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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击败他们。极饿兽已是如此,那么藏马大师呢?极饿兽们拉着大船越飞越快,越来越高,最后已是有如飞船一般在空中飞行,这样一来反而不受浪涛影响,没有了颠簸之苦,船上的士卒纷纷趴在船边,探头张望着海面,一时之间啧啧称奇之声大起。在桅杆上负责观望的那小卒更是异常兴奋,用力舞动着双手,仿佛即刻便可登上海中的明月之上!范文虎拽了拽孙言的衣服,将他拉到僻静之处,悄声道:“这老和尚有如此惊天地的修为,他日若与我大元为敌,恐怕将成心腹之患!”孙言回头看了看藏马大师,只见他竟也与寻常士卒一样,在甲板上来回奔跑着,犹如孩童一般开心不已。孙言微微一笑道:“现在先做断言还为时过早,若藏马大师要助东瀛,又怎会助我们去东瀛呢?!眼下只有边走边看了!”范文虎还是有些忧虑地点了点头,转身将要离去,孙言却叫住他道:“小马如何?还在昏迷不醒么?”范文虎苦笑道:“昏迷倒是真的,但不醒嘛……这个恐怕也未必!”孙言一愣,诧异地问道:“什么意思,莫非他已醒了?!”范文虎无奈地一笑道:“若说他醒了,却也……呵呵……还是你自己去看吧!”孙言颇感新鲜地跟着范文虎进入船舱,朝马可波罗的舱室走去,刚走到舱室外面,只见麻城次神情惊惧地跌坐在舱外,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舱房,仿似看见什么极其骇人的事物一般。两人心中一紧,疾步走到舱房外,却也是被惊得目瞪口呆,只见马可波罗双手合抱于胸前,正虔诚地跪在床前,一道祥和的光束透过舱房木顶,将马可波罗团团笼罩于其中。透过光束望去,那光束竟似直通往天空,尽头之处似乎有一个身披白色宽袍的人正在说着什么,马可波罗不住地点着头,孙言和范文虎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见。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光束渐渐消散,舱房之内又恢复平常,马可波罗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站起身来,募地看见孙言、范文虎和麻城此三人瞠目结舌地站在舱房外看着自己,茫然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孙言与范文虎相视一阵傻笑,再转过头去时,马可波罗却已躺倒在了床上。麻城次脚瘫手软地从地上爬起来,朝马可波罗磕了几个头道:“神仙,神仙!”便说边手足无措地跑回自己的舱房去了。孙言立刻去到马可波罗身旁,就像摇梨树一般抓住马可波罗一阵狂摇,马可波罗悠悠醒来,一看见孙言便一把抓住孙言,发疯一般地大笑道:“我看见主了,我看见主了!”孙言一愣道:“主?你是说耶稣?!”马可波罗微微一怔,但马上又兴高采烈地拉着孙言道:“是,是!主告诉我,一切自然万物都有不可预料的强大力量,只要在心中存有仁爱,以宽容来对待万物,一个人就可以获得万物的信任,也就能获得万物力量的源泉!”“这是耶稣告诉你的?!”孙言咽了口唾液,难以置信地盯着马可波罗问道。马可波罗盯着孙言看了半晌,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和做了同样一个梦吗?!”孙言和范文虎都是听地哭笑不得,但又不敢和马可波罗争辩下去,生怕惹起马可波罗滔滔不绝的性子来,那可绝不是闹着玩儿的!马可波罗见两人一脸的奇怪表情,不禁诧异地问道:“难道你们都做了这个梦?!主啊,你真的伟大,我知道你是要让世人都充分懂得爱与仁慈的真谛!”孙言和范文虎正愁无法脱身,那一直在桅杆上观望的小卒急匆匆跑过来道:“二位将军,前方不远处依稀可见陆地,想是快到东瀛了!”孙言不禁一愣,他知道自福建出发,即算要到达距离中土最近的北九州那也非一月有余,哪怕一马可波罗得神助之力的惊人速度来说,那也少不了要两三天,但现在不过刚刚一日的时间,怎么可能便能到达东瀛呢?!孙言也来不及叫上范文虎,自己一人疾步奔出船舱,直冲到船头,放眼望去,的确在不远之处隐隐约约显现出一条弯曲的线条,确实该是陆地的轮廓!“藏马大师,我们真的到达东瀛了?!”孙言一脸惊讶地转头问道。藏马大师颇为自得地笑道:“有我的极饿兽在,天下虽大,也能在一日之内走遍八方!”
