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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离开之后我问他们,他们两都说没有看到。
只到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天晚上来旧教学楼里捉怨灵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黑影从教室后门走了进去,他们却没有说什么话,原来我竟然能比他们更先看到那些脏东西。
瞬间我脸色变得苍白,这也太悲哀了吧,原本以为小白和老道长和自己是同道中人,没想到我比他们要惨。
小白就嘻皮笑脸的安慰我说:“这不是挺好的吗,天生有这样一双眼睛,好事都被你先占尽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时候才猛然醒悟过来那个男孩子就是五个孩子中的一个,我急忙翻开手机看了一眼,的确是。
老道长说:“他没有变成怪样子出现,还对你微笑,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跟你说。”
“可是他现在没有出现了。”我说了一句,才发现老道长和小白眼神不对,两人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注意。
到了晚上,我终于知道他们打的什么馊注意了。
我被小白带到了学校足球上:“这里就是那个少年自杀的地方,一会儿他出来后,你一定得好好问问他。”
“喂。”我可没想过要独自一个人来跟怨灵会合,小白的袖子被我一把揪住:“我害怕,你不要走。”
小白就转身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如果有我在的话,他难说不一定会出现,明月姑娘,你可得好好完成这个任务,为了阮小清,为了这片学校里的朗朗书声,为了我们祖国的花朵……”
我踹了他一脚:“说正经的,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小白就很潇洒的甩了下额前的碎发说:“没事,我是你的大后方,一定会保护你。”
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小白走后没几分钟,我就觉得上了他的当,这足球场这么大,什么他保护我,我压根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况且,此时离十二点已经差不多快要到了。
十二点是个很诡异的数字,有些怨灵在这时候,他会突然转性也说不定。
我独自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猛然想起那天校长说的话,他说梦到我穿着一身血红的裙子站在这里,此时想起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四周,死一般的沉静。
足球场那么大,只有最远处的一角落处有一个昏黄的路灯亮着,就在这时候,那亮着一小角的足球场上,突然咕噜噜滚出一只球来。
我浑身一紧,来了。
眼睁睁看着那只球在地上一直滚一直滚,正渐渐的向我靠近。
要知道,如果没有外力的话,一只球怎么可能自动滚那么远?
我毛骨悚然的看着它,球大约离我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蓦地一下子静止停住。
身后,突兀的响起一句:“你在等我?”
这声音在我心里最紧张的时候突然响起来,着实把我吓得不轻,急忙转身,只见我身后不远处,那个男孩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而此时的他,完全没有白天看到的腼腆样子,两只眼睛一片青紫,脸色白得吓人。
果然一过十二点,他就变回了那种怨灵的样子。
我怒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向他友好的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来这里等你的。”
男孩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我知道,是他让你们来收服我的,对吗?”
“不,我们不想要收服任何人,我们是来找出真相的。”我企图得到他的信任。
男孩顿了一下:“你们真的能为我们申冤吗,我是阮小清的表弟。”
这点到在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他和阮小清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男孩接着说:“只要你们能阻止阮小清就行,其他的,不重要了。”
我急忙道:“我曾经去过阮小清的梦里,知道她都经历了些什么,你当年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男孩痛苦的苦笑一下:“去校长家,能找到你们要的东西。”
他说完就转身消失不见了,我回过头,看到那个球也凭空消失不见了。
心不由得一阵难过,我转身向球场边走去,走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小白,不是说大后方吗,跑哪里去了?
正当我左顾右盼的在黑暗中找他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出来将我的嘴巴给捂着。
“明月,是我。”小白的声音近在耳边。
我拨开他的手恨不得踹他两脚,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嘘,别说话。”他示意我别出声,并且指了指前面。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操场入口处,走过来一个扭扭捏捏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条血红的短袖长裙子,大波浪卷发披在肩上,一双高跟鞋款式略有些老旧,可能是操场路面不平的原因,只见她走路有点像喝醉了的感觉。
手却时不时的挥舞两下,就好像跟旁边的人再聊天,而后起了点小争执似的。
我和小白静静的蹲在黑暗中,等她走近后,只听到那女人嘴里哑着声音在说话,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可是这声音,我们却再熟悉不过了,他,不就是校长大人吗?
我惊悚的看着这一幕,奇怪,也没有看到他身边有什么人,在跟谁聊天呢?
小白轻声对我说:“他不是中邪,是夜游症,老王八蛋还说什么梦到你穿着条红裙子站在这里,原来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
我立刻想起刚才男孩跟我说的话,急忙拿出手机调好光线,卡嚓拍了校长好几张照片。
此时只见校长迷迷瞪瞪的走到球场中央,就像个木偶人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夜风吹过,吹得他的大红裙摆荡起一层波动。
校长垂着头,满头的黑发全部披到了脸上,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我说:“看他这样子,比鬼还吓人。”
话完只见两个保安从球场入口处冲了进来,大概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两人虽然害怕,可是也不敢大声嚷嚷,只能悄无声的跑过去,一左一右,将校长连拖带拽的拉离了足球场。
小白这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得,我们也回酒店去。”
我一路上把男孩给的信息跟他说了,并且得意的晃了晃手机说:“保安不敢告诉校长实情,所以明天我们把这些照片拿给他一看,我保准他跪着求我们上门去给他做法事。”
小白敲了我头顶上一下:“就你聪明。”
第67章 冰柜里的人头
回到酒店后,我一直没有跟赵钦说起白天遇到的怪事。
自始至终,我都相信那绝对不可能是他。
可是一旦想到对方也像赵钦一样的从后面抱我,心里就觉得很是不舒服。
隔天一大早我把照片给校长看过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不会吧?”
