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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气变得再生变异。”
目前,陆玄也的确没有办法去多做其余事情,只能安安生生的突破。
……
连云宗北面,数万里之外的上京中的一处金碧辉煌,气势磅礴,名叫正乾宫的宫殿之中,正有一个身着黑衣,头带锦帽老者双膝跪与地上,对上首一个气息悠长、气势深邃的中年黄袍男子禀告着一些事情。
黑衣老者的旁边还有一位一直沉着脸色的老者,只是身着蓝色锦服;而那上首黄袍男子的身边也正有一个白发太监在身旁侍候。
“陛下,两月以前,群牧司地牧师在连云山脉被杀一案,老臣已经前往事发地点查探过,发现当时战斗的痕迹颇为不俗,绝对是有三人以上的化元境高手,才能造成的战斗痕迹,所以老臣猜测,定是有一些乱臣贼子相携一起,才将地牧师残忍杀害,而绝非妖兽所为的痕迹。”黑衣老者禀告道。
此人是大梁国奉剑司的元首肖龙。奉剑司是大梁国直属皇帝的机构之一,历代相传,只受皇帝一人差遣和指派,拥有调查一切大梁国国事以及内务的权力,是皇帝行使权力,调查时下事务最信任的机构。
奉剑司元首乃是被封的一品军候,虽然并无真正的军队可以掌管,但其手下的奉剑司战力无匹,不逊色与任何军队。奉剑司之中,除了元首之外,还有六个持剑使,修为皆在化元之境,持剑使之下还有数百衍气境的武者,被封为携剑官,最次也是衍气一重的修为,锻体境武者根本不能进入奉剑司为职。
上首那位黄袍男子,自然就是大梁国的皇帝闻人严。此人在明面上替三大宗门掌管反间的一切事务,在大梁国那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而且此人既是贵为皇帝,但修为也颇为不俗,竟与那奉剑司首尊肖龙一般,拥有化元境巅峰的修为。此等修为纵然在三大宗门之中也是不俗了,乃是真丹境之下的超级人物!
听闻肖龙的汇报,闻人严面色蓦然变得沉了下来,沉吟片刻之后,才沉声问道:“肖卿,此事你是否能够确认是人为所致?”
肖龙拱手禀告道:“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伪造之意,当时的战斗痕迹,老臣有八成把握能够确定,地牧师乃是被人为杀害。而且地牧师修为卓绝,乃化元境高手,加之他本身是一位精通驯兽的大师,想来妖兽对其杀害一说,纯属妄言!”
“你所言有理,地牧师虽然只是化元境初期的高手,但其真正的实力已经接近中期,要想杀害他,显然得经过精密的布局,显然妖兽的智力并未有那般高级,看来此次真的是人为所致。不过……肖卿你认为,是何人有如此大胆,敢公然挑衅我皇室威严?”闻人严问道。
“陛下,此事老臣不敢妄加揣测!”肖龙道。
见此,闻人严又看向下首那正肃立不动的蓝袍老者,问道:“天牧师,地牧师是你手下的官员,更是你的弟子,关于他遇害一事,你有何猜测?哦,你也不必忌讳,有话直说,朕知道你们这些人,谨言慎行,说话之时言不由衷,此次之事有关国事,可以随意发表意见。”
那蓝袍老者听此,连忙上前两步,跪于地上规规矩矩说道:“陛下,老臣对于此事不甚知之,近日才返回得到消息,但一听此,便生出了与肖首尊一般的想法,我那徒儿必定是被人杀害,一般,就算是化元境巅峰妖兽,他也有法子从它手中脱身,所以不可能是妖兽所为。”
闻人严听此,不悦道:“朕是问你这个吗?朕问你说你觉得是何人所为,你那徒弟你觉得是被谁人杀害的,嗯?”