第二百二十七章 登陆
极饿兽们牵动大船缓缓自空中降落于海上,逐渐靠近海边,范文虎命三百士卒乘上小舟,将火炮、军械、粮草等物运上海滩,并在海滩上建立营寨。孙言、藏马大师等一行人随后也登上海滩,四处走了一圈,藏马大师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了,这感觉就是舒服啊!”孙言浅然一笑道:“原来大师也觉得还是在家乡舒服么,我还以为东瀛人都活得不甚舒服,所以想举家迁到中土去呢!”藏马大师瞟了孙言一眼,冷笑道:“怎么,你以为去攻打大元是老纳的主意么?!这全是北条贞时听信‘大邦国’教教唆,专断独行而为,老衲岂肯与这帮蠢材去做这蠢事!”孙言微微一愣,问道:“北条贞时也与大元有过两度交手,他莫非还不明白大元军力如何么,怎么会单凭一通教唆便轻易与大元开战了?”藏马大师苍然一笑,负手道:“一个人的野心变如长堤,如坚不可破,此人便是不世之圣人!然而一旦有一个缺口,则纵使千里之堤也会在瞬间崩塌,为**所驱使!当一个人的心中只剩下**时,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做的呢!”孙言不由颔首,自古至今如此的例子多不胜举,北条贞时也永不会是为野心所驱动的最后一个人!藏马大师接着道:“再者,北条贞时借元军两次侵入东瀛为由,在各地设置守护,置地头、御家人与掌握之内,加强幕府实权,上皇如同虚设,废立之权全在幕府,北条氏才是东瀛真正的国主!他若不趁此机会一逞野心,试问还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么?!”孙言注视着藏马大师,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有很多东西深藏在心中,恐怕他所要走的路,是这世上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得到的。“元军两次入侵,两次在对马、壹岐和搏多大败,而‘大邦国’教仅以数百教众便深入大元腹地,把诺大一个帝国搅得鸡犬不宁,更险些把云南自大元版图之中划出,如此种种,怎能不让北条贞时大为心动?!”“如此看来,我们要找的人恐怕并非天皇!”孙言自语道。“若你们真把上皇给掳了去,北条贞时更是大喜过望,出兵有名了!”藏马大师哂笑道。孙言搓了搓手,笑道:“若是去掳天皇,我已是筹划了十多年,但若是去打北条贞时的主意,这怕便要大师帮忙了!”藏马大师神情奇怪地一笑,淡然道:“镰仓幕府创立至今已有百余年,可说是在国中根深蒂固,以往数位上皇也曾设计相谋,但最终都只得惨淡收场。现在论兵力你们自比不上以往上皇,更无任何后援可言,若要去找北条贞时的麻烦,恐怕难得很!”“这个我知道,”孙言悠悠道,“但即便是有千难万难,我孙言既然来到这里,让十万将士在福建浴血苦撑,我便不能一事无成,寒了兄弟们的心!”“好!”藏马大师大声道,“中土自古有言,有志者事竟成,老衲舍了一命也帮定你了!”孙言正色望着藏马大师,一拱手道:“那便请大师不吝心血了!”藏马大师忽然望着孙言诡异一笑,说道:“镰仓幕府所在近于京都,但其实力在关东之地最为雄厚,现在我们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攻往镰仓,趁其不备,使其无法调动各地军力,一举捉住北条贞时!”孙言用力一点头,立刻对身边的士卒道:“传令全军,马上上船,将海滩上一切痕迹全部打扫干净,若有粗心违令者,斩!”五百士卒皆是于福建军中由孙言暗自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令出即行,不到片刻已将一切痕迹尽数消除,回到大船之上起行了。藏马大师依旧让极饿兽们牵引大船飞行,马可波罗站在船头赞叹不已。仅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藏马大师命极饿兽将大船降于海上,对孙言道:“自这里登陆,若是全速行进,很快便可到达京都,但由此开始,多是人口繁密的地方,若不赶在天明之前到达镰仓,只怕一切便会前功尽弃!”