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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一开始被憋的浑身都是火气,居然还想天天往老子肚子里塞鬼娃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和他那双威严的眸光一对视,顿时就怂了。
心想也是,他现在是我男人了,好想法律允许他这样。
我低下头去,问道:“我不能咋地,那个……那个易凌轩,你身体咋样了?要不要去请灰四仙来。”
“我有你,用灰四仙儿干嘛?啃它的老指甲吗?”话音刚落,又是一个深深的吻将我吻的天旋地转。
我整个人都懵逼了,大脑一片死机。
只觉得这个吻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深深的探入,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身体上的关节好似都老化了,动也动不了。
一时之间竟然是完全被动的,被他攻城略地,侵占了全部!
等易凌轩松开我了才觉得整个人缓过神了,傻愣愣的看着他清俊的面容,那双清澈的眸子好似有勾魂摄魄的力量一样。
似乎只要看见,就会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少顷,才一把将易凌轩用力的推开,“你怎么说着说着就亲上了,尸化的地方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喝了你的洗甲水,好多了。”他的身子靠着床头,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嘴角溢着冰柔的笑意。
双目却是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看来这一次是比较严重的。
我根本就不信他的话,跪坐在他身边,抬起他被尸化感染的那只手看了看。的确尸化并没有扩散,却在原地形成了硬痂,看起来就好像长了鳞片似的。
受这样的苦,全都是因为老子。
乍一眼看过去还觉得恶心,可是看到这样丑陋的东西长在白皙如同柔荑一般的手上,又觉得心疼。
拿手摸了摸,眉头紧紧蹙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阴司找那什么……
什么魔花的鬼玩意。
睡了一觉脑子就变得木了,居然一下想不起来电影里那玩意叫什么。
易凌轩原本周身都是一派柔和的气息,似乎很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突然一下身上的气息就变得一片的阴冷。
甚至都能让人感觉到杀气,冷怒的声音爆喝出来,“什么人?滚出来!”
“是小的,是小的。”就见到一个穿着蓝色褂子的大耗子从门口溜进来,这家伙这是特奶奶的成精了。
双脚着地的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杯水。
黑珍珠一样的眼睛盯着我扫来扫去,也不知道在瞧什么玩意。
忽然那么一下我脑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当头棒喝了一下,我意识到老子特娘的外套没有扣上扣子。
整个一个春光乍泄,还让这死耗子看见了。
我急忙将自己的衣服拉上,怒吼了一声,“你看什么看啊,老子也不是母耗子,你看老子干屁啊。”
“你敢偷看我女人?”易凌轩似乎也发现这只死耗子有点不对劲,立刻一个打挺起身,将身上的被子裹在我的身上。
他眼中杀机显现,怒不可遏。
那大耗子整个一专业演员,把手中的水杯,让地上一放。
立马在地上痛苦的滚过来滚过去,小爪子还捂着眼睛,大喊大叫道:“哎哟,我的鼠眼好疼啊,突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我瞎了……”
易凌轩就这么冷眼看着这死耗子飙演技,等它干嚎了一阵子,觉得无趣了才单手抓着它背上的毛皮举起来弄到眼前,“要干有下次,你的鼠眼就在地上了。说吧,来干什么来了?”
“是是是……主子息怒,小的就是怕您伤病复发。来送水让夫人给你制药的,以免……以免让您多受罪。”这死耗子绝壁是科班出身的专业演员,俩眼睛就那么情深似海的望着易凌轩。
那小眼神,都能跟哭倒长城的孟姜女媲美了。
鼠眼泪也就跟不要钱一样说从眼眶里夺眶而出就夺眶而出,真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一副样子。
小动物要是卖起萌来,就算是只老鼠也能把人萌化了。
我看它跑过来是心疼和关心易凌轩,也不想跟它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说道:“阿轩,算了,这鼠兄也是关心你,况且我不是母耗子。它肯定对我产生不了兴趣……”
低身就是把地上那杯水端起来,别说这杯水还是温的。
证明这耗子还挺有心的,我硬着头皮做了一杯洗甲水递到易凌轩的面前,他眉眼中依旧带着一丝戾气。
淡淡的接过杯子,喝干净之后,才低眉冷然睨了一眼那只大耗子,“给顾彬湘送去吧,他应该没少受尸化的折磨。”
“还是主子大仁大义,按说他觊觎夫人,就该剁碎磨粉喂乌龟。”那大耗子拍了一通马屁之后,才谄媚的笑着举着空杯子离开。
想想看在大耗子脸上露出的那种贼眉鼠眼的笑意,那得多猥琐啊。
可偏这只大耗子笑得,却不那么让人讨厌,只觉得这东西蠢萌蠢萌的。
看着耗子硕大的身影远去了,我才皱了一下眉头,紧了紧藏在被子里的身子,“姓易的,我的衣服呢?你……你把我的衣服藏哪儿了!”
“婚礼穿的婚纱,让被你称作鼠兄的耗子们收起来了。”易凌轩侧卧在床上,单手撑着太阳穴,眸光慵懒的扫视着我,“你的婚纱上有尸化的病毒,再找到方法清洁之前,暂且不能再拿出来了。”
好像那他的双眼睛,能穿过被子看到我的一切。
我脸上微烫,低下了头,总觉得浑身别扭的很,“这样啊,那老子没衣服穿,怎么办?”
“这有什么的,大王,刚好你这样不会乱跑。可以留在床上陪我,咳咳……”易凌轩轻咳了几声,唇角溢出一丝血液。
我连忙用手去擦他的唇角,“真的不用请灰四仙婆婆吗?”
