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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经验。”
“真的!那太好了,你赶紧给你大哥治治,他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我担心他……”张玉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听到安云兮的话,带着担心的安仕杰夫妇也略微松了口气。只要女儿有把握,那就没事。
“好。”安云兮许诺。扭头对父亲说:“老爸,我治病的时候不能受到打扰,你帮我在门口守着,谁也不能进来。”
说完,她又对大伯母张玉和母亲道:“大伯母,老妈。等一会治疗如果你们不能保证不出声,那还是出去等吧。”
张玉和林翠对视一眼,都同时摇摇头,两个母亲并不是不相信安云兮,而是都各自但心中着自己的孩子。
见状,安云兮也不再勉强。只是向父亲看去。
安仕杰无奈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安云兮跟着送他出去,在大门合上的时候,安仕杰惋惜的对安云兮小声道:“看来还是没有眼福看到我的宝贝女儿一展身手,加油!”
父亲的鼓励和支持,让安云兮莞尔。她重重的点头,在父亲关心的眼神中关上了房门。
回到病房之后,安云兮没有再继续跟张玉和林翠说话,而是打开自己的药箱,取出寒水针,那带着冷光的针尖,看得两位长辈头皮一阵发麻。
林翠和张玉都有心相问,但是想起安云兮之前说的话,还是把疑惑咽了下去。
安云兮的办法并不难,但也不是每一个中医师都能做到的,首先,要有着深厚的内力这一点就已经把很多人拒之门外了。
用针刺入几个大穴之中,引入内力辅助,以内力催化淤血,并引导其流出体外,这说上去很简单,听起来也不难。但是却对施针之人的内力掌控的娴熟度要求很苛刻。好在安云兮本身内力不差,又有着异能,看得见脑内的状况,所以由她动手,成功率会高很多。
张玉眼看着一根根的金针扎入儿子的头颅和身体,那种血脉相连的锥心之痛让她忍不住捏紧了林翠的手。
林翠吃疼,却也能理解张玉的担心和心疼,所以咬着牙没有吭一声,任由嫂子将心中的紧张和担忧转嫁在自己身上。
经过安云兮的催化,发黑的淤血缓慢的从安玉卫的耳朵和鼻孔流出,身体里存在的淤血因为之前吐出了极大部分,所以仅剩的那些倒影响不大。
“啊!”亲眼看着自己儿子四窍出血,这种感受让张玉忍不住惊呼。
好在身边有着林翠,及时捂住她的嘴,深怕着突兀的声音影响了自家女儿的操作。
安云兮侧目看了她们一眼,垂下眼眸并没有说话。
同一时刻,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应该是医院里的医生。他身后跟着两个一男一女的小年轻,手里都拿着病历夹,这架势想来是查房的时间到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站在病房门口?”那医生走到安玉卫的病房前,见安仕杰像门神一样的堵在门口,有些不悦的说着,手越过他就要向门推去。
安仕杰挡下医生的手,依然死死的堵住大门,对医生抱歉的道:“不好意思啊,大夫。里面现在不是很方便,你能待会再来吗?”
医生狐疑的看向安仕杰,他知道里面住着的是什么人。是他同事的儿子,而且已经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
这样一个病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想到此,他指着安仕杰不客气的道:“我警告你啊,这里是医院,不是让你任性的地方。你是里面病人的什么人,突然出现在这里阻碍我的工作,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能担当得起这个责任么?”
身后的实习医生也附和道:“就是,不管你是什么人,相关的还是不相关的,都不能妨碍我们的工作,在医院就得听医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倨傲。
身后两人的附和,让医生表情中闪过一丝得意。
安仕杰皱眉:“我是病人的叔叔,现在病人的母亲和婶婶妹妹都在里面,现在有些不方便,还是请你们待会再来吧。”
安仕杰不是蠢人,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他希望自己这样说能让医生放心,先去检查别的病房,给女儿赢得时间。可是对方却不是这样想——
“嗳?你这人怎么不听劝,不管里面在干什么,都不能阻止医生查房你不懂吗?”医生身后的那名年轻的男子未等医生开口,就指着安仕杰说道。
这样的态度,让安仕杰有些不悦。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身后的门被打开。
张玉露出憔悴的面容,对医生道:“刘医生,你来了。请进吧。”
说完,便打开了病房。
安仕杰侧身让三人进入,自己最后才进来关上门。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进病房,刘医生就被安玉卫枕头上那些乌黑的血液给吓了一跳。
“你们对病人做了什么?”那男实习医生毫不客气的质问。
安云兮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冷淡的答道:“这个时候,医生要做的是检查清楚病人现在的身体情况,而不是在这里乱吼乱叫。”
刚才门外的对话,房里都听得清清楚楚,虽然说并未有太过分的举动,但是这个年轻男子的态度和对父亲说话的语气还是让她很不爽。
刘医生一愣,好似被提醒一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正在给安玉卫擦拭鼻腔里淤血的林翠,赶紧让开。
那年轻的实习医生青着脸,面露不善的看向安云兮。就连那女实习医生也不屑的对安云兮冷哼。
“云兮,怎么样?”安仕杰走到安云兮身边问道。
安云兮清冷的目光在那两名实习医生的身上淡淡扫过,让二人犹如针芒在背,浑身刺疼。来不及反应,那种感觉就随着安云兮收回目光而消失。
她对父亲笑道:“听听医生怎么说。”
话音刚落,就看到刘医生一脸吃惊的看向众人:“你们是怎么把他脑颅的淤血排出来的?”
