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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尸青白的手掌。
大抵是这刀锋的劲力太强,女尸终于开始渐渐的向后逼退,我也不知道能这样能撑多长时间,心里想着怎么打开那道黑青石的巨门,分神间不由的开始朝后面的石门靠过去,只是女尸那边一得松懈,立即又没命了似得又扑了上来。
我只好提上撩子莲将莲刃抵在了女尸伸前来的手臂上,刀刃卷过女尸的十指,指头从骨节断开,就像泥膏打出来,脆生生断开,我几乎听到撩子莲的莲刃卷上去“嚓……咔……”的声音。
王思梦不通机巧之术,一个劲儿的白费力气的拍打石门,眼前的女尸缠在我,总不能把这样耗着把她一寸一寸的给削成肉片,再想办法离开吧?!
王思梦不能帮我解决女尸,我心里开始有些着急,开始左顾右盼,甚至好几次差点儿被女尸削断了手的胳膊给打落了手上的燎子莲,这样下去,恐怕真不行,这女尸受到这样的致命的打击,似乎不再像刚才那样麻木。
燎子莲在我手上也不如适才那么灵活,女尸的手指削断已经变换了攻击的方式,来回强烈的摇摆着胳膊,一连多次把我逼退。
终于又靠到了门上,我心里清楚以我现在这种水平跟战斗力来对付女尸绝对是解决不了,必须把门打开,不然时间一长我们俩全都要遭殃。
我又一次贴在石门上,这一次不算太过慌张,石门上不同寻常石头的冰冷从后背传上来,我身上的活动出来的冷汗立马就跟结冰了一样,这石门我还没仔细打量过,但就算是这样,我仍然敢断定,也敢肯定这上面一定是靠什么机关淫巧之术来设置的。
为了能再好好看上一眼,我咬牙奋力将燎子莲向前一顶,上面的莲花刃“咻”的一声,转的飞快,登时女尸挥来的胳膊上血肉四溅,连带起的皮子,将黑血一次喷了出来,我反手拔出腰间的那把手枪,甩手飞出去交到了王思梦的手里,喊她接着。
王思梦跳起来是,一把将手枪抢过,我实在没料到她是真的会开枪,子弹穿透女尸的脑袋,里面红白黄的东西就就像一滩软乎乎的糨子,“噗”的一声从那边射穿直直朝我射了过来。
我一惊,反身跃开,趁女尸受到冲击的这一刻,躲开了直射上来的那摊东西,连忙一个侧滚到了门角,飞快的朝着门上每一处去看,果真黑青石门上,从一角度看去上面有我看着眼熟的东西。
看到这个东西,我不由的一怔,很眼熟的东西,让我心头莫名的颤抖,是一种惊慌,也是一种害怕,但我实在没能立即想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还在思考发呆的一瞬,突然听到王思梦的惊呼声。
一下给吓的回过神,只见那边从那边站起来,只见女尸成癫狂状,两只手从她的头颈穿过,把她按在了门的另一边,从那边站起来,两只没有手的胳膊不断的夹紧,没有手还能够把王思梦的脖子给夹紧,她脸色憋的通红,眉头紧锁,不停的挣扎。
我从这边站起来,拎着燎子莲冲了过去,在女尸的头顶上狠狠得拧了把,上面的头发就被拉着一下给拽了起来,头顶登时就血肉外翻,看的我自己都觉得惊心动魄,大概是这一次动了女尸头顶,从她嘴里发出一种极端难听的声音,“喝喝”的粗声,就像是喉管里掐着东西一样难听。
我听出这声音里面的涵盖的愤怒的气音,不由的心生胆寒,一步一步的退却,女尸的胳膊松开,整具尸体摇了摇,又打了个晃,朝着我这边突然就扑了过来,我被她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狰狞的样子吓住,接连后退。
女尸似乎有了你死我活的心态,朝着我半伸半就的燎子莲直扑上来,我身后没有几步就是在石门上,根本没有其他能够闪开躲避的地方,着忙中,侧身一避,女尸就像是一个被扔出来的麻袋。
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连转弯儿的动作都没有,直接就那样,拿着脑袋撞了上去。
“轰”的一个闷声响,石门剧烈的震颤。