“昨天晚上已经挺过了最难的一关,顺便还占了大王你的便宜,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隔着我的被子身上就带着一股好闻的气息贴上来了,我本来就对他色心不死。
这一颗心立刻就叮铃桄榔的乱跳起来了,我一把搂住了他,嘴里说话都磕巴了,“记不记得都无所谓了,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大王,我很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别松手。为了让你抱着,我宁可一直都受伤。”易凌轩在我的怀中一动不动,就好像安睡的婴儿。
从来都是他护着我,这般搂着他,就好像拥有了一种守护爱人的力量。
老子的胆儿也肥了,轻轻的勾起他的下巴,“小哥,挺俊的么。你让我松手,我还舍不得松手呢。”
他温缱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克制的情绪,却好像克制不住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的炙热。我缩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心里正后悔。
结果易凌轩邪笑了一下,“你不是觉得我俊么?为什么要躲,接受我!”
“接受就接受!”老脸上一红,老实不客气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易凌轩下一步的动作。只有我天不怕地不怕的顾大王调戏男人,还怕他对小爷我不轨呢?
心想着,等下起码掌握点主动,找点面子回来。
就听耳边传来了急匆匆的,普通话并不十分标准的耗子血人说话的声音,“不好了主子,那位……那位冰箱大爷身上的尸化忽然就控制不住了……”
顾彬湘的尸化控制不住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立刻睁开了眼睛。
“小豆豆,把夫人的衣服送来,要快。”没想到易凌轩的反应比我迅速的好几倍,张口就吩咐小耗子。
我这一下才反应过来,我养在身边的小豆豆其实一直都守护在附近,只要一声令下这只可爱的小耗子就能为我赴汤蹈火做任何事。
小豆豆从角落里奔出来,化为了一个快速无比的黑影,飞跑到衣柜里给我找衣服。从学校搬来这里住,我带了两三件换洗的衣服,都放在这件房间的木质衣柜里。
易凌轩一挥手,让那只报信的耗子下去,脸上才恢复了笑意安慰我,“顾大王,别担心,只要我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给爷笑一个。”
“恩。”我对易凌轩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嘴角一扬便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意。因为我知道他绝不会骗我,只要答应我的事情就一定会想办法做到。
哪怕是身受重伤,也一定会感到婚礼现场来救我。
我这时候也顾不上害羞了,小豆豆送来衣服之后,便麻溜的在易凌轩面前换上。易凌轩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也从柜子里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他领着我,走出了房间。
“对了,你怎么把耗子们又放出来了。不怕吓着屯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吗?”我看着天井当中被阳光照耀的植物附近,爬满了正在想办法浇花的老鼠。
易凌轩真的是太神通广大了,弄了这么多耗子精给他为奴为婢。
最重要的是耗子不需要发工资,而且对他这个主子是任劳任怨的,无时不刻都在用自己的忠诚给人以感动。
从住进易家大宅开始,我早就不将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当做是四害了。
易凌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他们让管家用车送回去了,管家和佣人大概也不会再回来了,也许你需要时间适应呢。”
“那些管家和佣人是哪儿来的?”我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踮起脚尖给他点烟。
他很配合的低下头,双眼暧昧的看着我的动作。
等到点火的动作彻底完成了,他才深深的吸了一口,将香烟拿在手上,“如果我说他们全是耗子精变得,你会信吗?”
“不信!”我一听就头皮发麻,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建国以后不是规定动物不许成精么,这些大耗子硬是学会说人话,我也忍了。说耗子精能把自己变成一个和蔼的老爷爷的样子,还能掰扯出自己在抗日剧组演死尸的往事。
我才不信咧!
易凌轩没有说话,因为内堂中已经传出了一声声让人心头滴血的惨叫,挂了个弯从木质的根雕屏风转进去。
就见到顾彬湘侧卧在内堂一张竹制的躺椅上,干瘪下去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一只耗子在里面游走一样,游窜的迅速至极。
一鼓一鼓的,让人看得真是头皮发麻,不忍直视。
大半个身子以及半张脸全部都被尸化控制了,那眼珠子都变成了干瘪的,他干枯的手摸着自己的侧脸忍受不住尸化带来的巨大的痛楚,发出了遏制的惨叫。
那个曾经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在灿烂阳光下出现在我面前的,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样。
蒋仁义在一旁给他熏艾,眉头也是紧紧皱着,“乖徒弟,看来你是真的躲不过这一劫了,真是红颜祸水啊。”
“他能躲过这一劫,这是天命给他的考验。”易凌轩蹲下身子,将手指头扣在顾彬湘的手腕上,然后看向了旁边守着的小耗子,“去端杯水来,要快,顺便将我的海柳床抬出来。这个竹床吸收阴气的能力,并没有什么成效!”
小耗子火急火燎的,从内堂冲出去。
嘴里吱吱的叫个不停,似乎是在四下里呼朋引伴,找其他的老鼠一起过来帮忙。这时候那只大耗子也急匆匆的赶来,看到顾彬湘这样。
它连忙问道:“主子,他怎么突然恶化了?有了夫人的灵丹妙药,应该是能够控制身体里的尸化。”
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按照一开始的诊断,顾彬湘只要每天喝一碗洗甲水就能有效的控制住体内的尸化。
看蒋仁义正在给顾彬湘熏艾的那只手,尸化的症状已经彻底的消失了。手指头又细又长,而且显得十分的白皙。
就跟弹钢琴的手指头一样,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说明那个洗甲水虽然恶心,但是还是十分具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