抖,额头上瞬间出了豆大的汗珠子,我真不想打开这柜子,可是又想知道,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东西,会不会跟姑姑失踪有关系?
“杜,明,月。”那声阴沉沉的更加清晰,甚至整个房间里,似乎都在魔音阵阵的回响着。
我鼓足勇气,猛地一把将柜子门打开。
“嚯嚯。”笑声如阴鹫一般正从一颗死人头的嘴里传出来,没错,就在柜子里,放着一颗灰白腐烂的死人头,此时他正翻着白色流出脓液的眼睛看着我,而后张开黑洞洞的嘴巴,发出一阵阵剌耳和冷笑声。
“啊!”我吓得尖叫一声,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怎么可能,柜子里为什么会有个死人头?
身后,23号的叫声比我还大,他疯狂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真的有,真的有。”
他一步步后退,将我的护士车推翻到地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呯声响。
我不敢置信的再看一眼那个死人头,他真的存在,此时正满脸诡异的笑看着我,脖子断截处的黑色血液已经流出了柜子外,留下长长弯延的一条血线。
就在这时候,一响啪的重响,我急忙转过头,竟然看到23号用椅子将玻璃窗打碎。
“你要干什么?”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站起来就向他跑过去:“冷静一点,不要乱来。”
第80章 床头柜里的人头
“别过来,你看到没有,是他,他叫我跟他一起走。”23号指着床头柜语无伦次,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