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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负责的,若是病人未能治愈,对于大夫来说也是一种挫败,更何况为了救聂多情,刘媚把稻花村历代大巫师搜集而来的闻香鼠都拿出来了!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都怪我,自作主张,我不知道还有这一茬,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玄武没说怎么营救聂多情吗?”吴阳阳也问道。他平时对聂多情表现的很不屑,从他总是喊聂多情骚娘们儿就能看得出来,但是这次救聂多情,刘媚也请教了他,可以说,聂多情是他俩共同的病人,因此他也十分慌张。
“他什么都没说,只说卫平撒不了几天野了。”我垂首站在一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冯书桥叹了一口气,“依刘媚的话,几天也容不得卫平了,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他们。”
我坐在一边,急得快要哭了。冯书桥安慰我道。“事已至此,又不能怪你,你也是为了聂多情好,我们这就去找。卫平上次从酒店逃脱,腿上受了伤,他绝对不会跑的太远,而且他既然能知道聂多情在我们这里,还能准确的摸出我们什么时候家里没人,见缝插针的进来掳走了人,我想,他一定就隐藏在这附近的一个地方。”
“可是即使他就在附近,我们又怎么能准确的找到他,我倒是不想教训他,也无所谓他撒不撒野,我只是着急聂多情的身子。你不知道。一个女人,终其一生,最后只为了自己的孩子,那种执着和绝望。”
冯书桥定定的看了我一眼,“你又如何知道?”
我一下子无言,不敢将自己曾经的感受说出来,还是秦萱在一边道,“哎呀,女人天生有母爱,你们这些臭男人理解不了。”冯书桥虽然不再过问,但是看我的眼神,还是有些怪怪的。
刘媚吩咐冯书桥去她屋内。找出了几样药粉,又让我去院子里把她前几天种下的药苗拔几棵出来,洗净交给她,她把那药苗放进嘴里,咀嚼碎了以后,又吐了出来,分出一把给吴阳阳,道,“混着这些粉末,抹到伤处,不出三天,外伤便可痊愈。”
秦萱皱着眉头,不情愿的说道,“什么时代了,医院里的大夫有最高级的缝合术,进口药一大堆,为什么要用这么古老的法子?谁知道有没有效果,还沾着口水……”
吴阳阳道,“萱萱,你不懂,可不要乱说,刘媚的草药是很厉害的,而且她自己炼蛊多年,以身养蛊,本身就是一个蛊,人家的唾液,也是有药用价值的。”
秦萱一听到吴阳阳维护刘媚,气得对着他的脑袋便是一拍,“你懂得多,你连人家口水有什么价值都知道了,你尝过吗?”说着,便拎起小包气呼呼的离开了。
我心情沉郁,也没有时间去管秦萱,好在知道她这个人雷声大雨点小,除了脾气火爆倒是没有什么坏心眼,等到我们把聂多情的事情解决了,让吴阳阳好好的去给她道个歉,也就没有什么了。只是吴阳阳自己,却有些不同于以往,嘀嘀咕咕的说道,“这么大的脾气,一点儿也不知道轻重缓急,现在是发脾气的时候吗?”
说着,自己撇着嘴掀开伤口,将那把刘媚嚼碎后混着药粉的草药敷到了伤口上,刘媚自己也敷了一把草药,但还是冷笑道,“懂事遭雷劈,任性有人疼,这话一点也不假。”
吴阳阳被秦萱这么一讥讽,也不敢说话。我发现刘媚到了这里时日虽然不多,但是似乎已经渐渐博得所有人的好感。她虽然冷酷,有时候甚至有些不近情理,但是蛊术高超,医道高明,又聪慧异常,外冷内热,相交久了,其实是非常讨人喜欢的性格。只是秦萱吃过她的苦头,已经先入为主的不喜欢她,所以才导致两人一见面就如针锋对麦芒,掐得不行。围记广技。
“薇薇姐把闻香鼠给了卫平,既是坏事,但是也未必就坏到底了,也许否极泰来,反而变成好事了。”刘媚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
“这话怎么说?”不知何时起,连冯书桥也开始对刘媚刮目相看,遇到棘手的事情,总是要问她几句,而她也每次都不负众望,能够给出非常好的建议。
刘媚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那里的伤口虽然已经用了她自己的药,但是洪天霸显然是忌惮她的蛊术,想直接要了她的命,子弹直接对向她的心脏位置打去,又在体内爆炸,她伤的非常重。她能活下来,连医生都非常惊讶,因为子弹虽然打在左胸膛,但是那里并没有心脏!刘媚是个右心人,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大难不死。但是皮肉之伤,也够她这小身板受的。
她喃喃说道,“去帮我准备一把轮椅,我能帮你们找到卫平。”
冯书桥颇感惊讶,“用何方法?”
“我们炼蛊之人,入门时练的是蛊虫蛊草,若能把蛊虫蛊草练得出神入化,大抵就能所向披靡了,但是炼虫和草,总会遇到瓶颈,毕竟世界上的虫草是有限的,练到高深的蛊人,那就是炼自身了,吴阳阳说得没错,能把自己炼成一个本命蛊的蛊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但是就我们稻花村的大巫师来说,历任有上百位,也没有哪位能炼到人蛊合一。我师父跟我说了这个道理以后,没多久便死了,也没有人指引我怎么炼自己,我都是靠自己摸索,倒是还没有达到人蛊合一的程度,但是也把自己练得耳聪目明,嗅觉也异于常人。我可以闻见很远的地方之外的味道。那闻香鼠有异香,只要离得不是太远,我能闻得出来。”
刘媚这番话说出来,我们都再一次被她的高深蛊术所折服,我也记起上一次她提醒我玄武在放血的时候,就是凭着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判断出来的。
吴阳阳很高兴,“天啦,你这样,简直比警犬还要厉害。”
刘媚听了,脸上带着薄怒,吴阳阳吐吐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闭嘴。
冯书桥却有些迟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才动手术不过一天,便要出去,行吗?”
