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血红怪物紧盯着在空中的翼蛇,嘴角咧开,似乎是笑了出来。
但是,迅速地,它那恐怖而怪异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它看见在空中翻滚的翼蛇睁开了眼睛。
“呼啦!”一声响。
翼蛇在空中一个翻转,翅膀挥动起来,斜着飞向了玻璃罩,它的两条爪子猛地一蹬玻璃,迅速反弹,同时快速地挥动翅膀,身子陡然间拉高。
“呼啦!呼啦!”
翼蛇振翅高飞,扑向了血红怪物。
血红怪物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翼蛇的长嘴已经咬住了它那塌陷的脸颊。
“噗呲!”一声响。
血红怪物的半边脸被翼蛇硬生生撕了下来,甩向了空中,翼蛇的身子旋转而起,在半空将那半边脸衔住,迅速吞了下去。
“嘎噶!嘎嘎!”
翼蛇在空中振翅,高高低低,发出恐怖而畅快的怪叫声。
“呜!”
血红怪物半边脸在瞬间被撕掉,它疼得呜嗷乱叫,同时一股强大的怒火迅速升腾了起来,它全身所有的触手一起出动,如同皮鞭一般,甩向了空中的翼蛇。
第308章 翼蛇大战血红怪物(下)
五米高的透明玻璃罩中,翼蛇和血红怪物展开了殊死搏杀。
血红怪物的身躯巨大无比,翼蛇在它的面前显得有些弱小,但是翼蛇的身形矫健,又有翅膀,能在空中飞行,所以血红怪物并不占多少便宜。
最关键的是,翼蛇出乎意料地聪明,它的聪明程度并不亚于一个正常的人类。
当血红怪物的触手如同皮鞭一样抽向翼蛇的时候,翼蛇原地不动,当触手临近它跟前的时候,它猛地一蹬玻璃,身子借力前冲,身形骤然下降,如同直升机一般斜着冲向了血红怪物的下体。
血红怪物急忙收缩触手,试图缠住翼蛇,但是血红怪物的速度明显太慢,在眨眼之间,翼蛇已经冲向了血红怪物。
“噶!”地一声怪叫,翼蛇一口撕下了血红怪物的腰上的一块皮肉,它没有恋战,迅速飞起,再次避开了已经窜到它跟前的触手。
血红怪物嗷嗷乱叫,身子在透明罩中左冲右撞,透明罩发出‘砰砰!’的巨响声,让人不由地担心透明罩直接会被其撞碎。
翼蛇在血红怪物的四周飞来飞去,时不时地俯冲而下,撕咬着血红怪物的下体,一旦咬上一口,就迅速撤离。
短短的时间内,血红怪物已经多处受伤,被撕咬的部分鲜血淋漓,黑红色的血液从它的皮肤内流出来,将它的身体也染成黑红色的了。
忽然间,血红怪物瞪大了双眼,所有的触手一起撑地,巨大的身躯骤然跃起,随后,猛然落地——
“哗啦啦!”血水冲天而起,将尚在空中的翼蛇溅的满身血水,同时也遮住了翼蛇的视线,翼蛇的翅膀上全部都是血水,飞行的高度和速度不由地放慢了下来。
就在血水充斥在整个玻璃罩内的时候,血红怪物狂吼一声,对着翼蛇的方向就冲了上去。
“轰!”地一声,血红怪物巨大的身躯直接装在了翼蛇的身上,将翼蛇顶在了玻璃上。
此时,血水才哗啦啦落了下来。
血红怪物用肚子顶住翼蛇,几只触手分别拽住了翼蛇的后爪和脑袋,随后,血红怪物的身子往后一撤,将翼蛇从玻璃壁上松开,然后用触手将其举了起来。
所有的触手一起出动,将翼蛇牢牢缠住了。
“呜!呜!”血红怪物怒声狂叫着,触手的力量加大,扭曲着,颤动着,在翼蛇的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翼蛇被牢牢缠住,就像一个被蚕丝缠住的茧一样。
翼蛇的眼睛被触手包住,紧紧闭着,它的爪子奋力动弹了两下,但是却没有挣开触手的捆绑。