小白说:“我们也是无意之中拍到的,如果校长介意的话,我们会把照片删掉,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不……”校长急忙叫了两声,又说:“我的意思是,照片是要删的,不过,请问几位师父可不可以到我家帮我看看风水,最近好像,好像有点不太顺。”
老道长我们三人递了个眼色,各自会意,就答应早饭后会到校长家看看。
就在这时候,小白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凝重的说了一句:“明月,周先生去世了。”
事情总有个因果,周先生做恶太多,这只是迟早的事情。
小白大概跟老道长讲了下周先生的情况,说他死的时候,毛孔里的那些蛆虫已经蜕变,开始变成苍蝇往外飞了。
想想都恶心,我们打开电视,果然见新闻里正在播报知名人士周某的高功伟绩,却不幸英年早世。
电视里还看到周先生花一样的妻子哭得几度晕厥了过去,还说什么这辈子都只会为周先生活,不会再做其他打算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那么多,也不再乎多她一个。
小白把电视关了,大家休息一下,准备下午去校长家。
我们到达校长家的时候,正好是上班时间,所以校长并不在家里。
到是有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女人招待了我们,说她是校长老家请来的保姆。
因为校长一直都是单身,所以被请来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保姆亲切的招呼我们坐,说校长一早交待过了,我们会到家里来看风水,让好生招待着。
校长的家大约有一百坪左右,是普通套房,在一楼,所以厨房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庭院。
我们一行三人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可按理来说,如果校长养小鬼的话,他家里应该有什么供奉的神龛才对。
老道长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去跟保姆套近乎。
那保姆正在厨房里做饭呢,我进去的时候,她恰好弯腰从灶台旁边的冰柜里拿出一块排骨。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就跟保姆闲聊了几句,问他校长其他地方还有房子吗?
一脸忠厚老实的保姆说:“没有了,校长很节省,平时工资大多都用来资助有因难的同学了,所以没攒下什么钱。”
又聊了几句,我发现这老实人有老实人的不好处,嘴巴特紧,无论我再怎么试探,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我从厨房出去的时候,小白和老道长正用罗盘探查,只见罗盘上的指针先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突然疯狂的转动起来。
这说明这小小的屋子里,果然藏着天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候,校长回来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办公室里有点事情,所以回来晚了。”
老道长不动声色的收起罗盘:“没事。”
闲聊了几句,校长只入正题:“你们看我这家里,是不是风水除了点问题?”
“是有点,不过我看校长的夜游症那么严重,应该去找医生看一下才是。”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自然,我们三个人心里面对这位校长都很不喜欢。
校长尴尬的笑了一下,这时候,保姆端了一杯茶水出来给他。
大概是倒太满了,就溅了几滴在他手上,校长被烫得立刻变了脸色,怒目一瞪:“放肆。”
有点像古代官僚骂属下的感觉,这一吼,把保姆吓得缩了下脖子,什么也不敢说,转身匆匆进了厨房。
我们仿佛都看到了校长的另一张面孔,一点小事,他竟然大动肝火。
我称机找了个借口说去卫生间,然后溜进了厨房里,果然没有料错,那个老实巴家的保姆此时正躲在灶台前偷偷摸泪。
看到我,保姆忙不迭的把眼泪给擦掉了,转身继续忙碌。
我走到她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看到你哭的事。”
保姆感激的看我一眼:“谢谢。”
“你好像很怕他,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回老家,还要留在这里受他的气?”我的话说完,看到保姆目光里掠过一丝慌乱。
说了一句:“我愿意。”
“真的是愿意吗?还是被他逼迫?”
保姆更加无措慌乱了,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脚就咣当一声踢到了冰柜上。
就在这一瞬间,我大脑里突然解开了先前的困惑,一般普通家庭冰冻食物,都是用冰箱就可以,校长家加上保姆也就他们两个人,没有必要用到冰柜放食物这么夸张。
保姆也被自己弄出来的动静给吓了一跳,随即抽搐着嘴角说:“杜姑娘,我要去洗菜,你请自便。”
我就顺口说:“好,我帮你拿菜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下子将冰柜门给掀开,同时传来保姆的惊叫:“不要啊。”
不要什么,冰柜里真的有古怪吗,可是我打开后,看到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菜,和部份猪肉。
坐在客厅里的校长听到叫声,急快的冲了进来,看到我的手掀着冰柜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杜小姐,你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