天牧师闻言,身子一抖,惶恐道:“陛下,此事老臣也不敢妄作猜测,只是,只是……”
“吞吞吐吐。只是什么,你说!不管你说的有何不妥之处,朕都赦你无罪!”闻人严道。
“是,陛下!”天牧师应声,斜目略带不满的看了肖龙一眼,便又继续道:“此事我听人议论,当初我那徒弟被害之时,进山探险的人回来说,他是被一个女子和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联手所斩杀的。那女子生得有些像……五公主!”
“招娣?”闻人严听此,痛苦一缩,须臾之后,龙颜大怒,“荒唐,是谁人如此不知轻重,敢随意污蔑本朝公主,你此话是听何人所言,啊?”
“陛下恕罪,老臣也是听街头寻常百姓所言,此时在上京已经穿得沸沸扬扬,愈渐成了鼎沸之态,陛下,倘若不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恐怕……”天牧师说道此处,戛然而止。
“恐怕什么?难道你们也以为是招娣杀的地牧师吗?”闻人严腾地站立起来死死盯着下首两人。
“这……”天牧师哑然无语,不敢多言。
而此时,闻人严又指着肖龙道:“肖卿,此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将你查到的结果一一给朕说出来。”
听此,肖龙道:“陛下,外人如何说道,就由得他们去猜测算了,此事应该不是五公主所为!”
“什么叫应该不是?你有了确切的证据,为何不立即报给朕!立即说!”闻人严怒道。说话间将龙桌上的奏折抓起,直接砸丢在了肖龙的头上。
见此,肖龙不敢再有隐瞒,徐徐道:“陛下,此事与二十年前的那桩就案有关!”
“二十年前?”闻人严随着肖龙此言循循往下想去,忽的神色一惊,蹙眉问道:“你指的是郑氏谋逆一案?”
“五公主是燕妃的生女,虽然早已过继与了淑妃娘娘,但这件事情,陛下应该还记得吧。”肖龙道。
“燕妃?”一提到这两个字眼,闻人严龙颜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好半晌之后,他才叹气说道:“当年的事情,你们一个个不敢提及,怕是犯了朕的忌讳,但朕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脆弱。二十年前,燕妃是朕最宠爱的妃子,她是郑氏的大小姐,当初听闻朕处决郑家毫不留情的时候,她感到此生枉已,生无可恋,毅然选择了自尽,而抛弃了朕。如今思念起来,确实有一些伤感!咳咳!”
话音落下,闻人严大声咳嗽两声,旁边的那老太监见此,连忙伸手帮其舒缓气息,口中道:“陛下,斯人已逝,切莫多思勾起往事回忆,免得伤了龙体。”
闻人严摇头说:“放心,朕没事。”说着他又看向天牧师道:“爱卿,这次的事情朕会给你一个答复的。”(未完待续。)
第三八三章做人不要这么猖狂!
坐在十七位上的许正,听闻这名弟子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即面色一喜,转而又有些苦恼。
而其余长老听闻此言,皆是面露骇然之色,脸色颇为振奋!
至于掌座华天尚听闻此言,更是瞳孔一缩,倏地站立起来,大声喝道:“什么,你再说一遍,再将方才的事情说一遍!”
那弟子听此,以为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当即有些胆怯与惶恐,支支吾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大长老白枫立即站起来,笑道:“掌座师兄,少安毋躁,想来这弟子之言绝对不假,你千万别激动!坐下再说。”
华天尚闻言,看向大长老道:“师弟,多少年了,我们青木峰一件连续三十次大比没有出过进入前十的弟子了。你们平时窝在峰内倒不觉丢脸,我可与你们不同,每月都要去天枢殿汇报要务,时常被其余峰内的掌座将此件事情当做笑柄。你说我这张老脸往那里搁啊。”
大长老听此,脸庞微微抽搐,须臾之后回道:“既然此次事情有了转机,师兄你便冷静下来,我们……”
华天尚挥手打断大长老的话,激动道:“还冷静什么,你问问其余诸位师弟能够冷静吗。”说着,他将目光转向许正,急切道:“许师弟,此子说你最清楚陆玄的事情,可否将其的事件说来听听?”
