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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快点回去就好,我此时就像电影里的神仙,穿山穿树的向村子跑去,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也很诡异。
一路上我都没有停歇,足足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跑回村子里,此时我累得就像一条狗,恨不得趴在地上睡一觉,但我不敢,我必须快点到老廖家去查看。
大概凌晨快两点钟的时候,我带着廖宝来到廖老家,山村的夜晚相当宁静,我们的走动引起几条土狗的吠叫,它们叫的声音很响,但并没有引起村民们的注意。
我使劲拍了拍老廖家的大门,结果没有人出来开门,于是就继续拍,深更半夜如此拍门,就算再能睡的人都会被吵醒,可老廖一家却丝毫没有反应。
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廖夫妻不会是被那恶灵给害了吧?”
“小宝,你家做饭是用煤气吗?”我担心老廖夫妻是不是煤气中毒,于是连忙问廖宝。
“我家是用木柴做饭的。”廖宝摇头道。
不是煤气中毒的话,那怎么没有一点反应?我又拍了几下门,见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了,要是真的出了人命,那就不是我能处理的事情了。
就在我准备拨号的时候,门内的院子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连忙放下手机,暗道,这老廖一家睡觉还真是沉,拍了这么久才出来。
门慢慢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老廖的妻子。
我一怔,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的盯着她。
廖妻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妈妈。”廖宝倒是什么都没察觉,叫了一声妈,便要向屋里走去。
我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进去,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被恶灵附了身还不知道呢,总要小心一点才好。
“你丈夫呢?”我出声问道。
“他在屋里睡觉,你们进来吧……”廖妻的声音很空洞,让人感觉一阵寒冷。
此时廖宝早就想回屋睡觉了,我又不太确定她是不是被恶灵附了身,所以只好点头,跟着一起进了屋。
一到客厅,廖妻默默的端起水壶,给我和廖宝倒了两杯开水放在桌上,然后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我这一路狂奔,早就又累又渴,想都没想,拿起水杯就喝,就在开水入品的刹那,我的手突然痉挛,好像被电给电到一般,水杯顿时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奇怪的是,水杯一掉地,我的手又恢复正常。
这时,廖妻慢慢的向我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脸上充满了狰狞。
在乡下,打碎碗杯是要挨骂的,虽然我是客人,但也很不好意思,正要向她道歉时,却听她厉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把水喝掉,为什么!”
我被她的凶相给吓到了,正要解释,忽然一旁的廖宝惨叫了出来。
“啊!我的肚子好疼!”
廖宝推开水杯,用手捂着肚子,他的脸已经疼的变了形,全身更是冷汗淋漓。
这时我才意识那,这两杯水有问题。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我大声喝道。
“我不过放了一点农药而已,他很快就不会疼了。”廖妻平静的说道,明明是个女人,可语调却完全像个老头子。
“你疯啦!他可是你的儿子啊!”我心头大惊,立刻跳了起来,冲向廖宝,喝了农药,那可是会死人的,现在只有快点让他将喝进去的农药吐出来,这样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第19章 死里逃生灭恶灵
谁知我刚跑过去,廖妻突然靠近我,伸手双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廖妻是种田的村妇,那一双手粗糙无比,力道又大,被她这么一掐,我顿时呼吸困难,急忙伸手去挣扎,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廖宝的安危,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廖妻的表情很冷,一边掐着我一边大声说道:“他才不是我的儿子,就算是,踩过我的屋顶,我都要杀了他。”
我被她掐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掰住她的双手,以减缓脖子上的禁锢,说来真是丢人,我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挣脱不掉,看来今天晚上凶多吉少了。
“是……他踩的你屋顶,你掐我做什么……”我很费力的吐出这几个字,只希望她能松开我,这样才有机会救廖宝。
廖妻说:“那晚我警告过你,别来妨碍我,可是你不听,还敢把我下的诅咒抹除了,所以,你今天必须死,我会将你慢慢的掐死!”
我感到死亡的恐惧,情急之下,我也不顾忌对方是不是女人了,抡起拳头便去打她的头,说不定她被我打了便会松手。
然而,廖妻却冷笑着说道:“没用的,无论你怎么打,受伤的人都不会是我,你既然是风水师,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我心生绝望,难道今天晚上就是我的忌日?我不甘心啊,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活到三十岁再说,现在死了,也太吃亏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忽然廖妻不知道为何惨叫了一声,掐住我的双手也同时松开了。
她似乎很是忌惮,眼神震惊的盯着我自言自语:“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你身上居然早被其他的厉鬼下了咒,是绝子绝孙的诅咒……”
她松开手的那一刻,我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见她呆滞,我知道这个机会不能浪费,于是连忙从身上取出红绳,扑向廖妻,将她捆绑住。
然后立刻拧开了矿泉水瓶子,猛的一甩,里面的童子尿便滚滚而出,全都洒在了廖妻的身上。
“啊!”
廖妻像发了癫一样的大叫,声音无比凄厉,并且用力的挣扎。
我害怕那红绳不牢靠,于是立刻念起《驱邪经咒》,这些都是按照张潜教我的来做,每一个步骤都没有错。
“混蛋,你敢收我,那我也不用顾忌你身上的鬼咒了,大家都给我陪葬吧!”廖妻面容扭曲,恶狠狠的对我吼道。
这只恶灵竟是比上次遇到的水精鬼还难对付,在我泼洒了童子尿和捆绑了红绳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能挣脱,着实把我吓坏了。
“臭小子,你给我一起死!”