刘媚点点头,“我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怎么说,聂多情一身两命,我就当为自己积福吧。”
其实冯书桥虽然有些迟疑,却也十分清楚,只能辛苦刘媚了,所以他很快便出去买了一把轮椅回来,吴阳阳在家里修养,也顺便守护冯书桥的尸身,我和冯书桥一起推着刘媚出门,用最笨的方法,走街串巷,寻找那一缕淡淡的闻香鼠香气。
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几乎把四周的几个小区全都走遍了,也没有什么线索。刘媚虽然嘴上说自己可以,却也不时地冒着冷汗,一看便知也不太吃得消了,大家都沮丧不已,冯书桥见刘媚这样,更是不愿再继续,“算了,我先把你们俩送回去,我再出来细细的找。”
“嘘~~”就在这时,刘媚突然皱眉,不断地嗅着四周,“我好像闻到了闻香鼠的味道,只是奇怪了,这味道不像是从一个固定的地方传来的,而是越来越近,似乎在移动。”
“移动?”冯书桥不解的问道。
“别说话,越来越近了!”刘媚又说道。就在这时,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面包车,我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不是胡大华和大麻雀的座驾吗?”
第二百零二章狼狈为奸(2)
“胡大华?大麻雀?他们是什么人?”刘媚奇道,“我可以确定,闻香鼠就在那辆车上!”
我和冯书桥都是一惊,“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冯书桥已经迅速的追上了那辆车。他离去的速度太快,声音却还留在耳边,“我去跟着他们,你们俩回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冯书桥像一面风筝,贴到了那辆面包车的后面。随着面包车一起去了。刘媚淡淡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找到了闻香鼠,就让他顺藤摸瓜去吧。”
我想跟着冯书桥一起追去,可是冯书桥和车子的速度都太快,我根本不可能跟得上,再加上刘媚出来太久,身体显然已经支撑不住,脸色惨白。我知道她虽然是蛊术厉害,但毕竟是肉体凡胎,受伤这么重,这样折腾也是不行的,只好推上轮椅,慢慢的往家里走去。
吴阳阳见只有我们两人回来,很是讶异,“老冯呢?”
“刘媚找到了闻香鼠的所在,冯书桥找过去了。”我接着编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吴阳阳,吴阳阳大怒,“没想到大麻雀居然和卫平搞到了一起,这真是狼狈为奸啊!这两人一个奸狡虚滑,一个无耻之极。搅到一起,还真的是不好对付。”
刘媚有些不不懂的看着我们,“大麻雀到底是什么人?”
这下吴阳阳还没开口,秦萱已经忍不住把大麻雀的斑斑劣迹说了出来,刘媚听完,也是眉头紧皱,第一次和秦萱站到了统一战线,“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恶心的人!”
秦萱不屑的看了刘媚一眼,“是啊,就是有这么恶心的人!你不是蛊术厉害吗?别拿来对付我们小老百姓啊,这样的杀人犯比比皆是,你倒是去惩治他们啊!”
刘媚没有说话,低头想了一会,道,“这种人。最后肯定是要绳之以法的,让警察抓了他们才对。”
秦萱嗤之以鼻,“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长篇大论,没想到是让警察去抓坏人,警察什么坏人都能抓得住,还要超人和奥特曼做什么?”
“超人?凹凸曼?”刘媚眉头拧得更紧,一脸迷茫。
秦萱见刘媚难得如此呆萌,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低骂一句,“山炮,土锤。”说完,便扭身离开了。
我对这两人的拌嘴已经已经司空见惯。也懒得去劝解,反正刘媚已经答应吴阳阳不会再对秦萱怎么样,她俩顶多也就是吵吵嘴,不会造成什么有杀伤力的后果。吴阳阳也是不敢插嘴,因为每次都是两头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刘媚沉思一会,却道,“这种残害少女的变态,我也痛恨得紧,送到警察那里是一定要的,但是送过去之前,可以动点小小的手脚,让他们这一辈子都生不如死。”围记豆技。
“动什么手脚?”秦萱听到刘媚这么一说,又好奇地回过头来。
刘媚却卖着关子,并不回答她,“书桥哥肯定能把他们抓回来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秦萱翻了个白眼,再也不自讨没趣。
到了傍晚,冯书桥却是独自一人回来了,见他两手空空,既没有如大家所愿带回聂多情,也没有带回大麻雀和胡大华带回来。
刘媚第一个便问道,“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有带回来?”
冯书桥情绪低落的说道,“那个卫平,太过狡猾了,他一定和大麻雀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两边合作起来,大麻雀他们做事不择手段,再有卫平心思缜密,简直如虎添翼,我跟了大麻雀他们两这么久,也没有见到卫平和聂多情的踪影,不敢打草惊蛇,怕他们会愈加谨慎,把聂多情藏得更紧,不过我已经跟到了大麻雀的住处,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把他俩抓起来严刑逼供。”
“那个卫平,既然如此狡猾,怕就怕他对这两个变态也没有透露自己的所在。”刘媚无论在何时,都能保持清醒和聪慧。
冯书桥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现在得找玄武帮忙了,他的人手多,让他派人不间断的跟踪大麻雀,他只要见卫平,就逃脱不了我们的眼睛。”
我立即便打电话给玄武,把我们今天的发现告诉了他,他立即便让冯书桥接电话,冯书桥把大麻雀的位置告诉了他,很快,他便安排好人马,将大麻雀住处的四周全部都安上了眼线。
因为聂多情的失踪,所有人都无心休息。直到深夜,我和冯书桥才回到楼上。
其实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