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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候,我的后颈上,突然一凉。
“啊……”我尖叫着拼了命的跑出去,那一凉来得那么突然,就好像冰渣子似的,一下子掉到了我的脖子上。
幸好小白和老道长还在三楼,他们听到我的尖叫,同时从不同的教室里跑出向我奔来。
远远的小白就问:“怎么了?”
我吓得哆哆嗦嗦,回头指着厕所说:“那里面,好像有东西。”
老道长当下脸色微沉,甩了拂尘就往厕所里跑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没事,只是一束头发。”
头发?
我躲在小白的背后和他再次走进厕所里面,可不是吗,只见第一间格子间顶上,竟然有一束用红线栓着,大约四十公分长的头发,略一看有大拇指粗的一束,正晃晃悠悠的挂在横梁上,我站起来的时候,恰好能扫在我的脖子上。
可是,我进厕所的时候,明明没有看到的,试想如果看到我还敢蹲吗?
老道长和小白仔细观察了一下,原来这头发虽然栓着,但却是放在横梁上的,只是这会儿不知道是为什么,有可能是我打开门让风进来,所以就从梁上掉下来悬在那里,所以才巧合的掉到了我的脖子上。
小白还当着我的面扔了个驱鬼符咒在厕所里,并没有看到异样发生。
他笑着宽慰我说:“这次一吓,下次知道上厕所的时候,叫哥哥给你把门了吧?”
我说:“呸,你是谁的哥哥?”
“哎,如果你进了老驴道门下,不就是我师妹了吗?”
老道长就拿起佛尘打了小白一下:“叫师父。”
经过这一闹,我心里虽然放松了不少,可还是觉得隐约不安。
这厕所的横梁那么高,又是女厕所,试问,谁会这么神经,偏偏要在上面挂一束头发呢?
到四楼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敢离开小白了,一直紧紧的跟着他。
他一边查看一边跟我开玩笑,还在黑板上画了个大头人,说:“看,这像不像你小时候?”
我经过那一吓,有点蔫蔫的不想理他。
手里时不时的捏一下那个玉坠,这坠子雕得很精致,可是我始终看不出那是什么图案。
匆匆查到七楼,看完最后一间教室后,老道长佛尘一甩:“打完收工,吃饭。”
这就吃饭了?我暗讨这钱也忒好赚了,走出教室来到走道上往下一看,只见校长大人正在教学楼下面抑着头,手挡在眼睛前,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呢。
我不由得对道长佩服得五体投地,连有人来叫吃饭这个他也能算得到啊。
小白说:“你把他想得太神了,这个点可不就是吃饭的时候吗?”
饭局设在县城最高档的酒楼里,看样子校长也是下了大血本,还请来教导主任一起坐陪。
可在我的眼里,他越是这样,只能说明越是心虚。
我更见不得他们那种虚与委蛇的场面话,吃吃喝喝一会儿,校长使了个眼色给教导主任,于是我们三人面前便每人放了一个红包。
小白和老道长是江湖老手,当下便收下了,用老道长私底下跟我说的话,道观里香客不多,可是他还有一群小王八蛋徒儿要养,所以,能拿一点是一点。
我却不想要他们的钱,就推脱说自己只是个学徒,所以不能要。
谁知道校长竟然说了一句:“杜姑娘谦虚了,敢进那幢楼里的都是英雄豪杰,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看到教导主任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做暗示,校长立刻发现自己失语了,有些难堪的急忙岔开话题:“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们的这些小动作我看在眼里,小白和老道长又何偿没有看到,但大家都心里明镜似的,你不说,我们也就装做不知道。
喝了一会儿老道长说醉了醉了,要上个洗手间,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当下就站起来说:“我扶你去到门口吧,小心你摔了。”
走出包间后,老道长就小声吩咐我道:“跟他们要最近十年内,学校里的学生档案。”
我们再次回到酒桌上后,校长和教导主任已经被小白灌得差不多了,他喝酒有一套,他们自然不在他话下。
我称机向校长提出要看他们学校学生近十年来的档案,校长有些微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
还不算,为了展示他的威严,当下就打电话给档案室的工作人员,让他们给我这特权,想怎么看都可以。
饭后,小白和老道长假借酒醉,到学校安排的酒店里休息,我却回学校档案室取档案。
我知道这件事情,一旦等校长清醒过来,他是不会轻易让我看的。
所以,拿到档案后,我全部用手机一页页拍了下来。
大约也就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回到酒店小白和我认真的核对过后,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五年前的每年重阳节这一天,他们学校就会有一名学生出意外事故。
一直持续了五年之久,其中有一个是男生,其他四个都是女生。
而这些学生的家庭背景,大都很简单,事故原因也很明确,是警察局侦案后下的定论,全部为自杀。
老道长眯着眼睛听完我说的情况后,说了一句:“有古怪,查。”
小白更是满脸兴奋的样子:“晚上有好戏看了。”
我再次仔细看了看这五个学生的家庭背景,无一不是来自偏远乡村的,有的甚至是无父母双亲,由爷爷奶奶抚养的。
而从这些孩子的照片上看,个个都长相清秀,都是初二学生,大约都是十四五岁,花一样的年龄。
晚上九点半,学校里的学生下了晚自习,我们称着人多的时候,混进了旧教学大楼。
第60章 教导主任之死
这楼里白天就显得阴森森的,说句话都有回音,更别说晚上没有灯的时候了,我紧紧的跟在小白身后不敢造次。
走在前面的老道长像长了一双夜眼似的,脚步稳健如履平地,一转眼,就已经上三楼了。