女尸的头就在离我不过二寸,“嘭……铛……”的一声巨响就那样在我耳朵边上传过来,也不知道是门被撞的回声“嗡嗡”,还是我的脑袋跟耳朵里“嗡嗡”作响,还没搞清楚,女尸脑袋破开,涂在黑青石的门上白黄色的黏液极度缓慢的流下来,一股恶臭散开在空气里。
距离最近的我,闻到这股味道,最先没出息的反胃,竟在这种时候,“哇”的一声,弯腰吐出一大摊来。
我颓废的扶着门,半瘫着,却听门上面,“嗒”的一声响,石门缓缓打开,石门的一边幽黑深邃,一眼望去,全都是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慌忙就去摸刚才卡在腰上的手电,这时候还好手电没丢,我看了王思梦一眼,见她菜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的那股劲似乎还没缓过来,还在不停的小声咳着。
女尸的头都像是被撞瘪了,可依旧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稍微一转,再一次面对着我,头上不少的头发被我的燎子莲抓光,脸上布满血腥的恐怖在转过来,面对着我的一刻完全展现了出来。
没有人形的一张脸,距离不远的面对向我。
第223章 欲
。“像我们这种被判了死刑一样的人,能活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赚一天,现在还是脑袋别在裤腰带的过,要是不懂得享受,叫自己活的舒服点儿,那就干干脆脆是个傻逼,来这阳世一遭,除了受罪就是受罪,活着还不如早点儿死了的干脆!”
我就这样对戚少麒说,并不是传播什么消极思想,也不是撺掇他享乐,现实本来就是这样,我们是定在了三十岁,别人呢,他们也都有一死,是人就得死,就算是有长生不死的,到现在我见过的也只是一副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皮囊。
现在我倒是极力推崇我们几家火葬的传统,一烧百了,干净!
戚少麒听了我的话就问我:“就是因为这样,你什么时候都能给自己找乐子?”
对于这一点儿我足够的自豪,也许我真正的本事并不大,唯一胜过别人的就是这么一颗心,一颗享乐的心,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用最狂妄的笑跟他说:“终于开窍了,用有限的时间找无限的乐子跟舒坦,只要没忘了自己的本分,都他妈不算过分!一点都他妈不过分!”
戚少麒喝完杯里的酒就也开始笑,“白敬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问:“发现什么?”
戚少麒就道:“发现你也是个天才,真不该叫你浪费时间跟我奔命去找这狗屁的麒麟圩!”
我有点儿猜不透他的话了,只好继续问:“不找麒麟圩,那我该干什么去?!”
戚少麒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该写书,等你寿终正寝了,后辈儿孙拿着你的经典语录,就算是不用麒麟圩照样也能活的好!”
这一次换我听了他的话笑了,我一口喝干了瓶子里剩下的酒,拍手道:“对,对,我他妈怎么就没发现呢,等老子写一本生命的真理格言就叫普度死刑人士!”
等一地的酒瓶子踩在脚底打转,我才发觉我俩是真喝高了,喝的有点儿不分天地了,不过倒是够畅快,两人勾肩搭背冲着楼底下喊话,搞的楼底下的人都上来敲门了。
戚少麒没有消停的意思,把头伸出窗子就喊:“去******麒麟圩!活了一天算一天,谁******死谁******活,爱咋咋地,老子不管了!去******麒麟圩……”
他反反复复就这几句话,把自己叫的痛快了,把我却叫的清醒了。
说的好听,今朝有酒今朝醉,谁******愿意豁出命的拼,拼上几辈人的心血,最后搞这么一个破烂摊子,老天,我去你妈的,我笑的越狂,心里越酸的难受,眼睛跟滚了火一样发烫,一只手就搭在戚少麒的肩上也朝下面喊:“老天,老子去你妈……”一只手就把手里的酒瓶扔了下去。
我们用了最放肆的发泄方式发泄着心里点火了的炸药,用这种方式迎合我的“死亡不定率,享乐于眼下”!