看着廖妻的突然暴起,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注定无法完成工作了,只是有些可惜,因为我的本事不到家,害了老廖一家三口,我真的很对不起他们。
“红绳锁鬼!”
正当我准备放弃抵抗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不敢相信的看了过去,只见张潜不知如何跑了进来,双手拿着红绳一把将廖妻按倒在地,重新捆绑起来。
然后他又拿出一张画满符号的符纸,贴到廖妻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张潜念出的声音,廖妻显得极为恐慌,发出尖锐的叫声:“不要再念了,不要再念了!”她拼命挣扎,但动作却越来越小,最后整个人像晕了一般,再也没有动静了。
然后我看到一团黑气从廖妻的身上散发出来,被吸进了那张符纸里面。等黑气完全吸进,张潜便把那符纸叠好,又拿出火柴,直接点燃,烧掉。
看到这些,我知道,附在廖妻身上的恶灵应该是被除掉了,现在我来不及询问张潜是为何出现在这里的,当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救廖宝。
我叫张潜拿来水壶,又找了根筷子,用手拨开廖宝的嘴巴,把那根筷子伸到他的喉咙里,试了几下,廖宝立刻有了反应,对着地面就是一阵狂吐。
等他吐的差不多,我立刻往他肚子里灌水,然后重复之前的动作,让他继续吐。
我不是医生,但在乡下长大,也听过不少喝农药自杀的事情,遇到这样的事情,首先要让他把喝进去的农药吐出来,其次狂喝水,用水来稀释肚子里的农药,这样才有可能保住小命。
做完这些,廖宝总算醒了,只是他依旧肚子疼,除了哭还是哭,可惜,廖宝的老爸却因为我们来的太迟,已经没办法救下了。
最后我打了报警电话,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我和张潜被警察询问了一些问题,便和这事没有关联了,而廖妻却因为投农药的事情被拘留,最后还是村子里的人联名作保,才不了了之。
这个结局我很歉疚,要是我当时能注意一点,也不会弄出这样的惨剧来。
因为事情搞成这样,我工作的酬劳自然是没能拿到手,关键我也不好意思向他们要,我认为师父应该能体谅我的苦衷。
回湘西的路上,我问张潜,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赣南?
张潜淡淡的说道:“你出发那天,我就跟过来了。”
我生气的问:“那你怎么不早点现身?”
他要是早点现身,我也不会搞出这么多的娄子。
张潜说道:“师父说,除非你遇到生命危险,否则不准我随便出手相帮。”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玲这么做也是为了尽快提升我的风水术,只有经历了大风大浪,才能将所学的风水术牢牢住记,所以我还真的恨不起来林玲。
张潜还告诉我说,那晚在墓地遇到到黄鼠狼其实是我中鬼打墙的主要原因,它放出的臭气让我的脑子出现了幻觉,而廖宝没事,是因为他早就在黄鼠狼放臭气的时候躲到了背风处。
“黄鼠狼也会恶灵的招术?”我吓了一跳。
“要不然,民间怎么会有黄鼠狼又叫黄大仙的传说?”张潜难得的给我解释了一下。
我点点头,心道好险,差一点就被那只黄鼠狼给耍了。
第20章 锅底灰
我们来到火车站,正准备买票,这时张潜的手机响了,是林玲发来的短信。
张潜看完之后,便对我说道:“师父让你留下,在这里收十斤锅底灰,记住必须是乡间土灶上的锅底灰。”
我愣住了,不解的问道:“师父要锅底灰做什么?”
张潜说道:“自然有用,好了,我去买票了,等你收好锅底灰再回公司吧。”
我一听,顿时急了:“哎,师兄,你先别走,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了,就算让我收锅底灰,总得给点经费吧?”
张潜淡淡的道:“师父说了,经费从你工作上的报酬里扣。”
“我不是没收到报酬吗?师兄,要不你先借我点钱,等我发了工资再还你?”我苦着脸看着张潜,哀求道。
张潜犹豫了一小会,最后还是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给我,然后没有说话,进了火车站。
我收好钱,心里却是一阵郁闷,老廖家的酬劳没拿到,等回了公司,还不知道林玲会如何对付我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烦意乱,于是找了个站前的小饭馆,点了份盖浇饭吃。
之后又向人打听了一下附近的村子,又准备了一个蛇皮袋用来装锅底灰,就出发了。
我来的这个村子离市区比较近,因为太远的村子交通不方便,怕被那些开摩的的家伙坑钱,所以就随便找到这个村子。
然而,离市区近的村子,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烧液化气的,我在村子里转了大半圈,愣是没看到有一家房顶上装了烟筒的。
这可就坑爹了,我可不想白跑一趟,于是见到人就向他们打听谁家做饭还是用土灶的。
“都啥年代了,谁家还会用土灶?”
被问到的几个村民脸上显得有点不高兴,好像我的话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
我连忙解释,说是怀念土灶烧饭的味道,想尝尝农家菜,这才消解了他们的情绪。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问了好几个村民之后,总算有人告诉我说哪里还有人用土灶做饭了。
原来村子的深处还有好多老房子,那里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和大妈,这些老一辈的人都很节俭,宁肯到外面捡些枯树枝回来烧,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