我和小白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因为心里害怕,就小声说:“小白,你把我眼睛封上吧,我害怕。”
谁知这话被老道长给听到了,回头严肃的说了一句:“不许封,封得了眼封不了心,你虽然一时看不到,可心里的感应只会更强烈,再说,这些事情,都是你迟早要面对和去适应的,不要逃避。”
去适应?如果可以恢复到以前平静的生活,我宁愿拿所有来换。
就在这时候,一股席地而来的凉风向我们吹来,我只觉得浑身一冷,同时间,伴随着地下纸张的哗啦声,我看到一个黑影从走廊最末的一间教室里走了进去。
及快,快得我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可那明显不是,我头皮一发麻的问小白和老道长:“看到没,最后一间教室里,走进去一个黑影。”
他们两同时没有回应我,而是加快了脚步向那间教室跑去。
谁想到我们跑到教室门口时却愣住了,那教室白天我们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可现在,却好端端的挂了一把大铁锁。
而挂了一把锁还能进去的,自然不是什么人类了。
老道长对小白轻声说:“去,堵住后门。”
说完递给我一瓶子糯米,让我在教室门口用糯米撒出一条线,小白早已跑到后教室门那里摆好七星阵。
这一忙活起来,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忘记了害怕。
老道长一甩佛尘,打了个道诀,嘴里念念有词,啪啪几下往教室门上拍上两张黄符。
我们悄无声的做完这一切,等待的过程之中,很静,静得听得到楼下学生走过时说话的声音。
然而就在我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门上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就好像有个猛兽被困在里面,此时想冲破教室门出来似的,那声音之大,就差没把我的魂给吓飞了。
老道长速度闭眼念咒,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念自己学会的梵心咒。
门上,一下下重重的响‘嘭,嘭’门头上的天窗玻璃早就承受不住,哗啦一下子破碎掉了下来。
这玻璃声把楼下的学生也吓着了,有几个的尖叫声就响了起来,有人大叫:“闹鬼了,闹鬼了。”
我吓得浑身冒汗,问老道长:“怎么办?”
老道长不说话,拿出佛灯下的净手倒到佛尘上,大喝一声:“孽畜,还不快快降来。”
话完将拂尖上的水滴全部撒到门上,随即,门后便响起一声凄怆的尖叫声,那尖叫声又夹杂着如男人一般的声音,两个声音重合在一起,堪比魔音一点也不为过:“放我出去。”
魔音刚落,小白那边的门便响起‘嘭’的重响,而且比我们这前门还更重,那声音急促得像鼓点似的。
我几乎已经看到整块门板都在激烈的颤动。
正在担心小白,却见他不屑的冷笑一下,呸的一声吐掉嘴里香烟:“你这叫找死投对门,小爷好几天没有炼手了,手正痒痒呢。”
话完打出天地诀扣,掌心里握着的符咒突然自然,而后他掌心往前一推,那燃烧着的符咒竟然穿门而过,直直的打了进去。
“啊……”教室里传出一声高吭的尖叫,那叫声像锥子似的只钻进耳朵里。
我身边的老道长已经称着这时机,一脚踹开教室门冲了进去。
我也跟着冲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股青烟在教室上空来回盘旋,那青烟的一头,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的样子。
老道长再打出一道符咒,那青烟便嘶叫着消失不见了。
而这时,惊魂未定的我却闻到一大股子血腥味儿,我急忙叫:“小白。”
小白大概也已经闻到了,他应声打开了手里的打火机。
眼前的景像把我们都惊呆了,只见教室讲台上,静静的趴着一个穿蓝衫衣的男人。
这男人我们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脸,可是,这件彼有质感的蓝衫衣却很熟悉,不就是今天中午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教导主任吗?
只见一股弯延剌眼的鲜血,正从他的脚下一直流下讲台,流到第一排学生的课桌下。
“打120?”我颤抖着声音说。
小白和老道长上前看了一眼,小白向我摇摇头:“不用了。”
我走过去一看,吓得差点尖叫出来,教导主任趴在讲台上的样子让我误以为他是坐着的,其实不然,他虽然是于坐着的姿势趴在那里,可他的臀部,却是坐在一根尖尖的拖把木捧上。
他整个人像一颗捧捧糖似的,那根拖把木捧就这样一头穿进了他的屁股,另一头立进地里三公分处,所以才会给他整个身体起到了支撑作用。
谁有这个能力,让人死得这么残忍,又能把一个拖把捧生生的戳进人的身体里。
耳边响起老道长的一声道语,他使了个眼色给小白,小白急忙拉着已经吓得有些僵硬的我:“明月,快走。”
因为听到楼上的动静,学校保安已经上来了,况且,现在教导主任这一死,这里就成了凶杀案现场,我们再不走的话,只会被当成嫌疑人。
我被小白拉着跟在老道长身后,撞撞跌跌的往前跑,跑到楼口已经听到几个保安的声音,实在没办法,就只好随身转进一间屋子里躲起来。
可等进去后我才绝望的发现,我们来的不是地方,这里是女厕所。
白天后颈上的那一凉的感觉好像才刚刚发生过,我现在更是紧张到不行。
不由自主的就抬头看了一眼,就着月光,看到那束用红线悬着的头发还在,此时正静静的悬在那里,一动不动反而让人害怕,就好像那头发里藏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着我们似的。
我吓得两脚发软,闭上眼睛一直默默念着梵心咒。
没到一会儿,果然听到那几个保安哭爹叫娘的吼叫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