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我受这鬼咒的影响,身上的血液发生了变化,用林玲的话来说,这血比任何驱邪法器都要厉害。
所以那件破血衣自然要留着用,是不会扔掉的。
何况咬破手指什么的,那多疼啊,我又不是受虐狂,每次动不动在驱邪时就咬个伤口出来,那还做个毛线的风水师。
血衣上的血已经干了,虽然不是新鲜的血,但对付这群低级的阴魂,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看准了地方,我立刻把血衣放置在火行方位上,然后又拿出一瓶黑狗血,在外圈画出一道风水画咒,用以相辅相成。
这个我在来之前有做过相关的尝试,只要小心别把黑狗血沾到冥婚咒血上就行,否则那黑狗血会直接蒸发掉。
黑狗血在驱邪道具里也算极厉害的驱邪之物,可在我的冥婚咒血面前,根本连看都不够看,直接变成气体消失。
东西布置好,我便念起风水经咒,只希望这招有用,否则,我就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大约半分钟后,那些阴魂血水已经涌到画咒的附近。
受黑狗血的震慑,前排的阴魂血水就绕开画咒,向别处涌去。
只是画咒已经生效,整个血地都被风水符咒给困住,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墙壁,挡住了它们的去路。
那些阴魂血水出不去,就转过头向黑狗血画成的风水画咒冲击,想冲开一个突破口。
眼看着泥土里的四周血水越来越多,我心里不由的担心起来,所谓蚁多咬死象,谁知道它们疯狂起来会不会真能破开我的风水符阵?
就算现在我把背包里所有的符纸都贴出去,也无济于事。
唯独咬破手指,挤出大量的冥婚咒血才会有效果,只是我怕疼,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想这么干。
画咒四周的血水越来越多,终于它还是没能抵挡住攻势,画咒线条都变的模糊起来,外围圈被攻破了。
接着阴魂血水涌到火行方位上,想完全把这一阵点破坏。
我心里默念:“千万要扛住,不然我就得咬伤手指了,拜托给力点啊!”
仿佛那火行方位的血衣听到了我的呼唤,隐约间,似乎有无数的红光散发出来。
无法解释的力量在地下空间震荡,那些涌出的阴魂血水,正不断的退去鲜红的颜色。
所有血水都开始翻腾、冒泡,大量的白气和灰气像工厂里排放出的废气一样,向空中飘去。
这些气息是恶灵的,等级不高,看样子是被我那件血衣给消灭了。
后面涌过来的血水似乎发现了这里的情况,都像受惊的毒蛇,纷纷窜回了地底。
很快,我的视野范围内,就没有再看到一丝血水了。
郑老板虽然守在外面,但他一直伸长了脖子张望这边的情况,刚才的血水可真把他吓坏了,要不是我还站在里面,他早就撒腿跑了,哪里还敢继续待在这个地方?
这时看到阴魂血水都缩回地底,这样的情况变化,让他大喜过望,连声问我是不是已经解决了这里的事情?
我皱着眉头观察,阴魂血水是退了,可血地的阴气却仍然存在,除非这阴气也跟着消失,这里的风水才算转变成功。
我对郑老板说,让他再等会,现在还没解决,并警告他别随便走到血地中来。
这话不用我说,他也不会走进来,郑老板对这个血地已经到达了杯弓蛇影的地步,连做梦都会梦到血地的可怕,才不会冒险再进来呢。
阴魂血水已经退回地底,接下来就只需要等着风水符的效果完全发挥就好,只要血地的阴气消失,这件工作就算完成了。
不过,我得在这里守到风水符发挥效果后才能离开,估计了一下,大概要守到晚上十点左右。
这段时间得打起精神才行,因为到了晚上,血地的阴魂说不定还会再出来搞一波事情,得提前做好准备。
第394章 76 占鬼的便宜
晚上十点过五分,当血地的阴气彻底被风水符给镇压住时,我才松了一口气,这工作总算是顺利完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跟郑老板结余款,四张风水符,八万块钱,我可不会忘记。
正要招呼老郑过来算账,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我脸色一变,立刻转过身去,一手拿着红线一手拿着雄鸡血瓶,盯着那阴风的位置,暗暗戒备。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驱邪驱多了,我的灵觉能力大有提升,哪怕现在不滴‘见鬼眼药水’我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鬼物的存在。
那阴风的主人应该是个厉害的角色,气息要比白色和灰色鬼魂强太多。
这搁以前,我还真有点怕,不过在亲身感受到厉鬼甚至鬼煞的压力后,这种黄颜色的鬼,真心不够我看了,至少不会再有那种害怕的压力。
那只鬼似乎并没打算跟我做对,而是用了个通灵术,现出了原形。
见到鬼的样子后,我微微一愣,原来这鬼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跟我有过交谈的独眼龙。
它看我的眼神显得相当复杂,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强行忍住,最后竟是叹起气来。
我被它的叹气给吓到了,急忙后退了几步,鬼叹息可是一招很毒的鬼招,中了的人轻则打摆子,重则直接风寒而死,相当危险。
“娘的,这鬼倒是不玩诡计,直接上来开打,行,我就跟它斗一斗!”
我暗道一声,然后拔开雄鸡血的瓶盖,朝着它就泼了过去,接着又迅速取出两张镇魂符,打算先镇住它再说。
独眼鬼被我的雄鸡血给吓了一跳,立刻闪开后,便叫道:“不要动手,我无意与你为敌!”
