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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从她的脖颈飚出,那具稚嫩的少女的身体,就这样倒在血泊里。
干尸也是凶残到了极点,低头不断的咀嚼着,嘴里啃咬下来的颅骨。唇边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残忍的笑着。
我特么都吓懵了,这什么情况啊?
真的有僵尸!
女孩因为我的见死不救,被活活的啃掉了脑袋。
一瞬间,我就给活生生的吓懵了。
凌轩……
凌轩!
你怎么还没回来……
我心里焦虑的默念着他的名字,抑制内心里的恐惧。
心想着他说好五分钟就回来,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心慌之下,低头看了一下今天戴着出门的手表。
时间居然还是十八点十五,表盘上指针停顿住了。
难道说……
手表坏了?
我出门的时候,带了手机,所以把手机也拿出来了。
一样的,上面的时间居然静止了。
车里的时间静止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紧张的手里全都是汗,低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地面,地上那个女孩没了脑袋的位置还在不断的淌血。
从车底下,又爬出了一具尸化的僵尸。
在大雨当中,和另一只尸化的僵尸,疯啃这个女孩的尸体,让她在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堆白森森的白骨。
血水从白骨上被冲刷下来,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干尸吃完了这个女孩,爬起了身子,诡异的看着我。
它张了张嘴,露出了附着了黑色牙垢的牙口,唇边还挂了半拉死人肠子,“顾……星……别怕,我不会吃你的,因为你是属于……主人的……”
两只干尸佝偻着身子,就这么歪歪斜斜机械的离开视线。
就……
就这么走了吗?
它说的主人,又是什么东西?
我再次盯着表盘看了一眼,时间依旧没有继续走动,车子里的温度忽然就降到了冰点。
这辆夏利车里的收音机突然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声音,似乎收到了什么奇特的电波,自动被打开了。
“等了好久,你终于来了,好香的鼎炉。”电波中传出了一个猥琐的声音,那声音配合着嘈杂的信号不好的收音机杂音,听着十分的慎人。
我总以为,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躲藏在车里的自带收音机里,想用黑乾坤试探一下。
结果,一侧头车窗上居然贴着一张我有几分熟悉的蜥蜴一般的人脸,嘴角还在流着混合着雨水的唾液。
那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小侏儒,藏在道袍后面的蜥蜴尾巴得意贪婪的翘起来,“你以为易凌轩真的是为了你舍生忘死吗?你是……唯一能救活她的鼎炉,他要养着你,直到你的孩子快要分娩的时候再强行剜出,让你全部的怨气被激发了。才能救……她……”
“你说什么?”我在惊恐之下,好像短时间内没有脑容量去理解它话里的复杂,却不自觉的回应了它。
它笑的有些猥琐跟邪佞,声音却是从收音机里发出来,“冷凝素这个名字,你没听说过吗?他缠着你,让你怀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救活这个女人。”
这一瞬间,我有点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
也将它所说内容,理解了过来。
不可能!
凌轩绝非这样的人,他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的。
虽然我不知道冷凝素是谁,但我绝对不会中了它的奸计。
“冷凝素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我因为害怕,浑身都感觉到了寒意,不自觉的躬身抱着自己的肚子。
一方面是想要御寒,一方面是我不想让肚子里的小崽子,听到这个堕入鬼道的道士胡言乱语。
我的手指甲抓入沙发的皮质坐垫,尽量维持了说话的流畅,假意好奇而又害怕的问它:“她……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她才是易凌轩真正的女人,难道你感受不出来吗?易凌轩对你的好,全都是伪装了。”他的声音在电台里,混合着杂音,听起来是那般的森然恐怖,“愚蠢的鼎炉,你与其便宜他,倒不如把你的全部精元都给我。我跟你保证,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为你养在养尸池里。”
话音一落,只见一只灰色皮肤的爪子,从车门上直接戳穿过来。
外面应该是有东西,想要硬闯进来了!
眼下,我心一狠。
断魂刀手起刀落,直接朝着这只手的手腕砍了下去。
顷刻,便将断掌斩落而下!
那只黑色的布满了青斑的手腕,因为疼痛流血,又快速的缩了回去。
外面,除了雨声,还有厉鬼般的痛叫声。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你……你先告诉我,养尸池是什么东西?”我警惕的问它,尽量的想办法拖延时间,方便逃离这个地方。
它冷冷一笑:“就是让鬼胎离开母体以后,还能继续活下来的地方。只有我们才能救你,你要是不答应我,那你就等于是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紧张的喘着粗气,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你撒谎!”
“我撒谎?你想过没有,易凌轩为什么会突然娶你,他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娶你,你不觉得奇怪吗?”那蜥蜴道士脸上的五官更加的狰狞,它身上邪冷鬼气的透过被雨水拍打的玻璃,将寒意刺进来。
“别说了……别说了!你们……你们我谁也不信,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孩子。什么养尸池,我不相信,要是易凌轩不是个东西,那你也没安好心,你是要把我的孩子做成僵尸吧?”我大声的尖叫着,手举着断魂刀,想要逼退它。
“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他在你身子里种了曼珠沙华,你现在越幸福将来发现真相就会越痛苦。连你肚子里两个可爱的孩子也会被他杀死,或者你还想着虎毒尚不食子。”那家伙一步一步的,好像在一点点的想要彻底击溃我心头的防线。
我的眼睑微微一低垂,冷冷冰的问道:“没错,你也知道虎毒不食子吗?凌轩……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哟!你真以为这两个孩子是易凌轩的种?”那个声音似是有些愤怒,但在电台里发出来的时候,幽幽的强忍住了这份怒意,“他们……他们是东方青冥的孩子……”
“我……我不信!”这一回,我的情绪确实被他所牵动,变得更加的激动崩溃。
我怕两个小崽听见,捂住肚子,想让他们不要听到这些话。可是隔着肚子,我又怎么触碰到他们的耳朵。
这样残忍恶毒的话,怎么可以让两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听。
眼泪从我的眼角没有征兆的落下,我知道我没有哭,只是泪腺收到了刺激。
断魂刀在我手里,对着车门,“走开,走开,听见没有!”
