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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跟着中山鬼王回去,能不能有法子恢复原样。
到了殿外,中山鬼王突然回头,“允礼,这枚生死盘对我来说极为重要,你找到王妃的地魂之后。希望你们亲自来我那边一趟,将生死盘交给我。”
这家伙在外面脚尖点地,身子一跃而起,到了十分高得位置。
转瞬之间,便消失无踪了。
凌轩眸光瞟过跪地不起的娇龙和允礼,慢慢的收摄身上的威压,两手抓住我的后腰随手就把我抱上了清朝鬼刚才坐的位置上,“累了吗?”
“一路上不都是……都是你带我过来的吗?我……我怎么会累呢……”
周围还有阎君和清朝鬼在看着,我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了头没有和凌轩那双清波荡漾的双瞳对视。
他摸了摸我的头颅,坐到了我身边椅子的把手上,“你怀着身孕,站久了当然会累,中山鬼王那头杂鱼已经走了。这间大殿里就只剩下我们自己人了,你不用再紧张了。”
“昂……”我用鼻子应了一声。
清朝鬼哆嗦了半天,这会子才慢慢缓过来,被他身边的小美女扶着做到了我旁边的位置上。小美女看着像个傻白甜,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清朝鬼才坐下去,她便乖巧的坐在清朝鬼的大腿上。
臻首侧着,放在清朝鬼的胸口。
这姑娘虽然和金花长得一模一样,可我真的是不敢认她,金花虽然看起来是一个比较温顺的人。
实际上却是外柔内钢,内心深处可能比我还要坚硬。
在她孩子流产之后,刚烈的选择了自杀。
我呆呆的看着,心想着现在金花还没有拿回地魂,想来还想不起来我是谁。说起地魂,就见清朝鬼细长白皙的手指头,在中山鬼王给他的生死盘上不听的拨动。
皱着眉头,探索的样子,似乎陷入了什么难题。
中山鬼王给他的那副阴阳盘,和普通鬼差的盘子差的太多了,那盘子通体就跟汉白玉和黑曜石组合做成的。
表盘质地光滑细腻,玲珑剔透,黑白交界处更是天然形成的一般。
盘中并非完全的黑白纯色,半透明之中,似乎能看到里头的石髓在缓缓的脸流动着。盘子的周围沁出黑色的鬼气,鬼气如烟般无时不刻不再上下飘动。
其中算上去,统共有三十多个调节的刻度。
除了生辰八字的天干地支意外,还有很多细节上的划分,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允礼似乎就是搞不定这些刻度,弄得脑袋疼,邪冷的目光冷冰的盯着它看。
看样子,是有些想将这玩意摔烂。
他抓起我小拇指和无名指握在冰冷的掌心,又抬眸去看阎君娇龙,表情肃冷一片,“娇龙,最近阳间出的事,你都有耳闻吧。”
“知道,凌轩哥哥,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娇龙看上去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的样子,看起来稚嫩的很,第一反应就是替自己辩解。
看到凌轩深邃沉冷的目光,又一瞬间低下了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掉下来,“谁也没想到有……有鬼将干爹看着,还是让她跑出来。还假冒我的身份,让阳间和阴间都陷入混乱了。这几天,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相信杨阳间的尸化还有婴孩失踪的问题,会一点点好转的……”
听阎君的意思,似乎是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一样的存在。
从阴间的牢狱,叫什么忘川的地方逃出来了。
假冒了她的身份,才搞出那么多的幺蛾子。
凌轩就这么冷冷的盯着她看,她身子颤抖的厉害,似乎是十分的委屈。泪水无声的滴落,好像止不住的泉眼一般。
她的魅惑,似乎都不需要自己的主观意识,无形当中就施展开来。
我竟有些心疼,伸手去给她拭泪。
她茫然抬头,失声喊了一声:“婆婆……”
阎君如此厉害,也看不清我的本相吗?