许正听此,苦笑道:“掌座师兄,对于陆玄我也不甚了解,就是他与我那孙女有些瓜葛,所以之前我才去了执法堂为其解围!”
“解围?是何缘故需要许师弟你去解围?”华天尚问道。
许正不敢怠慢,只得将当日他进入执法堂问事殿的事情一一道来。
听完之后,华天尚面露喜色道:“看来许师弟都如此说,那陆玄能够击败衍气境弟子一事看来是假不了了,不过他当时是锻体八重的修为又是如何回事?”
许正尴尬道:“师兄,想必陆玄是修炼了什么敛息法诀,所以我才未有探测出来吧。”
华天尚点头道:“也只能是如此了,没想到此子还习有敛息法诀,而且还能让许师弟看不穿,看来那敛息法诀至少已经被其修炼到了大成之境,如此,他的悟性也差不到那里去。”
这时,大长老站出来激动道:“看来这次我们青木峰要崛起了,此子在前番没有衍气之时便能轻易击败衍气一重的老弟子,恐怕如今衍生了真气,其实力又能提高一个层次,至少会有衍气二重的战力。倘若真有如此实力,此次外门大比,我青木峰定能一雪前耻,凭借此子将名次挤进前十!”
听此,在座的其余数十位长老均是面露喜意,青木峰青黄不接是他们所有人中的一个痛。而如今要出一名弟子将这份耻辱洗刷掉,他们怎能不兴奋?
“既然如此!”华天尚也颇为欣喜,看向那弟子道:“你现在立即将那陆玄请上议事殿来,就说我们众位长老要见他,速速去!”
可是,那弟子闻言,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面色有些为难道:“掌座大人,这恐怕不行!”
“不行?此话何意?”华天尚身子微微一动,便离开了座位,下一刻便出现在那弟子的前方,不解道。
“陆师弟现如今仍旧在突破关头中,不能来此。”那弟子如实禀告道。
“还在突破,你不是说他从三日之前就开始在突破吗?难道还未突破?”大长老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弟子点头道:“没错,长老。不过陆师弟的衍气有些特殊,具体弟子也说不清,你们各位去一瞧便知了。”
闻言,华天尚蹙眉沉吟片刻,随即对众长老说道:“各位师弟,此事事关我青木峰的荣誉,本座必须得前去一探,你们各位且先在此处,待到我去探明事情真伪,再回来告知各位。”
“掌座师兄,既然事关青木峰荣誉,那我们也责无旁贷,此处你不在我们也无法继续展开会议,要不我们大家同去?”忽然有一个长老提议道。
华天尚听此,见到诸位长老眼中的殷切,知道此刻要是敕令他们继续在议事殿,定会犯了众人的忌讳,索性点头道:“既然各位师弟都有前去查看的心思,那我们便一起同去吧。”
话音未落华天尚便一马当先,脚尖微微一垫,整个人便化作一道长虹消失在了议事殿。
众位长老见到掌座离去,当即略作迟疑便垫脚飞跃,不到三个呼吸,在座的众位长老,便只剩下许正以及,那弟子的师尊二人。
许正走到那弟子的面前,怒目瞪了他一眼,转而对着那长老道:“于兄,你的这位弟子有些不懂事啊,以后可要好好教教他。”说完,许正便化为一道流光,很快消失不见。
而那弟子对于许长老的此话,有些莫名其妙,当即对那于长老疑惑道:“师尊,十七长老为何对我有敌意,我与他无冤无仇啊。”
于长老有些气愤的看了自己这徒儿一眼,没好气道:“你还真是蠢得要命,平时你那般聪慧,可在这件事情上你怎么就……怎么就不先禀告为师呢?”
那弟子道:“师尊,不是你说让我公事公办,任何大事都要事先禀告掌座的吗,为何现在……”
“闭嘴!你真是气死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