“你当我傻啊!鬼说的话谁会相信?看招吧!”
我才不上鬼的当呢,万一它耍诈,我岂不是要倒霉?
说话间,我丢出一张镇魂符。
想像中的飞射没出现,那符甚至连鬼的边都没沾着,就直接落在了地上。
我有些尴尬,好在没有外人看到。
这种丢符咒纸的攻击手法,我学了很久,就是学不会,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像李晓宇,别看她风水师等级不高,但她丢符咒纸的手法相当帅气,咒语一出,符就飞了出去。
更帅的当然是我师父,她丢符的时候连咒语都省了,那才叫一个真的帅。
可到我这里,就不行了,好像这一招是专门克我的,怎么也掌握不到丢符时的力度。
独眼鬼怔怔的看着那张落在地上的符,有些想笑,但却强忍住了。
它说:“小哥,我真不是来跟你做对的,我是来找你谈判的。”
咳咳……
干咳了两声,我掩饰心中的尴尬,然后就说:“谈判?我跟你们鬼有什么好谈的?还有,刚才那一招你别看没打着,其实是我肩膀受伤,使不出力气导致的,想要灭你,就算不用符都轻松的很。”
与鬼谈判,其实就是与鬼做契约,这种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我才不会去做。
“是是是,您要灭我根本不用花力气就能办到,我相信。”独眼鬼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怒视它,这话明显就是反话,它在讽刺我。
不过当我看到它的样子时,又觉得不像,因为它的脸部表情很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似乎真的以为我能轻松灭了它。
等一下!
它刚刚称呼我的时候,说了个‘您’字,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可是敬称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请问,您跟那位大人是什么关系?”独眼龙突然问道。
“什么大人?”我反问。
“就是那晚您跟驱魔师打斗时,出现的大人啊。”独眼龙说道。
跟马宝打架的时候,除了郑老板外,没有其他的活人了呀?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解,莫非它说的大人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死人……
我心中一动,然后问:“你说的可是那只女鬼?“
独眼龙立刻点头,说:“没错,正是那位大人!“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问:“你为什么要称她为大人?“
独眼龙听到我发问,一脸的敬畏和羡慕,它解释说:“在阴间,只有超强在鬼才有资格被称为大人,这是实力的象征,她的实力之强,就算我们整个血地的怨气加在一起都不及其万分之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早就知道女鬼的实力很强,却没想到强到这种程度,整个血地的怨气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吗?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这身上的冥婚咒真能解除吗?看起来有点悬啊。
我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感觉前途一片黑暗。
“您还没告诉我那位大人跟您是什么关系呢?“独眼鬼一直惦记着我的回答,所以再一次问道。
我心里有点失落,就随口回答:“说起来,她还是我的一个祖奶,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虽说女鬼只是跟我王家祖先结的冥婚,但好歹也算是结过婚了,说她是我祖奶也不算错,只是想到她居然这么强,我顿时感觉全身都没有了动力。
“啊!原来您是那位大人的后人,我……我……小人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您不要见怪啊!“
那独眼鬼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对着我做起揖来,那态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我愣住了,被一只级别在黄色的恶鬼这样行礼,感觉真的很别扭。
独眼鬼看我半天不说话,还以为我依然在怪它。
吓的连连哀求,说:“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人一次吧,千万别让鬼大人来吃掉我啊!“
我回过神来,想起那女鬼确实会吞吃其他弱小的鬼魂,难怪独眼鬼会吓成这样,可能它以为我可以随时把女鬼叫出来吧?
清了清嗓子,我装模作样的说:“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为了你们这血地的破事,浪费我多少精力,你懂这其中的辛苦吗?“
没错,我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要好处的,虽然不知道鬼身上有什么好处可拿,但有便宜不占,那可就白当林玲的徒弟了,当了她的徒弟,别的可以学不会,但贪财和占便宜的事情可不能不学会。
第395章 77 血地灵异事情解决
没想到独眼鬼倒是挺懂事的。
立刻就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
它对我说:“我们血地的鬼也并非想祸害一方,只是生前都带着怨气而死,死后又无人祭拜,久而久之,大家都被这样的怨气折磨的很惨,一遇到有人冲撞我们,就想着要杀死他。”
“我们之前确实给您带来不少麻烦,如果您同意的话,我愿意被您炼成灵符,为您驱驶。”
“你说什么?愿意让我炼成灵符?真的假的?”
这话可真是把我给说呆了,要知道,没有哪只鬼是心甘情愿被人炼制成灵符的。
如今独眼鬼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是真的,您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订立契约。”独眼鬼信誓旦旦的说。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
我可不敢跟一个鬼乱订契约,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再说,对于炼制灵符这种事情,我是真心不喜欢,上次参与制符大师的炼制过程,差点没把我吐晕过去,我只要做好自己驱邪抓鬼的本职工作就行,其他的就不去尝试了。
独眼鬼看到我的态度,顿时就急了,它说:“您就真的打算赶尽杀绝吗?只要您有条件,我们都愿意答应啊!“
我也怕逼急了对方,就说:“条件有一个,那就是你们必须老老实实的待在地底下,别再出来害人就成。“
独眼鬼不敢相信的问:“就、就这么简单?“
我点点头,说没错。
独眼鬼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在确认我的话是真还是假。
最后它叹了口气,说:“让我们老老实实的待在地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我见它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