“你要是肯给我做鼎炉,你这两个可爱的孩子,我可以用养尸池养大。就跟在母体的感受是一样,来吧,不要再被人利用了。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从现在开始,选择保护你的孩子吧……”他在诱惑,似乎要一点点的把我诱惑到了可怕的深渊当中去。
保护好自己孩子,一直都是身为一个母亲,与生俱来的天性。
我怎能让我的孩子受到伤害?
一时间就被它的话语狠狠的刺痛到,我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而不可理喻,“你滚开,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我给你做了鼎炉……你会保护他们吗?你必定出尔反尔。”
它暴怒了,怒斥出声:“顾星,是你自己冥顽不灵,那别怪我动粗了!”
更大的雨滴落下来,似乎渗透了车子里的顶棚。
冰冷的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后脖颈上,从液体里好似忽然就伸出一双冰冷的白骨,轻轻的滑过我的锁骨。
尖锐冰凉的指尖,一下一下把玩我的脖颈。
它没有掐上来,只是冒着寒气,在我的肩头上乱摸。
突然,这只手的一根锋利的手骨。
毫无征兆的便刺了进来,霎时间,疼痛上了脑门。
想挥动断魂刀已经晚了,从车坐垫下面,伸出了无数黑色的植物的根茎,将我的手腕和脚踝牢牢的控制住。
身子彻底动弹不得,却没法再做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了。
那只扎入我脖颈中的冰冷的手骨,此刻顺着我的脖颈血液流淌过的地方,缓缓的滑向了我的小腹,它猛的刺入缓缓的要将我开膛破肚。
血液顺着小腹破口处,缓缓的流淌下来,湿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闭上眼睛,浑身发着颤。
不要……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可那只手却更加冰冷的划破我肚子上的皮肤,疼痛让额上布满了汗液。
我不自觉的喊出来,“凌轩,凌轩救我……”
“他救不了你,你自己打开窗了,贴在窗子上的符纸是因为你的冲动脱落的。这个世上还是阎君最了解你,她知道你一定会开窗或者开门救人的,就因为活人那点可悲的同情心。”它的声音从收音机里幽冷的传出来,好像寒意刺破了肌肤,直冲心脉一般。
眼泪汹涌,我想抱住肚腹保护自己的孩子,却动也不能动。
那般进退两难生死茫茫的时候,缓缓的我张开了口,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同情心,是……是活人最后一点仗义相助的血性。在你们看来不屑一顾,可是如果连这点血性都没有,那还算是人吗?哦!我……我都忘了,你修入鬼道了,早就忘了怎么当一个人了。”
他似是被我刺到了痛处,相当的愤怒,“闭嘴,闭嘴!我就是讨厌活人那点可悲的怜悯……不……不,我也想有善心,我……我也想做好人,可是我修入鬼道了。浑身都是阴冷的脾性,我改不掉了……”
这家伙居然突然自己就混乱掉了,就连我肚腹上开始解剖的那只手骨,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只是周遭同样的冰冷,就好像整个人掉入了冰窟窿一样的恶寒。
“不改也罢,今日你就是要当我的鼎炉。给你将他放进养尸池的机会你不要,那就连他一块都吃了。”它纠结了一会儿,很快就又阴沉下来。
眼中泛着恶毒的光芒,操纵着那根尖锐的手骨。
让那手骨狠狠的没入我的肚腹中,它好像要扎入我的小崽子的脸了。
不……
不要,不要伤害他。
我浑身颤抖,内心似乎绝望到了极致。
难道我真的救不了小崽子吗?
中山鬼王还说我是什么龙女命格,能够驾驭龙火,可是这样绝望的时候。
它为什么不出来,将这些诡异的邪祟之物,全都燃尽。
它曾经让我浴火重生,让烧成焦炭的我都逆天的活过来了。
此时此刻,我多希望它能出来救救我的小崽子。
绝望之下,却得胸口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好像闭着眼睛内视到胸口的情况。
我……
我的胸口有好像有团火焰在跳动!
看似熊熊燃烧,却给人感觉那般的温柔,并不会伤害到我。
是个浑厚的男子发出的声音,那声音绵柔如同入口的红酒一般的柔滑,“终于想起我了吗?我在书里困了很久,如果现在帮你,就会立刻沉寂下去,很难再苏醒了。”
“帮帮我,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帮帮我吧……只要你愿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在绝境之下,只能苦苦哀求那团传说当中无比强大的龙火。
话音刚落。
那团火焰在我的胸腔里,忽然就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火龙。
它在我心口盘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停歇下来,“若我帮你,你能否日后天天用你的纯阴之气,晌午的纯阳之火。来滋养我,让我重新恢复曾经的力量呢?”
这龙火居然还有思想,眼下,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我答应你,我发誓,我可以发血煞誓咒。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