翼蛇似乎被撞昏迷了。
血红怪物一边怪叫着,一边张开了嘴巴,它的嘴巴巨大无比,里面红彤彤的,好像一个血红色的巨大染缸。
它的嘴巴里面深处了一条又粗又长的舌头,舌头缓缓伸向了被层层捆绑着的翼蛇。
这时候,一直站在血池外面观看的黑衣人社长搓着手,紧张地道:“它不会……真的被血红怪物吃掉吧……”
矮人院长紧盯着血池,低低地道:“要是被吃掉,证明它并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个东西。”
此时,血红怪物的长舌头已经伸到了翼蛇的跟前。
“嗖!”地一声,长舌骤然黏在了翼蛇的脖颈上。
舌头开始蠕动,开始震颤,如同电钻一样往翼蛇的身体里面钻,但是不知为何,钻了半天却没有钻进去分毫。
血红怪物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它的身子往前移动,似乎想要看清翼蛇脖子上是不是镶着什么铁片一样的东西。
就在血红怪物即将靠近翼蛇的时候,翼蛇忽然‘噶!’地怪叫一声,双眼猛然睁开,随后,它的脑袋往右边一震,瞬间挣开了头上的两条触手,然后长嘴张开,往后一扭,一口咬住了脖颈上的长舌。
“嘶啦!”一声响,血红怪物的舌头被咬断了一截。
血红怪物痛叫一声,触手上的力道不由地松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翼蛇全身用力,‘嘎嘎’怪叫着,身子猛然一扭,‘啪啪啪!’腰间的几条触手被它直接给扭断了,它振翅而起,拽着尚在身上的十几根触手,朝着高空飞去。
它越飞越快,越飞越高,血红怪物身上的触手像是皮筋一样,被它越拉越长,陡然间,翼蛇猛然俯冲向下,‘哗!’地一声,一头扎进了血水中。
血红怪物的触手越来越长,越来越细,突然,血水‘哗!’地一声破开,翼蛇在水底绕了一圈之后,再次飞了上来。
翼蛇‘嘎嘎’怪叫着冲天而起,它身上的十几条缠绕着的触手也跟着它冲天而起,但是触手似乎有一部分被留在了血池底下,看起来好像是从血水中伸出来的一样。
血红怪物这才明白过来,翼蛇将它的触手缠在了血池底下的铁栓上。
血红怪物反应过来之后,刚要松开触手,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脆响声,血红怪物的触手全部断掉了。
“轰!”地一声,血红怪物被触手大力反弹,竟然一屁股坐在了血水中。
就在血水飞溅的在半空的时候,翼蛇在空中一个转向,迅速冲向了血红怪物。
“噶!”地一声怪叫,翼蛇那没有张开的长嘴如同一把利剑一样直接刺进了血红怪物的右眼中。
右眼眼球直接爆裂。
血红怪物痛声吼叫着,在血水中翻滚了起来。
“哗啦啦!哗啦啦!”
血水在血池中冲天而起,整个透明罩里血红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陡然间,血红怪物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吼叫声,它的身子从血水中艰难地爬起来,一只眼睛已经成了空洞洞的血窟窿,另外一只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变得黑红黑红的。
它狂声吼叫着,开始对着翼蛇剧烈地撞击了上去。
翼蛇在左边,它就朝着左边撞去。
翼蛇在右边,它就朝着右边撞去。
“砰!砰!砰!砰!”