我满脑袋黑线,却抿着唇不说话,阴间这些纷争虽然我也有卷入一些。可是我对于这些几乎是一无所知,自然不会轻易开口。
“她不是你婆婆,她是我的妻子顾星,我来这里不是问罪你的。主要是想替顾星要红殓无盐丸的解药,要到了我就走。”凌轩对待娇龙的态度,似乎只剩下了冷酷了,他眼底是那种残酷到了几点的陌生。
娇龙似乎有些害怕了,跪着膝行了几步,抱住了凌轩的大腿,“凌轩哥哥,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了。”
“我有说不信任你吗?我只是要你去拿解药罢了,没有过多的苛责。”对待娇龙,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威严和漠然,沧冷的目光所看到的地方,似乎都会结上一层冰。
此时此刻的他,就好像九天之上的天神,可望而不可及。
娇龙咬了咬唇,“我……我这就下令,让人去拿,如果阴药司里有。立刻就能给婆……嫂子服下。”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纸做的白色令牌,夹在两指间念了几个字的咒语。
“忘川河里的那个她应该和中山鬼王结盟了,娇龙,你要多加小心。”凌轩俯下身,单手抬起了娇龙的下巴,清冷的目光和她对视着。
这个目光深邃无比,仿佛比幽冥潭还要深。
眼底深处有着令人触及不到的深沉,似乎早就看穿了一切,让娇龙的肩膀猛的一颤,“谢谢……谢谢凌轩哥哥,我会小心的。”
“凤翼、范无救都是她的人,甚至家仙弟子杰森也是凤翼的手下。杰森罪孽深重,手底下的冤魂也不少,怎么也该下十八层地狱,多受点折磨才对啊,你怎么就这么放了他?”凌轩扼住娇龙下巴的手忽然一紧,眼底是一片的冷酷。
娇龙小脸煞白,“中山鬼王势力越来越大,大的没法控制,阴司有许多的势力都被它掌控了。是我……没用,辜负了你一番教导。”
“恩。”凌轩眸中一片冷意,缓缓的松开娇龙纤巧的下巴,回头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语气冷的就好像是一块冰摔在地上一样,“既然凤翼是中山鬼王的人,那他在阳间建立的植物园,还有收集的九只周王鼎都交给我来处理,这个你没有意见吧?”
他的手托着我的后背,根本没有回头看娇龙。
我坐在椅子上一开始有些尴尬,而后发现他的气息似乎有些紊乱,让人心里面感觉到害怕。
随着紊乱的气息变化,更有带着极深怨气的鬼气,正从他的肌理中缓缓的一散出来。
这种感觉若隐若现,不好判断,似乎又是我紧张的错觉。
我感觉张开双臂,轻轻圈住他的身子,用黑乾坤搂着他的后背。在那一刻,我才猛然发现,他每时每刻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在行动。
在他的灵体深处,那些用婴灵炼化的丹药并未被吸收,反倒是全都释放出来。灵体的魂魄内有着跟人体截然不同的经脉,这些经脉大概可以重新编撰出一本医书。
就在这些古怪的经络上,挂着无数孩子的尸体。
有些断指断臂,有些还在哀怨的爬着。
这……
这也太恐怖!