死亡不定率,享乐需及时!
终于到了夜里,这座城一派灯火辉煌,灯红酒绿,多的是迷醉,我觉的好累,只是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看着外面,天黑了,还有那么多的人,行色匆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的累,我越发的感觉到一种极致的劳累,甚至让我在这一瞬生出一种躺倒了就不会起来的错觉。
钟晓晓说:“白哥,你看起来好……”
他没想出什么好的形容词来,最后竟说了一句:“你看起来好难看啊,脸色好难看啊!”
我对他说我想喝酒。
这个念头就在那一刻,怦然生出来,强烈的很,我记得老药头跟我说过吃了怊卵,要尽量避免喝酒这一类刺激性的食物,免得激化我体内血液凝固跟热化的冲突,反正不会好受。
那滋味我没尝受过,不过现在有种滋味更叫我难受,我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
孤零零的一种无可奈何,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的感觉。
或许根本就没那么严重,我不擅长用矫情的语言来描述这种要死不活的感觉,又或者只是我想喝酒了,想要一晚踏实的觉。
钟晓晓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我取来了一瓶,这一次可不是什么82年的高档老酒,是一瓶很烂的白酒,名字起得也不好,闷倒驴,我看着钟晓晓递过来的酒,笑的无奈啊,闷倒驴,你丫骂谁呢?!
我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提着酒瓶上了天台。
闷倒驴就闷倒驴,老子就愿意!
钟晓晓就叫:“白敬天,你不要命了!”
我一脚踩在天台上,扬了扬手对他道:“老子就愿意,****去死挑大粪,千金难买爷乐意!”
钟晓晓说不过我,谁也拿我没办法,我自己也是。
我拿着酒瓶拧开了盖子,猛猛的灌了两口,这酒烈得很,呛进嗓子眼儿就跟咽了子弹,呛的我直咳嗽,我喝的并不潇洒,也不想潇洒,潇洒给谁看呢?总不会是钟晓晓这傻小子。
钟晓晓听见我咳嗽,气哼哼的说:“喝吧,喝吧,喝死你最好,最好喝醉了从这儿掉下去,摔成肉泥!”
我说你不用着这么恶毒吧,不就喝你瓶闷倒驴吗,再说老子可是从几百米高的悬崖摔下去都没死了的,就这点儿高度,叫我死,难为它了。
我撑着胳膊在天台的栏杆上,望下去,灌了很大一口酒,心里还是跟搅乱麻一样,烦的厉害。
这时候,我突然好想戚少麒,他要在就好了,我想。
我心里好难过,就是现在,闷倒驴已经空了一半,我的心还跟堵马桶了一样塞的要命。
我突然想起去年我跟他喝酒的场景来,只觉的眼睛好酸涩,我还在想要是哭了,太他娘的丢人了,总该不会哭的!
揉着眼睛,我把酒瓶举高了灌进嘴里,谁他娘的说这个姿势潇洒了,我朝后跌了一脚,屁股摔的生疼。却在耳边响起了那句:手艺是祖传的,不继承下来是不给老祖宗面子,所以为了这老祖宗的面子,我跟戚少这小辈子就是为了倒斗活,为了倒斗死,为了倒斗活活撞墙死!
第224章 本能“反应”
我吓得朝后一缩,身体又靠在了石门上,将石门“咯吱”的一声,又顶开了一大截子缝隙,回头望去,那边一片昏黑,可不管怎么着,先离开这儿,避开这没了人样的女尸才是正道!
等我站起来要招呼王思梦进石门,那她突然撕心裂肺一样的惨叫了一声,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具女尸仍是朝着我上来,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她这声惨叫可叫我摸不着头脑,呆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