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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贵阴笑了两下,“你说冯书桥和吴阳阳吗?呵呵呵。洪二爷我现在换了身子,以我的道行,我还怕他们吗?”
我冷笑一声,“既是如此,你就大大方方的闯进来就是,干嘛东躲西藏的,还要托梦进来?你既不怕冯书桥又不怕吴阳阳,难不成你是怕我?”
洪天贵嘿嘿一笑,瞥了我的手掌一眼,“可不就是怕你手上的天罡印,可是我到了你的梦中,你便不能用天罡印了,嘿嘿嘿……”
“你到底来干嘛?”看着洪天贵一直谄媚的笑着,我知道他大约并不是来找茬,应该是有些别的事,便好言好语问道,毕竟这种手脚受控的感觉实在并不怎么好。
洪天贵笑道,“你们最近,到底有没有帮我去找那个大巫师和他的徒弟?我的蛊毒发作越来越频繁了,那个何守成,难道就不管女儿了?”
我心里略略有些奇怪,明明何守成为了巴结大巫师去给洪天贵解蛊,已经连我们都背叛了,可是洪天贵却还是找到了这里,难道大巫师违背了他与何守成之间的约定,并没有去给洪天贵解蛊,让他换回女儿?
我道,“何守成明明已经找到了大巫师,难道他没有带大巫师去给你解蛊?”
洪天贵脸色一惊,“你说真的?”
“我有什么好骗你的,又不是我女儿被你掳了去。”我没好气的说道。
洪天贵听我这么说,便有些呆不住了,“我去找那老儿去。”余亩乒血。
说着,他的脸便从我的面前消失,我也觉得浑身似乎如同卸掉了千斤重担一般,舒坦了许多,再睁眼,终于看到了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冯书桥也就坐在一边,静静的思索着什么。
我把刚才洪天贵入我梦境的事说了出来,他道,“这个洪天贵,竟然这么大胆!不过他的蛊居然还没解,那就说明大巫师还没去找他,咱们只要跟着他,也许就能碰上大巫师!”
冯书桥这么一说,我便躺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洪天贵一定就在这附近,我们快出去找他!”
冯书桥也点头同意,天亮之后,无情也醒了,吴阳阳便得腾出手来照料她,我和冯书桥便没有去喊上他一起。我隐约回忆起梦中的洪天贵往西南方向退去,因此我和冯书桥便也朝着西南方追去。
我们觉得这样盲目的去找一个人,实在有些像大海捞针,但是冯书桥却轻笑道,“我知道怎么找到他。”
说着,他拉着我到了小区物业处,找了一个值班员问道,“咱们小区里,什么地方是野猫聚集地?”
那值班员转着眼睛想了下,“xx栋的女主人是个爱护小动物之人,她的房子四周,住着很多野猫野狗。有一次我们物业想要驱赶,她护着小动物们,干脆把野猫野狗都带回家了,说自己收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冯书桥笑了笑,“多谢。”
出了物业办公室,我们两人直奔xx栋,还没走到那边,果然便已经能看到几只猫儿悠闲的在楼下走动,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我和冯书桥悄悄隐身道一处绿化带后,静静的守着,没过一会儿,果见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往那房子靠去,最后翻过院墙,大摇大摆的往屋内走去。从背影来看,那人少了一条腿,真是洪天贵无疑!
我冯书桥将我背起,也跃入院中,我们悄悄从后门钻入,躲在一个卫生间里,从镜子的反光可以看到洪天贵大摇大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怀中抱着一只小猫,真是之前的那只猫崽,没想到在他的悉心照顾之下,那猫崽已经长大好几圈,肥嘟嘟的窝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我有些忍不住笑,洪天贵这样,简直像个老母猫一般,真是叫人忍俊不禁。
冯书桥的表情却有些凝重,低声道,“这间房子的女主人,只怕已经遭了他的毒手了。”
我的心中也是一凛,心想还是冯书桥想得周到,洪天贵既能如此自在的在这里活动,那爱护小动物的女主人确实不可能还活着了。想到此处,对他的恨意便又升了起来,这个人虽然一直和我们周旋着,并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光是这些日子,死在他手上的无辜的人,已经有许多个了!
洪天贵摩挲了那小猫崽一会,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丫头也在骗我?明明说是何守成已经找到大巫师了呀,怎么还不来给我解蛊?”说着,他便起身,又往外走去。
待他出门之后,冯书桥道,“我们搜一搜这间屋子,看看絮娘在哪里。”
我点头,与他一起先从地下室开始搜起,一直搜完一楼,也没有看到絮娘的身影,再到楼上去,推开主卧室的大门之时,一股腐臭味传来,我对这味道已经熟悉不已…………这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我的心脏突突的跳了起来,不敢确定这臭味是来自这房子的女主人,还是来自絮娘。虽然我们都不喜欢絮娘,但是她毕竟只有十六岁,连人生都没有真正的开始。
冯书桥走进去,掀开被子,那臭味顿时越发浓厚起来,冯书桥皱起了眉头。
第二百八十六章找到絮娘
“是什么人?”我捏紧了衣角,对着冯书桥问道。
冯书桥将被角重新盖上,“不是絮娘。”
我虽是松了一口气,却也难过不已,这一定是那好心的女主人,世人都说好人有好报。但是这个女人,却因为自己的善意引来洪天贵这个恶魔,成为他的手下死鬼。我不由感慨,难道这个世道早已变了?好人不见得会有好报?坏人也能逍遥法外?
我们离开这个房间,往别的屋子走去,整个二楼翻遍了,也没有找到絮娘的下落,一直到了三楼的阁楼之上也没有见到絮娘的下落。
我便有些急了,“这洪天贵,把絮娘藏到哪里去了?”