孙言命所有人登上陆地,并将大船凿沉,扬声道:“诸位兄弟,我们此来东瀛只可成功,否则便无路可退!福建正有十万兄弟在拚力死战,只等我们将捷报传回中土,大元存亡全在诸位兄弟身上,我孙言在此先谢过了!”说罢,孙言霍然朝五百士卒跪下。那五百士卒也都齐刷刷跪倒,齐声道:“愿效死命!”孙言与藏马大师率先出发,马可波罗、范文虎与麻城次紧跟其后,全军悄无声息地向京都前进。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哨探回报道:“前面小村之中发现百余军士,周围都点了火把,似是正等着什么人!”孙言与藏马大师都是一惊,孙言命范文虎将士卒分为左右两队,架上火炮,若实在不行便硬冲过去,自己则与藏马大师潜身在暗处草丛中观望。这是一个山边的小村,百余名东瀛军士将村民尽数围在村中,一个将军身着华丽的大铠,端坐在武士护卫之中,阴沉着脸注视着村民们,村民们则都俯首跪在那将军面前,整个小村除了火把发出的烈烈声音,一片静寂。这时,一个军士从村里疾步跑出,在那将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那将军缓缓站起身来,对身边的一个军士说了一通。孙言虽懂日语,但无奈距离太远,那将军说话声又轻,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藏马大师瞥了孙言一眼,轻声道:“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那将军来回走了一会儿,径直走到一个老者身前,一把将他揪了起来,怒声道:“老东西,若你不想死,赶快说出那两个人在什么地方!”那老者却毫不慌张地笑道:“北条将军,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惟康亲王殿下和安达宗景大人怎么会来这里?!若真的来了,那可是我们全村的荣幸,又怎么会瞒着将军呢?”孙言心中一紧,对藏马大师道:“这人便是北条贞时?!”藏马大师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人只是北条家族中的,但却不是北条贞时。但他们为何在找惟康亲王殿下呢?”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惨杀
“哼!”那将军盯着老者冷笑道,“你当我真不知道你和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么!我既然找得到这里,自然是将一切都弄得一清二楚的了,千代九真!”“千代九真!”藏马大师全身不由一震,异常诧异地愣住了。此时,麻城次与马可波罗两人也悄悄来到了孙言身边,麻城次一望见那老者,也是险些失声叫了出来,幸好藏马大师见机得早,一把捂住了麻城次的嘴,低声叱道:“你莫非想害死他么?!”麻城次虽是被藏马大师一叱低下头去,但仍满脸焦急之色,孙言不禁很是觉得奇怪。孙言正想向藏马大师询问时,只听那将军又道:“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我却清楚得很,你千代九真以前曾是安达泰盛家的武士,安达泰盛一直对你恩宠有加,就连着小村子和这些村民也是安达泰盛赐给你养老的,对外不过掩人耳目罢了!现在安达家落了难,安达宗景若不是躲到你这里来,他还有其它地方可去么?”“哦,原来北条将军什么都知道啊!”千代九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那你更应该知道安达家一直效忠于上皇,怎么到了北条家嘴里就成了叛逆,给满门杀绝了呢?更巧的是,一夜之内,不但安达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