以他的能力不至于不能吸收这些孩子,凤翼人家都用的好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忍伤这些孩子,反倒让这些孩子以他的身子为乐园,最后自己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当然没意见,凌轩哥哥,你帮忙处理。我……我还要感谢你呢,对了,刚才阎君令里传回来消息了,说阴药司里面有解药,你可以放心了。”娇龙至始至终都没敢起身,娇小的身子低身老老实实的跪着,双手撑在膝盖上。
看那样子,似乎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凌轩的唇咬住了我的后脖颈,但是动作很轻,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牙齿齿缝之间阴气正在逸散出来,他灵体深处的怨气极重,让他身上多了一股阴冷又凶猛的兽性。
我吻了一下他深陷的锁骨,低声道:“可以的,你可以……”咬下去。
“我不伤你,你是我比命还重要的挚爱,我不可以伤你。”他语气很轻,冰如落下的雨丝。
缓缓的吻了一下我脖颈,整个人却极度阴沉的回头,浑身上下都是变异了一样的鬼厉之气,“起身吧,让旁的鬼物看到了,还以为我的权势凌驾在阎君之上。”
“哦……哦……”娇龙慌忙一片的起身。
刚好外面走进一只纸人侍女,手里举着黑色的托盘,盘中有一只白色葫芦。葫芦只有拇指大小,十分的小巧。
它福了福身,“解药到了。”
“给……给易夫人送去,就是……就是那个老婆婆。”她柔和如水的目光看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那目光似乎有些敌意,细看却又是一片娇柔。
没看我几眼,有快速的移开,似乎有意要躲开我的目光。
那纸人侍女好像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礼仪,十分听话的福了福身,“是,阎君大人,奴婢这就去办。”
我才没她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肠子,不管在她眼中我是易凌轩的夫人,还是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太婆。
只要凌轩不在乎我长什么样,何至于在乎她口没遮拦的软刀子。
“奴婢打扰了,请易夫人吃药。”那纸人侍女似是胆子极小,将托盘递来以后,便不敢再抬头。
这年头了,还奴婢奴婢的说话。
真是万恶的封建统治,阳间早就翻天覆地了,阴间却还保留了这种恶习。
随手就从托盘中拿了白色的葫芦,拉开葫芦塞,朝里头看了一眼。里面有一只黑色的游动的怪鱼,看着不像是丹药啊。
我不敢乱吃,看了凌轩一眼,“是条鱼,还是活的。”
“这是冥河里吸阴气的鱼,阴间有很多药石都是极为阴毒没有解药的。这种鱼就被专门来吸走灵体和活人体内那些吃下去的药物,以及残留在人身体的阴气。”凌轩身上逸散出来的阴气已经非常的重了,却还是扯出一丝清朗的笑意对着我。
我低声问他:“这鱼在我身体里吸走阴气的时候是活的,那……那最后它该怎么出来,还是就这样牺牲了。”
“它生命力顽强,一般不是从鼻腔里出来,就是顺着肠道出去。”凌轩身上的阴气越重,脸色便愈发的苍白。
眼底也是一片凉意,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特殊的痛楚。
本来我还有些紧张那条黑色的小鱼,会从老子的屁股眼里出来。看他这般模样,禁不住有些心疼,我蹙了眉头。
他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意,将我搂住,小声道:“如果你是担心解药出来的方式,可以提前嗅一点檀香,它就会从鼻腔里出来。如果……你是为我而担心,那么大可不必,我并无大碍,只要卧床几日,再让你给我采阴补阳刺激,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采……
阴补阳!
怎么又是这个。
我脸上滚烫一片,就听娇龙冰凉而又可爱的声音传入耳中,“凌轩哥哥和嫂子怎么有这么多悄悄话要说啊,都不让娇龙知道。”
“本来是看你年岁尚小,心地纯净稚嫩,不想让你听到少儿不宜的话。不过既然你好奇,让你知道也无妨,我在和她在说采阴补阳的事,大王,张嘴。”凌轩淡扫了一眼娇龙,娇龙似乎吓了一跳,连忙羞红了脸,低下头颅。
她不肯吱声,似乎对男女之事还是有些羞于启齿的。
凌轩顺势将我手中的药瓶拿去,唇对着瓶口饮了一口,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堵上了我的唇,却没有急着深入。
而是让一条冰凉的灵活的小家伙游入我的口腔中的,等那小东西顺着我的喉咙流下去,才丝毫不遗余力开始……
我顿时被吻的七零八落,无力招架。
他却托住了我绵软的脊背,冰凉的唇瓣缓缓的离开我的唇,“从现在开始,它就会在你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