冯书桥也摇摇头。“奇了怪了,洪天贵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除了这间被他攻占的屋子,他还能往哪里藏人呢?”
我想了想,“会不会是之前他自己的那间破屋子,他就是在那里移魂换体的。”
冯书桥道,“很有可能。只是我们现在不能去一探究竟,还是在这里好好的看守着,以免让大巫师偷了空子。”
我点头应允,正与他一同往楼下去,忽听到几声痛苦的女子呻吟声,便停了下来,“什么声音?”
冯书桥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而他则是竖着耳朵听了一会,那声音很微弱,时有时无的。细得好像喘气儿一样,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没一会儿,冯书桥便找到了声源所在,走回阁楼,在一面墙壁之中敲了敲,只听得咚咚咚的声音,一听便是空心的。
我一惊,“这有隔层?”
冯书桥点点头。与此同时,里面的人大概也听到了我们的声响。剧烈的挣扎起来,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隐约听见是一个女声。
“很可能是絮娘,你快去找到暗格的开关所在。”我着急的说道。
冯书桥在阁楼内找了又找,我们却并没有发现墙壁上有任何疑似开关的东西。我生怕里面呻吟的人会撑不到我们破墙去救她,便也随着冯书桥一起开始找起来,就在这时,透过阁楼的窗户,我看到了洪天贵回来了,而他的身后,果然跟着大巫师和一脸苦相的何守成!
我连忙扯了扯冯书桥衣服让他看,他本想用力踹开这道暗门,但是一见大巫师也来了,便立即收回了脚。生怕惊动了他们。
我也着急起来,看来这里面的女人是絮娘无疑,大巫师既然答应了何守成,此时一定是随着何守成来接女儿的,也就是说,他们很快就会上来,我们又不能快速的踹开门,找开关又找不到,我一下子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我左右走动心慌意乱的时候,忽然觉得脚下一块地砖有些松动似的,便特地在那地砖上狠狠踩了两脚,没想到两脚一下去,那整面墙壁便都转动起来,露出一个小小的暗室,里面躺着一个女子,正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们,不是絮娘是谁!
冯书桥连忙进去,将絮娘一把抱起,又弯下腰对我道,“上来!我带你们从楼顶出去。”余亩沟弟。
我赶忙爬到他的背上,他带着我俩一起,直接走到楼顶,点足一跃,直接跳到了楼下,躲到了一个隐蔽的所在之后,我们才开始给絮娘松绑。絮娘的眼泪从看到我们开始,便没有干过,直到我们将她口中塞着的布块松开,她便要哭出声来,我一把捂住她的嘴,“闭嘴,还不是哭的时候。”
被我这么凶巴巴的一训,她的眼泪流的更甚,只是确实不敢发出声了。
“你爹爹做了汉奸,背叛了我们,带着大巫师去给那大魔头解蛊了。”冯书桥冷冷对着她道,“你虽然从洪天贵的手里逃脱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手里的人质了,知道吗?”
絮娘半天才反应过来冯书桥的话,两只眼睛几乎哭红了,冯书桥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候着,果然没有一会儿,何守成便和大巫师走了出来。而大巫师走在前面,神色非常难看,何守成失魂落魄,就像死了爹妈一样,而洪天贵蹦跶着跟了出来,“妈的,你们是不是调虎离山,骗我出去接你们的时候,已经把我的人质偷走了?现在赖账,不给我解蛊?人家都说我们南方人狡猾,可是我看你们中原人才是狡猾呢!嘴里简直没有一句真话!哎哟!”说着,他突然捧住小腹,蹲下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大巫师回头一笑,“疼了吗?这是蛊虫在提醒你,不要在大巫师的面前,有半点不恭。”
洪天贵被蛊虫折磨得脸色苍白有如金纸,他的眼里射出恨意,恨恨道,“你们若是这样,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不仁,我就不义了!”
说着,他强忍着痛苦站起身来,从脖子开始,便氤氲着一股黑气,那些黑气越聚越浓,最后居然幻化出一个个狰狞的人形,张牙舞爪的在半空中挥舞着手臂。
“起!”洪天贵怒吼一声。
大巫师见到这些黑影,也皱起了眉头,从袖中掏出一条毒虫,只是那毒虫面对这些鬼影,简直束手无策,蛊毒本就是要种在活生生的人体之上,才能发作起来折磨人的肉身,这些鬼影徒有其形,没有肉身,毒虫就算是人间至毒,也拿它们没办法。
那些鬼影在洪天贵愤怒的控制下,前赴后继的冲向了大巫师和何守成。何守成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吓得有些发懵,一步步往后退着,而大巫师,则是临阵不乱,看样子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诺诺弱弱的洪天贵,竟有如此招鬼驱魂的手段。
有几只鬼影已经冲到大巫师身前,将鬼爪掐住了大巫师的脖子,那鬼影虽然徒有其型,但是真的掐到了大巫师的脖子上以后,大巫师立即便开始痛苦起来。挥动着双手挣扎着。
玄武说的没错,炼蛊之人,除了玩弄虫草,就身体素质而言,其实连一般人都不如,他们都在以比正常人成倍的速度消耗着自己的身体。到了大巫师这个年纪,身体几乎就虚弱的像个垂老的老人一样。
洪天贵这些天被大巫师下的蛊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直等着大巫师能够来给他解蛊,没想到今天却被我们劫走絮娘,计划落空,这么多天来受到的那些痛苦全都化作愤怒,此时全都向罪魁祸首报复回去,他绝不是脓包之人,他把鬼道已经修炼的出神入化了,按照他那种移魂换体的法子,他几乎可以一直一直的活下去。此时他全神戒备的和大巫师斗法,大巫师居然不是他的对手。大约大巫师当时只是为了给洪天贵一个小小的教训,给他下的蛊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