“刘医生,你说玉卫头里的淤血真的全都排出来啦?”张玉一直不确定安云兮的能力如何,如今得到了医生的确认,这才激动起来。
刘医生一改之前的神情,严肃的道:“确实排出来了,但是是否排出干净,需要照一个CT。”
之前房内只有三个人,而一直都冷静,不卑不亢的只有一人……
刘医生把视线投向了安云兮。
安云兮一笑,这个医生看来除了有点小优越感之外,倒也是一个合格的医生,至少他能在自己提醒之后立即做了医生该做的事,并对病患家属说出了负责人的话。
“我只是用了中医的手法。”安云兮说出刘医生的疑惑。
中医?刘医生皱了皱眉,他学的是西医,对中医一直不是很了解,甚至有些不相信。但此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不由得对见效慢的中医改观。
“可以告诉我中医采用的是什么方法么?”刘医生谦虚的问道。
“金针过穴。”安云兮说出答案。但是,刘医生却不能理解。安云兮也没那个闲工夫去跟他解释,只道:“华夏医术博大精深,能够传承几千年自然有它的道理。你想明白什么叫金针过穴,可以抽时间去了解一下中医。”
说罢,她便向张玉道:“大伯母,大哥的淤血已经排清,我会开一服药,让他服食后调理因为淤血积压对大脑造成的损伤,他此刻不醒只是因为淤血刚刚散尽,估计半小时后就会醒来。”
安云兮没有用任何现代的诊断方式就告知了张玉,安玉卫醒来的确切时间。这让刘医生惊奇的同时也有些期待。
张玉点点头,有些激动的看向儿子。
安云兮对父亲道:“爸,我们去看看大伯吧。”
这个提议,安仕杰自然是赞同的。于是他对林翠道:“你就在这陪陪大嫂吧,等玉卫醒了通知我们一声,我和云兮去看看大哥。”
没有再给刘医生提问的机会,安云兮与父亲一起离开了病房,向普通病患的病房区走去。
找到大伯所住的病号室,安仕杰一推开门,就闻到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的异味,让他感到难受。再看向病房里,到处都是人,这是普通区的大通铺,里面足有十张病床,各种人的味道,药的味道,再加上探病的家属,也难怪安仕杰会感到不适了。
“大哥!”安仕杰在病房里搜索到安仕平的身影,正巧见他艰难的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想要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这一幕,让安仕杰看得心中一酸,赶紧走了过去。
“大哥,我帮你。”安仕杰一把扶住安仕平将他按回床上。
“仕杰?”安仕平对安仕杰的到来有些意外,看来张玉还未来得及告诉他家中的事已被安云兮一家知晓。
“大伯。”这时,安云兮也已经走到了床边。
“云兮?你也来啦?”安仕平对安云兮和蔼的笑笑。
这位在安云兮心中一直严肃、正直,甚至有些一板一眼的大伯,此刻却独自躺在杂乱的病房里,这让安云兮心中很不舒服。
“大伯,我帮你换了病房吧。”安云兮脱口而出。
这提醒了安仕杰,他立即附和道:“对,大哥咱们换一间房,这间房的条件太差,你不能好好调养。”
安仕平笑道:“小孩子家瞎说话。这病房要是能换,有你大伯母在这,我能住这里?我就是住院观察几天,没必要再去欠人家人情。”
安云兮张嘴欲言,最后却又作罢,转言道:“大伯,我帮你看看你的伤势吧。”
“对,让云兮给你看看。”安仕杰当下便把安云兮给安玉卫的治疗说了一遍,过程他虽然不知道,但是却能大概理解安云兮的治疗方法。
当安仕平知道儿子很快就会苏醒后,也激动的向安云兮确认:“云兮,你是说真的?玉卫很快就能醒?”
安云兮点点头:“大哥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只要好好调养也就没事了。大伯看起来也就是些皮外伤,应该没有大碍。”在父亲与大伯说她如何医治堂哥的时候,安云兮就已经通过察言观色,大致判断出了安仕平的身体状况,就连脑部也用异能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
儿子平安,这已经让安仕平笑口颜开,再听到安云兮的话,他当即笑道:“我没什么,不过就是挨了几下而已。”
安云兮的眸底一暗,对安仕平问道:“大伯整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被安云兮问到此话题,安仕平重重叹了口气,脸上出现愤怒。“那李家的儿子也和玉卫一个学校,听说一直喜欢一个姑娘。这些小孩小小年纪不花心思在学习上,整天胡思乱想的……”
安仕平的职业是老师,描述中不乏带了些教育者的腔调。
听完大伯的诉说,安云兮父女总算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说到底就是这个李家的儿子李刚气不过自己喜欢的女孩暗恋安玉卫,在几个损友的挑唆之下花钱找了几个小混混,在安玉卫下自习的途中堵了他,然后暴打一顿。
几个小年轻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下手也没轻没重,就把安玉卫打成了重伤。之后又一跑了事,要不是有路过的人打了120,估计安玉卫此刻早就已经死了。
后来,安仕平夫妇气不过,在学校的调解无效之后,就去公安局报了案,但是公安局里的人一直都是说已经立案,却不见动作。
情急之下,他们就找到李家去理论。可是没想到,儿子是个泼皮,老子也是个恶棍。仗着家中有钱有势,招呼小区的保安就把安仕平打了一顿,若不是张玉是个女的,又一直被安仕平保护着,恐怕也会打成重伤,就这样,她都还是挨了几拳。
“那个李家到底什么来头?”安云兮此刻的眼中已经一片冰冷,她淡淡的问道。
安仕杰也阴沉着脸,愤怒的低声骂道:“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吗?咱们一定要去告他们。”
安仕平理解弟弟和侄女的心情,摇摇头叹气道:“就是在D市郊区