血红怪物巨大的身躯撞击着透明罩,透明罩发出骇人的声响,在血池中左右移动着,摇晃着。
翼蛇悬空停在了玻璃罩的边缘上,两只后爪贴在玻璃上,挥动着翅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对着血红怪物发出了一连串怪叫声,那怪叫声听起来像是嘲讽,又像是勾引。
血红怪物哪里忍受得了,它后撤两步,再次撞击了上去,现在,身体就是它最大的本钱和优势了,它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将翼蛇压扁,压成肉饼。
“砰!”地一声巨响,透明玻璃罩在血池中往前滑了一小段距离,紧紧靠在了血池的边缘上。
血红怪物低头一看,翼蛇并没有被自己压扁,反而停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空,阴狠地望向它。
血红怪物猛然后退,翼蛇的身体慢慢下降,又悬浮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血红怪物没有多想,再次撞击了上去。
“砰!”又是一声巨响。
透明玻璃罩的边缘发出一阵‘嗡嗡’的震颤声,一道裂纹从底部出现,但是被血水给掩盖住了,外面的黑衣人并没有看见。
翼蛇还是没有被压扁,这一次,它竟然直接跳上了血红怪物的肩头,翼蛇在血红怪物的肩头上猛地咬了一口,待血红怪物在血池中愤怒地左右冲撞的时候,它再次飞向了刚才的那个地方,悬浮在上空,然后朝着血红怪物叫了两声。
血红怪物面目狰狞,这一次,它发誓要将翼蛇撞死,此时,血红怪物看起来像是一头牛,而翼蛇则如同一个斗牛士。
翼蛇对着血红怪物挥动了两下翅膀,如同斗牛士对着牛煽动红色的斗牛布。
随后,血红怪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翼蛇撞去,这一次,不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比之前大了许多。
这一次,翼蛇竟然没有躲避,它挥动着翅膀保持身体平衡,后爪蹬着玻璃,然后将长嘴紧闭,往前直直地撅起。
就在血红怪物即将冲向翼蛇的时候,翼蛇后爪猛地一蹬玻璃,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血红怪物的肚皮弹射了过去。
“砰!”地一声巨响。
血红怪物撞击到了玻璃罩上。
玻璃罩的边缘裂缝陡然变大,如同冰面上的裂痕一样,弯弯曲曲地延伸,然后迅速变长。
“轰!”地一声响。
玻璃罩碎裂了。
血红怪物的身躯在血池里面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它往前走了几步,一只脚刚刚迈出玻璃罩,身子便‘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外面的黑衣人吓坏了,全都举起了枪,对准了血红怪物。
血红怪物的嘴巴里面发出一阵低声哼叫声,它的身子不停地震颤着,它那断掉的触手在空中兀自摆动,它的脑袋在水面上微微起伏,它的一只眼睛睁得很大,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惊惧。
翼蛇没见了——
难道它真的被血红怪物撞死了?
黑衣人们缓步往前,将血红怪物团团围住。
骤然间,血红怪物微微翻了一个身——
黑衣人们目瞪口呆。
在血红怪物的肚子中央,破了一个大洞。
里面黑咕隆咚的,但是隐约之间,似乎有个黑影正在快速地蠕动。
第309章 爱,死去活来
铃儿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没有人照顾她,没有人关心她,作为一个刚刚临产母亲,她此时的处境有些悲凉。
她数次醒来,又数次疼得昏迷了过去。
这一次,在一阵‘嘎嘎’的怪叫声中,她再次苏醒了过来,她全身是血,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她又冷又痛,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她面容憔悴,嘴唇发青,在短短的几天内,她像是老了好几岁。
她艰难地翻了一个身,试图从床上坐起,可是没成功。
她的耳边回荡着那阵‘嘎嘎’的怪叫声,她知道,那是她的孩子的叫声,不管她生出来的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那总归是她的孩子,是她的血肉。
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母亲了。
从一个女人成为一个母亲,最大的转变就是拥有了纯真的母爱,她睁开眼的瞬间,就开始挂念她的孩子,那‘嘎嘎’的叫声,就是她孩子的啼哭。
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此时肯定正在受到那些黑衣人的摧残。
她心如刀绞。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疼痛了,她想要见到自己的孩子,想要抱一抱他,想要告诉他,一切都很安全,妈妈在。
可是,她现在根本就动不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才能够将手臂微微抬起来。
就在铃儿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房门忽然传来了‘咔哒’一声响,随后,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是个女人,穿着黑衣,戴着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